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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那年的某些天 1:某年某些天的那個起點,很美好!

一起,那年的某些天 糖九齡 2753 2024-02-10 03:36

  那天下午,最後一節是體育課。

  大家在上完了老道的前篇後,便都坐在了文化長廊上閑聊。

  我,黎斌,肖揚,王信博等幾人坐在一起。

  當時的我們還很青雉,不像多年以後的我們,很是放蕩不羁。

  ……

  突然,我對黎斌等幾人說道:“那個,我書簽約了,幫我投張票不?”

  黎斌那時似乎是站着的,我現在也是有些記不太清了!

  隻記得當時他在肖揚的身旁,是第一個很客氣的回我:“行,我幫你投,你教我怎麼弄吧,我不會。”

  我先是看了他一眼,這話聽着心裡很開心,便也客氣的回他道:“謝了。”

  這好像,就是我跟黎斌的第一次交談和接觸。

  ……

  已經是下午的第三節課了,陽光刺激着雙眼,雖然不熱,但卻是感到了春天帶來的溫暖。

  ……

  而體育課的歡樂,似乎與其中的疲憊形成了一個等價的天平。

  那時,不知過了多久。

  我終究還是從課桌上慵懶的爬了起來,因為我不想到時一臉睡意的回家,畢竟現在才高一嘛!

  用手輕揉了揉雙眼,我很随意的往窗外望了望,看着那棵已是參天大樹的樟樹,那上面的綠色,滋潤着我這還有些疲憊的雙眼,頓時,我突然感覺到輕松了很多。

  這時,肖揚也醒了,在我右桌,他是第二大組的。

  無聊的他對我看了一眼,沒說話,估計是懶得說話,随後,他又是趴在桌子上開始瞎玩了起來。

  他似乎在緩解睡意,準備上最後一節課。

  同樣無聊的我那時也是回看了他一眼,剛準備叫大兄弟時,卻猛然發現老師這時已經站在了講台上,翻起了課本。

  某年的某些天裡,我都會時常想到,那個大大方方,戴着一副黑白邊框的眼鏡,動不動就請我喝雪碧吃水煮的大兄弟……

  我們之間的(博鄉)友誼,能夠永存。

  最後那節是語文課,上課的老師是我們附中青竹社裡的導師,語文的教學水平那沒的說,反正我是覺得可以。

  她,似乎是叫周瑩華。

  ……

  下午隻有四節課,上完了就可以回家。

  畢竟我們走讀生,在學校學習一下午,上四節課,又累又煩。

  拖着疲憊的身子,在午後放學後,唯一的念想就是希望早點回到家,吃到熱騰騰的飯菜,玩會手機,然後……

  然後又要苦逼的來晚自習,上三節,五十分鐘一節,一直上到九點多。

  這時,我收拾好了桌子上的書,起身離開。

  沒走兩步,便突然想到一件特别重要的事。

  那個之前答應為我簽約書投票的那個同學,我好像答應了他要教他弄來着。

  下一秒正好,我擡頭看見了他,也還沒走。

  我笑了笑,走過去叫住了他:“同學。”

  那時,我的老實,黎斌的腼腆,讓我們的心裡,各自都心生敬意。

  “我們路上聊吧。”

  黎斌知道我找他所為何事,便提出了這個請求。

  老實人,守信用,一下就能看出。

  奈何當時的我,就喜歡這種人。

  我家比黎斌家似乎要近。

  那時,我到家都三分鐘了,坐在床邊,手裡緊緊的抓着手機,QQ在線,等着黎斌發消息加我。

  那幾分鐘,過的似乎很慢,也似乎有些小快。

  “叮咚!”

  又是兩三分鐘過去了!

  不過,好在黎斌這時終于是加了我。

  QQ提示音響起後,我猛地一看,發現放。申請加為好友。

  (放。)

  這個昵稱,在我腦海的第一感覺是還行,白的可以。

  不像有些人,白的徹底

  似乎後來的一兩年時間裡,黎斌都沒有改過昵稱。

  一如既往的堅持到底,放。

  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讓我深深的記住了它。

  (他。)

  ……

  下午六點一十分,已是夜晚。

  殘陽早已沉落,街邊,隻剩下無邊無際的夜空,還有夜空中,那些令人時常瞻望着的夜雲。

  高一上學期臨近期末的夜晚,似乎都沒有星光點綴着,這突然讓我心裡有些慌張。

  而今天晚上,同樣也沒有。

  晚自習六點半開始,我到校的時候,上課鈴剛好響起。

  哦!不對,是上課的預備鈴。

  一進教室,我放眼看去,便見黎斌在跟王信博聊天。

  今天,他穿的比以往更加清新一點。

  而現在的我,似乎隻記得他上身當時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襯衫,那襯衫的身前中心部位,好像還有個圓形圖案,那圖案究竟是什麼,我現在也記不清了。

  我走過他們身旁,跟他們打了聲招呼後,便回到自己的位置去了。

  往右邊瞥了一眼,現在,肖揚正拿着手機在玩天天酷跑,玩的還挺入迷。

  随後坐下,見老師還沒來,我閑着無聊,便轉頭去看一些聲音的發源處。

  而看到的第一處,便是黎斌和王信博那處。

  此時此刻,他們兩個正聊着,看起來雙方的語氣都很溫順,不像不久之後的高一下學期,新奇的關系,不同的身份,讓我們不再腼腆和矜持。

  那時的王信博,跟我隻不過是同班同學,玩的不多,但也不少。

  畢竟,我們都有一個共同好友,肖揚。

  也有一個共同的起點,坐在教室的最後一排。

  可能就是這些非常不起眼的因素,從而造成了從高一下學期以後,我們那非同尋常的鐵關系吧!

  那晚,時間過的有些吓人,我累的眯了會。

  等我醒來的時候,卻已經是放學時間了!

  “大兄弟,大兄弟!”

  那是肖揚的聲音,他在叫我。

  站在我的桌旁,手裡抱着校服,很和藹的喊着。

  肖揚本來有死飛自行車騎的,但不知因為什麼,他不騎了。

  而出校門後,當他看見那些學生騎鬼火助力車時,他曾好幾次跟我說過,哪天一定要買一輛。

  那晚,擡頭望夜空時,靜下心來,你會猛然發現,有那麼四顆來自不同方位的亮星,正在閃爍着耀眼的光芒。

  很閃。

  很亮。

  還是那晚,我跟肖揚走路,那時的黎斌騎着自行車已經回家了,而王信博,現在這個點了,也是回家。

  但他的交通工具我就有些不确定了,可能跟黎斌一樣,也是自行車,也有可能是别人騎鬼火搭他回家。

  我還記得,那晚,肖揚又要請我喝雪碧,吃水煮。

  可我!

  卻非常的愚蠢,竟然拒絕了肖揚的好意。

  某些天以後,我渾然想起,竟對那一念之間做出的決定,感到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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