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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原來是他

我的泰國牌商生涯 TV帝、 2759 2024-01-31 01:02

  這問題,我閉口不談,二叔也沒辦法,說:“娃仔,叔最近忙的很,你可别給我找麻煩。不過要是真遇到事,隻管和叔說。咱不管他是誰,有什麼背景,該動手絕不手軟。”

  我知道二叔的這些話出自于真心,一陣感動。挂斷電話後,又仔細回憶了一番二叔的話,這才打開房門走出去。

  學校正在上課,我來到梁習所在的建築系,等了許久,終于把他等了出來。梁習看到我的時候,微微一愣,然後一臉微笑的走過來。他如從前那般拍着我的肩膀,笑着說:“怎麼,等我一塊吃飯啊。”

  我沒有答話,而是仔細觀察他的眼睛。二叔說,人的眼白,可以反映出是否中了邪術。梁習的眼睛很大,所以我很輕易便看到,他的眼白布滿皿絲。按二叔的說法,這得好好休息。沒能從眼睛中辨認出情況,讓我有些失望,自然也不清楚梁習到底是真被小鬼影響。

  說起來,他這兩天倒也沒什麼異常,雖然脾氣比之前大了些,其它倒還好。懷疑歸懷疑,在沒有确定之前,我隻好維持現在的和諧氛圍。一塊往食堂走的時候,我問梁習什麼時候能把靈鬼土拍嬰拿回來。梁習沒有像上一次那樣發怒,而是歎口氣,說:“正要跟你講呢,靈鬼土拍嬰丢了,我也不知道在哪丢的,恐怕找不回來了。”

  他這麼一說,我頓時有些生氣。不管你到底有沒有問題,那小鬼怎麼能弄丢呢?當然了,我不是沒懷疑過他在撒謊,但這種事情無憑無據,很難下結論。

  當時,我們經過學校中央處的小花園,這裡向來是許多情侶幽會的地方。先前郭學長被情降拍嬰影響,自己跑來那啥的時候,也是在這裡。梁習忽然說,靈鬼土拍嬰可能丢在這裡了,因為他經常來這裡看書。因此,他提議順路進去找一找。

  我對他是有所防備的,本想拒絕,但轉念一想,倘若他真有什麼歹念,倒是個将計就計的好事情。所以我答應了下來,随他一起走進小花園。梁習說他看書的地方有好幾個,為了節省時間,最好分開找。我本就打算把自己當誘餌,自然随他怎麼說就怎麼做。

  分開後,我裝作低頭尋找的樣子,實際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身後。倘若梁習真打算偷襲,那他一定會明白,我敢在酒吧拿瓶子給人腦袋開瓢,靠的不僅僅是勇氣。

  大約過了幾分鐘,身後傳來了風聲。早已提高警惕的我剛剛轉身,便聽到梁習大喊一聲:“你要幹什麼!”

  我驚愕的看到,他從側方沖過來,一把将我身後的人緊緊抱住。而被他抱住的那人一臉呆滞,手裡還拿着一塊磚頭。他的樣子,我無比熟悉,正是胡小藝!

  我真的無法相信,胡小藝會拿着磚頭偷偷接近我,他想幹什麼?我下意識看向胡小藝的眼睛,然後便看到,他的眼白中,有一條非常明顯的黑色直線!按二叔的說法,這是中了降頭的象征!

  “胡小藝!沒想到竟然是你!”我又氣又急的大叫。

  胡小藝身子一抖,他眨了眨眼睛,然後一臉茫然的看着我,又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磚頭。緊接着,他慌張的扔掉磚頭,左顧右看,問:“我怎麼會在這?”

  難怪之前從他身上察覺到陰氣,原來是中了降。雖然心裡充滿憤怒,但理智告訴我,人中了降頭術,很多行為是無法自控的。例如秦學姐的發瘋,那就是邪術影響。我不知道胡小藝中了什麼降頭,但現在最好的情況,是把他先控制住。不用我多說,梁習緊緊抱住胡小藝,将其勒在懷裡,很生氣的說:“你跑來這做什麼,那磚頭幹嘛用的?”

  胡小藝看着腳邊的磚頭,他看起來比誰都急,眼眶裡都有淚水在打轉了。

  “我,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

  我沖梁習擺手,說:“不用問了,先把他帶回宿舍。”

  胡小藝一臉驚恐,對我大喊:“我不要和他一起回宿舍,老二,你聽我說,我真的不知道!”

  我說:“我相信你确實不知道,因為你中了降頭!所以必須跟我們回宿舍!”

  “降頭?”胡小藝一臉驚駭,差點當初哭了出來,他大叫着:“我不想死!老二,救我,我不想像老大一樣被蟲子吃掉!”

  我皺起眉頭,很想捂住他的嘴。沒事提老大幹什麼,他的死,是我心裡永遠無法抹去的傷痛。見胡小藝掙紮的太厲害,我隻能安慰他說:“放心,你隻是中了一般的降頭,沒什麼大礙的。等回宿舍,我找二叔幫你解了就行。”

  胡小藝側頭瞥了眼梁習,然後用力搖頭:“我不跟他一起走!”

  梁習更加生氣,說:“跟我一起有什麼不好,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那時候,我所有的懷疑,都放在了胡小藝的身上。他眼裡的那條直線,把有關于梁習的一切嫌疑全部消除。所以,我覺得梁習也許真的性格上有問題,但這和我所關心的事情無關。任胡小藝怎麼說,我也沒有去偏袒他。倒是梁習因此更加不滿,他認為胡小藝對我太在乎了,所以看我的眼神,也如要噴火一般。

  我純屬躺槍,胡小藝選擇靠近我而不是梁習,這再正常不過。

  于是,我們三人糾纏在一起,回了宿舍。好在熟悉的人,都知道我們是舍友,以為胡小藝的掙紮和喊叫,源于開玩笑,沒人會過問。到了宿舍,我把門關上,然後再次給二叔打了個電話。

  二叔得知又有同學中降,很是無語,說:“你們學校風水也太差了吧?怎麼三天兩頭有人出事。”

  我比他更無奈,因為這些事都和我有關。二叔的話,其實也隻是順口提一句罷了,他更願意相信,這是有人在針對我。至于誰做的,二叔隻有一個答案,那就是痞子學長。在他看來,隻有這個毛頭小子才會用下三濫的手段對付我。

  二叔很生氣,他說會盡快從泰國回來,讓我先自己小心。至于胡小藝身上的降頭,可以試着用白榄佛牌壓制。因為按我之前的描述,胡小藝一會迷糊一會清醒,明顯也中了類似聲降的邪術。以白榄佛牌的力量,應該足夠克制了。

  二叔的話,我自然相信,便立刻把白榄佛牌從脖子上摘下來,挂在胡小藝身上。說來也怪,這佛牌一挂上,胡小藝頓時安靜了許多。我示意梁習放開他,随後,胡小藝抹了抹眼角的淚水,說:“老二,我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出現在那裡的。”

  我說:“都是降頭術的緣故,和你無關。不過你仔細想想最近接觸過誰,不然怎麼會無緣無故中降呢?”

  胡小藝想了半天,然後怯生生的看了眼梁習,這才說:“我不敢回這裡,所以一直都和其他人住,基本沒見過陌生人。他們都挺好的,而且也沒聽說會降頭術啊。對了!”

  他像想起了什麼,差點跳起來,大叫着說:“你以前說過的那個痞子學長!他昨天來系裡找我,還摸我的頭,當時就覺得奇怪,會不會是他幹的?”

  我一聽不用再問下去,這事與痞子學長肯定有很大關系。沒想到這家夥膽子那麼大,被二叔吓唬一番,還敢對我動手。不過話說回來,當初在别墅的時候,他的眼神已經清楚告訴我不會善罷甘休。隻是我沒想到,這報複來的那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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