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棟本人,顯然也是迅速發現了這一點,在發現這一點的時候,他的臉色頓時就是變了一變,此時的他顯然是相當敏感的,以至于在第一時間,就已經意識到了現場這幾個家主的心态,也是知道,剛才自己說的這麼一番話最終根本都沒有将對方給打動。而既然沒有将對方給打動,自然是第一時間,就是意味着自己剛才的那麼一番話完全都是白說了。一時之間,何棟的内心當中,對于這麼一件事情,頓時就是憂慮起來。若果是在平常的情況下的話,何棟自然是根本都用不着這麼敏感。但是眼下,顯然根本都不是普通的情況,而是在當前的情況下,何棟正打算采取自己的方式,将這幾個家主說服,最終的目的,自然是不用說想要從中獲取好處,而獲取好處,尤其是在當前的情況下,何棟想要獲取好處,顯然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以至于此時在聽了這麼一番話之後,何棟的内心當中,頓時就是忍不住開始憂慮了起來。畢竟,一個稍微不小心或者說自己稍微說錯了一句話,就很有可能在當前的這種情況下,影響這麼幾個家主對于自己的判斷,最終造成在面對這麼一件事情的時候,給自己造成極為不好的結果和影響。而一旦發生了這種情況的話,那麼不用說對于何棟來說,接下來所有的事情,自然是處理起來都立即就變得不容易了起來,甚至還很有可能因為在這種情況最終遭緻這幾個家主的反感,而進一步給自己帶來不好的情況,最終這種事情發生了之後,自然而然的會造成一些不好的結果,以至于對于他們幾個人來說,甚至緊跟着還會開始排斥何棟。若說是其它的情況,何棟或許還會不在乎,但是此時,尤其是在當前這種敏感的時間段,對于何棟來說,最為在乎的顯然就是這幾個家主對待自己的時候的心态問題,也就是一旦對方排斥自己的話,接下來很有可能自己最終什麼都無法得到了。而這種情況,顯然一直以來,都是何棟所不願意的,甚至很有可能因為這種情況,最終導緻因為對方排斥自己,導緻自己被迫隻能夠灰溜溜的離開。正是因為如此,此時的何棟,才會越發的在乎這幾個家主的态度,緊跟着,在意識到了對方對于自己的剛才的那麼一番話十分的不以為然的時候,何棟更是在第一時間就是意識到了自己錯在了哪兒。正是因為如此,何棟在第一時間,就開始改口,直接繼續道:“就算是這種情況,各位家主并不在意,但是也要知道,一旦這麼做了之後,以後對于各位來說,誰還肯随便幫助各位做事,兔死狗烹,在下界雖然常見,但是在天庭這種地方,卻是不太常見的。而且這種做法,僅僅隻是在普通的時候這麼做也就罷了。但是萬一有什麼大人物,突然注意到了各位,想要找各位幫忙辦事的時候,突然知道了各位的信譽問題,那個時候,這個大人物會如何選擇,難道就因為各位的失信而專門才故意的要找各位幫忙嗎?顯然是不可能的。”之前的言辭,在何棟說出來的時候,顯然都是沒有能夠打動現場的幾個家主的,倒是何棟的最後的那番話,讓這幾個家主,頓時就開始心動了起來。畢竟,這兒是天庭,你若說和凡間不一樣,他當然不一樣,但是在某些方面,其實終究還是有一些相通的地方的,那就是不管在什麼地方,一個人的信譽問題,都會始終影響别人對其的判斷。若是隻是普通的小人物倒還罷了,你再怎麼沒有信譽,其實都是無所謂,畢竟,這種小人物,通常一輩子也混不到信譽能夠影響自己的未來的地步。可是,如果是某些大人物,已經有了一定的身份地位的大人物,尤其是在公衆場合,對着大衆說出來的話,最終還不能夠兌現的話,最終,這個人必然會遭到無數的人的抨擊。這就是人和人的不同之處,小人物或許不需要,但是對于某些人來說,一旦将話說出來了之後,其本身的影響,都是無限大的。而且一定會影響到将來别人對這個人的評價。顯然,現場的幾個家主,不管怎麼說,都是不可以算進小人物裡面的,甚至,他們這些人,都是必然是大人物一個階層的,正是因為如此,對于他們來說,信守諾言,也就變得異常的重要,雖然說甚至即使是不能夠守信,将來對他們來說,也是未必能夠造成多大的影響,但是顯然的,如果他們不能夠守信的話,至少會影響别人對他們的觀感。就拿一個最為簡單的事情來說,在飯店裡面吃飯,吃完了飯沒有帶錢,對于這些大人物來說,自然是可以挂單走人,随後讓人過去結賬或者讓人把錢送過來,又或者下一次再次吃飯的時候,一起結賬。隻是,這是在正常情況下,這個人有信譽的時候,而若是這個人毫無信譽,這一次吃了飯之後,下一次就不認了,那麼将來,又有什麼人會讓他們給挂單?顯然不會,通常在很多的情況下,這些人根本都不會在這些地方賒欠,不是别人不肯賒給他們,而是一旦遇到了這種情況的時候,這些人在遭遇了這種事情的時候,對于他們來說,造成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所以在很多時候,他們的選擇通常都是情願不要這麼做,也不想要面臨這樣的結果。正是因為這樣,此時的何棟的一番話,倒是真的打動了在場的幾個家主,至少也是讓他們心動了,同時,也是覺得,如果什麼都不給何棟的話,造成的影響,可以說是十分的惡劣,而即使是給了何棟,對于他們來說,損失也不是很大,畢竟,僅僅隻是三枚銀針而已,根本都不算什麼的,就算是有一個人手裡的銀針不全了,那麼也是可以回頭想辦法從何棟的手裡将那麼三枚銀針購買回來,這個代價雖然有,但是顯然也不會是太大,很多時候,隻要肯花費一定的資金,則是一定可以從對方的手裡,将這些銀針購買回來的。而何棟在這一次,看到了幾個家主的臉色之後,則是頓時再次的心裡一動,這一次,他是十分的清楚的知道,剛才自己的一番話,是真的打動了這幾個家主了,甚至就算是沒有打動對方,也是至少自己的那麼一番話,讓對方開始下定決心,仔細考慮自己的問題了,這種結果,對于何棟來說,自然是好的結果,甚至隻要這幾個家主,肯用心考慮對自己的問題,那麼接下來不管他們是不是接受,至少一點,那就是他們接下來在處理這麼一件事情的時候,必然是會仔細考慮其中可能發生的後果,而這種後果,一旦發生了之後,對于他們而言,顯然都是十分的容易處理起來,而正是因為如此,對于何棟來說顯然也是更加的意味着是一件好事,畢竟,一旦這麼一來,對于他來說,獲得銀針的可能自然也就大的多了。不過,雖然是這樣不假,但是顯然,陳二此時的表現,和其它的三個家主,卻是完全的不一樣的,不是陳二沒有被何棟剛才的那麼一番話打動,實際上,陳二也是被何棟的那番話打動了的,隻不過,此時的陳二,正是因為之前何棟剛才的那麼一番話,一直都是耿耿于懷,這個時候,依然還是沒有從剛才何棟的那麼一番話當中回複過來,甚至依舊是懷恨在心。當然,之所以懷恨在心,話說回來其實倒也不是因為何棟說的話對他來說,過于難聽的問題,而是因為之前,是陳二首先打算賴賬在先,首先說出了許多難聽的話是,甚至打算賴賬,根本不打算将東西交給何棟。正是因為這樣,此時的陳二,自然是拉不下臉來出爾反爾,試想一下也是知道,就在剛才,陳二還是信誓旦旦的表示不打算給何棟任何東西呢,但是現在,如果突然間的因為對方一番話,自己突然間的又答應給了對方東西,而且對方的那麼一番話,雖然看起來是勸說,其實隐隐的還是帶着威脅的意思,那麼陳二如果妥協了的話,豈不是就是意味着陳二受到了對方的威脅?同時,也是因為對方的那麼一番話,正好說到了他的軟肋,更加的不用說,一旦妥協了之後,同時還是意味着剛才自己的那麼一番話,其實是故意耍賴?是的,一旦陳二在這個時候,選擇妥協的話,也就意味着他改變态度,而一旦改變态度,同時也是意味着他認可了自己剛才說的話是錯誤的,要知道,剛才如果他僅僅隻是表明立場倒也罷了,但是在剛才,他顯然不是簡簡單單的表明立場,而是十分的不講情理的說明何棟是和肖文他們是一夥的,甚至何棟從頭到尾,一直都是在欺騙陳磊他們,甚至到了最後,更是因為看到了有機可圖,當場選擇了變節。在這種情況下這種話說出來可以說是十分的嚴重的,也是導緻他和對方之間,很難化解這麼一番矛盾,不管怎麼說,如果在這種情況下,何棟認可陳二的話,那麼不用說了,對于何棟來說,迎接他的自然是極度倒黴的結果,同樣的,對于陳二來說,依然是這個樣子,一旦他認可了何棟的話,自然是同樣的意味着自己剛才是在誣陷對方。因此此時對于他們兩個人來說,差不多意味着已經陷入了一個僵局,而這個僵局,對于他們兩個人來說,同樣的也是導緻此時兩個人都是進退兩難的地步,誰也沒有辦法對對方做出讓步,而畢竟一旦對對方做出讓步的話,第一點就是意味着自己認可了自己的錯誤,但是不管是對于誰來說,一旦認可了自己的錯誤,尤其是在當前的這種情況下認可了自己的錯誤,始終都是一個不好的結果,甚至很有可能留下笑柄,遭緻現場的幾個家主嘲笑。是的,尤其是對于陳二來說,此時則是越發的不能夠忍受自己被現場的幾個家主嘲笑,或者在别人那裡留下笑柄的,畢竟,一旦他這麼做了之後,很明顯,這幾個家主,是絕對情願看到他的笑話,而且一定會到處去宣揚的,别看這一次他們聯合起來,打算一同對付肖文他們的,但是那是迫不得已,畢竟,在開源城中,對于他們幾個人來說,因為都是大家族,同時也都是在開源城代表着一方勢力,正是因為這樣,對于他們而言,彼此之間,都處于一種競争的關系,而這種競争的關系,也是導緻他們彼此之間,關系絕對不可能太過親密了,正是因為這樣,不管是陳二也好,還是其他人也好,都是巴不得看到自己的競争對手,遇到一些尴尬的不好的事情,這麼一來,對于打擊對方,自然是有着異乎尋常的重要的意義,而一旦這種結果産生了之後,對于他們而言,甚至還能夠進一步産生一些異乎尋常的作用,比如下一次分配各方的利益的時候,對于他們來說,自然也是可以利用這一次的事情,讓對方讓步,甚至哪怕是對方不肯讓步,都是不可以的,正是因為如此,此時的陳二,當然也是越發的擔心這種情況。甚至可以說,如果是在其它的情況下,沒有其他人存在的情況下,或許陳二會稍微讓步一下,但是眼下,正是因為這些家主都在這兒,他才更加的不好出爾反爾,一旦這麼做了之後,則是必定會招緻這些家主的嘲諷,甚至這些家主還會因為這麼一件事情,最終拿他來開玩笑。而這種結果,對于陳二來說,顯然也是不能夠接受的,正是因為如此,此時,若說讓陳二收回剛才自己的話,承認自己說錯了,那簡直比登天還難。而顯然,在尤其是聽了何棟的那番話,再加上在看到了幾個家主的表現之後,此時的陳二頓時就是産生了其他的想法,緊跟着就是道:“你說怎樣就是怎樣了?更不用說,你實際上,就是和他們幾個人是一夥的,在這種情況下,事實俱在你還想要狡辯?你以為你這麼狡辯,其他人都肯相信你麼?顯然不會,如果事情是真的,你真的沒有那麼做過,那麼為什麼他們都受傷了,最終你卻是沒有?所以這麼一件事情,根本都沒有任何狡辯的餘地,而且你想要的銀針?哼。”說到這兒,陳二頓時忍不住冷笑了一聲,緊跟着才繼續道:“銀針這些東西,根本都不算是什麼,就算是給你三根銀針,對我來說,也是根本都不算什麼的,但是你既然是對方一夥的,那麼我又為什麼還要給你?一旦給你了之後,對于我來說,豈不是意味着巨大的損失?而這種損失,我當然是不願意承受?一旦承受了之後,那麼不用說了,對于我而言,在有了這麼一個巨大的損失之後,緊跟着必然會因為這種結果,遭遇一些不可測的事實,甚至很有可能因為這麼一件事情,導緻我接下來根本都不知道如何是好,甚至很有可能因為這麼一件事情,導緻我随後,還會遭遇你的報複?哼,你既然和他們是一夥的,那麼又豈會真的幫助我們?在分到了好處之後,自然是會繼續和對方站在一起,然後對付我們,一旦到了那個時候,因為我給你了銀針,豈不是你可以繼續利用這些銀針,轉而拿來對付我?在這種情況下,我為什麼又要給你?一旦給你了,對于我本人來說,豈不是意味着就是一番麻煩?所以,你根本都不需要多想了,這些銀針,我是斷然是不可能給你的。”而何棟在聽了這麼一番話之後,臉色頓時就變得鐵青了起來,顯然,在這之前,他根本都沒有想過,陳二說話竟然會這麼的不留情面,而且一分餘地都不給自己留下,直接一番話,就是想要完全的和自己劃分清楚路線,最終,也是采取這種方式,試圖将自己推到徹底的對立面。而這種結果顯然也不是何棟所想要的,甚至在這之前,他根本都沒有想過,陳二做事,竟然會絕到這個地步,而一旦對方做事絕到了這個地步之後,緊跟着,對于自己而言,接下來的事情,自然是更加的難以處理起來,甚至很有可能自己還會因為這麼一件事情,導緻對方對付自己,最終造成一些對于自己而言,極度不利的結果,因此此時的何棟,臉色頓時就變得徹底的難看了起來,甚至因為陳二的那麼一番話,有一些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了。當然,此時的他的心裡,則是極度的憤怒的,憤怒的原因,當然是因為他想要直接和對方撕破臉皮,甚至直接動手,将陳二狠狠的收拾一頓,但是顯然,不要說他已經失去了毒黃蜂以及寶葫蘆,哪怕是沒有失去毒黃蜂以及寶葫蘆,他也是斷然無法做到将對方給收拾一頓的地步的,在這個結果當中,對于何棟來說,根本都不是一個好的結果,甚至很有可難因為這麼一個結果,導緻一些對于他本人來說,十分不利的情況,顯然,這種情況在,在一定程度上來說,尤其是對于何棟來說,是十分的不利的,畢竟,他一旦那麼做了之後,不要說他本人,必然是要被陳二給收拾一頓,最終越發的被認定自己是和肖文他們是一夥的,甚至最終,還會被陳二狠狠的教訓一頓之後,再次遭到侮辱。而且極為重要的是,在這種事情發生了之後,顯然,一個同樣相當重要的問題,那就是對于何棟而言,本來他本人不是肖文他們一夥的,其它的幾個家主,也是被他好不容易才說服了的,既然這樣,此時如果他突然因為陳二的一番話,在沖動之下,突然間的和對方動手的話,那麼很有可能招緻其它的幾個家主,剛剛對他的觀感直接改變,最終認定在這麼一件事情上面,是屬于他本人理虧,甚至還會因為這麼一件事情,導緻在面對這麼一件事情的時候,這幾個家主,都會講矛頭重新對準何棟,這麼一來,對于何棟來說,将要承受的後果,自然是難以想象的,甚至這種後果,他本人都不願意承受,畢竟,一旦承受了之後,直接就是意味着接下來對于何棟來說,所有的事情,都會變得更加的難以解決了。甚至接下來哪怕是這幾個家主,真的選擇和陳二一樣的對付他,他也是根本都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正是因為這樣,在當前的這麼一件事情發生了之後,對于他們來說,接下來也是根本都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了。正是因為這樣,雖然此時何棟的内心當中,是異常的憤怒的,但是在稍微猶豫了一下之後,他還是強行将自己的這種憤怒給壓制了下來,非但将這種憤怒給壓制了下來,甚至他本人還将這種憤怒給進一步的平息了,最終,用一種十分冷靜的語氣對陳二道:“呵呵,原來陳家主竟然認定了我和那幾個人是一夥的,而且根本不打算繼續聽我說任何話了,這麼一來,隻怕是我不管繼續再說什麼,陳家主也是根本都不會放在心上的吧?”顯然,這麼一番話說出來的時候,何棟的内心當中,其實是充滿着憤怒的,不過,陳二在聽了他的這麼一番話之後,卻也是根本都沒有怎麼放在心上,反而最終隻是冷哼一聲,顯然,他對于何棟的這麼一番話,是根本都不屑于回答的,同時,這種做法本身,也是意味着他認可了何棟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