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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男頻 都市娛樂 少帥霸妻,強扭的瓜不甜也得

第32章 你勾走了我的魂

  景元钊下了汽車。

  男人穿着鐵灰色軍裝,衣衫整整齊齊,軍服襯衫的紐扣,扣到了最上面一顆。

  軍裝上衣有綏帶,金屬的裝飾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襯托之下,他那雙眸深邃漆黑。

  他沖顔心笑,左頰深深酒窩,這讓他的笑容格外英俊。

  顔心一頓。

  景元钊靠近,雙手撐住黃包車的邊沿:“妹妹,好巧遇到了你。我請你喝咖啡

  “不用了大哥,我有點忙顔心說。

  她說完,才意識到自己的語速略快。

  景元钊已經動手,将她從黃包車上拉了下來。

  顔心沒反抗。首發網址s://

  反抗無用。

  她隻是道:“等一下,我的女傭在後面,我讓她先回去,還要給她車錢

  半夏的黃包車稍後而至。

  顔心掏了錢給她,又說:“我沒回去,就不要開院門

  “小姐……”半夏往那邊瞥了眼,看到了威嚴的軍官,臉色有點發白,“您不會有事吧?”

  “我沒事顔心道。

  半夏點頭。

  顔心付了車錢,轉而上了景元钊的汽車。

  和以往不同,這次他沒有抱她,也沒有吻她。

  汽車平平穩穩開出去。

  漸漸的,走出了城門,外面的黃土路坑窪不平。

  顔心終于忍不住:“大哥不是說請我喝咖啡嗎?去哪裡喝?”

  “跑馬場景元钊道,“會騎馬嗎?”

  顔心點頭:“會

  以前盛柔貞就很愛騎馬。她自己有個跑馬場,好像是督軍夫人給她的陪嫁,她經營得不錯。

  顔心時常要被她帶着去玩。

  每次在馬背上飛奔,能暫時忘記生活中的苦,顔心很喜歡騎馬。

  景元钊卻略感意外:“你好像什麼都會點。顔心,我似乎看錯了你

  顔心從記憶裡回神,淡淡道:“你現在後悔輕待我了嗎?”

  景元钊笑:“我何時輕待你?我是很喜歡你

  這話,極其無聊。

  顔心的心中是一片死水,她沒有少女情懷,聽了這話隻覺得煩。

  她無法逃開他。

  “……昨晚姜公館鬧的事,我聽說了景元钊突然說。

  顔心沒打算告狀,她平平淡淡:“沒什麼大事

  “對不起,顔心景元钊語氣認真,近乎謙卑。

  顔心微愣。

  高高在上的少帥,什麼時候用這種口吻和她說話?

  為什麼要道歉,而且是真的滿懷愧疚?

  “……那天我在氣頭上,就去找了姜知衡。我的本意,是他們能說服你,甚至哀求你。

  這樣,你在姜家會更好過,至少公婆都得捧着你。我萬萬沒想到,他們居然敢拿捏你景元钊道。

  顔心靜靜聽着,身子在一點點發冷。

  她竟不知是這個内幕,還以為隻是章清雅要害她。

  “我早上找了姜知衡,抽了他一鞭子。他媽的,居然敢動老子的女人,還想潑你髒水景元钊道。

  他一想到姜家那些行徑,想到那個胖子居然可能會輕薄到顔心,景元钊就很想殺人。

  他從來沒想過害顔心。

  他觊觎她,對她的身子垂涎不已,卻沒想過馴服她,讓她毫無尊嚴跪在他面前。

  所以,他一直不曾用強。再三試探,讓她自己情願。

  哪怕不那麼甘心,到底要她同意,景元钊才會睡她。

  他想得到她,想得發瘋,都沒有用腌臜手段對付她。

  萬萬沒想到,姜家居然如此做了,景元钊氣炸。

  “原來是他們想要拿捏我顔心淡淡,“怪不得了

  重生前,顔心不争不搶,該孝順的時候就給錢。她公婆對她不怎麼樣,她也很少計較。

  重生後,她開始為自己打算,三番五次不聽話。

  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她公婆有多麼惡毒。

  姜家除了老太太,幾乎每個人都帶着一點野狗似的特質:沒多大本事,卻總想殺人吃肉。

  顔心又想起,上輩子五少奶奶的陪嫁被作踐光了,總有些陌生男人到她院子。

  那時候分家了,顔心一心顧着自己生意,不怎麼打聽八卦。

  偶然也聽到傭人說,五少奶奶不規矩。

  後來五少奶奶無法忍受,上吊自盡。

  顔心突然就懂了。

  她一直都在豺狼堆裡。她前世能僥幸活下來,是因為她很早就在辦藥鋪,有錢,否則……

  她打了個寒顫。

  景元钊見她臉色不好,微微側過身子去抱她。

  顔心要躲。

  他索性擠過來,将她夾在他和車門之間。

  景元钊嗅到了她身上的馨香,以及輕微的烏藥氣息,感覺身心皆醉。

  烏藥的氣味,清苦,但沁人心脾。

  似涼茶。

  哪怕再煩躁,在她身邊也能壓下火氣,心裡酸軟軟的、甜滋滋的。

  他實在太想要她了。

  顔心:“不要靠這麼近

  她抗拒着。

  每次她拒絕,他就想故意逗她,在她耳朵、雪頸親吻。

  她的肌膚涼滑柔軟,令人愛不釋手。

  景元钊有了要娶的對象,也不打算納妾,他的生活、他的未來都沒有顔心。

  顔心似一朵開在春天的花,隻裝飾了這個季節就足夠了。

  景元钊不會害她。

  在他湊近的時候,顔心無法忍受想要躲,唇在他面頰擦過。

  柔軟無比,呼吸又芬芳溫暖,景元钊的身子發酥,捧住她的臉吻她。

  他每次上來就撬開她牙關,恨不能吞了她,逼迫她接納他的一切。

  她的味道也好。

  顔心被他壓得不能動彈,又無法逃脫。

  她甚至想:“要不跟他一次算了

  也許他吃到了,就不會這樣毛毛躁躁、動手動腳的。

  男人不都是喜歡新鮮嗎?

  顔心在沒有找到拒絕他、躲開他的辦法之前,似乎隻這條路可以走。

  和他睡,讓他早點吃到,然後厭煩,他們彼此去過自己的日子。

  顔心要報仇,他要娶妻,他們将來會走兩條路。

  也許再過段時間,他反而怕顔心纏他。

  男人都是這樣。

  吃到了,躲都來不及。

  “景元钊!”顔心捧住他的臉,不讓他再親,“你夠了嗎?你剛剛還說對不起我,現在就對得起嗎?”

  景元钊的呼吸,則是滾燙。

  他似着了火,顔心覺得他現在根本沒辦法用大腦思考,皿都充給了其他地方。

  顔心的餘光,瞧見了微微隆起。

  她簡直無地自容。

  “顔心,顔心他喃喃叫她,“你是妖精變的,我一看到你就沒了魂兒

  他從來沒這樣過。

  可能是沒遇到過這樣喜歡的人。

  顔心的性格、她的好肌膚好身段、她的味道,甚至她說話的語速,景元钊都愛極了。

  “你未婚妻知道你這個德行嗎?”顔心冷冷問。

  景元钊完全不顧:“她不用知道。她上高台端坐就行了,我床上會睡你這樣的女人

  ——她這種女人,不值得有尊貴,隻是玩物。

  顔心覺得很難過。

  男人,似乎都這個德行,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

  他們癡迷的,似乎總是那個不能做他妻子的女人。

  姜寺峤戀了表妹十幾年。如果表妹真嫁給他,說不定還不如顔心做得好,到時候他們倆早已成了怨偶。

  “……我有丈夫,你似乎忘記了這件事顔心道。

  “你那丈夫,不是至今都沒跟你圓房嗎?姜知衡親口告訴我的景元钊道。

  顔心的心口,沉沉往下墜。

  她的天地都晦暗了。

  這個時候,車子到了。

  景元钊先下了車,然後轉到她這邊,替她打開了車門。

  他微微俯身:“下車,珠珠兒

  顔心一怔。

  他連這個都打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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