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太子還朝
羅近在囚魂界内思索了片刻,對婁老伯說道:“新來的那個有意識的,麻煩大哥處理一下。”
“要如何處理?”
“直接打成靈魂碎片,收其怨氣并入這黑風獸内。”
“你小子夠絕的啊,這麼一來,他可就永不超生啦。”
其實就算不這麼做,隻要在這囚魂界,就同樣是相當于永不超生,隻要羅近一天不入冥界,他們就會一直在這囚魂界中,輪回不得,而在囚魂界,如果羅近在囚魂界未滿之時,動用敖天,也一樣會有被敖天吸收的危險。
但是聽了羅近的話,就連婁老伯也對羅近的做法感到驚訝,在他看來就算是要繁殖黑風獸,也不在這一時,更何況這一點的怨氣對于繁殖黑風獸來說,無異于九牛一毛。但話說回來,羅近作為主人已經發話,婁老伯照辦便是,所以就沒在多說什麼。
“大哥,這裡就交給你了,我去看看達凱。”
“好,你去吧。”
羅近念頭一動,在囚魂界内化作一縷流光,瞬間來到了達凱的囚室之外。
“達凱。可還記得我嗎?”
達凱聽見聲音,擡頭一看。
“原來是死神大人啊。”
羅近雖然不喜歡這個稱呼,但達凱怎麼都不肯改,也就隻好默認了。
“吉森我已經幫你除掉了。”
“真的?”
達凱不敢相信,在他心裡高高在上的死神肯為自己報仇。
“當然,怎麼不相信麼?”
羅近擡手,扔進囚室内一塊腰牌,腰牌上刻着“秋田國衛門次官長吉森近人”
“沒錯,死神大人果然沒有騙我。”
達凱雙手緊緊攥住那腰牌,恨不得要給掰碎一般。
這腰牌其實是羅近複制的,因為羅近并沒有直接與吉森交戰,所以根本不可能拿到他的腰牌,在攝取魂魄之時,更是不能将實物一同攝取。而羅近為了讓達凱安心在這裡待下,隻好複制了一塊。
“好啦,隻要你今後肯追随與我,并在這裡安心修煉,在我的囚魂界之内,依然可以讓你功力更勝從前。”
“那是自然,死神大人肯為我報此殺身之仇,我自當追随您鞍前馬後。”達凱感激地說道。
“嗯,很好。”
羅近點了點頭。
這樣,羅近的後備冥王軍中又多了一名高手,申、武兩位長老再加上達凱,冥王軍的整體力量也因為新添進來的那幾人魂魄,而恢複到失去五十名鬼兵之前的實力。
羅近意念與婁老伯招呼了一聲,便一個念頭,意識回歸本體。
此時已然天光大亮。
“靈兒,給。”
羅近掌心攤開,手裡又是一枚冰魄珠。如今小狐狸精靈兒,剛剛修煉到四色境界,确實需要一些補品來穩固實力,這一點羅近自然知道,加之前夜一戰收獲頗豐,自然舍得變出一枚冰魄珠來獎賞這小狐狸精。
“多謝主人。”
從羅近手裡叼過這枚冰魄珠,一仰脖,便咽了下去。好似吹了一股清爽了涼風一般,通體上下說不出的舒服。
“今天你就不要跟着我了,自己在屋好生修煉,我也出去轉轉,來這京都城有些日子,每天都太過緊張了,咱們都放松放松。”
“是,主人。”
羅近推開房門,直奔正堂,參加神捕們每天都必須的晨會。由鐘侍郎主持,時間都不會太長。
來到正堂,所有人都已經坐好。
“羅近,你來的正好。”
鐘侍郎招手示意,羅近過來坐下。
羅近自然不能怠慢,快走幾步,來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鐘侍郎開口問道:“今日早朝,我主聖上,竟然沒有上朝,這是十幾年來從未有過的。諸位可知是否與昨晚的那些刺客有關?”
“按說不能,我們昨夜歸來之時,聖上還曾賜藥于我等,也就是說昨夜聖上應該還是好好的。”林天業先回答道。
“也許是,聖上因為昨夜的行刺而受了驚吓,故而病了,也未可知啊?”陸河川猜測着說道。
“也許・・・・・”林天業的腦筋轉的很快,立刻看向羅近。
“羅近,你昨天夜裡就在禦書房外,你可知道什麼消息?”
“林師兄,你也說了,我再禦書房之外啊,裡面的事我怎麼能知曉,不過,聖上層隔空對我說,要我與近衛隊的三位隊長并肩禦敵。那聲音洪亮,至今還在耳邊萦繞呢。”
羅近說的不假,而羅近說出來的目的也是不想讓皇帝的死訊很快穿幫。
“這麼看來,也不是病了,那為何會不上朝呢?”鐘侍郎不禁眉頭緊鎖。
“也許是被哪位妃子留住了吧。”羅近立刻開解道。
“絕不可能,我主身上親政十九年來,從未因後宮之事,而耽誤過早朝,若不是病了,想來定是有其他原因。”鐘侍郎乃是文官一名,智商更是不低于林天業,以他為官多年的經驗判斷,皇帝殷政定然是出了大事。
想到這裡,鐘侍郎立即命令道:“諸位,近幾日裡,一定要加緊京都的日常巡邏,此外,羅近、白丘,你們二人要将巡邏範圍擴展到京都城外方圓十裡的範圍,如有異常,立刻飛鴿傳書于我。”
“遵命。”
衆神捕起身接令。
鐘侍郎這麼分配也是有道理的,在七位神捕之中,羅近與蕭轲然功力最高(南橋的實力目前鐘侍郎還不知道),而就輕功而言,白丘的實力也非同一般。
蕭轲然等人在城内巡邏,對城内的安全來說是一層有力的保障,而羅近和白丘在城外十裡内巡邏,加之他們帶領的隊伍是神捕司中腳力最好的兩隊,這樣一來如果有異常動靜便可以及時發現,及時通報,讓城内盡早做好防範準備。
羅近不近心中暗自佩服鐘侍郎這敏銳的洞察力,和快速的應變能力。
晨會散去,衆人開始各自準備,羅近本來想放松一下在城内轉轉,結果希望又落空了,不哦過還好,羅近去城外巡邏,就他而言也相當于一種消遣。
于是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了。不論是城内還是城外,一切都很平淡,隻是在這段時間裡皇帝一直沒有上早朝。朝中大臣們也開始議論紛紛。
還好左右丞相在朝中威望甚高,将這些不穩定因素都控制在議論的層面。
在第十天,城外終于發現了異常動靜,一隊白衣騎兵,大約一百人由西北方向快速疾馳而來。在隊伍前邊,是一個青年,頭戴龍息金盔,身穿金龍铠甲,火紅色的披風在身後随風飄揚,胯下一批烏骓馬,遠遠看去好似天神下凡一般,不過這青年的臉上略帶有一絲的疲憊,想來是奔波了多日。
羅近正巧帶着五個人在這一帶巡邏,當然立即發現了這情況。羅近心中稍微一猜就已經猜到這肯定是太子回來了,前面這個人肯定就是太子。于是立刻叫住另外五人,并把情況書寫到一張小紙條上,當然羅近不會在上面寫是太子回來了,他隻是把看到的簡要叙述一下,料想以鐘侍郎的智慧不會猜不出。然後讓信鴿帶走了書信。
“我看,今天的巡邏,也就到這了。咱們回去吧。”羅近看到信鴿遠去的影子,開口說道。
“大人,為什麼?難道那支馬隊您認識?還是有其他原因。”羅近帶領的這五個人隻是神捕司裡的普通捕快,無品無銜當然不會知道那支馬隊就是太子的人馬。
“不用管那麼多了,咱們走吧。”
羅近一揮手,那五個捕快也不再多說,正好也是樂得清閑,跟着羅近屁颠屁颠地回了京都城。
在神捕司府内,鐘侍郎也已經接到羅近的飛鴿傳書。看到羅近紙條上的描述,他果真立刻猜到,這是太子帶着他的親軍――白龍衛,回來了。
“太子在十三歲的時候,就被殷政派去西北邊關,跟随右将軍遲涯一邊對付西北蠻族,一邊學習行軍打仗的策略,如今算來已經十年有餘,現在他回來,莫非這宮中真的出了大變故?”
鐘侍郎不禁揣測着。
太子回宮的消息,在他帶着白龍衛進入京都城的一瞬間,就在城中傳開了。所有的人都開始議論太子回宮的目的,就連普通百姓也不例外。
不過這議論也僅僅一天而已,當天夜裡,宮中就傳出消息,皇帝殷政駕崩,傳下遺诏由太子殷纣繼位。
“皇帝竟然死了?”坐在神捕司内的鐘侍郎不禁感到萬分的驚訝。
“這怎麼可能,就在前些天,羅近還聽到他老人家仿如洪鐘的聲音,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死了呢?”鐘侍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過一切已成定局。
第二日一大早,為皇帝殷政發喪的儀式便開始了,場面極其宏大,在跟随的百官之中,右将軍遲涯的身影赫然出現在其中。
中午時分,随着皇帝殷政的陵墓石門緩緩落下,新任皇帝的繼位大典也随之開始。這可讓衆位百官一陣手忙腳亂。
趕緊脫下喪服,一路小跑地回到宮中朝堂之上。太子殷纣更是快馬加鞭,仿佛早已等不及了一樣。
在接受了文武百官的三跪九叩之後,登基大典才算正式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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