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近、靈兒和袁洪各自服下丹藥之後又在陣法了調息了一段時間。現在刺幡山妖的這這幻陣反而成了羅近他們的保護罩,在這幻陣裡面沒有人能夠發現他們。
調息之後,羅近自是不會浪費資源,輕易收了枉生和刺幡的兵器、法寶還有元丹,刺幡山妖的随身結界和枉生山妖的乾坤百魂袋也統統沒有幸免,而後一個念頭從囚魂界裡拿出了兩粒冰魄珠,交給靈兒。
“靈兒,這些暫時做為你的補償,之後慢慢來。”
“謝主人。”
靈兒接過那兩粒冰魄珠,放進了嘴裡,瞬間通身上下一陣清爽,就連體表也泛出了一陣藍光。
憑感覺,靈兒覺着今天服下的這兩粒冰魄珠可要比以前的要好很多,如果量化的說,以前的一粒冰魄珠可以補充自己一成的靈力,現在的一粒至少能夠補充兩成。
“袁洪,趁現在還有時間,我就将不滅三式傳授于你,你要牢牢記下。”
“謝師傅。”
說完羅近便将手按在了袁洪的頭頂上。一炷香功夫,不滅三式的精髓就已經直接傳達到了袁洪的腦海裡。
“真是好功法,學會了他,我身上這股巨猿之力,便能夠更加自如的發揮了。多謝師傅。”
袁洪立刻跪倒。
“快起來,沒有将這不滅三式早早傳授于你,是為師的失職,今日你得了這份功夫,善加利用,功力定能夠進步神速。”
“弟子謹記師父教誨。”
“嗯”羅近點了點頭,直到現在羅近終于有了一種當人家師傅的成就感。
“時候不早,我們也該啟程了。”
“主人,這幻陣要如何解開?”
“哼,這刺幡山妖真是太小看我了,恐怕對我的調查也僅僅局限在名字上吧,竟不知道我最擅長的功法就是陰屬性,你們來看。”
羅近向天空一指。
“你們看到了什麼?”
“哎呀,若不是主人,我還真的沒發現,這空中竟有個灰色圓球。”
“師傅,什麼都沒有啊?”
袁洪的功法屬性可不是陰屬性,他根本看不見那幻魂珠的存在。以前袁洪的功法可以說是沒有屬性的,隻是單純的靠力量和敏捷在戰鬥,不過從今天起,得到了羅近傳授的不滅三式,功法屬性也被定性為金屬性了,所以現在的他更加的看不見那些陰屬性物體。
“沒有關系,為師這就将他取下來。”
說完,羅近飛身躍起,單手朝那幻魂珠一抓。
“下來。”
“嗖”
那顆幻魂珠立刻飛到了羅近的手中。
随後羅近從空中落下,而此時周圍的景色也終于恢複了正常。
“袁洪你看。”
羅近手掌攤開,袁洪看到一個雞蛋大小的灰色珠子。
“就是這個?”
“當然,現在這幻魂珠不在運轉,所以你就可以看到了。”
“東西不大,沒想到竟是個寶貝。”
“不過我留着也沒什麼用,等回去後,到聚寶閣換點什麼。”
羅近一邊說着,一邊在心裡想着下一步的計劃,還有三隻山妖,不知道會不會再次向今天這樣結成聯盟,如果真的再有兩隻結成聯盟那可就真不好辦了。
不過現實就是現實,往往不會如你所願。此時青蠶,鬥龍和毒驅這三隻妖怪已經坐在了一起。
“青蠶妹子,你把我們叫來所謂何事?”腦袋幾乎是藏在兇口的鬥龍山妖先說道。
“是啊,若是叙舊,我們可沒有時間。”毒驅住着拐杖也在一旁說道。
青蠶女妖坐在正中,聽了鬥龍和毒驅的抱怨根本沒有在意,他知道自從師傅蛾皇被封印之後,原來的十山妖更是樹倒猢狲散,沒有誰再願意聽從其他人的号令,就算是曾經在十山妖威信最高,最得蛾皇器重的黃蠻的話,現在也沒有人願意聽。要不然,當他們接到黃蠻的書信之後,怎麼會不與黃蠻彙合。
而自己,僅僅作為蛾皇的弟子,功力修為更是淺薄,現在能把眼前這兩個山妖請過來,也完全是因為自己是蛾皇弟子的身份而已,這兩隻山妖在心裡都是不服自己的,這些青蠶心中都清楚的很。
青蠶此時微微笑道:“二位哥哥,今日請的你們前來,定是有要緊事。”
“要緊事?”毒驅用餘光看了一眼青蠶,心想:“一個小小蠶蟲能有什麼要緊事。”,鬥龍則更是不屑,眼睛都沒睜一下。
“想必二位最近也頗為關注蛾皇令吧。”
“蛾皇令?”
這三個字似乎是說道點子上了,那兩隻山妖都是心頭一跳。
“既然,兩位哥哥都有關注,我也就開門見山了。”說着青蠶拿出自己的蛾皇令,這隻蛾皇令與黃蠻那隻一樣,早已進化成蛾,而且還要比黃蠻那隻大些。
看到這裡,鬥龍和毒驅倒是并不奇怪,畢竟最忠于蛾皇的就是黃蠻和青蠶了。
“難道你就是讓我們看這個?哼。”鬥龍把頭一扭,冷哼了一下。
“當然不是,且聽我把話說完,當初家師還在之時,就說過,這蛾皇令乃是有靈之物,需好好培養,如今我的這隻已經進化完全,我也終于得知了這蛾皇令的真實能力。”
“怎麼,這個玩意的能力不就是我們中間有人不明死亡之時,可以通過這令牌得知死的是誰嗎?難道還有其他?”
鬥龍和毒驅現在都不好意思把自己的蛾皇令拿出來,因為他倆的蛾皇令還是蠶蟲形态,甚至由于許久沒有飼養,這蛾皇令比以前還要小了一些。
“不僅如此,我這就展示給你們看。”
說完青蠶摸摸了自己的這隻蛾皇令,而後扔向空中。
“什麼?”
當看到空中的場景,鬥龍和毒驅都是頗為驚訝。
“沒想到這蛾皇令還有監視的能力。”
他們首先看到的是黃蠻和羅近的戰鬥,結果黃蠻戰死,蛾皇令被羅近收走,而後又看到了羅近之後與其他要挂戰鬥的場景。
原來這蛾皇令就如同羅近身上的靈碟一樣,有記錄戰鬥的功能,不過當初蛾皇為了測試下屬的忠心程度沒有把進化完全的交給他的十大山妖,而是讓他們各自培養,培養完全的就會是青蠶手中的這個樣子。
“這小子是誰?竟能夠打赢這麼多妖怪。”鬥龍看得十分入神。
“唉?不對呀,怎麼這小子專殺咱們這幾個啊,黃蠻死了,巨臂死了,破圓也死了,就連獨角也死了。”
正當毒驅還在驚訝之時,場景再次變化。
“這,這是枉生和刺幡?什麼他倆也死了。”看到枉生山妖和刺幡山妖的死後,在場的三隻山妖都驚呆了,這也包括青蠶,因為她之前也不知道枉生和刺幡兩個死了。
“青蠶,這是真的還是假的?”毒驅驚訝地問道。明顯他自己不敢相信這些都是真的。
而青蠶則是先收回了自己的蛾皇令。
“二位兄長,若是不行,可自己看看你們的蛾皇令。”
“這・・・・”毒驅眼睛轉了轉,立刻轉過身去,背對着青蠶和鬥龍。
鬥龍也是一樣,背對着青蠶和毒驅。
果然他倆的蛾皇令都立刻連閃了兩下。
“這是真的?”
“這羅近為何要追殺我們?”
兩隻山妖眼裡滿是疑惑,因為自從蛾皇被封印之後,他們基本上便于靈俠這個組織再無瓜葛,一個個也都算是安分守己,當然這妖排除噬魂山妖和黃蠻他倆,所以一直以來過的都還安穩,不過現在的情況,他們急需從青蠶這裡得到一個解釋,一個答案。
“很簡單,原因就是我師傅已經沖破了封印,出來了。”
“蛾皇大人再次出世了?”
聽了青蠶的話鬥龍和毒驅兩山妖更是如同遭到了晴天霹靂一般,有一種想馬上把蛾皇令培養進化完全的感覺,因為他們明白蛾皇真正的可怕在哪裡,不僅僅是能以一招優勢打赢自己那麼簡單。
“他在哪裡?為何不召見我們?”
鬥龍馬上又問道,畢竟就在前幾個月,還接到黃蠻的書信,要準備聯手搭救蛾皇,可如今卻得知蛾皇已經沖破了封印,這讓他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師傅他老人家,自是有要緊事處理,我不方便多說。眼下我們首先要解決的就是這個羅近和他的兩個手下。”
“青蠶妹子,你說吧,你所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
“對,你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
就在剛才還對青蠶不屑一顧的兩隻妖怪,在得知蛾皇再次出世的消息後,也顧不上真假,态度立馬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對青蠶也變得恭敬了起來,畢竟蛾皇才是他們真正懼怕的主。
“兩位兄長,現在這情況我們都看見了,這個羅近絕不是我們單一個就能夠對付的主,就在剛才枉生和刺幡他倆聯手都被羅近所殺,所以眼下我們必須聯起手來,否則還沒等見到我師父,恐怕就會先喪命在羅近這小子的手裡。”
“對,當然,我們本來就是一條船上的嘛。”鬥龍笑着說道,不過這笑容未免有些太不自然了,話說就是太假了,假的讓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不過馬上就有接茬的。
“沒錯,青蠶妹子,咱們都是一家人,你就吩咐吧,我們聽你的。”毒驅也附和着說道。
“一家人?”青蠶山妖,雖是女妖,可心思卻不輸給十山妖中的任何一個。心想:“一家人?恐怕我不擡出我師傅來,你們這兩個老妖,也不會這麼配合吧。”
“那麼好。”青蠶也随即站了起來。
“我們三兄妹從今天開始要同進同退,切不可有誰自作主張,否則來日見到我師父,就不好辦了。”
鬥龍和毒驅二妖也立刻起身,沖着青蠶山妖抱拳說道:“放心,青蠶妹子,我倆絕對服從你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