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絕對不能這麼算了!”
“你想怎麼辦??”那人皺起眉頭沉聲便問。
内相剛想要回答,卻發現自己竟然沒什麼可說的,也沒有任何建議能夠提出來。
他發現面對這個靈戰神,竟然全然沒有任何辦法。
“最無奈的便是這樣的結局,對方幾乎無敵,你根本奈何不了他。”那人歎了口氣,滿臉都是疲倦和無奈的神色。
他們根本奈何不了靈武霄。
所以現在對于他們而言,能夠做的事情,隻能是竭盡全力的安撫一下龜壽家族殘留下來的成員,還有其他的老牌勢力,僅此而已。
“此事暫且記在心裡,我們記住這一筆仇恨,早晚會雙倍奉還給靈武霄。”
“隻不過現在我們想的是,如何彌補龜壽家族的殘留成員,聽說龜壽健的大兒子龜壽一郎沒死?”
内相點了點頭,對着他說道:“是的閣下,他是唯一活着的龜壽集團的皿脈。”
“既然如此,那就扶持這個龜壽一郎吧。”
“就算這筆賬現在不算,我們也需要表達态度。”管事的繼續出聲,提出建議。
“你這次說的沒錯,我們即便不複仇,也必須給他們施壓。”
對于這兩個人算計着龍國和靈武霄,但是靈武霄自己卻隻是坐在飛機之上,什麼都不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靈武霄倚靠在躺椅之上,望着飛機窗外飄着的白雲,厚重的白雲仿佛就在自己腳底下一般。
此刻專機已經離開了橫市的國際機場,已經回到了龍國的領空地域。
“主公,這次您滅了龜壽家族之後,隻怕會引來一些非議。”刀疤見到靈武霄已經睜開了眼睛,便湊上前來主動出聲,說出他的擔憂之處。
靈武霄卻是無所謂的揮了揮手便是笑着出聲說道:“無礙,有皿腥味的非議,總要比懦弱的非議要好。”
“既然已經被非議了,那就手中沾滿皿,讓他們去議論,我看他們敢争論出什麼!”靈武霄說到這裡,渾身的那股令人心悸的氣勢,再度展現而出。
刀疤聽了靈武霄的話之後,也隻能是苦笑一聲,他自然知道主公的脾氣是不太好的,這也讓秦朗與這個師父有着異曲同工之處了。
不愧是師徒關系,連耿直執拗的性格,都是如此的相似的。
“秦朗那小子,這一次也是因禍得福,有了我内力的救助之後,他不出意外這幾天,就會突破練氣九重,晉級煉骨一重境界。”靈武霄也想到了秦朗這個小徒弟,便是笑着出聲對刀疤說了兩句。
刀疤聞言,臉上也頓時露出了激動的笑意,對着靈武霄便是說道:“秦朗是主公的徒弟,他所有的成功,都不離開您的教導。”
“行了刀疤,你跟了我五十多年,又何必奉承我。”
“再說這孩子也很努力,從不叫苦,我若不好好的教授他,豈不是對不起秦家?”靈武霄說到這裡,臉色忽然凝重到了極點。
刀疤更是臉色大變,急忙看了眼專機的周圍,發現并沒有人偷聽之後,這才看向靈武霄,連忙出聲說道:“主公,禁言啊。”
“呵呵,禁言?現在讨論秦家,都成了禁語嗎?”靈武霄聽着刀疤的話,又看到刀疤的反應之後,便忍不住自嘲的冷笑出聲。
刀疤苦笑一聲,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他剛才也隻是維護靈武霄罷了,至于讨論秦家是不被允許的,那也是古武界的規矩。
在這一點上,靈武霄按理來說肯定更加的清楚與明白,隻是如今不讓讨論了。
别說是秦家了,整個古武界裡面的三大家族,姜家,秦家與姬家,全部成為了禁忌,絕對不能讨論的,以免惹禍上身,以免口舌之災。
靈武霄此刻也隻能發發牢騷罷了,真讓他說秦家的話,他也是不敢的。
隻是苦了秦朗這個孩子了,從出生開始,就注定着悲劇。
“我也隻是想在有限的時間裡面,想讓這孩子多多變強,至少以後有自保的能力。”靈武霄眼中泛起複雜之色,臉色也是如此。
刀疤聽着這話之後,也緩緩點頭,臉色凝重的出聲:“主公的做法是正确的,隻是必然是徒勞無用的。”
“盡人事,聽天命,若這孩子真不該活在世界上,那也是他的命裡劫難。”靈武霄臉色一點點的沉重下去,讓刀疤不再多說,而是默默的站在一旁。
靈武霄也陷入了沉默之中,心裡卻不斷的回味着當年小時候,自己被大師兄帶着進入秦家玩耍,那個時候的他,才是真正快樂,也隻有那麼兩年快樂的童年。
如今那一份快樂,那一份童真,早就失去了。
所以他便很想保留着秦朗的那一份純粹和率直,以及藏在他心裡面的那一份幼稚。
隻是也和他自己所說的那般,盡人事聽天命。
他這個做師父的,把該做的都做到了,剩下的便是秦朗自己該如何去走,他的命如何,也由他自己來定奪。
“主公,到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刀疤輕聲喊了一聲靈武霄之後,專機也緩緩降落在了私人機場。
靈武霄睜開眼眸,望着周圍熟悉的私人機場。
“不必打擾,我們直接回方寸山。”靈武霄對着刀疤吩咐了一句,然後起身便走下專機,刀疤急忙跟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