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日子也平靜的過去了幾天,我每天都去給師傅送飯,除了第一天她呆滞的坐在那裡以外,之後并沒有再出現這樣的反應,就仿佛是特地為了提防我一樣,我每天去送飯都可以看到他跟我打招呼,甚至有的時候還讓我去研究一下他新買來的古董,到底擁有着什麼樣的力量。
我對目前所發生的這所有一切都感覺到了隐約的不安,我總覺得有什麼巨大的陰謀在我身邊慢慢的醞釀着,讓人實在是覺得有些不太舒服,我到了後來的時候并沒有每天都去往師傅的地下室了,有的時候他也會上來跟我們吃飯,反正一切都好像在往一個莫名其妙的方向進行發展,當時白露給我打的那個求救電話師傅以前所有怪異的舉動,所有的一切都仿佛在慢慢消磨着。
就像是為了掩蓋着一些什麼一樣,我努力的将事情往好處想,可是我發現我心中依舊存在着疑慮。
“哥哥,門口有人送信來了。”
白露一天從家裡要去往學校的時候突然這麼來了一句,我愣了一下,走過去就發現是一份包裝得十分完美的信封。
我看到那個信封的時候忍不住的愣了一下白露看了兩眼,他馬上就朝着我揮了揮手,這是他絕對不能觸碰的領域,當時就已經說好了的。
“哥哥,我先去上學了。”
我點了點頭,拿着那封信,慢悠悠的就這麼直接回去了,白衣一看到我回來馬上就給我倒了一杯熱茶,看到我手中拿着的信封,他好奇的湊了過來。
“這是什麼東西啊?”
“邀請函和委托并不是什麼大事,你先回房間吧,我去找我師傅。”
白衣點了點頭,然後回到了我的房間,我們兩個就像是滑進了一條楚漢界限一樣,他睡床我睡地上,雖然對我的腰背并不是特别的好,可是也不能委屈一個女孩子睡沙發吧,讓他睡地上就更加不太可能了,況且現在天氣也在漸漸的轉涼,我一個大男人還好她一個女孩子,要是真的寒氣入體了,可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我拿着那個信封直接走進了我師傅所在的地下室,我心想這個任務或許又是一樁極其艱難的買賣。
“你确定要這麼做嗎?”
“咝咝――”
我突然聽到了對話的聲音,我聽到我師父的聲響,她一遍一遍的确認着仿佛在商讨着什麼重大的事情,可是我全程都隻聽到她一個人自言自語,似乎在對着什麼東西說話,或者說那個東西的語言,隻有他自己能聽得明白,聽得清楚,我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就看到我的師傅似乎極力的在對着桌子上的某個東西說着些什麼,我猝不及防的推開門叫我師傅吓了一大跳,他的手快速的一說,我根本就沒有看清他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你進來幹什麼?”
我手一松将信封放在了他的桌子上,我師傅看了兩眼之後就直接将那個信封拿了起來,仔細的看信上面所寫的内容。
“沉船事件那也就是說會有很多的落水鬼了。”
我點了點頭,目光飛速的朝着,我師傅剛剛藏匿東西的那個方向看了過去,可是并沒有看出什麼端倪來,甚至連之前那種意味不明的聲音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要做嘛,落水鬼并不是那麼好打發的東西,要收服的話也有點困難。”
我是不像以前那樣跟我談論着這個任務到底要不要接受,而我看了她兩眼并不說話,明明嘴唇似乎一副不怎麼願意搭理他的樣子,師傅的直接稍微敲了一條,她們給的金額确實是十分的誘人,我師傅想了很長時間,這才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算了吧,就當我們閑的沒事幹,去度個假也是好的。”
說完這話我就知道師傅已經決定要去了,他站起身來,我似乎看到一抹幽綠的東西閃了過去,還沒能仔細的看清楚,我師傅就直接推着我的肩膀往外面走。
“走吧走吧,如果真的要對付落水鬼的話,我們還是得準備一些東西的。”
走到了客廳裡面,我依舊沒有問我師傅,那到底是什麼,他不願意告訴我,那我無論如何怎麼逼問都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白衣呀,我們最近可能要出一趟遠門,你跟白露好好的呆在家中,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記得給我們打電話。”
師傅一臉慈祥的說着這樣的話語白一點了點頭,看了我兩眼,我臉上的神色也許并不是那麼的好看,白衣也閉緊了嘴巴,并沒有說什麼。
等到白露晚上回來的時候,我們兩個就已經出發了,畢竟這次委托的并不是在我們所在的城市,我們需要花費很長的時間到另外一座城市裡去。
“也不知道這路費能不能報銷啊,這飛機票可是很貴的。”
我連一路上都很沉默,隻有我師傅都自己一個人在那叽叽喳喳的說着各種各樣的話語,就仿佛為了增添一些樂趣事的a我隻是冷眼旁觀着她,獨自一個人像是在演獨角戲一樣。
“上面寫的是這兒嗎?”
師傅帶着我到了一家高檔的會所,幾乎沒有人會覺得這個地方會鬧鬼之類的。
可是景點上面寫的就是這個地方,我看了兩眼之後十分确定的點了點頭,我師傅這才領着我走進去金碧輝煌的大廳,一看就是揮金如土的地方,我們走到了前台,給那位小姐展示了我們的請柬,那位小姐什麼話都沒有說,直接帶着我們走到了頂樓的總統套房。
“兩位麻煩在這裡先住上一段時間,等人齊了之後,我們就會立即安排各位出發。”
說完這話他朝着我們彎彎腰直接離開了,而我們兩個人站在這豪華的總統套房,确實有些感覺到不自在,這樣的地方,總覺得讓人感覺到有些約束所有的東西都是價值千金的。
“那人把我們叫到這裡來,到底想要幹些什麼,還讓我們住這麼貴的套房,難不成是有什麼陰謀?”
我這一路上終于第一次開口跟我師傅說話,我師傅似乎也在思考着這樣的可能性,他四處翻找了一下,這裡面沒有攝像頭,或者是符咒之類的東西,那她們到底為什麼要叫我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