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依然是正常三更,根據一些書友的建議,這三更不分早中晚一起上傳。如果鮮花達到64o朵時再加更一章。
“紀年書記,事情還沒有到你想像的那種地步,不要悲觀嘛!”
曹紀年一時無話,也許兩個人都感覺到這個談話内容太壓抑,曹紀年就主動的改變了話題。
“噢,對了,王洪書記臨去省紀委報到之前曾說過,讓你回來給她打電話。還說了,送行的酒宴上沒有你,她感到很不熱鬧,回來後一定要讓你給她補上。”
穆國興眼睛一亮,他正好愁自己沒辦法出面去對付那個教育廳的胡副廳長呢,現在有了王紅在省紀委,這件事情不就好辦多了嗎?再說了,自從自己來到金山市,王紅給了自己不少的支持,再加上京城王紅的父親也和爺爺走動的比較近,于公于私,于情于理,都應該主動的和她聯絡一下感情。
“紀年
書記,今天晚上你有什麼安排嗎?如果可以的話,我給王紅書記打個電話,她要是有時間咱們就一起坐一坐喽!”
曹紀年微笑着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穆國興用手機打通了王紅的電話:“王紅書記,你好啊!我昨天下午回到金山市,你這次高升我也沒能趕回來給你送行,實在是對不住啊!今天晚上有時間嗎?能不能賞個面子讓我請你吃頓飯?哈哈!這次我在京城我爺爺那裡見到過王老,看他的身體那麼好,我都替你感到高興。”
穆國興這短短的一句話,就拉近了他和王紅之間的關系,旁邊的曹紀年聽了也不住的點頭,感到穆國興的這張嘴巴可就是甜會講話。
電話裡傳來了王紅那爽朗的笑聲:“我知道你回來了,我這一整天都在等你的電話呢,沒想到你現在才給我打。聽說你夫人一下子給你生了兩個大胖小子,我可是真替你高興。你這個人作什麼事,都要比别人厲害,就連生孩子都和别人不一樣。好,你說晚上到哪裡,都有誰?”
“我在京城聽
王老講過,你喜歡吃海鮮,在西城區那邊有一家新開的海鮮館,聽說不錯,今天晚上我們和紀年書記就去那裡品嘗一下?”
穆國興笑着挂上了電話,對曹紀年說:“紀年書記,晚上七點鐘咱們就去那個海鮮館?”
晚上七點鐘,穆國興乘坐市委的二号車,準時來到了海鮮館,下了車就看到曹紀年已經等在門口了,兩個人還沒有來得及握手寒暄,王紅也從一輛車裡走了出來。
王紅身穿一套紅色的薄羊絨套裙,肩上搭着一條淺灰色的羊絨披肩,不知道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把她與一個省紀委副書記這樣的高官聯系在一起。
穆國興迎上去一邊熱情和王紅握着手,一邊半開玩笑的說:“哎呀,王紅書記,你剛才從車上下來時,我都不敢認識你了,還以為從哪裡來了這麼一個年輕漂亮的大姐呢!走近一看才知道是你啊!”
王紅笑着和穆國興、曹紀年握手,嘴裡也不甘示弱的說道:“沒想到你
回了一趟京城這才幾天啊,就變得如此的油嘴滑舌。你信不信,我去找我大嫂,也就是你老媽,告你一狀,看你這臭小子怕不怕,再敢開我的玩笑!”
三個人說說笑笑來到了他們事先預定好的包間,這個酒店裡的老闆早就看到市委和市政府的二号車和三号車,不等穆國興他們吩咐,菜就像流水般的端了上來。
“王紅書記,今天是我私人請客,菜呢,就将就一點,請你多多包涵!”
王紅盯着桌子中央那隻臉盆大的澳洲龍蝦,笑着說:“你搞了這麼多好吃的,還說将就一下,你可是太腐敗了。要不是我知道你的錢多的花不完,我早就去查一查你了。”王紅說到這裡也格格的笑了起來。
穆國興看到王紅一副小女兒狀,四十多歲的人了,保養的非常好,白嫩的皮膚,高鼻梁大眼睛,若不是眼角那若隐若現的那幾道魚尾紋,人們都會認為她是一個三十剛出頭的少*婦。
穆國興也曾經聽他
的母親張蘭芝說起過這個王紅,直歎她是紅顔薄命。
原來這個王紅在大學期間,就和一個來自農村的小夥子戀愛上了。這個小夥子大學畢業後參了軍,當時王紅不顧家庭的堅決反對,義無反顧的和這個小夥子結了婚。
當時王老意欲将她嫁給一個高官子弟,形成政治聯姻。他的父親王老看到管不了他的這個小女兒了,一怒之下,就和她斷絕了父女關系。但是任性的王紅也随之調到了丈夫的家鄉金山市,從此二十幾年都沒有回過京城。
他的丈夫在部隊上憑借着自己的能力,從一個基層軍官做起,十幾年的時間直升到一個團的團長。王紅也憑借她自己的能力和她父親老戰友的暗中幫忙,由一個科級幹部坐上了一個市委專職副書記的位置。
後來他的丈夫在執行演習任務當中,車輛滑入山澗,不幸去世,從此就留下了王紅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金山市打拼。正是由于她的不幸,使她的父親對她轉變了态度,又由于王紅在青田縣的那個案子當中出色的表現,在
穆國興的幫助下扳倒了司法部的原部長麥永田,使他的大哥順利的登上了司法部長這個寶座,才使王老又重新接納了他的這個小女兒。
這麼多年過去了,王紅始終一個人在默默的奮鬥着,他和他的丈夫雖然感情很好,但是卻始終也沒有生個一男半女,不能不讓人感到遺憾。這也是張蘭芝感歎她紅顔薄命的一個重要原因。
服務人員拿來了一瓶,在冰桶裡的冰鎮着的83年産的皇家禮炮,王紅一見立刻驚叫了起來:“國興啊,今天這一頓飯要吃掉我幾個月的工資啊!不過你那麼有錢,我們今天就是吃大戶了!”
幾杯酒下肚,王紅的臉上很快就泛起了紅暈,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顧盼流離,使曹紀年和穆國興這兩個大男人看着心中不由的一蕩,和她在一起工作這麼久了,就沒有現這個女人是如此的美麗。
“國興,你剛才說你這次回京城看到我父親了,他身體怎麼樣啊?”
“哈哈,
王紅書記,王老的身體保養的非常好,不光是他,就是我爺爺那一幫老夥計們的身體都非常的好,看他們現在這個樣子,你根本就看不出都是七十多歲的人了。萬歲嘛,倒不敢說,百歲嘛,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我知道,都是你這小子鼓搗的。我母親給我打過電話,說我父親喝了你爺爺送的酒,現在的身體比我哥哥都好。我說你這個人可真是有能耐,鼓搗出一個女性保健品廠來,生産出來的産品都賣瘋了。鼓搗出的那個特供酒,專門供應部隊,一般人還喝不到。你說你這個腦袋瓜裡都裝着什麼啊?快向小姨我來交代一下。”
王紅的這一席話把穆國興說的不好意思起來,曹紀年聽了卻感到非常的納悶,這兩個人今天這是怎麼了?平常在工作當中也沒有現他們的關系是這麼密切啊!
王紅也看出了曹紀年的心思,笑着說:“紀年書記,你是不是感到很奇怪啊?反正我也離開金山市了,告訴你也無妨!我父親呢和國興的爺爺是一起從戰争年代走過來的老戰友,他媽媽和他爸爸結婚的時候我還去鬧過洞房,你說他應不
應該叫我一聲小姨啊?”
曹紀年到這時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王紅竟有這麼大的背景。幸虧自己這幾年和她在一起工作配合的還不錯,沒有鬧出什麼矛盾來。早知道這樣的話,和她早一天搞好關系團結起來,也不至于讓崔文強和田政和把自己打壓成那副慘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