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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男頻 都市娛樂 少帥霸妻,強扭的瓜不甜也得

第520章 給點甜頭

  張南姝睡一覺,就把這些事都抛下了。

  對于她而言,這些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而她每天都有很多大事要處理。

  她沒精力成天去盯着孫牧。

  這是她的院子、她的家。她有地盤,有錢有軍隊,孫牧隻是她生活中的一環。

  隻要不太惡心人,張南姝都會放過他的。

  她還跟顔心說:“我突然理解了夫人。”

  她說的夫人,是景家夫人盛蘊。

  “怎麼理解?”

  “一堆事:兒子要管、弟弟要教,家業要牢牢捏在手裡,一大群管事的各有心機得收服。

  這種情況下,丈夫真的沒那麼重要,他愛跟誰生娃就生娃。沒空閑去理會他。

  而賀夢闌呢,成天屁事沒有,孩子也不管,隻盯着督軍,才會每天計較督軍是對她好,還是對夫人好。”張南姝道。

  顔心:“……”

  其實,還有一點,就是賀夢闌沒有得到偏愛。

  得不到的人,才會終其一生在尋覓,從犄角扒拉,妄圖尋找蛛絲馬迹,越發偏激了。

  “……你和孫牧鬧矛盾了?”顔心問。

  張南姝:“你那麼聰明做什麼?”

  顔心:“怎麼了?跟我說說。”

  張南姝簡單說了說她和孫牧的争執,重點講述她打了孫牧。

  打得很爽。

  故而她的怒氣也沒了,僅僅是複述一下此事,不再生氣。

  “……他為什麼送徐同玥翡翠戒指?”顔心抓了這個重點。

  張南姝:“他沒提。”

  “他不提,你就不問?”

  “傻子,我們因這個而争吵的,他不提就是他不想說。我問了,他肯定找借口敷衍我。

  我相信吧,顯得我傻,他覺得我更好騙了,往後還能敬我?不相信吧,我又得費心思去和他吵。

  到頭來,疑神疑鬼的是我,煩惱的也是我。時間久了,我就會像賀夢闌那樣,神經兮兮的。”張南姝道。

  顔心:“……”

  “豬豬,我現在的處境其實挺糟糕的。但我爹爹選擇了他做姑爺。我乳娘很怕我吃虧,她屢次勸我,要相信姑爺。

  在這個時候,不是每句話都需要解釋清楚,因為我們做一些事的時候,也不會知道它是好結果還是壞結果。

  隻要他跟我一條心,立場不偏差,我就給他一點信任吧。人家做我丈夫,總不能一點甜頭都沒有。”張南姝說。

  顔心失笑:“你還蠻大方。”

  “我要是真的公主,賞他良田萬頃,這才叫大方。”張南姝道,“我現在賞不了,隻得另作彌補。沒好處,人家憑什麼跟着我?”

  顔心:“……”

  張南姝在婚姻的觀念上,和顔心是不同的。

  張三小姐挑選的是驸馬,是孫牧跟着她。

  跟了她,吃香喝辣、榮華富貴,這才是她的婚姻狀況。

  顔心很欣慰抱了抱她的肩膀:“南姝真不錯。”

  “你好好伺候着吧,往後我也有甜頭給你。”張南姝哄她。

  十分大氣。

  顔心笑不可抑:“你成天到我這裡蹭飯,誰給誰甜頭?”

  張南姝:“……”

  這次閑聊,張南姝想通了一些問題。

  床笫歡愉,也算她對孫牧的一種獎勵;夜裡同意他抱着睡,也算。

  時至仲秋,夜裡需要蓋薄被睡覺,被他摟着也不會像夏天那樣熱出一身汗。

  她也不催孫牧走了。

  張南姝的月事結束,當天她就告訴了孫牧。

  是早上,她吃了早飯,見孫牧要出門,低聲告訴他:“今天早點回來。”

  孫牧正在扣襯衫袖扣:“好。你想吃什麼?我帶回來給你。”

  張南姝:“想吃什麼都行?”

  “你想吃什麼?”孫牧慎重起來,“當然要買得到的。”

  張南姝湊在他耳邊:“就你吧。”

  孫牧一愣。

  她攀附着他肩膀,湊在他耳邊說話:“我身上幹淨了,今晚可以……”

  孫牧的袖扣松開了,長臂一攏,摟住了她的腰。

  張南姝被他用力抱住。

  屋子裡的女傭們急忙避讓出去,娴熟得叫人心疼。

  孫牧:“回房去說。”

  “不行!”張南姝試圖掙紮,“我上午有不少事,管事們還等着。對了,我還……”

  話音淹沒在他的吻裡。

  他堵住她的唇,就這樣将她抱回了卧房。

  張南姝被吻得有點迷糊,落在床上,還想要說點什麼,又被他牢牢壓住。

  風雨席卷着她,她像是坐在船頭,颠簸得暈乎乎的。

  結束時,他額角的汗滴落在她身上,他用手擦去。

  動作輕柔,張南姝莫名舒服哼了聲。

  兩人躺着休息,她累得腦子空空。

  孫牧摟着她,也不說話。

  良久,張南姝從餘韻中回神,拿起自己的腕表看時間:“現在幾點了?”

  “還沒到午飯時間。”孫牧說。

  張南姝:“你不出去?”

  “也沒什麼要緊事。”他道。

  他輕輕柔柔摩挲着她肩頭,又與她交換親吻。

  不知不覺中,他再次卷土重來。

  張南姝累了,推搡着:“你是餓死鬼投胎的嗎?”

  孫牧:“倒也不餓,但很饞。”

  必須吃到嘴裡,才安心。

  他突然将她翻過身去。

  床上柔軟,不同于上次在浴缸,張南姝沒那麼累。

  感覺上很新奇,導緻她情緒錯亂,臉上汗涔涔的,頭發貼着面頰,她淩亂叫他的名字:“孫牧。”

  孫牧貼上來:“南姝,我在這裡……”

  張南姝說不出其他的話,隻是叫着他的名字。

  可孫牧似乎很激動。

  張南姝不知自己後來什麼時候睡了。

  她一覺醒過來,換了幹淨的睡衣,肚子餓得咕咕叫。

  孫牧還摟着她。

  他很愛幹淨,正常在家的情況下,身上味道不會難聞;兇膛開闊,被他摟着,有點冬日蓋了很重很重被子的錯覺——沉重,但溫暖又踏實。

  張南姝沒動,又阖上了眼。

  半個小時後,孫牧才醒;而張南姝在這個過程中,既沒有睡覺,也沒想什麼,她的腦子空蕩蕩。

  微風吹過,她毫無情緒,心情是輕盈而散漫的,像一片羽毛飄飄蕩蕩。

  她之前和乳娘說,很想回到小時候。

  這個午後,陽光在窗簾之外,她仿佛尋到了一點兒時的心境。無憂無慮,自由自在。

  這個感覺,讓張南姝略微有點怪異,她不看孫牧的眼睛了。

  兩人起來時,是下午兩點。

  乳娘叫廚房準備飯菜,孫牧吃完也不出門了,就在家裡陪着張南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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