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烈已經提前知道金吾衛要來通州的事情,他也準備就緒,準備出動二十輛車配合行動。
在半個小時之前,他就已經出發了,從京州趕往通州大概隻有兩個小時的車程。
所以當秦朗到達通州不久,他們也會出現。
秦朗打了出租車來到門口,出租車司機詫異的目光打量着秦朗。
“秦先生,有人已經提前告訴我們了,我們特地在這裡迎接!”
“我叫張肖,秦先生叫我名字就可以。”張肖面帶笑意的對着秦朗出聲說道。
秦朗微微一笑,對着張肖說道:“張肖,男,六五年出生。”
秦朗一字一句的将張肖的經曆說的一清二楚,讓張肖滿臉都是震驚的神色,忍不住望着秦朗便問:“秦先生,您怎麼知道的?”
“一會等顔烈來了,他會告訴你的!”秦朗淡淡一笑,拍了拍張肖的肩膀,沒有多說什麼。
張肖有些想不明白,但他們也不多想,直接帶着秦朗走進招待室。
“喝點茶吧,秦先生。”張肖親自給秦朗倒了杯熱茶,面帶着莊重的笑意。
“我這次來的目的,都知道了吧?”秦朗放下茶杯,然後擡起頭問着張肖問道。
張肖皺起眉頭,點了點頭:“我已經有所耳聞,沒想到秦先生拍賣三十億,原來是這麼回事。”
“昨天我便詫異,一塊郊區的地皮,怎麼可能價值三十億。”
“秦先生值得我敬佩。”張肖點頭出聲,話雖然有些奉承之意,但也是出自實心實意,他不會刻意逢迎什麼,他隻是實話實說。
沒有幾個人敢花費這麼大的價錢,把這塊地皮,從龜壽集團的手中搶過來,破壞了龜壽集團的計劃,讓龜壽集團的狼子野心得不到實現。
啪!
忽然張肖怒拍桌子,一巴掌下去之後,滿臉都是冷意和決然之色。
“他們敢!”
張肖的這個耿直的脾氣,秦朗很喜歡也很欣賞。
“哈哈,我就是個大老粗,不懂什麼大道理!”張肖大笑出聲,隻是滿臉的堅決果斷,也展現了他的内心如何。
“秦先生打算怎麼守護?這方面的事情,是不是要聯系文物局?”
“不,不聯系,聯系他們的話,隻怕江都鼎保不住!”秦朗很堅決的搖頭,對于那些人,秦朗放心不下。
秦朗聞言,心思一動,如果這麼做的話,倒也是可以的啊。
“你的提議,或許可以考慮一下!”秦朗點了點頭,心裡有了新的想法。
之前覺得直接蓋着孤兒院,把江都鼎埋在土裡一輩子,但是現在看起來也不太合适,如果龜壽集團不死心的話,那麼受苦的就是孤兒院的孤兒們。
所以還是要把江都鼎挖出來,然後放在通州的将部裡面,這是最合适的。
“如果這麼做的話,有人絕對不會同意。”戴眼鏡的将軍搖了搖頭,滿臉都是凝重之色,随即對着秦朗與張肖說道:“秦先生,老張,你們想過沒有,江都鼎能夠帶來多少經濟利益?”
“所以他們絕對會争奪這個江都鼎的控制權,我們這邊本身就不适合做這些事情,所以很難保住!”
“當然這隻是我的一點小意見,兩位聽一聽就好。”文治笑了笑,然後摸眼鏡不說話了。
秦朗卻很清楚,他說的都是實話,這方面因素,必須考量清楚。
“那該怎麼辦?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幹脆直接砸碎得了,誰也别想得到。”張肖有些不耐煩的揮舞着手,滿臉都是不耐煩的大喊大叫着。
“你張肖的嗓門挺大啊!”
“我在外面都聽到了!”
張肖話音未落,便聽接待室門外傳來冷笑聲。
張肖看到省裡面來人,頓時站得筆直。
兩個人的表情立馬就嚴肅下去,也不敢多說話了。
屋内的氣氛都變的肅靜了許多。
秦朗點了點頭,這就是将部,這就是軍人的作風。
“金吾衛什麼時候來?”顔烈看向秦朗,沉聲問道。
“什麼?”
“啥?金吾衛要來?等會,誰是老大?”
顔烈話音未落的刹那間,不管是文治還是張肖都傻眼了,滿臉怔怔的望着顔烈,忍不住下意識的問着,随後便将目光放在秦朗的身上。
“行了這裡又不是正式會議!”秦朗搖頭一笑,擺了擺手示意顔烈不必再叫。
然而張肖和文治卻是唰的一下子冷汗就流了下來。
原來跟着他們聊了很久的年輕人?
我天的!!
“我,我…”張肖滿臉漲紅,卻不知道該怎麼說話,更不知道該怎麼認錯。
秦朗卻是微微一笑的望着張肖便道:“行了你是性情中人,不必計較這些。”
“再說我是晚輩,你又何必如此?”
“大家都坐下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