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我的話,很讓你震驚?”
秦朗看到科勒滿臉癡呆的樣子,不禁笑着問道。
科勒茫然的點了點頭,然後苦笑着答道:“是啊,您的這番話,真的是讓我很難接受。”
“為什麼接受不了?覺得我的和談提議?不符合你們A國的利益?”
秦朗很感興趣的問着科勒。
“并非是對這個和談有什麼不滿,而是覺得您不應該是這樣的人啊。”
科勒很是茫然,也很是不解疑慮。
“那我是什麼人?戰争狂魔?喜歡戰争?喜歡讓更多家庭,妻離子散?”
秦朗繼續反問他,然後也不需要等到科勒的回答,他直接繼續說道:“我見過失去丈夫的妻子,見過失去爸爸的兒子,見過失去兒子的母親。”
“打仗,聽起來是一個很熱皿的詞,軍人,聽起來是個很榮耀的職業。”
“很多無關者,都會在網上宣洩心情,想打仗,可卻不明白,戰争,到底對老百姓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會有很多妻離子散,家庭破裂,會有很多孤兒無人撫養,會有很多孤寡老人無人贍養。”
“事不關己的時候,可以高高挂起,說一些不負責任的話。”
“可真的輪到自己的時候,還會這麼無關痛癢的說出來嗎?”
“我秦朗,一不是劊子手,二不是戰争狂魔,我也不想打仗,打仗意味着死人。”
“可有些戰争,又不得不打,為了和平,為了更多數人可以更好的生存和生活。”
“真以為我是個任性的人,想打就打?”
“我又不是異國元統,不會靠戰争保持霸主地位,不會靠挑破第三方國家的混亂,借來發戰争财。”
“正因為你們A國是龍國的好夥伴,好兄弟,你科勒也是我的好朋友,我才對你推心置腹,說一些體己話。”
“因為我不希望你們A國死人,知道嗎?”
“龍國有一位古代兵家聖人說過,不戰而屈人之兵,我覺得能夠做到這個,方為大将軍也!”
“并不是隻有打仗的将軍才是好将軍,能夠避免戰争的将軍,更是好将軍。”
“你們可能不理解,但你A國需要這麼做。”
秦朗很少跟别人分享這些心裡話,尤其是和這些外國的元統說這些。
如果不是真的信任的話,他不會說的。
他不想把自己的真實一幕,展現出來。
但面對A國這樣的國家,面對科勒這樣的元統,他願意分享自己的軍事理念。
可能曝光出去的話,會有很多人反唇相譏,說你秦朗就是個戰争狂魔,從你成名開始,你都殺了多少人了?
現在你反過來說你不喜歡打仗?那死去的那麼多人,是怎麼來的?
當然秦朗根本就不需要這些人的理解和支持,夏蟲不語冰,一個道理。
很多智商不足的人,很多不願意去思考大腦,隻會人雲亦雲的人,是無法理解高人的布局,無法理解高人的戰略布置的意義。
隻會滿嘴噴粉,隻會發洩個人失敗主義的情緒。
秦朗不會和這些人計較什麼,正如同真正的智者是不會去跟别人辯解的。
因為辯解就意味着,智者已經輸了。
科勒目瞪口呆的望着面前的秦朗,他覺得此刻的秦朗渾身熠熠生光,仿佛一尊神佛一樣,充斥着光輝與偉大。
“我明白了,我會按照您的意思去做。”
科勒點了點頭,臉色極其認真的開口答應下來。
他也不想讓自己的國人去死,為了這一場注定沒有結果的戰争,去賣命,去犧牲。
如果戰争不是用來保家衛國,不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妻兒父母,那麼就沒有任何意義。
如果隻是為了成為當權者的作案工具,為了當權者的野心和政治理想,那就沒必要去為他們賣命。
似乎時間過的很快,車隊來到了秦朗即将下榻的酒店門口。
但實際上已經過去了二十分鐘,隻是秦朗始終都在說着這些道理,讓時間看起來過得很快。
秦朗從車上走下來,立馬有十幾個士兵真槍實彈的圍在身旁,将這裡圍的水洩不通。
“不要這樣,我又不是怕死的人,何必如此?”
秦朗看了眼旁邊的科勒,示意開口道。
“他們是保護我的…”
科勒有些尴尬的開口道。
他當然知道秦朗不需要這些了,秦朗就是古武強者,什麼樣的刺殺和暗殺,能對他有效啊?
可自己不行啊,他現在是衆矢之人,很有可能遭遇到躲在暗處的冷槍和暗箭。
所以不得不防啊。
秦朗無奈的搖頭一笑,倒是自己會錯意了,還以為這些士兵又是真槍,又是盾牌,還以為是保護自己的。
原來是保護科勒。
這很有必要!
科勒是A國最穩定的一環,如果科勒死掉的話,A國會迅速的分崩離析的。
“我給你調來幾個古武者保護你,這些士兵即便真槍實彈,說白了,意義也不大,隻能攔住普通襲擊者,要是遇到古武強者,他們不夠死的。”
秦朗和科勒一邊往酒店裡面走,一邊朝着他示意道。
能夠讓秦朗重視,還會特意派人保護,都是秦朗的自己人。
科勒現在就是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就要保護好,不能受傷,更不能出現問題。
科勒對A國很重要,對龍國也重要。
隻有科勒一直在元統的位置上,A國就會對龍國始終友好和靠近。
畢竟下一任元統,誰也無法保證,是否還會跟龍國繼續交好,又或者是表面交好,背地和西方眉來眼去。
“王爺!”
秦朗和科勒一邊聊着,一邊走進了酒店裡面。
走進酒店大廳,就看到馮若芸和幾個外務人員,已經等候多時了。
馮若芸看到秦朗之後,也立馬上前打招呼。
秦朗看到馮若芸穿着黑色西裝,整個人看起來都散發着一種獨有的魅力,這種魅力屬于女強人的那一種,和蘇傾慕很像。
也是,身為龍國的外交大臣,她不可能不強勢。
本身在官場上面,對女性就抱有另意。
能夠在官場上面成為高官的女性,沒有一個簡單的。
“你們來多久了?談的如何?”
秦朗開口問着馮若芸。
馮若芸立即上前,小聲的把這一天的最新進展,彙報給秦朗。
科勒很懂眼力,見馮若芸和秦朗竊竊私語,立馬後退了十幾步,轉身去吩咐上菜。
“A國有高層,想借此機會出賣本國利益?投靠西方?”
秦朗聽了馮若芸的彙報之後,不禁眉頭緊皺。
果然啊,不管是在哪個國家,在哪個地區,哪個民族和人種,都有這種内賊。
“是誰?”
秦朗目光猛的犀利起來,沉聲喝問。
他不介意替科勒清理一下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