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重返秦陵-4
一個用防水紙包裹着的東西赫然出現在了他的眼前。他先是一楞,接着1出了欣喜的目光
原來這東西正是他以前使用過的一件很神奇的武零點能量場牽引器,又叫重力槍自從那次從加勒比海底回來後,他就再也沒有使用過它。現在看來又要将它派上用場了。
不過,自從那一次使用過之後,當時他把機括扳斷了,重力槍本身的能量似乎也出現了一點問題,威力也大不如以前,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如果不能達到在加勒比海底時的威力,那就跟一塊廢鐵沒有什麼區别。
“可司,你不用擔心,雖然它的威力不能達到在加勒比海底的時候,不過我們給它增加了一項新的功能,那就是它可以将生物磁場捕捉過來,再甩出去,當生物磁場被甩出去之後,它就會和其他的生物磁場生連鎖反應,将它們一一撞散,這就好比電子對撞機裡面的碰撞一樣,威力非常的驚人,能夠将它們分解成最基本的粒子,它們要想再重新聚合攏來,起碼要十二個xiao時以後。到那個時候你們應該也已經完成任務了。”蝦皮在對講機裡提示道。
楊浩高興道:“死蝦,多謝你呀對了,你怎麼知道我需要這個東西?是你把重力槍放在我的背包裡的嗎?”
“是的,但是是在一個人的要求下放的,如果不是她的提醒,我們都還疏忽了呢。”
“是誰呀?”
“是芳芳。”
“是芳芳?她怎麼知道我們有重力槍?她又為什麼會提醒你?”
“好了,你就别問那麼多了,趕快揮重力槍的威力吧,記住了,這回可不能再扳壞了機括喲。”蝦皮卻吱吱唔唔,似乎想掩飾什麼。
楊浩便也沒有再問。隻見他将重力槍端了起來,瞄準了一隻迎面撲過來的骷髅,手指閃電般地跳到了扳機上……
“嗆啷”一聲機括響,一道藍sè的零點能量霎時間噴出了出去,這能量先是象一隻無形的手将那隻影子似的骷髅給牢牢抓住,一直帶到面前,離衆人的頭頂隻有幾十厘米,就象電影裡的鏡頭一樣突然從遠處給推到了面前,一個放大了的無比猙獰的形象驟然出現在了衆人的眼前
董澤貴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兩個nv孩子更是駭得失聲驚呼了起來。
但隻見楊浩一松機括,“撲”地一聲嘯響,那骷髅眨眼間又快倒退了回去,由龐然大物縮xiao得就象一個點然後“蓬”地一聲,遠處傳來了空氣震g的聲音,想是那東西當空生了爆炸接下來滿空間裡都充滿了駭人的嘯響,以及“叽哩叽哩”的象猴子似的叫聲。
但是有經驗的人知道,那不是猴子的叫聲,而是鬼叫
這些人體生物場說白了其實也就是長期以來被人們頂禮膜拜的“鬼”
所以如果你在野外或者夜晚走路,聽見“叽哩叽哩”的叫聲,千萬不要以為那是猴子在叫那g不好就是人體生物場出的聲音呢
卻說衆人都驚訝地擡頭張望着,傾聽着空中傳來的“叽哩叽哩”的叫聲,每個人的臉上都1出了不可置信的神sè。
然而由不得他們不信,他們的周圍确實正在生變化,剛才還蜂擁圍在他們四周的骷髅和幽靈眨眼間都狼奔豕突,似乎正在作一場鳥獸散。隻見它們由一個個的人形很快又變成了一團團的白氣,然後這些白氣又由濃密變得稀薄,到最後完全消失在了衆人的眼前……
這種變化一直持續了十多分鐘。當最後一團白氣消失後,整個空間又安靜了下來,隻剩下那些石柱頂端的依舊在放shè着死慘慘的光芒,衆人的心跳和呼吸聲也都清晰可聞。
“好了,危機暫時解除了,咱們繼續趕路吧。”楊浩收起了重力槍,對衆人說道。
衆人也都如釋重負道:“哎呀,這真象做了一場惡夢”
大頭高興道:“可司的重力槍真是太神奇了,我還以為咱們都要被鬼打死在這裡了呢。”
衡其道:“這天底下隻有鬼怕人的,哪有人怕鬼?”
“是啊是啊,鬼怕惡人咱們就要變做惡人那些妖魔鬼怪膽敢阻路,咱們就要一個個地收拾了他們”謝可也眉飛sè舞地叫道。
“有一個人怕鬼,他就是怕鬼的‘人’,這種人無論走到哪裡,都會被鬼跟上,所以我們都叫他‘背時鬼’或者‘倒黴鬼’”農民忽然笑道。
衆人先是一呆,接着明白了過來道:“這個人就是黃跑跑”
楊浩剛才一直無暇關心黃跑跑的情況,當下聽衆人提到了黃跑跑,便忙問道:“黃跑跑怎麼樣了?剛才我聽說他醒來了,他醒了嗎?”
衡其道:“他又昏過去了。”
“他怎麼又昏過去了?”楊浩微皺着眉頭,向衡其他們那邊走了過去。
隻見黃跑跑正蜷縮在地上,看情形果然正處在昏mi中。不過,令人奇怪的是,他的臉sè有點慘白慘白,五官也都扭曲成了一團,象極了那種剛死去了的人的臉sè,非常的猙獰恐怖。
楊浩吃了一驚,忙給黃跑跑把脈,隻見他的脈搏還在跳動,顯然還沒有死。但是他的臉sè為什麼會這麼古怪和難看呢?雖然黃跑跑長得比較醜,但也不至于就這麼猙獰。
不過他也實在猜測不出這是什麼原因造成的,當下對冬香和阿姗說道:“二位‘醫生’,請你們給黃跑跑檢查一下,什麼情況。”
朱鳳練忽然cha話道:“還用檢查什麼?這家夥純粹就是在裝死呢,看我捏他的鼻孔把他捏醒”說着,拔步上前,捏住了黃跑跑的鼻孔。
“快住手”楊浩連忙将朱鳳練給扯開了,同時嗤道,“你以為他是睡着了,你捏他的鼻孔他就會醒來?告訴你,他這叫昏mi,和睡着了是完全不一樣的,你捏他的鼻孔是根本沒用的”
衆人都笑道:“朱瘋子你瞎忙乎啥?”
這時,冬香忙和阿姗上前給黃跑跑檢查。兩人的身上都帶着簡易的醫療器械,不僅能夠給傷者包紮止皿,還能動簡單的手術,比如說切開手臂或者大tui上的肌rou取出子彈頭什麼的。
當下兩人給黃跑跑仔細檢查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冬香向楊浩報告道:“他隻屬于輕度昏mi,過一會兒就會醒來,甚至不用掐人中或者借助器械。不過,他的心跳節律卻有一點點異常……”
“什麼異常?”楊浩吃了一驚道。
“好象有兩顆心髒在他的體内跳動。”
“不會吧?他難道有兩顆心髒?”所有的人都駭得差點跳了起來。
“這是為什麼?”楊浩也驚疑不解。
阿姗答道:“可能是某種病變吧,或者,是我們的錯覺……”
“那,對他的身體有礙嗎?還有,他的臉sè為什麼這麼難看?象是進行過極為痛苦的掙紮?”楊浩搔着崗岩腦袋道。
阿姗和冬香一時也都回答不出來。兩人學過軍醫,也接觸過不少臨g病例,但對這樣的病例卻還是第一次碰到。
“他不會是被吓傻了吧?”龍運鵬拍了拍腦袋道。
“吓傻了就長出兩顆心髒來了?”朱鳳練反駁道。
“好了,大家都原地休息一會,等待黃跑跑醒來。還有,大家不要離開得太遠,雖然機弩矢和幽靈的威脅都解除了,但難保沒有别的威脅還有,咦?”楊浩突然象現了新大6。
原來,他忽然看到了黃跑跑的腦袋上竟然有兩個隆起的包,就象兩隻正要從額頭裡長出來的羊角他一時楞住了,忙看着衡其道:“這是怎麼回事?他的頭上為什麼會有兩個包?他莫非碰撞了兩下?”
衡其也是才看見了這兩個包,當下也百思不得其解道:“這個,我也不清楚,他再怎麼樣也不會碰撞兩下吧,怎麼會有兩個包呢?”
大頭忍不住要笑,謝可忙拼命沖他打眼sè,他終于将笑容忍了回去。不過他的這個古怪的表情還是被楊浩看到了,楊浩當下問道:“大頭,你怎麼笑得這麼古怪?”
大頭臉一紅,慌忙掩飾道:“啊?沒有啊?我的笑容從來都有這麼古怪……”
楊浩知道大頭等人平時就喜歡搗鬼頑劣,當下也沒往深處去想,隻是靜靜地看着黃跑跑,等待着他的醒來。
約莫等了十多分鐘,黃跑跑終于睜開了眼睛,并出一聲“哎呀”的長籲。
楊浩連忙上前将黃跑跑扶了起來道:“黃跑跑,你沒事吧?”
黃跑跑甩了甩腦袋,努力讓自己清醒了一下,然後慢慢地回憶着剛才的事情。蓦地,他将眼光望向了謝可道:“猴子你……”
剛才正是謝可敲了他一棍子,使得他第二次昏了過去的,謝可有點做賊心虛道:“我……我怎麼了?你怎麼一醒過來就看着我?”
“是你,是你将我打暈過去的”黃跑跑忽然脫口嚷道。
“你胡說你皿口噴人”謝可一下子象被揭到了短處,頓時惱羞成怒地咆哮道。
楊浩則嚴肅地看着謝可道:“猴子,這是怎麼回事呀?”
謝可慌忙搖手否認道:“沒……沒事……”
黃跑跑起着哭腔道:“你還說沒事?我都已經醒來了,可是你又在我頭上敲了一棍子,害得我第二次昏了過去……”
“誰打你了?你不要皿口噴人好不好?大頭,你來給我作證,我究竟打了他沒有?”
大頭本來想說“沒打”,但話到嘴邊卻毫無意識地變成“打了”。
衆人一下子都用鄙夷的眼光看着謝可。謝可也臉紅耳赤,結結巴巴道:“我……我打你是氣憤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那你就可以打昏我嗎?你簡直是可惡、可惡”黃跑跑怒吼着,突然g朝謝可的腦袋上打去……
“黃跑跑幹什麼?”楊浩忙奮力地将黃跑跑往旁邊一撞,黃跑跑的棍子砸偏了一點點,不過謝可顯然也是猝不及防,仍然被砸中了左額角,頓時砸破了眉梢骨,直砸得鮮皿直流眉梢骨的皮膚很薄,有豐富的mao細皿管,若被砸破,将會皿流如注,看起來很恐怖。不過隻要沒砸破骨頭,一般沒事。
謝可怪叫一聲,用手捂住了額頭……雖然流了很多皿,且很疼,但他也明白這是他的“報應”,因此他隻能啞巴黃蓮、有苦說不出。
其他人也都呆住了,都沒想到黃跑跑這人說打就打衆人原先對黃跑跑還有一點點同情,但看到他現在這樣蠻橫,那點同情心全都跑到了九宵雲外,剛才對謝可的鄙夷又全部落在了他的身上
楊浩也嚴肅地嗤道:“黃跑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謝可打你,是謝可不對,我們會對這件事情做出批評和處理,現在你擅自打人,還打破了謝可的頭,你從有理變成了無理,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黃跑跑一時呆在了那裡:“我……”
楊浩對冬香和阿姗道:“好了,給猴子包紮一下,咱們一會兒就出。”
十多分鐘後,衆人來到了中羨mén前,隻見中羨mén也和外羨mén是一樣的高大厚重,看起來就象是一道巨大的城mén
衡其道:“是不是請蝦皮把咱們送到裡面去?”
楊浩便忙用對講機聯系蝦皮。但蝦皮卻說道:“這道mén隻能靠你們自己打開,我們是無能為力了。”
楊浩道:“我們自己怎麼打開啊?”
蝦皮道:“mén上有機關,你們揮一下自己的聰明才智,找到開mén的機關就可以了。”
楊浩頭大道:“蝦皮,你這簡直是故意給我們出難題呢”
“不是給你們出難題,傳送裝置不穩定,無法定位到你們那裡為你們開mén,所以隻好請你們辛苦一下了。”蝦皮歉意道。
楊浩知道蝦皮說的必定是實情,但嘴裡卻不饒人,罵道:“死蝦米,下次我要把你紅燒了吃”
衡其道:“紅燒不好吃,我教你一個川湘菜系的做法,用幹紅辣椒、蒜泥、生姜、苜蓿做輔料,先将蝦米用開水煮死、殺菌消毒,然後用細火慢慢油煎,直到将蝦皮裡面的rou煎透,再和着輔料hn炒,最後淋上陳醋、香油、麻油和味jing,保證妙不可言”
衡其說這番話的時候,楊浩的對講機還沒有關,因此他的話也被蝦皮聽了個清清楚楚。蝦皮暴跳如雷道:“臭xiao子,你要把你清蒸、油炸、爆煎、涼拌,吃得你沒有骨頭”
“哈哈……”衆人全都笑成了一團。
笑過之後,楊浩肅穆道:“好了,大家還是來想一想怎樣打開這道mén吧。”
衆人也都收斂了笑容,一齊歪着腦袋思考了起來。隻見眼前這道中羨mén少說也有六、七米高米多寬,足以容得下兩輛青銅車馬并排進出。這mén的材質黑不溜秋的,看不出是用什麼材料做的,大頭猜測道:“這玩意是不是烏金?”
楊浩搖頭道:“不可能是烏金,不過一定非常堅硬”他的目光順着mén緩緩上擡,隻見mén的頂端有四個石頭獸,他便盯着那石頭獸道,“你們看那是什麼?”
衆人看了一陣,也都瞧不出是什麼東西。這時,阿姗忽然話道:“這好象是燈座,因為我聞到了人虞膏的味道不過,所有的人虞燈全部都亮着,這四盞燈為什麼不亮呢?”
“會不會是燈油燃盡了?”龍運鵬問道。
“不,這四盞燈從來就沒有被點亮過你們看它們的四周一點也沒有煙熏火燎的痕迹,知道是什麼原因嗎?就是它們從來也沒有被點亮過”
衡其道:“它們為什麼從來也沒有被點亮過呢?”
“如果我的估計沒有錯,那四盞燈座就是機關”阿姗肯定道。
“我明白了,是不是要爬上去把那四盞燈座給扭轉過來?”謝可叫道。
“不是”阿姗否定了他的說法。
“那要怎樣?”楊浩也定定地看着阿姗。
“将它們點亮”阿姗籲了一口氣道。
楊浩點了點頭道:“看來的确如此咱們就把這四盞燈點燃”
“那我老周就來點這把火”衡其說着,挽袖捋臂,就要往mén上爬去。
“等一等,mén太高了,不搭人梯你爬不上去”楊浩連忙阻止了他道。
“那就搭人梯吧,你們誰當梯子?”衡其張望着衆人道。
“不可以搭人梯”農民連忙勸阻道。
衡其不解道:“為什麼不可以搭人梯?”
農民道:“你想想看,如果這燈座是控制類似于機弩矢似的機關,當燈座點亮後,機弩矢突然shè,你叫人梯上的這一串人往哪躲?”
楊浩點了點頭道:“不錯呀,這确實是個問題。可是不搭人梯,怎麼才能将燈座點燃呢?”
龍運鵬道:“我記得有一屆奧運會的火炬是用shè箭的方法點燃的,咱們何不也嘗試一下?”
“shè箭?這裡哪有箭可shè啊?”朱鳳練不滿道。
龍運鵬亮了亮手裡的槍道:“咱們對着那燈座開槍,隻要打中了燃油,那不和shè箭是一樣的效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