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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男頻 都市娛樂 少帥霸妻,強扭的瓜不甜也得

第85章 成為你的第一個男人

  沒過幾天,姜雲州給了桑枝一封信。

  他聽桑枝說,桑枝已經掌管了顔心錢匣子的鑰匙,就讓桑枝把信放在顔心的錢匣子裡。

  這樣,更隐秘。

  顔心拿到了信,自己看完了,忍着想吐的表情,拿給了白霜。

  “你去找楊鎮。不要在顔公館找他,去他家。讓他依照我的意思,再臨摹一封信給我顔心道。

  楊鎮是顔心娘家顔公館的賬房先生。

  他特擅長臨摹,能學得惟妙惟肖,這件事顔公館人人都知道。

  駱竹和顔菀菀曾經讓他修改顔心的藥方,把安胎藥改成堕胎藥。

  事情失敗後,顔菀菀被景元钊砍了一個指節,駱竹和她隻顧擔心婚姻不保,沒想起楊鎮。

  楊鎮還在顔公館做事。

  顔心拿住了他的把柄,讓他做自己的耳目,同時還需要替她做事。s://.42z.la

  很快,白霜回來了。

  楊鎮重新寫了一封信,臨摹姜雲州的筆迹。

  顔心将信給桑枝:“你就放在自己枕頭底下

  桑枝道是。

  “你表現得很好顔心又誇她。

  桑枝苦笑:“我可能擅長做戲

  她都要走了,誰也不怕,又知道顔心給她兜底,做戲水準之高,連她自己都意外。

  顔心笑了笑:“往後,說不定可以靠這本事吃飯

  這件事布局了一周,姜雲州要行動了。

  家裡的采辦,突然在松香院正門口的院牆外面堆放一些木頭。

  馮媽等人很意外:“這是做什麼?”

  “花園的籬笆牆壞了,三少爺瞧見了不高興,叫我們來修傭人說。

  馮媽:“木頭也别放我們這裡。入秋了,這幾天又幹燥的,别失了火

  “沒那麼離譜傭人不以為意。

  姜雲州來看了眼。

  顔心正好也出來,兩人遇到了。

  姜雲州沖她笑笑,跟她解釋:“暫時放這裡,明早叫人去修籬笆。你不介意吧?”

  “沒事的,三少爺放就是了顔心道。

  姜雲州看着她,淡淡笑了笑:“明珠,明早說不定會有驚喜,籬笆可能會很有趣

  顔心似有點聽不懂,疑惑看了眼他。

  桑枝從外面回來,路過姜雲州的時候,腳下被什麼絆倒了,跌倒在姜雲州身上。

  姜雲州蹙眉,扶住了她。

  桑枝:“三少爺,我該死

  “小心點姜雲州警告看了眼她。

  幾個男傭人還在搬木頭,見狀眼神有點暧昧,似乎在說:這丫頭不安分,想爬少爺的床。

  就像四少爺身邊的煙蘭那樣,靠着先懷孕,升了姨太太,從傭人變成主子。

  大家心照不宣。

  顔心等人,目光也複雜。

  姜雲州生怕計劃露餡,瞧見大家誤會的眼神,反而松了口氣。

  他們往美色上想,能遮掩他真正的目的,他松了口氣。

  姜雲州走了。

  傍晚時候,白霜告訴顔心:“院外埋伏了好幾個人。小姐,要怎麼處理?”

  “不要打草驚蛇,假裝他們不存在顔心說,又對桑枝道,“今晚很關鍵,你怕不怕?”

  桑枝是死過一次的人了,真的很豁達。

  她連一點懼色也沒有:“我不怕

  顔心輕輕握了握她的手。

  她把計劃,再次和桑枝複盤一遍,告訴她如何行事。

  “……桑枝,景少帥告訴我,怕死的人往往會先死。不要怕顔心說。

  桑枝慎重又沉穩點頭:“好

  “你要相信我,我都安排好了顔心又說。

  桑枝:“我知道

  這天半夜,堆放在松香院門口的木頭,突然着火了。

  火勢很猛,火苗往松香院内飄,驚醒了所有人。

  姜雲州帶着七八個他雇傭來的打手,在松香院的角門外等候着。

  他聽到裡面的動靜。

  有女傭尖叫,似乎是馮媽:“怎麼着火了?”

  “小姐,小姐快起來,從角門先出去!”

  “快點

  “桑枝呢?桑枝那丫頭哪裡去了?”

  裡面亂成了一團。

  角門被打開。

  今晚是七月初六,月色黯淡,處處模模糊糊的。

  姜雲州瞧見幾個人簇擁着年輕女子,将她小心翼翼呵護着送出來。

  那是顔心!

  姜雲州看了眼打手們,讓他們把其他女傭都抓起來,堵住嘴巴不準她們驚叫。

  他自己和随從兩人,上前将顔心用麻布袋套了起來。

  雇傭的打手們怎麼處理這些傭人,姜雲州不管,他隻和自己親信搶了顔心就跑。

  有馬車停在弄堂口。

  顔心很輕,試圖掙紮,早已被堵住了口,将她扔到了馬車上。

  她似乎吓得不輕,很快微微發軟,像是吓暈了。

  姜雲州心中一喜。

  親信随從将馬車趕到了一處僻靜的宅子。

  “三少,幹嘛還要先來這裡?不直接去碼頭嗎?”随從有點擔憂。

  姜雲州:“不急,碼頭明天早上九點才開船

  随從:“您不是買了淩晨那一趟船票?”

  姜雲州:“我兩趟都買了

  他把吓暈的顔心從馬車上抱了下來。

  今晚,他要在這裡,成為她的第一個男人。

  不管她是否願意。

  他必須要睡到她,才能平複自己這些年的日思夜想。

  他為她,茶飯不思,而她居然和他四弟行為不軌,還嫁給了他。

  根據他母親的說法,顔心其實還有個男人。

  姜雲州姑且不信。

  反正,他今晚要占有她。

  如果她也願意,明早他們倆喬裝打扮,一起乘坐郵輪離開宜城,私奔去香港小住幾年。

  如果她不願意,非要鬧騰着回去做姜寺峤的妻子,那麼今晚姜雲州滿足後會殺了她。

  他甯可她死。

  死在最美好的年紀,她永遠是姜雲州心中的明珠,光彩奪目。

  沒人有資格将她變成魚目,包括她自己。

  姜雲州還是會走,卻做成顔心和他私奔的假象。

  不管她是否願意,在外人看來,她都是主動邀請姜雲州私奔了。

  ――姜雲州的那封信,寫的就是:“不要再痛苦,我實在無法忍受你時常對着我啼哭。

  我甯可對父母不孝、對弟弟不仁,也會如你所願,拯救你出水火。你想和我走,我們就走吧

  然後寫好了私奔的日期。

  好像是顔心蠱惑他逃走的。

  姜雲州将她搬到了宅子裡,點了一盞燈,打開麻袋。

  瞧見了人,他微微怔了怔。

  不是顔心。

  姜雲州猛然扇了床上女人兩巴掌,将她打醒:“桑枝,怎麼是你?”

  桑枝慢悠悠轉醒。

  裝暈需要技巧,醒過來也會很快速。

  隻是白白挨了兩巴掌,面頰很疼。

  “三少,這是哪裡?”桑枝聲音疑惑。

  與此同時,門外傳來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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