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四嬸忙點了點頭,經曆了這麼多事情,他們現在隻希望所有的事情都快點結束。
随後我讓四叔去幫我準備一把傘,四叔便滿頭疑問的去準備了。
拿給我的時候,還問我也沒下雨為什麼要傘。
對此我隻是輕輕一笑并沒有說明,畢竟他現在還是不能坦然的接受女鬼,要是給吓到了就不好了。
拿到傘之後,我拿出一張符紙,開始召喚女鬼。
應該大家都知道,傘也是一種不祥之物,尤其是純色的雨傘,最容易招魂。
而在屋子裡打傘更是個大忌諱,相當于在招鬼。
四叔四嬸在旁邊小心翼翼的看着我,我将剛才拿出的符紙貼在了傘的内測用來招魂。
隻見我念動咒語之後,四叔和四嬸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緊緊的抱住了胳膊。
而四叔還滿是疑問的道:“九嬌,怎麼回事?怎麼突然起風了呢?”
我不知道還怎麼解釋,他們看不到女鬼所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而我則是清清楚楚看着女鬼從他們身邊經過,走到我身邊的時候對着我點了點頭,飛進了雨傘裡。
雖然已經跟他們說了昨晚的事情,但是我還是擔心告訴他們,他們會害怕。
而就在我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的時候,我發現老二的魂魄也出現了。
隻不過他并沒有過來,而是畏畏縮縮的躲在遠處。
他滿臉傷感的看了看四叔四嬸,又直直的看向了我。
我能感覺他他應該是想說什麼,随後我對他招了招手,讓他走了過來。
但是不知道他在怕些什麼,過來的時候還是畏畏縮縮的。
老二的亡靈就在這,剛才女鬼的事情我不方便說,但是老二的事情,我覺得還是要告訴四叔四嬸。
跟他們說了之後,也比較方面我跟老二交流,免得他們見我對着空氣自言自語,懷疑我有問題。
“四叔四嬸,二哥的魂魄回來了,你們有什麼想說的就對他說吧!他能聽得到。”
果然在我提到老二的魂魄是,二老臉上的疑惑馬上被激動代替了,而激動之中則還隐藏着幾絲傷感。
“老二,你回來了?你在下面過得怎麼樣,有沒有缺什麼東西,你托夢告訴我們,我們燒給你。”
老兩口也是心疼老二,也不說别的,隻一個勁兒的叮囑。
聽了老兩口的話,老二也紅了眼,忙開始讓二老不要擔心自己。
隻可惜他們根本就聽不到老二說話。
最後也隻能由我轉達。
而後我問老二出來幹什麼,老二告訴我也想跟着去陰媒那裡,我便同意了。
一家子互相借我之口互相叮囑了一番之後,我将老二也收進了傘裡,蔣毅峰也帶着警察回來了。
路上的時候,蔣毅峰已經把現在的情況跟他們說了。
正是破四舊的時候,一聽說這事他們的敲重點不是偷屍體,反而在配陰媒上,忙跟着蔣毅峰回來了。
而後我們便帶着警察一起前往了陰媒家。
到了陰媒家,偷屍人還沒有來,我們便先讓警察躲了離開,等着聽那些人坦白。
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偷屍的人也打開了。
聽到門聲之後,我們便看到兩個男人鬼鬼祟祟的走了進來。
陰媒忙出去将他們兩個帶了進來。
“你不是說有大生意嗎?什麼大生意?”
其中個子稍微高一點兒的男人先開口了,當他開口的時候,視線不斷的在我們身上打量。
應該是在考慮我們是不是就是陰媒所說的大客戶。
陰媒看了看我沒有開口。
看他這個樣子,我就知道這人也就是個老鼠膽,幹點兒偷雞摸狗的事情還行,卻成不了大事。
随後我自己站了出來,“兩位,前段時間我二哥去世,配了個陰媒,當時女方是你們送來的,不知道能否告訴我們女方家主哪裡,我們也好去拜訪一下。”
見我這麼問,對方也猜到了并非生意上門,臉色馬上變得難看了起來。
另一個矮個子的直接翻了臉,“當初不是都已經給你們了嗎?就為了這個讓我們在跑一趟,浪費時間?”
說着兩個人轉身就要離開。
我示意了蔣毅峰一眼,然後一起走到他們前面将兩個人擋住了。
“别生氣啊!隻是這兩天我那個嫂子一直給我們家人托夢,說她是被挖墳偷屍的,所以我們才想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聽這話兩個人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而因為心虛,兩個人再次想要往外走,卻再次被我和蔣毅峰攔了下來。
“我跟去你們,别在這裡沒事找事,否則别怪我們兄弟對你們不客氣。”
見我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堵着他們,對方也火了。
隻不過我早已料想到他們會如此,所以也做好了準備。
之前在他們沒來的時候,我早已将雨傘偷偷的打開了,女鬼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我對這女鬼隐藏的方向使了個眼色,她直接飄了過來。
魂魄是一種能量,普通人一般是看不到的,不過也有例外的時候,如果是魂魄想要什麼人看到的話,通過磁場便能夠讓他們看到。
女鬼飄過來之後,便改變了自身的磁場,在兩個偷屍賊面前顯示了出來。
兩個偷屍賊自然是知道女鬼的,并且因為女鬼漂亮的緣故,當初他們也沒少打量女鬼。
甚至當初還動了歪心思,想要學習孫殿英品嘗一下美女的滋味。
也就是因為兩個人是做這行的,還是比較講究的,所以才沒有做出出格的事情。
不過就算這樣,他們仍然把那一張美妙絕倫的聯系在我心裡,隻是一眼就知道他們在哪裡見過。
并且随着而來的是深深的恐懼,因為在他們心裡這個人現在正躺在墳墓之中,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我在旁邊看着他們臉上的變化,心中開始發笑,俗話說的太好了,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像是他們這樣的人,就該多吓吓。
随後我又給女鬼使了個眼色,女鬼面目一變,七孔流皿的貼上了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