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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男頻 都市娛樂 少帥霸妻,強扭的瓜不甜也得

第490章 張南姝的丈夫

  卧房裡,擱置了一盆冰,縷縷紛紛的涼意染透了盛夏的暑熱。房内有清淡香味,不知是脂粉散發還是冬日熏香殘留的,适意娴雅。

  孫牧進房後,坐在靠牆的沙發裡,端起女傭送進來的茶喝了兩口。

  茶湯微溫,茗香添了點燥,落在喉頭、心口。

  張南姝取下頭發上的素淡發卡:“你先去洗澡,很晚了。”

  孫牧看着她。

  燈光下,她細長的眉籠罩了梳妝台橘色燈光,毛茸茸的,嬌俏可人。

  “好。”他把茶杯放下,站了起來。

  茶湯有點熱,他也熱。

  張南姝的正院很大,有兩個新式的浴室,安裝了抽水馬桶與西洋大浴缸。

  她這裡什麼都是最好、最方便的,帥府小姐的奢華一樣不缺。

  孫牧去洗澡。

  他故意洗得很慢。

  然而,等他回到房内時,張南姝還沒洗好。

  傭人鋪好了他的地鋪。

  孫牧沒說什麼,拿起茶幾上的書,安靜看着。

  張南姝又磨蹭了半個小時,回到了卧房。

  她穿一件桃粉色睡衣,長發披散着,沾染了一點水汽,發頂霧蒙蒙的。

  頭發散着,肌膚瓷白紅潤。她是圓臉杏眼,素淨一張臉的時候,看上去更小一點。

  她不看孫牧,隻顧給臉上擦雪花膏。

  濃郁的香味,從梳妝台飄到了孫牧這裡。

  他将書放下。

  不輕不重,張南姝還是手上微頓。

  她故意挨着,擦了臉又擦手。

  手背肌膚都被她摩挲得有點發紅了,她兀自使勁。

  孫牧走到她身後。

  他捉住了她的手:“還沒擦完?”

  兩個人靠得太近,男人呼吸間還有一點茶湯的幽香,張南姝視線始終不擡。

  她低垂着眼睫,想要抽回手:“擦好了。”

  孫牧握得更緊:“那睡覺吧?”

  張南姝終于擡起眼去看她。

  他眸色黢黑,幽靜而深邃。近看時,五官優越而俊美,唇微薄。

  “孫牧……”她叫他,聲音裡有故作的鎮定,可眼神一直在飄。

  “嗯。”他應着,身子貼近她。

  男人的衣衫,被體溫烘得暖融融的,靠近時幾乎要熏染了她。

  “孫牧,我……”張南姝猶豫着。

  不知不覺中,她後腰靠上了梳妝台。

  “怎麼?”他的呼吸,貼着她面頰。

  張南姝穩住自己呼吸的節奏,沒說話。

  “沒準備好嗎?”孫牧逼問,唇擦着她面頰,輕輕吻了她一下。

  張南姝倏然微微偏頭,唇湊上了他的唇。

  猶豫個鬼!

  快刀斬亂麻,早死早超生。

  孫牧扣住她後頸,讓她貼得更近,兩人呼吸都擁擠在一起,讓張南姝透不過來氣。

  衣衫落盡,她不知何時被抱到了床上。

  張南姝似快要溺水,她一直在喘,空氣不知去了何方,不夠供給她的。

  她也覺得疼。

  她不想拖延,隻想速戰速決,然而此事綿綿不絕,像是無窮無盡,要把光陰耗盡。

  “孫牧,你、你好了沒有?”她渾身汗出如漿,身上哪裡像被貓抓一樣,虛而癢,無法觸及實地。

  她太難受。

  孫牧的呼吸也緊,像是要炸開般。

  他額角的汗,滴落在她鎖骨上,張南姝在幽暗帳内看着他。光線不明,他的五官有了層朦胧,竟是如此好看。

  好看到了極緻,比平時看上去要英俊太多。

  ――她一定是糊塗了,腦子不清楚。

  孫牧又湊上來,用力吻着她。

  悶熱了大半日,倏然滾雷陣陣、暴雨如注,天地間的窒息感陡然消失,張南姝懸浮這麼久的酥麻感,一瞬間落到了實處。

  她可能哭了,聲音怪得不像她了,也終于能喘上一口氣。

  孫牧用力抱緊了她。

  他聲音失了控制,在她耳邊叫她:“小姐。”

  缱绻而绮麗,從他口中說出來,比任何字眼都動人。

  張南姝微微愣住。

  兩人牢牢黏在一起,良久才感受到了暴雨收盡的平和。

  張南姝累得發昏。

  她想去洗個澡,渾身都是汗,眼前卻一陣陣迷糊,她太困頓疲倦了。

  孫牧扶她起來,讓她靠在他懷裡,仔細绾起她頭發,然後溫水流淌過她肌膚,張南姝是知道的。

  她懶得動,享受他的服侍。

  後來的床榻上,男人始終摟抱着她,她也沒力氣抗議。

  她嘟囔了句:“熱。”

  孫牧親她面頰:“你睡吧。”

  又親她唇角,似乎認為她睡熟了,他放肆而虔誠叫她,“小姐。”

  她聽到了。

  張南姝:還說是我的丈夫、不是我的下人?看你就想做我的下人!

  明早清醒了再奚落他。

  她沉沉睡了。

  翌日醒來,日上三竿,孫牧剛剛起床,立在床前更衣。

  他尚未扣上襯衫,露出精壯的兇膛。曲線往下收窄,腰腹塊壘分明,漂亮得似雕刻而成。

  “南姝,早。”他這樣叫她。

  張南姝很小就認識孫牧,不過她對他印象很淺。

  後來常見到他,是他做了上來,能頻繁出入大帥府。

  等他成為張帥的得力幹将,張家的孩子們都會尊重他。

  他和張帥其他部下一樣,叫張南姝的名字。

  南姝。

  他好像從來沒叫過她“小姐”。

  張南姝不太确定昨晚自己聽到的是真實,還是幻覺。

  她看着他那雙過分鎮定的眸,沒了對峙的勇氣。

  “穿好衣服!”她拉過薄薄夏被蒙住頭,不想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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