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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男頻 都市娛樂 少帥霸妻,強扭的瓜不甜也得

第260章 顔心喜歡

  “是誤會,大少帥顔心和景元钊外出,遭遇挑釁的,是南城政府的人。對方是統計局高家的兒子。顔心知道,統計局類似于從前的吏部,官員考核、政績統計,都由他們負責,故而地位很高。現在的總長叫高湛。顔心和景元钊遇到的,就是高總長的兩個兒子。一個叫高一甯。他是哥哥,高大壯實,魯莽,粗糙中有精明。另一個叫高一珂,他白淨斯文,說話不緊不慢,但字字句句都在要領上。“高總長到宜城巡查,是總統府的命令高一珂告訴景元钊,“我們隻是先遣部隊,來探個路景元钊冷冷瞥向他:“特派員來了,自然有人接待,鬼鬼祟祟的‘探路’,居心不良吧?”粗壯的高一甯不悅:“你說的是什麼話?不要以為你們在宜城一手遮天。一道命令下了,軍政府也得換人景元钊挑了挑眉。這麼天真不知輕重的,是真傻還是裝傻?不過,景家需要南城的政府,作為“民主政府”的一個标志,減少輿論壓力。因為在報界與新派民主人士眼裡,軍閥當權是很恐怖的。武力治國,令人畏懼,需要一塊遮羞布。這就是南城政府存在的價值,如同北城民主政府一樣。槍杆子能殺人,筆杆子同樣。“……好了,哥你不要無禮老二高一珂擋了他哥哥,又對景元钊道,“今天隻是小誤會。我哥瞧見你們開車有點亂,還以為是故意擋道,這才不停按喇叭他說成是顔心和景元钊故意挑釁。景元钊能做大事,性格并不纨绔。他沒想過和統計局撕破臉,也沒繼續為難高家兄弟,隻是道:“不用向我道歉。給我妹妹賠罪高家的老大高一甯看向顔心。他有點緊張,同時目光又灼灼:“對不起小姐高老二也說:“小姐,方才是我們冒犯了顔心:“算了兩邊各自上車。顔心把車子挪到了更靠邊的位置,讓高家兄弟的車先過去。景元钊看着走遠的汽車,收斂表情。顔心看向他:“大哥,你生氣了?”“沒有景元钊略有所思,“宜城地界,能開汽車出來的,自然不是普通人。這兩兄弟,一來就挑釁,估計是帶着試探的目的。接下來的特派員,恐怕不好對付又說,“對付這些搞政治的,都需要很花心思。除非我們徹底不需要那個花架子民主政府了暫時還是需要的。顔心說:“在以前的時候,文官就特别怕武官權勢過重。忌憚武官,又害怕武官。現在,朝廷沒了,那些筆杆子類似從前的言官。他們不怕打殺,越是迫害他們,他們的名聲越是傳遍天下景元钊笑了笑:“正是這話,珠珠兒居然懂朝政“我也看史書顔心說,“言官在朝堂上要死要活的,皇帝都得妥協。但凡因他出言不遜殺了他,他的同窗、同期甚至同鄉,都有了趁機‘奪權’的借口。從古至今,話語權是有力量的,它和武官手裡的兵刃、現在軍政府的槍支一樣能殺人景元钊一錯不錯看向她。她真是個寶貝,什麼都懂,腦子很清楚。景元钊再次覺得,她像他姆媽,睿智聰明。他上次說她“适合做我的妻”,惹得她不開心,他沒有再說了。他輕輕握了握她的手:“我搞得定,珠珠兒顔心點頭:“我知道!”世道已經不一樣了,“言官”們可能意識不到,他們權力的支柱是皇權,而皇權已經塌了。當這個支撐起一切的柱子倒下,言官的力量,就是空中樓閣。景元钊從不與這些人硬碰硬。往後的日子,他統一了江南江北,也有個傀儡總統府的。章清雅還嫁給了那個傀儡總統做填房。顔心知他有大才。“回去嗎?”顔心問他。景元钊:“調頭,繼續往前開。再往前面走一段路,是三十裡鋪子。那邊有一家小館子,豆腐羹做得特好吃顔心說:“我不愛吃豆腐。豆腐羹怎麼做,都有點熟石膏的味道,我很讨厭這個味道景元钊笑:“去試試!珠珠兒,吃點新鮮東西,嘗試去接觸任何你不喜歡的顔心發動了汽車,笑道:“喝烈酒、穿新衣、吃美食,享受最簡單的快樂,是不是?”景元钊大笑:“你出師了!”顔心也笑,同時在心裡想:我不願意出師。你能教我的還有很多,我願意向你學習。你的世界,是那麼明媚而溫暖、強大又堅固,與我岌岌可危的小世界有天壤之别。顔心也很想構建一個這樣強大的内心城牆。自己強大了,堅不可摧,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隻有這樣,她才不辜負自己重生這一世。他們倆去了三十裡鋪。三十裡鋪有個小小街道,算是個小鎮子,開了十來家各色小商鋪。景元钊讓顔心停車,尋到了景元钊說的小館子,去點了一桌飯菜。中午吃飯的人不少,小館子的夥計瞧見他們開汽車來的,比高家兄弟有眼色多了,立馬請他們到裡面唯一的雅間坐。景元钊點了幾樣菜。菜的味道都一般,很鹹很下飯。顔心一向挑食的,她吃得嘴裡鹹苦,不停喝水。豆腐也鹹。然而,令人意外的是,放了很多鹹水做出了的豆腐,遮掩了顔心最讨厭的那股子熟石膏的氣息,嘗在嘴裡,真有點别樣鮮嫩。“好吃!”她說。景元钊:“你看,我覺得好吃的東西,你都會喜歡的上次他介紹她吃臭魚,聽上去那麼不可思議,居然真的好吃。顔心:“是的兩個人在這樣簡陋的小館子裡,吃着一桌有點粗糙的飯菜,顔心卻格外歡喜。她的心情好極了,比窗外午後的陽光還要輕盈。景元钊吃完了,又和小夥計聊了聊最近暴雨給他們帶來的影響。小夥計說他們這條街位置偏高,沒有積水,牆也沒倒,幾乎沒什麼損失。景元钊聽了,很是開心,給了兩塊銀元做飯錢。回去的時候,他要開車,顔心沒和他搶。他一邊開車,一邊哼着不知名的小調子。顔心在這樣輕微颠簸與走調的小曲裡,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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