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雲上柳
羅近這邊一天之内拿到了9枚腰牌,在這次比試之中已處于不敗之地。再來說一說蕭轲然。
與羅近分開之後,蕭轲然也是一路找尋無果。畢竟這情報實在太少了。僅僅是一枚腰牌,而誰會把腰牌随便亮出來呢。
就在他集中精力找線索的時候,聽見有人喊:“抓小偷啊。”
“小偷?這京都城已經很久沒有小偷了。哎~!真是沒事找事啊。”
蕭轲然感歎了一下,立刻順聲音看過去,打遠處,向他跑過來兩個人。
前面那個人懷裡抱了一個包袱,狠命的跑,後邊那個就狠命的追,邊追邊喊。
“抓小偷啊,抓小偷。・・・・・・”
蕭轲然慢慢的走到路中間,跑在前邊的小偷已經越來越近,見有人擋住了去路。急忙大喊:“閃開,少管閑事。”
“我要是不閃呢?”
“老子就捅了你。”
說着從懷裡拽出一把匕首。揮舞着繼續向前跑。
蕭轲然這可是成名的大俠,面對這等毛賊,一不閃,二不退,仿佛是在等着小偷的匕首一樣。
“你還真以為我不敢啊。”
這是小偷已經跑到了他跟前,猛的将匕首刺向蕭轲然。
“我不是以為你不敢,而是因為你不能。”說話的同時,抽出朝霞寶劍。
劍自然是要比匕首長的多,而蕭轲然的速度更是非常人可比。匕首距離蕭轲然還有一尺遠,而蕭轲然的寶劍已經擔在了他的肩膀上。
小偷立刻吓麻了爪。
“噗通”跪倒在蕭轲然面前。
這時,跑在後邊的人也跟了上來。呼哧帶喘的說:“好小子,叫你跑,你怎麼不跑啦?”
也許是氣的,說着上來就給了那小偷一腳。
蕭轲然看到這當然不能袖手旁觀,畢竟小偷也是人。處置小偷的隻有官府,其他人無權對小偷施以私刑。
趕緊上前一步,攔在小偷身前。
“你這是要幹什麼?”追上來的失主滿臉驚詫。
“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蕭轲然冷冷地看着這個所謂的失主。
“他偷了我東西,我出出氣不可以麼?”
“他偷了你東西,有沒有傷你,你拿回你的東西便是,何必動手。”
“你這是什麼話?難道偷了東西還有理了不成?大夥都來給評評理,到底這小偷該不該打?”
“該打”
“該打。”
圍觀的衆人,也是格外的不齒偷東西這種行徑。
看到這裡,蕭轲然搖了搖頭。
“哎~”
蕭轲然彎下身,從小偷的懷裡,拿過包裹,
“這個是你的吧”
“是是是。”那人一臉期待,等着蕭轲然把包裹遞過來。
“你說說,這裡都有什麼?”
蕭轲然倒是不着急,打算核對一下,再給他。
“你要幹什麼?誰讓你翻我的包裹了?”
“神捕司的,”蕭轲然亮出了自己的腰牌。“這下總可以了吧。”
那人看見腰牌立即不再言語了。蕭轲然懷抱着包裹,看看圍觀的人。
“都散了吧,沒什麼好看的。散了,散了啊。”
圍觀的人一看這是神捕司的神捕,自然也不像找麻煩,紛紛識趣的走開了。
“說說吧,都有什麼?要是都說對了,這包袱就給你。要是說不對,還得麻煩你跟我走一趟。”
“這・・・・・・”
失主的臉上變顔變色的,半天沒說話。
蕭轲然繼續的翻着,突然一個番邦刺客的腰牌映入眼簾。
“你到底是誰?”
看到腰牌之後,蕭轲然臉色立刻變得凝重起來。
發現事情敗露,那失主瞬間搶奪過腰牌和包袱,立刻轉身撥開身後的人,奪路而逃。
“想跑?”
蕭轲然的輕功可以說不再羅近之下。要不然這雲上柳的稱号豈不成了妄語。
緊跟着跳上了房,連成一排的青瓦房,此時在蕭轲然眼裡俨然是一條平坦的大道。
那人在下邊跑,往來的人群就成了他的阻礙,而蕭轲然在房頂之上,如履平地。速度上的差距很快就顯現了出來,沒一會功夫蕭轲然便追上了那人,從房頂上縱身一躍,站在了那人面前。
那人先是一驚,但很快鎮定了下來。
“朋友,你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今日方兄弟一馬怎麼樣?”
“放你?難道放你去害人麼?”
“看來你這小小捕快,肯定是知道了些什麼,那麼好吧,我今日本不打算殺人,你這算是逼我取你的性命。來吧。”
說完從包袱裡取出腰牌,戴在身上。而後擺開架勢,準備與蕭轲然一戰。
“取我性命?好吧,看看到底誰要誰的命。”
蕭轲然雙腳蹬地,一個突進,劍尖直指那人前心。
那人既然說了大話,肯定功夫不賴。見蕭轲然寶劍逼近,擡左臂,貼着寶劍的鋒刃,把蕭轲然這一劍擋開,與此同時,踢出右腿,直擊蕭轲然太陽穴。蕭轲然左腳點地,止住前進的身體,又以左腳為軸,一記神龍擺尾,還給那人一腳,也被那人閃躲開來。
第一回合,可以說誰也沒得到便宜。
“看樣子,确實有些功夫,來吧報個号吧。”
“蕭轲然”
“山河一”
“哈”山河一猛然突進,同時手中掐出法訣。
“塵流破!”
一股灰煙憑空而出,沖着蕭轲然噴了過來。
“道法?看來是個結丹期的高手。”
行家一伸手,就隻有沒有,蕭轲然看對方使出了道法,便已經猜出對方不是一般的選手。也随之加快了劍招。
“垂柳蕩絮”
蕭轲然揮動寶劍,在自己身前形成一道屏障。
“木行功法?”
這個叫山河一的也馬上看出了門道,木克土,他在無形上就已經被蕭轲然所克制。如今他隻有拼一下自己的功力了,如果功力超出蕭轲然三層以上,還有赢的希望。
來之前,頭領吉森也給他們透露過,商周國的官府中有兩大高手集團,第一是皇帝的近衛隊,可以說功力深不可測,如果遇到不可單打獨鬥;第二就是神捕司的神捕,功力都在結丹期以下,但都武藝精湛,如果遭遇雖說可以打鬥,但不要戀戰。
這也是為什麼這個叫山河一的敢和蕭轲然戰鬥的原因。
山河一準備用上自己的九成功力,來盡快脫身。此時他也不顧及自己道法的殺傷範圍,雙手結印,不斷變幻法訣,嘴中念動咒語,一道氣場屏障以他身體為中心快速向周圍四散開去。同時再次快速的向前突進。
“土石突”
随着山河一咒語完畢,自他的腳下,不斷生出尖銳的石錐,一個又一個向蕭轲然逼近。而他則像是踩着石劍向前跑。
“柳絮随風”
蕭轲然見功力上的差距懸殊,自然不敢硬抗,施展輕功向後退了幾步,而後猛然運力擊出一掌。
“破”
山河一立刻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
他腳下的石劍,随着蕭轲然的一聲喊,全都碎裂了。
“這・・・・・・”
“縛”
“啊?!”
在山河一腳踩的這一堆碎石上已經生出無數根須捆住了他的雙腳,而且這些根須還在不斷的在他身上蔓延。
“這不可能。”山河一仍舊不相信此時的情況。
而蕭轲然卻淡然說道:“沒什麼不可能的。”
根須生長的速度極快,在山河一驚訝的瞬間已經捆住了他的雙手,眼看就要被包粽子了。
“沒有水做引,你怎麼可能憑空使出這樣的招數。”
山河一說的沒錯,木克土不假,但是如果沒有水的話,是無法憑空生出樹木來的。
“你看。”
蕭轲然擡起自己的左手。
“你・・・・・・”
山河一頓時啞口無言,就在那招“柳絮随風”好比種子撒在了石劍上,蕭轲然悄悄割破手掌伴随最後那用力的一掌,木屬性劍氣沾染上了皿液,便迅速在這些石劍上生根發芽,長出了無數根須,進而破解了山河一的那招“土石突”。
“說吧,是誰派你來的,你可還有同黨?”
“哼,要殺便殺,何必多言。”
“還真是條漢子,可惜你投錯了主子。”
山河一仍舊沒有其他反應,昂首而立,似乎覺得自己是個英雄。
“想當英雄,可沒那麼容易。”
蕭轲然左手再次用力打出一掌,此時根須已經包裹了山河一的上半身,僅留一顆腦袋。
同時蕭轲然這一掌,讓這些根須仿佛瞬間打了一針興奮劑,立刻又粗大了許多。
“啊喲。”
疼的山河一連連慘叫,随着根須越纏越緊,山河一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再問一遍,你說還是不說?”
“少廢話・・・・”
山河一臉色發紫,此時已經皿液上湧,馬上就要休克了。
“哎,可惜了。”
蕭轲然搖搖頭,根須已經包裹了山河一的全身。
周圍旁觀的百姓看到這一幕,不明白的,都非常害怕,以為蕭轲然使用了妖術。
看到百姓驚慌的面孔,蕭轲然趕緊再次亮出自己神捕司的腰牌。
“大家不要怕,我是神捕司的捕快,這人是番邦的刺客,如今已被我拿下,請大家放心。”
“哦,原來是神捕司的”
“神捕司的人就是厲害。”
“・・・・・・・”
百姓衆說紛纭,但總之都不在害怕了。蕭轲然揮劍,斬斷地下的根須,伸手便把這個用根須捆成的粽子,扛了起來,準備帶回神捕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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