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你,有什麼事?”趙懿一邊處理着文件,一邊握着手機沉聲發問,眉頭皺的緊緊的。
對于秦朗每次打來的電話,都不是一般的事情。
秦朗若是沒事的話,從來都不會打過來唠叨一些廢話,但凡打來電話就意味着有事發生。
所以趙懿就有些頭疼,因為秦朗說的事情,沒有一件是好處理的,全都是難題。
“你說什麼?”
“您不知道?不是您的主意?”
古晟銘也不是個傻子,不可能想不到這一點弊端有多大。
趙懿心裡怒火瞬間升起,老子好不容易把你上一件事給平複下去,結果你立馬打了老子的臉?
趙懿很想脫口大罵,但是他又很快的恢複理智,露出淡淡的笑意對着秦朗說道:“自然是我的安排,否則他怎麼敢去?”
“畢竟地方和京城距離比較遠,容易産生巨大的誤會。”
秦朗也滿臉笑意的出聲,和趙懿說道。
趙懿一聽這話,登時心裡一緊,連忙出聲喊道:“秦朗,不必了,不必管他。”
“這…不好吧?畢竟是您派…”秦朗詫異的出聲繼續問。
“你小子是不是明知故問?你這麼聰明,會不懂?”
秦朗這麼聰明也必然猜到了,現在秦朗和他演戲,也就沒必要了。
“此事影響惡劣,您需要早做決斷!”
“你小子當真就不能和趙麒和解嗎?”趙懿語氣沉重的出聲問道,臉色也很是凝重。
“您豈能沒有決斷?”
“請您斟酌!”
秦朗這一刻情深義重的出聲勸谏趙懿。
“你…”趙懿語氣泛苦,卻不知道該怎麼和秦朗說,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因為秦朗的話很真情,并沒有任何挑撥離間的意味。
看病手術需要送禮,上學更需要私下有償補課,辦個業務都需要準備一沓子錢。
趙懿,此刻忽然出聲詢問,語氣極其鄭重。
他隻想找尋一個答案,找尋秦朗關于此事的做法,到底會怎麼做。
到底是妥協,還是抗争到底,又或者失望的退居二線。
秦朗總要一個做法,一個态度。
“若真有那一天,我會殺了趙麒!”
秦朗并未有任何猶豫,直截了當的回答趙懿的問題。
到了關鍵的時候,未必不會動殺機。
這種殺意讓他渾身都有些難受,脊梁骨發麻。
“我知道了!”趙懿沉默許久之後,言簡意赅的回了一句,之後挂斷秦朗的電話,默然的坐在辦公椅上不語。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個什麼心思,秦朗甯死都要阻止登台。
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就是這個意思。
“古晟銘!”
“趙庭,秦朗!”
趙懿嘴中呢喃自語着,眼中露出糾結之色。
秦朗并不在這裡,否則絕對會大吃一驚。
但此刻的秦朗不得而知,被挂斷了電話的秦朗也不生氣。
“秦朗,你未免太無禮了吧!”
秦朗愣神之際,會議室的門口陡然傳來不滿的怒喝聲,随即隻見身穿着一身西服的趙麒從門外闖了進來,滿臉怒意的瞪着秦朗,連續幾句喝叱着秦朗。
在他口中,秦朗成了罪大惡極之人,萬惡不赦之人。
古晟銘一言不發的盯着秦朗看,眼中有複雜也有不甘之意。
秦朗臉色凝重的走向趙麒,沉聲喝道:“我不能接受,我不過是沒出去迎接你而已,至于這般诋毀我?”
“不出去迎接你”
趙麒的臉色難看陰郁,眼中更閃着惡毒的殺意。
趙麒老老實實的把地方讓給古晟銘,退居其次。
“多年不見了,沒想到秦朗你脾氣還是這麼暴躁!”
古晟銘面帶笑意的出聲,走向秦朗。
秦朗擡起頭臉上的冷意褪去,也露出三分笑意,望着這般俊美的臉龐,就算蘇傾慕見了估計都要嫉妒。
“多年不見,古妹妹依舊這般俊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