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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男頻 都市娛樂 少帥霸妻,強扭的瓜不甜也得

第210章第一眼對她有好感

  盛柔貞在樓下坐了坐。

  她問女傭:“我哥什麼時候回來?”

  “沒說女傭道,“大少帥不會跟我們交代去向的

  盛柔貞:“那我等等他

  女傭:“您喝茶嗎?要預備您的晚飯嗎?”

  “廚房有什麼好吃的?”盛柔貞笑問。

  女傭:“大少帥回來,廚房什麼都有。我去替您看看?”

  盛柔貞道好。

  她又說:“我上樓去,瞧瞧大哥的房間,給他整理整理衣櫃

  “不行女傭立馬沉了臉,“大少帥的卧房,外人不能進

  盛柔貞佯嗔:“我是外人?”記住網址

  “少帥和夫人都還沒說您是‘内人’女傭道。

  盛柔貞臉色一瞬間極其難看。

  小鬼難纏,她是不願意得罪景元钊身邊這些親信的。

  别看小小傭人,都是景元钊精挑細選,才放在别館。人家哪怕隻是個女傭,背後肯定也跟景元钊的核心勢力有牽連。

  惹了這些人,就像從前惹了皇帝身邊的親信太監。

  别看他們卑賤,偏偏能在主子跟前說得上話,不知什麼時候給你使個絆子,叫你有苦難言。

  “……好姐姐,你怎麼惱了?要是旁的姑娘,什麼外人、内人的,人家要羞死了盛柔貞笑了起來,“我是自家人,才知道你沒有惡意

  女傭臉色回轉幾分:“柔貞小姐别怪,我不會說話

  被女傭嗆聲了幾句,盛柔貞覺得呆在這裡怪沒意思。

  這個女傭不太喜歡她,她又不能拿督軍府小姐的勢頭壓住她,隻得說:“我先回家。等大哥回來,告訴他一聲,姆媽讓他回家吃飯

  女傭道是。

  盛柔貞離開,汽車在街頭停了片刻。她想等一等,看看景元钊是否回來。

  直到天色漸晚。

  她隻得走了。

  她走後,女傭上樓,給顔心送了點心,又說:“少帥有點事耽誤了,晚些回來。您要是餓了,先吃飯?”

  “我不太餓

  “那您吃些點心填補女傭道。

  顔心看向她:“柔貞小姐來做什麼?”

  “誰管她,真夠煩的女傭道。

  顔心看向她。

  女傭說:“我看不慣盛柔貞。她是命好,她爹去世後她娘自殺了,夫人過意不去,領養了她。

  我爹爹也是當兵的,也是盡忠而死。我沒她那麼好的命做千金小姐。她有什麼值得張揚?”

  顔心颔首:“人各有命

  “軍政府每年要死多少人,多少家屬還不是得自己謀生活?有些人天生命好,生在富貴門第就不提了。

  有些人是半路上道兒,也該低調些。反正,盛柔貞到我這裡擺大小姐的譜,我不會慣着她,有什麼了不起的女傭道。

  顔心聽了,表情讪讪。

  女傭看出來了,立馬說:“您跟她不一樣。她靠爹娘,自身沒能耐。您不同,您是少神醫,靠着自己成了大小姐

  又說,“您也不擺譜。第一次求我辦事,還送我一隻金镯子呢。我當時就跟少帥說,這位小姐夠實在

  顔心:“……”

  那是去年的事了。

  當時她被景元钊“擄”到這裡,兩眼一抹黑。

  這個女傭給她送衣裳吃食,她很想知道外面的情況,就把手腕上祖母送給她的镯子退下來,打點了她。

  這女傭當即對她好了很多。

  顔心還以為錢财動人心。

  直到最近,顔心才意識到,景元钊身邊重要的人,都挺有錢,因為主子富足。

  人家女傭并不是看錢财,而是覺得顔心這個人有眼力,把女傭當個要緊人看。

  第一次的相處,顔心等于是給了女傭體面;女傭對她有了好感,這才送無線電又送書給她。

  人與人的相處,真的看緣分。

  天徹底黑下來,景元钊回來了。

  顔心下樓,坐在餐桌前。

  女傭一邊布菜,一邊把盛柔貞來訪的情況,說給他聽。

  “……還要上樓呢,真是蹬鼻子上臉。給她能耐的女傭說。

  景元钊瞥了眼她:“你廢話很多。她是什麼要緊人,值得你嘚吧她好幾分鐘?”

  女傭:“……”

  比較直爽,在景元钊面前又慫,這位姐姐挺有趣。

  顔心忍俊不禁。

  飯菜擺好了,女傭退下去,顔心這才低聲問景元钊:“她是什麼人啊?”

  “你說佩蘭?她父親以前是參謀處的。我的槍法,一半跟我舅舅學的,一半跟她爹學的景元钊道。

  又說,“她家裡沒人,爹娘和兩個哥哥都死了,叔伯待她不真心,她就出來找事做。

  我訓練一批暗哨,讓她也去了。隻是倒數第二關被淘汰。所以現在在我這裡管事

  顔心:“原來如此……”

  怪不得這位姐姐看不上盛柔貞。

  比起勤務兵,這位姐姐的父親至少是個小參謀,比盛柔貞的爹地位高;論起本事,這姐姐能在暗哨訓練營扛到最後第二關,自身有些能耐。

  白霜說過,訓練營兩百多人,最後隻選了十七人,真正過關斬将。

  比起這位姐姐,盛柔貞運氣真好,被夫人收作養女,難怪這位姐姐看她哪哪都不順眼。

  同時,盛柔貞的運氣也不佳。

  佩蘭像顔心身邊的馮媽,在景元钊的生活裡起很重要的作用,管理他的别館。

  這樣的親信不喜歡盛柔貞,盛柔貞想嫁給景元钊,步步艱難。

  “……你想什麼?”景元钊給她舀了雞湯。

  顔心:“我不喝這個,怪膩的

  “不膩,特意把油都撇了,很清淡景元钊說。

  顔心這才嘗了幾口。

  他們倆吃了飯,景元钊摟抱着她上樓。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瓶頭油。

  “栀子花味道的,蠻好聞,我特意叫人去尋來景元钊說。

  顔心則看向他褲子口袋。

  他什麼都往口袋裡裝的習慣,一直改不了。

  他個子高大又壯實,口袋填得再滿也不拖拽他,顔心總是會忽略。

  “是挺好聞顔心打開。

  “用上試試?”

  “等洗了頭顔心說,“濕頭發的時候用

  景元钊不再說什麼。

  他抱着她,去了她的房間。

  擺弄她的時候,景元钊覺得不太舒服,突然将那頭油倒在她掌心。

  顔心一愣。

  他拉過她的手:“輕松了點嗎?”

  顔心:!

  被子裡除了他的味道,還飄蕩着頭油淡淡栀子花的香氣,讓整個室内越發旖旎。

  顔心覺得,自己這輩子都用不了栀子花味道的頭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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