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試着讓我改變?
聽蘇婉玥說的這話,陳六合怔住了,古怪的打量着蘇婉玥,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這話是從這娘們口中說出來的。
他嘴角翹起了一個滿含趣味的笑容,道:你想讓我滿腔熾熱的情懷去融化你冰山凝固的鐵石心腸,還是想讓我火熱的身軀去溫暖你冰涼的肉體?
滾!蘇婉玥丢給了陳六合一個簡單而直接的字符,如果眼神能夠殺人,陳六合現在估摸着最少死了百八十次!
陳六合戲虐大笑的跳開,蘇婉玥則是氣得咬牙切齒!她發誓,她以後絕不會靜下心來跟這個家夥好好聊天!這簡直就是在縮短自己的壽命!
套房很奢華,有兩個卧室一個客廳,落地窗外就是一條波瀾壯闊的江海,能一覽香江的繁華與林立的高樓!
陳六合在套房内随意走動,看似漫不經心,實則是在查探套房内的安全性,例如有無竊聽設備和監聽設備。
檢查完後,陳六合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風景,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用手掌遮了遮眉目,望了眼高懸當空的烈陽。
随後他指着一座仿若快要聳入雲端的高樓大廈,說道:如果那裡有一個狙擊手,你覺得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
正在翻看文件的蘇婉玥猛然一驚,歪頭看了過去,她說道:陳六合,你是在說真的,還是單純是隻是想吓唬吓唬我?她看着窗外的高樓,距離這裡至少有兩公裡的距離,太遙遠!
陳六合笑了笑說道:我隻是在做一種假設而已!如果那裡安排一個狙擊手,隻要狙擊水準足夠過硬的話,能對我們做到一擊斃命!兩千米左右的距離而已,對于一些高強度的重型狙擊槍來說,能夠輕松完成射殺!
聞言,蘇婉玥臉色微微一凝,在陳六合的眼中,仿佛隻要有一點點的細微可能性,都能被他當成是一個緻命的威脅!能危及到她的性命!
看似有些危言聳聽,但是蘇婉玥對此已經深信不疑!因為陳六合說的話,在她心中就是真理!至少是在殺人這方面的知識!
你說,在知道了你現在處境并不太安全的情況下,鄒閱銘為什麼還要給你安排這樣一間套房呢?正對那棟大樓,是在給狙擊手提供方便狙殺的機會嗎?
陳六合忽然說了句,嘴角含笑的回頭看了蘇婉玥一眼,旋即不等蘇婉玥說話,他就打了個哈哈,道:開玩笑的,别那麼當真,或許鄒大公子并沒有想到這些呢?何況對于一個正常人來說,哪裡能注意這些細節?
雖然陳六合一臉不以為然的意味,但這句話,無疑讓蘇婉玥上心了,她凝眉深思着,似乎是在想着什麼凝重的心事。
陳六合淡淡道:不管怎麼樣,以後少坐在客廳内辦公!除非是我在場的情況下!
走會沙發旁坐下,嗅着從蘇婉玥身上飄散出來的清香,他很享受的吸了一口,眼神不由在蘇婉玥那曼妙的身段上打量了一眼!
看着那雙整齊擺放的絲襪美腿,再看看那微微撐開的職業短裙,短裙内隐隐約約的黑色地段,充滿了神秘與誘惑,真是讓人想要一探究竟!
今天不會又是穿粉紅色的吧?陳六合沒頭沒腦的說了句。
蘇婉玥不明所以:什麼?
陳六合回神,連忙讪笑了一聲,趕緊轉移話題,道:我們在香江要待多久?
慢則一個禮拜,快則三天!蘇婉玥說道。
陳六合點點頭,沒有說什麼!
爺爺,您孫子給您來電話啦,爺爺......忽然間,陳六合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拉風而洪亮的鈴聲讓得蘇婉玥鄙夷的看了陳六合一眼!
這才是心裡陰暗的家夥,連一個手機鈴聲,都不忘占别人便宜!
看到來電顯示上那一連串陌生的号碼,陳六合的嘴角忽然蕩起了一個鮮有的弧度,他在笑着,笑得有些燦爛,甚至讓蘇婉玥都覺得有些驚疑。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電話接通,陳六合很不客氣的說道。
你這家夥還是人嗎?來香江了都不跟我說一聲?電話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劣質的山寨機就是有一點霸道,聲音不但大,而且破音。
呵呵,在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有什麼事情能瞞住你的眼睛嗎?我不說,你不是也知道了?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
在哪?我現在就過去找你!男音說道。
陳六合慢悠悠的報了個地址,挂斷電話後,陳六合發現蘇婉玥正用一種嚴肅的眼神看着他。
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陳六合道:待會兒會有一個朋友過來,你也知道哥們的魅力有點無窮無盡,已經到了男女通殺的地步!把持不住别人對我的稀罕!
蘇婉玥直接無視了陳六合的臭屁,她微微皺眉,道:陳六合,我不喜歡和不熟悉的人接觸,特别是走進我的住所!
沒辦法,這個朋友很長時間沒見了,有些交情,我不好拒絕!陳六合輕聲說道:就讓他過來看一眼,你要是嫌棄他,我就一腳把他踹出去!
看了陳六合幾眼,蘇婉玥才收回了眼神,一邊翻着文件,一邊道:你在香江這邊還有朋友嗎?
有那麼一兩個,不過都不是什麼好鳥,一個比一個欠揍!陳六合笑意盎然的說道。
看出來了,你這樣的人,還能有什麼好朋友?蘇婉玥撇撇嘴說道。
陳六合笑了笑,也沒解釋什麼,約莫半個多小時後,當一個青年敲開房門出現在蘇婉玥面前的時候,蘇婉玥都愣住了,整個人進入了一種短暫的呆滞狀态,美眸中禁不住充斥着震驚,甚至連手中的文件,都脫落在地!
站在她眼前的,是一個年紀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青年,一套休閑裝,面容英俊,儀表堂堂,身材不是很高,一米七五左右,普普通通的着裝下,有着一股子讓人無形中不敢輕視的特别氣質!
經常看财經新聞的蘇婉玥怎麼會不認識眼前這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