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行動會讓伊殺教與同天會,徹底的感覺到絕望。”
秦朗站在大雨漂泊下的樓頂,距離京城總醫院也僅僅隻有五百米的距離,隻需要跨越一棟大樓,就可以來到醫院門口。
他和二師父馬丞坤以及師叔陳昃濤各自分開,負責前來的兩大教與會的強者,好好的‘招待’他們的到來。
而秦朗在雨夜之下,并沒有注意到宗鐵勳和安道白也出現在了京城總醫院。
但兩個人卻不是以同天會高層的身份,參加這一次的暗殺,反而兩個人一身黑袍蒙着面,如果不露出一雙眼睛的話,根本發現不了他們的存在。
“老安,你可以不跟我過來的。”
宗鐵勳趴在一棟大樓的樓頂,回過頭看了眼安道白說道。
安道白無奈苦笑道:“您和我早就在同天會自成一派,我不跟您一起行動,又能和誰?”
“況且同天會的人,敢對兩個剛出生的孩子出手,這不行,不能拿孩子的命當押物,這個必須制止!”
安道白說到這裡的時候,臉色極其凝重嚴肅,語氣格外認真。
他們雖然也是同天會的高層成員,可終究是東方人,是龍國人。
在那個西方構成的勢力裡面,兩個人有些特立獨行,或者說格外被排斥,想要徹底打入他們的陣營之中,這個位置還不夠,還必須再高一些,達到總使之後,才能夠徹底的打入核心之中。
聽說這一次同天會率領強者過來行動的就是一位總使,這可是大好機會。
把這個總使殺了之後,那麼同天會能夠有資格擔任總使的人,隻有宗鐵勳一人!
到時候宗鐵勳做總使,不會有任何意外。
同天會不管如何排外,至少他們的規矩擺在這裡,死規矩就是死規矩,資曆也好,資本也罷,都在宗鐵勳手中。
他加入同天會也有十幾二十年,算是最老的成員之一。
另外他的資本在同天會這邊也不少,貢獻也足夠多。
所以總使的位置,他必須得到,如果得不到的話,對他複仇也極其不利。
宗鐵勳聽着安道白的話之後,目光也冷意折射而出,獰笑着開口:“想害我孫子和孫女性命,他們也不想想,我會不會同意?”
“秦朗那小子可以去死,但我孫子和孫女不能有任何傷害,他們不得傷他倆一根毫毛,不然我一定會殺光所有此次行動之人,為兩個孩提報仇!”
宗鐵勳話音剛落,臉色猛的一凝,警惕的看向大樓的右上方,那一道賊兮兮的黑影,越發的靠近京城總醫院附近。
咯吱的攥緊拳頭,宗鐵勳一拍樓頂磚瓦,整個人飛身而起,左腳踩在天台的欄杆上,魚躍沖頂,直接蹿到這道黑影身前,二話不說,一腳踹出。
這人估計也萬萬沒有想到,他行動的這麼隐秘,竟然會被發現,以至于他現在想要還擊的時候,已經晚了。
明明也是一個煉骨境九重的強者,可是在面對宗鐵勳的時候,直接被後者一腳給掀翻在地,險些從高樓上面跌落下去。
這可是五是多層,一百五十多米的高樓,若是從這上面掉下去的話,就算是煉骨境九重,都要被摔成粉面了。
這根本就不是實力的問題,這是撞擊力度的問題,就算是鋼筋鐵骨都承受不住。
西奈爾死死的握住天台的欄杆,然後如同秋千一樣蕩了一下,直接蹿升上去。
宗鐵勳感覺到西奈爾的氣息有些熟悉,不禁心裡一凝,竟然這麼巧合?遇到了同天會派來的這位總使?
總使西奈爾,同天會的絕對高層之一,煉骨境九重的境界。
可以說西奈爾在同天會,負責的就是情報工作,另外還有一些外部行動。
這次西奈爾親自出現在龍國京城,就是要殺掉秦朗剛出世的兩個小孩子,不得不說還真的是重視這兩個孩子。
但同天會這麼做,真的不怕遭受報應嗎?
而且派出這麼多強者,就是為了欺負兩個小孩子?也真的不怕秦朗震怒嗎?
西奈爾盯着宗鐵勳很久,忽然沉聲開口,說的是英語。
“怎麼覺得,你有些熟悉?”
“閣下,你是誰?”
“你與我是否認識?”
西奈爾直接三連問,臉上帶着強烈的費解之色,他也覺得宗鐵勳熟悉無比,但具體是誰,他還猜不出來。
宗鐵勳冷笑了一聲,也不回答,而是直接動手。
西奈爾就是他在同天會更進一步的關鍵,所以為了自己的未來,很抱歉了隻能讓這位倒黴鬼死在龍國。
“死!”
宗鐵勳怒喝一聲,繼而出手,直奔西奈爾而去。
西奈爾本想後退,暫且不與宗鐵勳對抗,以觀後效。
可是他剛後退的時候,發現身後又多了一個人,氣息上面依舊是煉骨境九重。
什麼時候龍國擁有這麼多煉骨境九重強者了?
宗鐵勳看了眼出現在西奈爾身後的安道白,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意。
這一次西奈爾就算是插翅也難逃了。
“一起!”
安道白吼了一聲,同樣握拳上前。
兩大煉骨境九重的強者,尤其是宗鐵勳還是煉骨境九重巅峰,兩個人群毆一個西奈爾,可想而知西奈爾的悲慘結局早已經注定。
“啊!!!”
西奈爾凄厲的慘叫聲,瞬間傳遍整個黑夜之中,方圓數百米都能夠聽的一清二楚。
而遠在不遠處的秦朗正在與一名伊殺教的煉骨境七重強者對戰,聽到遠處的慘叫聲,他心裡一沉。
因為還分辨不出來,這個慘叫聲來自于誰,是自己這一方面?還是同天會或者是伊殺教。
但現在不是分心的時候,秦朗握拳,拳拳到肉的砸向這個伊殺教的煉骨境七重強者身上。
他也是比較倒黴的一個,剛出現在天台的時候,正好是秦朗剛來這裡不久,就被他所遇到。
兩個人四目相對很久,戰争就這樣開始了。
交手之後才意識到,秦朗到底有多麼強。
同級别的戰鬥,原本是很膠着的,然而與秦朗的戰鬥打響之後,他隻能被動挨打。
“NO,NO,我不想打了,NO!”
迪凱連忙後退,用力的揉了揉手掌,連忙朝着秦朗做出停止的手勢。
他不想增加無所謂的傷亡,他來這裡完全是被伊殺教的副教德伊斯卡強迫而來,他幾乎沒有自主決心權,就被派過來。
可現在深夜大雨下的局勢不對勁,他又不是傻子,豈能看不出來?
這個時候及時停手認輸,是非常明智的選擇。
“抱歉,今夜沒有投降,隻有戰死!”
秦朗對他的投降或者說免戰并不感興趣,伊殺教三番兩次的過來挑釁,那麼今夜隻能用鮮皿來償還。
用龍國的雨水,來洗刷他們皿液中的罪惡吧。
“死!”
秦朗眼中殺機綻放,再度沖了上去,同時體内運轉八極心法,八極拳在手中成型。
一拳萬鈞之力,力量如同崩潰的山洪,傾瀉而出。
迪凱驚駭的轉身就要跑,他竭力的希望活下去。
然而就在他抓着天台的把手,往樓道底下跳的時候,拳風已至。
他的生命定格在了這一刻,也定格在了雨後鮮皿被洗刷的這一幕。
多麼富有情景感的一幕,多麼富有西方浪漫美學的一幕啊。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