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米之外,顯然就是這根鋼針,所能夠飛行的最遠的距離了。在看到這個距離之後,最終,就連肖文都不禁點了點頭,這個距離,其實還算是不錯的了。不過,他所關心的顯然不是距離的問題,在測算出鋼針最遠能夠飛行到一百米之後,肖文就将鋼針放下,再次打造一根鋼針,是的,他要再次打造一根鋼針,通過這麼一根鋼針,用來測試,以期來明白剛才的那個法陣,究竟是有什麼作用。當下,将這一根鋼針拿在手裡,就開始對鋼針進行刻畫法陣,這根鋼針上面,法陣顯然不是那麼容易刻畫的,因此在刻畫了一段時間之後,肖文就發現,這個鋼針,真的不容易處理。不過,這種情況,并沒有持續多久緊跟着肖文就想到了解決的辦法,最終将兩個法陣成功的刻畫在了這根鋼針上面,刻畫上去之後,肖文就拿着這根鋼針,開始第二次的實驗,這一次的實驗,無疑是将鋼針放飛出去,開始攻擊對面的那一塊木闆。不過,鋼針在放飛出去之後,卻是超出肖文意料的,最終竟然打偏了,是的,之前在使用鋼針的時候,實際上,不管肖文本人的投擲水平怎麼樣,是否準确,其實都是不重要的,因為鋼針本身就帶有一定的鎖定功能,當使用者本人在利用鋼針,鎖定某一個目标的時候,鋼針直接沖着那個目标飛行過去,不需要太久的時間,這根鋼針,就可以直接集擊中目标,甚至,整個鋼針在飛過去的同時,根本都不需要使用者本人去操控。是的,他能夠根據使用者本人的使用方式,最終确定使用者本人的目标是哪一個,甚至使用者的目标是什麼地方,最終向着最為準确的地方攻擊過去。因此這根鋼針,或者說所有的打造出來的寶貝,全都具有這個功能,一旦釋放出去之後,立即就可以攻擊對手,最終直接擊中使用者本人想要擊打的地方,可以說随心所欲,十分的符合心意。因此從這種意義上來說,說這根鋼針,在使用的時候,通靈倒也不是不對,是的,就是這個樣子,在使用的時候,鋼針本身是通靈的,具有一定的靈性,最終導緻在使用的時候,能夠符合使用者的心意,按照對方的心意進行。哪怕是之前打造的那根鋼針,依然是那個樣子,在使用出去之後,鋼針就直接擊打向着目标,最後,擊中目标之後,最後又飛回使用者的手裡。但是眼下,在去掉那一個法陣之後,這根鋼針,竟然在擊打目标的時候,最終打偏了,甚至這還不是全部的内容,在擊打出去之後,這根鋼針,竟然根本不知道飛回來,而是直接落在了地上,最終,在看到這種情況的時候,肖文算是瞬間便明白了過來,之前的那個法陣,究竟是什麼作用了,原來是一個靈性法陣,在這個法陣,刻畫上去之後,這根鋼針,就真正具有了靈性,而且随着使用者使用的方式,産生作用,甚至辨識使用者的目的,最終準确的擊中目标,并且在擊中目标之後,還能夠直接飛回來。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後,肖文頓時一喜,直到這一步,他算是徹底的清楚了這三個法陣的真正作用。因此下一步,欣喜地肖文就将這根鋼針放在一邊,重新開始打造了起來,當然,這一次,他是要直接打造成功一個大刀。當然,說是大刀其實也不算對,至少和之前的飛刀相比,要大了不少。不過,這把刀也不是特别的大,和一般的鋼刀差不多。因此肖文就直接開始打造了起來,利用一大塊鋼闆,開始錘煉,最終,錘煉了一個大刀出來。這個大刀,在被錘煉了出來之後,肖文倒是絲毫也不着急往它上面刻畫法陣,而是先拿着那三個法陣,開始研究起來,這三個法陣,相對來說,還是有些複雜的,在研究清楚之前,肖文是不會随便往大刀上面刻畫的,以免因為自己的急躁,最終毀了這把大刀。因此拿着那三個法陣,肖文便仔細看了起來,尤其是看那根完整的飛針。這次,肖文看的,當然不是飛針怎樣,而是看的那三個法陣,究竟是怎樣連接的,這個連接,顯然是十分的重要。在看了一段時間之後,肖文就明白了一些什麼,緊跟着就拿出一張紙,開始在紙上勾畫起法陣來,而雖然是同樣的法陣,但是放大了之後,和縮小了顯然也是不一樣的,有些法陣,本身是使用在一些小件上面的,以至于在使用大件上面的時候,就會出現問題。而此時,這柄飛刀上面的法陣,雖然不是明确的必須使用在小小的飛刀上面,但是如果肖文貿然将其用在大刀上面的話,也必然會出現問題。因為一方面,固然但是因為大刀比較重,能夠承受小刀飛行的法陣,無法承受大刀的飛行,另一方面,恐怕也是因為小刀的法陣,刻畫在小刀上面,固然正好,但是刻畫在大刀上面,估計就很難了。因此肖文此時要琢磨的,就是将小刀上面刻畫的法陣,通過什麼樣的方式,來刻畫在大刀上面,在看了一段時間之後,肖文最終發現,直接将法陣放大,顯然并不科學。甚至他還發現了,那個法陣,也不是不能夠放大使用,完全可以,不止是可以,還可以縮小使用。但是問題是這個法陣,不管是放大使用還是縮小使用,都是有着一定的限度的,一旦超過這個限度,或者低于這個限度,最終帶來的首先就是法陣被破壞,無法運轉,因此肖文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後,再次看了一眼大刀,頓時就苦笑了起來,法陣就算是放大到最大,也斷然是無法再這麼大的一柄大刀上面直接使用的,而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後的肖文,卻是根本沒有氣餒,在看了看之後,就開始琢磨,通過什麼樣的方式,才可以将小刀上面的法陣,轉移到大刀上面來,當然,這本身就是他的研究方向,而且十分的重要。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後,肖文就思索開來。思索了一段時間之後,他倒是有了一個新的想法,這個想法很簡單,那就是既然法陣無法放大到在整個的大刀上面實用的地步,那麼自己是不是可以将好幾個法陣,同時集成在這麼一個大刀上面呢?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十分瘋狂的想法。本來,那三個法陣,是一整套的,在使用的時候,這三個法陣,本身就是集合在一起,很難增加或者減少法陣。但是現在,肖文遇到的問題,就十分的麻煩了,他要做的,卻是重複着三個法陣,可能是兩套,三套甚至四套這個法陣,集中在這麼一柄大刀上面,所面對的問題,絕對不是直接将四個法陣,刻畫在大刀的不同位置那麼簡單,甚至即使是那麼做了,大刀必然也是無法發揮出真正的威力。因此此時的肖文,所想的必須是要将幾個法陣,不僅僅是同時刻畫在大刀上面,而且更加重要的是還要将這幾個法陣,彼此之間,連接起來,是的,将這三套法陣或者四套法陣,不僅僅是其本身連接起來,還要和其它的法陣連接起來,最終形成一個整體。而這麼做起來,顯然不是一般的困難,而肖文本人,顯然也是清楚,知道這是一個十分瘋狂的想法,不過,他有了這種想法之後,倒是根本都有想過太多,直接就針對這個想法,開始實施起來,琢磨應該怎麼做才可以将這幾套法陣,集合在一起,他判斷了一下,最終這麼大的一柄大刀上面,想要達到像是之前的飛刀一樣靈活的話,估計最少也是需要四套法陣,是的整整四套,而每一套法裡面,又包括三個法陣。這三個法陣組合起來,自然也就是之前飛刀上面的那一整套法陣。隻不過,想要将這四套法陣,彼此之間,聯系起來,成為一個整體,顯然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最終,肖文在琢磨了一段時間之後,就忍不住再次向着那個大刀看去,在看了一段時間之後,肖文最終決定,在鑄造的時候,既然大刀分成正反兩面,那麼顯然,接下來自己将四套法陣,完全刻畫在刀身上面的時候,最好的辦法,顯然是莫過于将刀身正面和反面同時都刻畫上法陣。而這麼一來,就是正面兩個,反面兩個,同時,這四個法陣,彼此之間,是相對的,也就是說正面的法陣,和反面的法陣,除了在刀身的正反面之外,其位置其實是相同的,隻不過在位置上面,正好相反而已,在想到這一點之後,肖文頓時就有了決斷。緊跟着,他就在紙上勾畫了一個法陣出來,而在勾畫出來法陣之後,緊跟着就又在這個法陣的左邊勾畫了一個法陣,同時,這個法陣和右邊的法陣,完全相反,但是重要的卻是這兩個法陣,乃是完全聯系的,是的,就拿第一套法陣裡面的飛行法陣來說,其不僅僅是和其本身成套的法陣裡面的靈性法陣,鋒利法陣緊密的聯系在一起,同時,在延伸出去之後,則是又和其左邊的那個法陣裡面的兩個法陣,鋒利法陣和靈性法陣聯系了起來,而另外的那一個法陣裡面,同樣也是這樣,這麼一來,這兩個法陣之間,就算是建立了聯系。緊跟着,肖文再次在第一個法陣上面,再次畫了一個法陣,無疑,這個法陣,還要和其下方的法陣聯系起來。這麼一來,就意味着這最左邊的法陣,不僅僅是要和自己右邊的法陣聯系起來,甚至還要和自己上邊的法陣聯系起來,不過,這還沒有算完,肖文不慌不忙的又在這個法陣的右上角再次刻畫了一個法陣。當然,必須要說明的是,最左上角的那個法陣,和左下角的那個法陣,依然是正好颠倒了過來,隻不過其颠倒方式,和右邊的那個法陣,顯然并不一樣,可以這麼說,如果說最先勾畫出來的那個法陣,如果當做一個标準的話,那就相當于在其上面和左邊,同時放了一面鏡子,而有了鏡子之後,通過鏡子的反射,鏡子裡面,出現了完全和第一個法陣完全相反的法陣。而這兩個法陣,顯然相反的方式不一樣,如果第一個法陣,算是正着的話,那麼上面的那個法陣,則是正好上下颠倒,而右邊的那個法陣,則是左右颠倒。到了最後,則是第四個法陣,第四個法陣,則是正好在右上角,而右上角這個法陣,再次勾畫的時候,不用說,對于肖文而言,就是和其左邊的相比,左右颠倒一次,和其下邊的相比,上下颠倒了一次,而和左下角的那個當做标準的相比,則是上下左右同時都颠倒了。不過,這些顯然依然不是重點,重點的是這四個法陣彼此之間,都成了一個完全的對稱的圖案。而到了這一步,肖文把筆放下,顯然也就到了最為困難的一個步驟,那就是将這四套法陣裡面,每一個法陣裡面,同時将起曲線引出來,同時和其它的法陣,也就是另外的三個法陣,每一個法陣裡面的兩條曲線,完全的建立聯系,顯然這才是最難的,而曲線這種東西,本來就不是随便亂畫的,随便畫出來的曲線,不說完全沒有威力,甚至還會有害,以至于就算是肖文,此時都不敢随便亂畫曲線,但是如果沒有彼此之間的聯系的話,這四個法陣,必然都是各自為戰,最終無法發揮出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甚至最終,很有可能隻能夠做到一加一小于一,而顯然,這個結果,絕對不是肖文所想要的,因此此時,他面臨的難題就是将這四套法陣,如何利用最為正确的方法聯系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