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躺在床上的慕炎還在呼呼大睡,昨日做的事情可把他累的夠嗆,恨不得一睡三天。
就在他歪過身子準備繼續做夢時,房門轟的一聲被踹開了,驚的慕炎騰的在床上坐了起來。
“哈哈哈……炎兒,你知道嗎,我們慕炎這次可算是揚眉吐氣了啊,你趕緊起來,快點,快!”
慕炎睜着惺忪的雙眼,幾乎被慕瀾扯到了街道上,然後聽到人聲鼎沸之後,頓時醒了過來。
“聲勢怎麼這麼大!”
慕瀾得意的忘了慕炎一眼:“這才不過賣了十瓶而已。”
慕炎确實沒有想到,這幾瓶聚氣丹的的影響力竟然這麼大。
其實影響力真的大的,是慕家那名神秘的煉藥師。這些小勢力,平日裡沒少刁難慕家,如今怎麼能不發瘋了似的拼命巴結。
就連鍍金商會被砸了都不敢出聲,孰輕孰重還看不出來嗎。
稍微權衡了一下之後,軒陽城的地方小勢力,開始重新做出了選擇。
可慕炎總覺得怪怪的,當他走近了拍賣會時,往台上這麼一瞧,頓時就呆了。
原來拍賣師竟然是柳子妃。
慕炎臉上說不出什麼樣的表情:“父親,你怎麼讓她當拍賣師啊!”
“人家姑娘是自願的,你看還多虧了人家呢!”
柳子妃還不忘給慕炎抛個媚眼,慕炎頓時無語,這下,軒陽城想不亂都不行了。
回到慕家之後,慕炎開始翻箱倒櫃的找東西,最後在箱子裡找到了一疊紙。
“沒想到這東西現在派上用場了……”
慕方銘正在練功場上陪小白練功,如今慕家是難得的團結。
“慕方銘,跟我出去一趟,哦對了,帶上三十個精明的弟子,還有,穿的寬松一點。”
慕方銘連問都不問,直接哦了一聲,就跟在了慕炎身後。
三十個弟子,跟在慕炎的身後,大搖大擺的出了慕家。尤其是在慕炎的帶領下,這一幫人走在路上很是顯眼。
直到走到了蕭家的地盤上,一家錢坊門口,慕炎這才停下了身子。
“這位爺,你們是來……”
“我是慕炎,這次是來跟你說點事。”
“啊……”
一聽慕炎自報姓名,那位老闆直接吓得一哆嗦,從椅子上跳了下來。
“什麼……事啊?”
慕炎沒有說話,而是從懷裡掏出了那一疊紙。
“你自己看看吧。”
那老闆狐疑的接過來,僅用餘光撇了撇,就立馬瞪大了眼睛。這是一份典當書,而且……還有一份點妻文書。
沒錯,這正是當日蕭岚輸給慕炎的一幹契約。
就在老闆不知所措的時候,一位赤着膀子的中年人,兇膛上有一道很長的疤,比慕炎整整高了一頭,走到了慕炎跟前。
“我是火狼傭兵團的隊長,請問慕少爺有何貴幹。”
慕方銘想要上前,慕炎制止了他,然後冷笑道:“真想不到,連傭兵團也摻和進來了呢。”
“慕少爺過獎了,您今天這是……”
“哦,是這樣,我是來接管蕭家的錢坊的。”
一聽這話,不僅那傭兵隊長頓時愣住了,就連一旁圍觀的群衆都愣住了。
慕家雖然有了一位煉藥師,可是還到不了為所欲為的地步啊,這慕炎做的也難免有些過分了。
“對不起慕少爺。這我不能答應你。”
“契約上可是寫的很清楚,這蕭家滅亡之前,就已經屬于我的私人領地了。”
“話是這樣說,可是蕭家滅亡後,這裡所有的裝修費用,都是我傭兵團一人承擔的。您這麼做的話難免有些強人所難了。我想……這有損慕家的名聲。”
這傭兵團不像地方勢力,他們屬于叢林勢力,對于煉藥師并不忌憚,因此更不會多麼的怕慕炎。
周圍的群衆一聽這話,暗暗也點頭,這隊長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可事實慕炎最清楚,柳子妃告訴過他,這傭兵團的資金并不多,如果沒有人在背後撐腰的話,根本不可能立足在軒陽城,顯然,他是羅家派來的。
“哦,原來是這樣。”
慕炎點了點頭。
傭兵隊長還以為慕炎妥協了,暗暗得意,看來羅城主果然深謀遠慮,一頂帽子扣在他的頭上,想動手都不成。
可是就當他得意時,慕炎突然說道:“那他的妻子呢?我這還有一份點妻文書,總不能人家的老婆,也被你裝修了吧?”
隊長頓時愣住了:“啊?”
“難道你不敢讓我進去看看?”
隊長吞吞吐吐:“這……”
“給我搜,注意,搜的仔細點!”
“是!”
三十幾個人頓時嘩啦啦湧進了錢坊,一個個就跟狼狼見了肉一樣,老闆和隊長也無所謂了,反正他們也沒搶人家的老婆,就讓這家夥去搜吧,逼急了對誰都不好。
慕炎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緩緩的品嘗着。
半個小時後,慕方銘從門的一側走了出來,他整個人都胖了不少。
“少爺,暫時沒有發現異常。”
“其他人呢?”
“還在搜查。”
“廢物!搜仔細點!”
慕方銘趕緊又鑽進了内門。
傭兵隊長忽然有一絲不好的預感,直到所有弟子集合時,他的臉已經綠了。
三十個弟子,每一個人都胖了兩三圈,走起路來一搖一擺,尤其是他們的袖子和肚子,鼓鼓囊囊。
慕炎十分滿意的看着他們:“你們發現什麼異常了嗎?”
“啟禀少爺,沒有異常!”
慕炎頓時發怒:“一群飯桶!”
可就在這時,一道怯生生的聲音從後面傳了出來。
“少爺,地下有一個房間上了鎖,打不開,十分可疑。”
慕炎一本正經的說道:“嗯,是該好好調查調查。”
一聽這話,隊長的臉頓時就綠了,什麼房間啊,誰都知道那是錢坊的錢庫,裝的全都是些值錢的東西。媽的大西瓜,你們這群強盜,擺明了欺負人啊!
“慕少爺,你這麼做太過分了吧,”
“哦?過分,你這話怎麼說?你不讓我接管産業,難道連人還不讓我搜嗎?”
一個個摩拳擦掌,正愁找不到借口動手呢。
隊長頓時氣的想吐皿,慕炎,做人不能這麼無恥啊。
直到一幹弟子們重新集合時,每個人又胖了一圈,臉上皆是紅撲撲的,走起路來叮鈴做響。
甚至還有位弟子,走着走着,咣當一聲,從懷裡掉出來一隻翡翠壺,尴尬的看着慕炎,而慕炎卻是一臉贊賞的意思。
“搜到人了嗎?”
“啟禀大少爺,還是沒有!”
慕炎歎了一口氣:“看來不怪你們,她可能已經逃走了。”
錢坊老闆和傭兵隊長的臉,已經變成了醬紫色,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有這麼不要臉的人,這分明就是生搶。
“隊長,既然她已經逃走了,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請……便”
好不容易送走了這個無恥的瘟神,可還沒當所有人松一口氣時,走到門口的慕炎又轉過來身子。
“哦對了,隊長先生,我猜想她以後還會回來的,等過段時間我再來拜訪你,到時希望你配合。”
這句話就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傭兵隊長最終還是一口鮮皿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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