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台新聞,異國内政大臣奧帕于今天上午八點許,抵達我國首都,對我國進行為期兩天的正式訪問。”
“國家宰相孔照祥,代表龍國前往機場迎接,機場上鮮花飄香,晴空萬裡。”
“異國内政大臣奧帕下專機後,接過了少先隊員手中鮮花,并在媒體鏡頭前發表短暫講話。”
“奧帕大臣指出,異龍兩國是長達五十年的好夥伴好朋友,兩國關系曆久彌新,曆經風霜險阻,仍然為兩國人民創造巨大财富,希望兩國人民能夠攜手同行,互利共進,為兩國關系夯實基礎,迎來新篇章。”
“奧帕大臣在機場,親手遞交異國元統普洛林對我國國王趙懿的親筆信,親筆信由宰相孔照祥接受。”
“孔照祥宰相在鏡頭前,對奧帕大臣的話,進行了回答。”
“孔照祥表示,龍國一直以來堅持開放,包容以及自主的外交政策,經濟政策,歡迎任何國家前來龍國投資。”
“近兩年來,龍國不斷受到以異國為首的西方部分國家打壓,孔照祥希望異國能夠反思自己,為兩國關系拿出持之有效的正确方式,而不是在錯誤道路上面,越走越遠。”
“龍國人民從不信邪,也不怕任何挑戰,有信心打赢任何層面的戰争!”
龍國新聞電視台,正在進行新聞直播,端莊大氣的女主持人穿着藍色西裝,播報新聞。
而這一幕,出現在了千家萬戶的電視,手機上,也迅速引來了網友們在各大論壇和平台的議論。
用戶937383823:這意思多簡單啊,異國的内政大臣說,他們不想打仗了,過來是釋放善意的,想繼續求和發展,而我們國家表示無所謂,我們已經準備好了開戰,至于打不打看異國的态度。
用戶333282828:對,就是這個意思,要不然怎麼說外交辭令很有意思啊,表面說的花團錦簇,實際上全都是錦繡文章。
肖小佳3大褂:也不知道我們到底打不打,我其實挺期待這一戰的,希望把異國打的落花流水。
痛風不是我:一眼鑒定,樓上年紀不超過十五歲,打?說的輕松,要死多少戰士?浪費多少錢?想過沒有,上下牙齒一碰,就想打仗?可笑。
網絡上面開展了對這一次異國内政大臣奧帕訪問的熱議,很多新聞電視台也開始播放特别節目,一群西裝革履的戰略專家,軍事專家,在侃侃而談。
然而此時此刻的龍國東部洋海海域,氣氛依舊劍拔弩張,随時都有可能發生大戰。
而且今日的氣壓似乎也有些低,氣溫有些高,天氣發悶,海上的滾浪也更多,不斷拍打在軍艦的艦幫上面。
秦朗自從昨天執行任務回歸之後,他便沒有任何動作,隻是手握着望遠鏡,時不時的看向遠處。
遠處并沒有異國軍艦的影子,這讓他有些失望。
這幫異國的艦母編隊,什麼時候這麼文明了?
以前在龍國海域,不是挺蠻橫的嗎?在龍國海域進出自由,根本不管龍國海軍的态度。
現在倒好,竟然不敢進來了。
秦朗的意思是,隻要異國的軍艦進來,哪怕進來一厘米,就直接導彈轟炸。
但異國的編隊都在國際海域,雖然是堵門口行為,可也不算是實際上的侵犯領海行為。
秦朗想找理由開戰,都找不到。
而且對峙的時間越久,其實開戰的可能性越小。
對峙時間久了,說明有一方的高層在思索,在琢磨,在權衡利弊。
龍國這邊反正沒有思索什麼,秦朗都已經來到這裡了,連太子趙麒都過來了,态度還不夠堅決嗎?
倒是異國那邊,竟然派人來訪問了,這就是一個很明顯的信号,求和。
在這樣的信号之下,異國的四個海軍編隊,更不可能派出軍艦或者軍機進來挑釁了。
他們的頂頭上司都要認慫了,他們這個時候挑釁算什麼?違抗命令嗎?
所以海域上雖然氣氛緊張,依舊劍拔弩張,可沒有實際上的碰撞與莫測。
“總參,異國的内政大臣奧帕去首都訪問了,這事知道了吧?”
乾号艦母編隊艦長馮華鋒走過來,先是朝着秦朗敬了一禮,這才問道。
“當然知道。”秦朗點了點頭,露出笑意。
國家的這些‘最新消息’都告訴老百姓了,而他身為龍國宰相,前線總參謀,又豈能不知道?
前線肯定會第一時間收到消息,因為避免誤判局勢,一旦前方錯誤誤判,導緻和談毀掉破裂,那麼就成了罪人。
從英雄到罪人,其實就在于這個一線之間。
“您怎麼想?”馮華鋒沉默片刻之後,看向秦朗再次問道。
秦朗看到馮華鋒這樣,忍不住笑了起來:“你想打?不想和談?”
馮華鋒目光銳利的望着大海的那一邊,那邊就是異國的四大海軍編隊齊聚的地方。
堵在家門口,這口氣若是不出的話,他還叫海軍?
身為海軍編隊的艦長和指揮,如果不把這幫堵門的家夥趕走,他更是對不起自己這身軍服。
“是,我不甘心。”
馮華鋒點了點頭,然後憤怒的開口怒吼:“憑什麼?他們要和談就和談?我們死了二十多個漁民同胞,即便是其他一百多遊到其他漁船的漁民,也被吓的精神出現問題,還在做心理疏導。”
“這筆賬,真的是一艘米洛号驅逐艦被擊沉,可以還的嗎?”
“總參,我們這一戰已經準備很充分了,後勤都把軍糧和補給全部調動到了沿海倉庫。”
“這一戰如果不打的話,首先浪費了後勤的努力,而且更失去了一次大好機會!”
“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
馮華鋒說到這裡,臉色從一片猙獰變成了郁悶和苦澀,眼圈泛紅的望着天穹,開口道:“我爺爺是老海軍,當年跟着海軍第一任首将身邊,借了一艘小漁船,來到了千花島,就是我國海上的一個小島。”
“島上的漁民還嘲笑我爺爺和第一任首将,說我們海軍竟然要借漁船巡島,多少有些可笑。”
“可笑吧?那個時候一窮二白,海軍雖然成立了,但能用的戰艦不足二十艘,八百噸的破爛,當時都是最新型号的戰艦。”
“我爺爺立志要發展海軍,踏上屬于我國自己建造的艦母甲闆上,哪怕是死,也瞑目了。”
“十年,二十年,四十年,五十年…”
“海軍整整發展了大半個多世紀,終于有了今天的家底。”
“可惜我爺爺沒能親自登上乾号艦母甲闆,看到我國自己的艦母編隊。”
“但我爺爺去世前跟我說,龍國海軍還沒有一場像樣的立威之戰,在将部總部擡不起頭啊。”
“現在有了,但…”
馮華鋒眼圈已經不僅僅是泛紅,而是模糊一片。
能讓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漢子,艦母編隊艦長的他哭成這個樣子,可想而知内心的委屈和心酸有多大。
“海軍太不容易了,有憋屈,更有屈辱。”
“我們當年沒有軍艦,沒有遠航能力,隻能任由異國為首的這幫國家的軍艦,在龍國的海域随意逍遙,甚至還朝着你豎起中指。”
“憑什麼?這是我國家的海域!”
“總參,我不想錯過這次好機會,海軍需要立威之戰!”
馮華鋒目光灼灼的盯着秦朗,他很清楚這艦母上面能夠開口喊打就打的人,不是太子趙麒,也不是李玄狂。
而是眼前的這位秦戰神,隻要秦朗一聲令下,就可以打!
此刻,他激動之餘抓住了秦朗的手臂。
按理來說這是不禮貌行為,不尊重上司。
但秦朗并不在意,這個海軍漢子,說出了他的心裡話。
可又何嘗不是他秦朗的心裡話?
憑什麼?你們要和談就和談,你們要退軍就退軍?
這依舊是霸主心思,依舊是把龍國放在了弱勢一方。
“好,這一場海軍的立威之戰,必須打!”
“通知坤号艦母編隊,備好一切,随時發射導彈。”
“登艦船,破甲裝備,全部準備好。”
“我們要打,就打的轟轟烈烈!”
“讓那些說我們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人,在我們海軍面前,發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