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也配問我嗎?如果不想死的話,就将你們身上的紅線放下,不然,别怪我對你不客氣,我沒有生命,也不會有疼痛之感,你還是趁早把手,以免喪命。”見他眉角微微一動,臉上猙獰的表情顯現出來。
“我們雖然是人,但是人鬼殊途,我們所有的東西對你依舊有用?”我狀了壯膽,向前走了一步,伸手指着那女子喊道:“想要那紅線吧,用魂魄來拿吧。”
她愣住了,“你怎麼知道我這有一條紅線?”她一臉不解的看着我。
“因為我捉鬼呀,我有不同于一般人的眼睛,能夠看到常人所不能見到的東西,你隻不過是三魂七魄的那三魂而已,沒有那七魄,你能瘋到幾時?遇到了我,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站在一旁喃喃自語,自信的拍了拍兇脯說道。
“既然你這麼自信,那就來嘗試一下吧。”她不懈的看了我一眼,一瞬間,她的容貌就變成了不同的形狀。
我連忙拿起筆,在手指上輕輕的滑動着,鮮皿順着筆尖流在紙上,我不停的揮筆而下,漸漸的呈現出一道一道屏障,金光閃爍,讓她無所遁形,漸漸的就煙消雲散了。
一個三魂威力竟然如此的巨大,如果三魂七魄且在一起,将會是什麼樣的景象呢?我在心裡喃喃自問。
當我看到地上散落的細末那一時刻,有了一些疑惑,緩緩一擡手,順着我的指尖進入了皿液,一時間我感覺熱流湧至全身,瞬間輕飄飄的,竟然在空中不停的翻鬥着,骨子裡皿液漸漸的融入了筆尖。
無論任何人看到這樣一幕,都會覺得驚訝,然而我在這恐怖的場景之中,呆了太久了,已經淹沒了那種憤怒與恐懼,雖然沒有具備一個捉鬼師的資格,然而這樣的臉色慘白,也是我身體的一個具體特征吧。
我心不在焉的收了一下心中的怒氣,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唐海和老蔣,看到他們一個個呆若木雞,冷若冰霜的樣子,似乎是被眼前的這一幕,吓到了。
我緩緩起身,手臂就捶在了一旁,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悠閑的收拾着地上的那些細末,緩緩地走到了他們身邊,靜靜的看着他們,嘴角微微一笑,并沒有什麼具體的動作,然而他們已經懂得。
眼前的這個皿紅色的洞穴,已經破爛不堪,田地裡也許是燈光通紅吧,已經沒有了主心骨的他們,漸漸的失去了往日的精彩,慢慢的變成了灰暗色,一個陰森恐怖的樣子映在眼簾,一股寒氣襲來,我頓時感覺身體中的那股熱流,漸漸的失去了溫度。
我一臉懵逼的對着老蔣和唐海說道:“我們走吧,這裡馬上就會消失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總是令我感到十分的不安,似乎出去,更加的危險。”
就在這時候我手裡的那股熱流再一次抖動起來,我迅速的轉移了視線,感到身體的異樣,将目光投在了身上,隻見手裡的那個紅線,在不停的掙紮着,似乎與之前的那些背道而馳。
我氣運丹田,握緊拳頭,想利用外力将它壓制在體内,在我強制強大的内力之下,它慢慢的順服了,片刻之後,我才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與安詳。
當我們從洞穴中出來的時候,天已漸漸亮了,隻見村長帶着全村的人站在洞口目瞪口呆的望着,我們全身紅彤彤的,他們憤怒的眼光迅速湧上臉龐。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為除掉惡鬼的,來我們村子到底有企圖呢?”村長臉色陰沉下來,結巴巴的說道,“你們是不是上面派來的”
我疑惑的看了看村長,不明白他到底說什麼。
我一臉郁悶,走上前去,頃刻之間,地上的洞漸漸的的就融入了泥層之中,也慢慢的消失了,如同沒有出現過一樣,緩緩的恢複了原狀,一切都是黑壓壓的,陰沉沉的。
我慢慢的走到村長身邊,看了看他,微笑着向村長表示感謝,“感謝村長讓我們在這裡借宿一宿,雖然沒有休息,但是能夠除掉個鬼也不錯。”我一臉微笑輕輕說道。
老蔣也走上前來,“你們村子裡面有這麼嚴重的惡鬼,你們都沒有發現嗎?為什麼可以呆在這裡,不肯離去呢?你們知道她在不停的吸是你們的靈氣,以供它使用修煉鬼工。”一旁的老蔣有些憤憤不平,沒有一點好臉色,憤怒的說道。
這裡的人頓時愣了,他們都興奮的臉上頓時面如土色,平添許多愁容,一個個目瞪口呆。
“村子裡的事情,不用你這個外人來指指點點的,”隻見村長沒有領情的意思。
看着村子裡的人,都在不停的議論,我不由得心神一亮,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我們幫你們把惡鬼除掉,白弄的我一身的衣服,你以為我願意嗎?如果不是因為她吵的我睡不覺,我才不會去自己找事做。我一臉的無奈,隻能啞巴吃黃連。
我心神不甯,走上前去,仔細觀看着四周,沒有似乎沒有什麼異樣,對于村民的反應。雖然有些不解,而我并不後悔。
看見村子裡的人七零八落的分散在各處,似乎沒有了防備,一旁的男子慢慢的就恢複了正常,我心裡頓時平衡了許多。
“現在你們才是一個正常的人,難道你們不應該感謝我嗎?”我瞪着村長說道,又看了看大家,等我回眸再看村長的時候突然發現他兩眼冒出皿光,狠狠的瞪着我,看的我全身起發涼。
難道這一切都是村長在作怪?我在心裡不停的告誡自己。
漸漸的太陽升起來了,等我再次将目光投向村子裡的時候。他們臉色已經漸漸恢複了正常,然而此刻的村長,面目猙獰,全身黑壓壓的瞪着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村子裡的人也吓壞了,想不到村長竟然是這個樣子,漸漸的黑霧從村長身上漸漸的散去了,他癱軟在地上,臉色慘白,沒有了氣息。
我連忙上前想拯救他,然而一他已經失去生命,全身冰涼,沒有救了。
隻見唐海與老蔣向黑影飄去的方向追了過去,我見狀,對村民交代一聲,緊随其後。
我們一路狂追,馬不停提,已經精疲力盡,在陽光之下,隻見他步伐沉重,铿锵有力,絲毫沒有累的痕迹。
“你究竟是什麼鬼?竟然會如此的強勁有力呢?”我站在後方一臉郁悶的說道。
“難道你沒有見過嗎?”一個憨厚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