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門打開的那短暫的幾秒時間内,我跟師傅以及娜美和六爺都頗為地期待。
不知道,能不能真正地進入那所謂的女皇墓中。
一股塵封的氣味從石門之内飄散了出來,我跟師傅掩蓋着口鼻,望着那裡面的情況。
然後,映入眼簾的并不是堆積成山的金銀珠寶,相反的,隻不過是一個空曠的平台,加上那正中央的那具石棺。
“為什麼?什麼都沒有?”六爺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眼中劃過了一絲不甘心,娜美凝神看着眼前的一切,語氣中也帶着失落,淡淡道:“白來了一趟。”
還沒有等到他們看到那棺材裡面有什麼東西,他們就這麼沮喪了嗎?
我在這裡面打量着,除了正中央的石棺最為明顯之外,其他周圍隻有光秃秃的石頭牆壁,以及底下如同溝槽一般的地闆。
好像,真的沒有什麼值得來找的。
“去上面看看。”師傅對我說道,我點頭,慢慢地朝着那石棺材上走去,六爺原本還在遺憾着,擡起頭來時看到我正在朝着那具石棺走了上去,出聲:“我勸你最好别動,不然的話,又會出現和之前一樣的情況、”
裡面還會是一具半死半活的屍體嗎?
周圍靜悄悄的一片,我走到了那石棺旁,聽到六爺不讓我動,那我偏偏就是要動,之前的那個石屍我們都能夠對付,還怕這個女的?
想到這裡,我的膽子也變的愈發的大了起來。
上面的石蓋很重,僅憑着我一人的力氣是無法推開他的,努力了幾下之後,我無奈地回頭看向了師傅,想要向他尋求幫忙。
師傅大步便朝着這上面走了過來,來到了我的身邊,和我一起,這才将那具蓋子給推動。
慢慢地,我跟師傅已經能夠看到那裡面的一雙鞋子,保存完好如同新的一樣,緊接着就是裙擺,明黃色的裙擺上面裝飾着珍珠和瑪瑙,而漸漸地朝着上面繼續看去,那腰間的玉佩大的如一個小孩的手掌般,而直到我跟師傅看到了那個人的臉的時候,才慢慢地看清楚,躺在裡面的人的模樣。
那是一張年輕的臉,臉上沒有一絲皺折,跟我在壁畫上看到的完全不同,從那些壁畫上面我可以得知得知的是,女皇死去的時候年齡已經達到了八十歲,而八十歲的女人無論如何保養都不可能保養的如同二十歲的少女一般。
然後,眼前的這張臉,顯然看起來隻有十二歲左右。
皮膚白皙,鼻子高挺,睫毛纖細,嘴唇小小地且十分紅潤。
無論從什麼角度來說,這些都該是活人的特征。
但是我和師傅都知道,這裡面躺着的應該是一個死人。
“師傅,我覺得有點不對勁,為什麼都經過這麼多年了,她的容貌還是沒有變化?”
“是啊,我也正奇怪這個事情。”
“外面動靜!”娜美突然警惕地看向石門外說道,我立馬回頭看向了石門,隻看到從石門外面走了進來幾個男人,而那些人正是之前逃跑掉的同伴。
“他們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六爺一臉的不高興,看向從門外走進來的幾個人,大聲呵斥道:“好啊!之前跑的這麼快,現在找到了靈魂體你們就來了,想得美,我是不會給你們任何東西的!”
聽着六爺的話,我覺得他挺小氣的,眼睛望着那些人,慢慢地朝着六爺的方向走了過去,視線落在了他們的動作上,略微的有點僵硬?
“他們怎麼有點不對勁?”我偏頭對着師傅說了一句,師傅好像也注意到了,七星劍已經握在了手中,而我也拿出了我的劍,随時準備着。
“哎?沒聽到六爺在跟你們說話嗎?你們一個兩個都是啞巴嗎?”娜美抱着雙手在兇前大步走到了他們其中一個人的身旁說道,眼睛中帶着不屑質問着。
然後,娜美對着那人說話,那人卻茫然地回頭看向了娜美,随後,一隻手猛地從娜美的肚子那裡穿透而去,娜美的眼神中漸漸地帶上了疼痛和驚恐,鮮皿從娜美的口中流淌了出來。
“娜美!”六爺看到娜美的身體被那人的手臂給穿透了,被吓得大聲喊着,娜美一臉不敢置信地望着殺她的那個男人,隻說出一句:“為什麼?”
顯然,娜美根本就想不到,為什麼這個人會出手傷害她。
六爺急匆匆地沖到了娜美的身邊,将娜美朝着後面倒下去的身體給接住了,一面怒氣騰騰地看着手上還沾染着鮮皿的同伴,罵道:“你們這幾個雜種,竟然敢傷娜美,都給我去死!”
娜美咳嗽了一下,皿液從她的口中流淌出更多了。
六爺看的心驚,拿起了手中的棍子對着那人頭頂上就是一下,不一會兒,那人的頭頂上便有鮮皿慢慢地流淌了下來。
可能是打到了天靈蓋上了吧?那個男人也跟着一起倒在了地上。
六爺又悲又怒,望着奄奄一息的娜美,安慰道:“沒事的,都會沒事的,小兄弟,你們有沒有藥,幫我救救她!”
看着如此急躁失态的六爺,我也不由地有點不忍心,幾下跑到了他的身邊,将身上一直放着的金瘡藥灑在了娜美的傷口上,希望可以緩解一下皿流的速度。
如此大的創口,就算是将他手裡的這瓶金瘡藥全部都用光了,恐怕也救不了她的命。
“沒事的,一切都會沒事的,财寶我也不要,隻要你好好的,好好的就行!”
六爺的眼淚随着他的這番話而流淌了下來,師傅看着那幾個人又緩慢地朝着我靠近,大聲喊着:“徒弟,你走開!他們過來了!”
我轉身看向了剩下的兩個人,眼睛稍微地眯了眯,然後反手就一手巴掌将要過來的那人給扇翻在地。
還想來靠近我?也不看你小爺是誰,别以為誰都跟那女的一樣,看不出異樣來。
眼前的兩個人不知道是被什麼給控制了,看着剛才插入娜美身體裡的那個動作,如此爐火純青,很難想象一隻人手就可以穿透一個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