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都是慣的喬義哲 第24章 愛一個人
喬義哲被周沐仁刺激了幾句,腦子一熱就跟他比起了下限,一手摸上他的屁股捏了捏,“你自己的臀這麼有彈性,總想着要摸别人幹什麼,想捏的時候捏自己的不就行了嗎?
”
周沐仁被人又捏又拍,臉都不帶變色的,“捏自己的有什麼意思,還是捏别人比較有感覺,你屁股的條件雖然差了點,總體來說還是挺讓人滿意的。
”
這話難道不自相矛盾嗎?
他到底有沒有聽自己在說什麼。
兩個人在洗手間鬧了一場,沖了水,擦幹身子走出來。
喬義哲換好衣服,吹幹頭發,下樓煮粥。
一上午都沒吃飯,洗了一個澡才覺得餓,他就用烤面包機先烤了兩塊面包應付肚皮。
回到樓上時,周沐仁已經鑽進被子裡要睡着了。
喬義哲走過去拉他胳膊,“吹幹頭發再睡,否則感冒要加重。
”
周沐仁被催的沒辦法,隻好打着哈欠把頭發吹幹了,“粥熬好了叫我,我也有點餓。
”
“馬上就好了,吃了再睡吧。
”
周沐仁一邊點頭說了聲“也好”,一邊把喬義哲拉上床,“那你陪我聊聊天。
”
喬義哲聞到他頭發上的香氣,就把胳膊伸過去摟過他的頭,輕撫他還帶着一分潮氣的卷毛,“你是從小就自然卷嗎?
”
周沐仁擡頭看他一眼,笑着糾正道,“确切地說該叫自然彎,那種頭發卷成一圈一圈的才叫自然卷吧。
”
喬義哲捂嘴笑了半天,周沐仁也不知道他笑什麼。
“我的頭發有那麼好笑嗎?
”
“不是你的頭發好笑,是你的自然彎好笑。
其實我還蠻好奇有什麼其他彎法的,人工彎?
”
周沐仁這才明白他笑的原因,“喂,這麼冷的冷笑話,虧你還笑的這麼捧場。
”
喬義哲笑夠了,一心一意地摸周沐仁的頭發。
周沐仁被順毛順的很享受,抽鼻子問了句,“你不問我梁天朗的事嗎?
”
怎麼好端端的又提起梁天朗?
喬義哲還以為他們心照不宣地默認讓剛才的事就那麼過去。
“沒什麼好問的,誰還沒有點過去呢。
你怎麼決定我都沒意見。
可是如果你心生動搖,或是有了别的想法,一定要告訴我。
我會走的幹淨利索,絕不糾纏。
”
周沐仁輕輕應了一聲,“隻要你不提分手,我是絕不會提的。
隻怕你也會有受不了我的那一天。
”
喬義哲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目前為止,我沒發現你身上有任何讓人受不了的點……”
其實他很想知道梁天朗跟周沐仁分手的理由,事實的真相應該不止是梁先生對感情厭倦了才劈腿新人那麼簡單。
鄭毅的确很有魅力,不過他的魅力隻是外在,同周沐仁比起來,他簡直是太不會照顧人的心情了。
不過對待無關緊要的人,和對待自己真正喜歡的人,用心肯定是不一樣的,喬義哲猜想,鄭毅一定不敢拿應付他的那一套去同梁天朗交往,否則早被甩了八百回。
周沐仁兩眼閉着,又有些昏昏欲睡,喬義哲從他頭下抽出胳膊,下樓去幫他弄好蔬菜粥端上來,“吃了再睡。
”
周沐仁一邊吃,一邊看着喂他吃粥的喬義哲,突然就說了一句,“其實每一次我都希望是最後一次,要是你受得了我,我們就永遠在一起。
”
怎麼才吃了幾口粥,就扯到永遠了,發燒燒糊塗了?
喬義哲實在不明白為什麼周沐仁要一遍又一遍地強調“如果他受得了他……”
就他們之前的相處來說,喬義哲并沒有發現周沐仁有什麼不對,他們除了在床上還沒有實現和諧,在其他方面,都磨合的蠻好的。
難不成?
問題就出在床上?
周沐仁莫非是床上功夫極差的那種人,還是他在幸事上有什麼怪癖?
幸成瘾,受虐狂,強抱愛好者?
喬義哲決定還是不要自己吓自己。
周沐仁喝了粥,又把喬義哲拉到床上□□。
“你今天跟學校請假沒關系?
”
“遇到緊急情況也沒辦法,學校臨時找了一位代課老師頂替我,大不了扣工資扣獎金。
”
周沐仁把額頭抵在喬義哲的額頭上,“我的溫度退下來了吧?
可我怎麼覺得身子越來越軟?
”
“感冒了身子當然會發軟,難不成還會越來越硬?
你明明不舒服,洗澡的時候還折騰。
快點睡,睡一會就恢複精神了。
”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喬義哲本以為周沐仁睡着了,他卻突然輕聲呢喃了一句,“義哲,你覺得愛情重要嗎?
”
又在說胡話?
喬義哲拿起周沐仁的手幫他按摩手指,“愛情當然重要。
”
“果然……”周沐仁眼睛閉着,嘴角露出不明意味地笑容,輕輕歎息一聲,“那你之前有愛過誰嗎?
”
之前他有愛過誰嗎?
好像愛過,又好像沒有。
他從前以為他和他的初戀是相愛的,可到頭來也隻不過是他自作多情的一場誤會,又或許那個人憑着一時激情,把他當成了消遣的玩物。
如果不是兩情相悅,刻骨銘心,應該不算是愛,說白了,隻是他自己在犯傻而已。
在鄭毅之前,他也曾短暫的交往過一個同齡的男孩子,那個時候離鄉背井,大概也是寂寞的因素居多,兩個人在一起時也說不上感情多深,那男孩回了老家之後就音信全無了。
鄭毅的話……更不用說,喬義哲現在也分不清他被甩之後得了抑郁症到底是因為失去了那一個人,還是單單咽不下那一口氣。
他從來也沒在誰的生命裡扮演過不可替代的角色,也從來沒有什麼人真正地愛上過他。
喬義哲因為周沐仁的問題有些傷感,煎熬了半天也沒有回話。
周沐仁往他身邊又靠近了一些,說話的聲音輕不可聞,“千萬不要愛上什麼人,愛一個人,太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