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的成長過程中會有很多的第一次,有些會轉眼就忘,有些又記憶猶新。
比如第一次走路,第一次摔跤,第一次說話啊啥的,那肯定記不住,因為那時候還沒記憶呢。
再比如第一次談戀愛,第一次接吻,第一次跟姑娘滾床單啥的,那絕對會一輩子都忘不掉。
第一次有很多,也會有各種各樣的印象和味道,比如酸的甜的苦的辣的巧克力味兒的啊啥的。
今天,喬吾也開創了個這輩子的第一次。
恩,這輩子第一次耍流氓。
然後,然後就被人家捉住了,丢了老大的人。
竟然要靠沒發育這個借口混過去,奇恥大辱啊!
喵了個咪的,短期内絕對不能讓人發現自己的小雞已經變兇器了,不然就得穿幫。
恩,其實吧,穿幫了也沒啥。
哥就是摸了,你能咋地?
長那麼性感一個屁股,老馬摸得哥們兒就摸不得麼?
反正老馬那家夥三天兩頭兒換女人,他換下去的那些女人還不是被某些不知名的家夥拖到床上玩兒來玩兒去的?
咱就啊q了,咱就無賴了,咋地吧?
恩恩,終于安慰好自己了,這就好啊!
千萬不能對馬同圖抱有愧疚之心,不然下面還咋坑他啊!
才剛剛堅定了繼續坑老馬的決心,喬吾突然發現自己胳膊一緊,竟然被人給抓住了!
卧槽?
有刺客咩?
李俊成跟陳歡兩個混蛋咋當的保镖?
扭頭一看,擦,原來是張着大嘴嘎嘎笑的老卓。
“哈哈哈,小哥兒,小哥兒你的翡翠大漲了!快來看,快來看啊,是蛋清種的高綠翡翠!”
喵的,哥們兒早就知道了,用得着這麼興奮麼?
“什麼?大漲了?卧槽!趕緊去看看啊!”
“兄弟,别賣,别賣啊!哥哥才一塊蛋清種的,你這塊咱也留着自己加工吧,哥哥那拍賣會需要你呀!”
“噢,喬,你是受上帝眷顧的人!”
三頭牲口剛才還在問蘇柔的屁股手感咋樣呢,結果一聽老卓的話立馬就蹿人堆裡去看翡翠了。
喬吾沒好氣的甩開老卓的爪子說道:“切漲了繼續切啊,全掏出來再說賣不賣的事兒。”
老卓一聽立馬懵了,有些發急的道:“别啊!擦張不叫漲,切漲才是真漲,你這已經切漲了,趕緊賣吧!”
擦了把被老卓噴到的吐沫星子,喬吾翻着白眼道:“知道你擔心什麼!沒事兒,全掏出來吧,不會垮的。你就放心好了不會再垮掉影響你生意的。”
老卓被喬吾說的滿臉尴尬,搓了搓手後扭頭就罵道:“二毛子你傻愣着幹啥呢?趕緊點火鞭啊!咱家料子大漲了,趕緊點火鞭招人啊!”
噼裡啪啦一陣炮響,老卓滿臉興奮的就要繼續開刀。
周圍那幫看熱鬧的家夥頓時急了,有人甚至上去拉住老卓的胳膊不讓他繼續切。
喬吾一看那動靜立馬後往後撤了兩步,說什麼也不上前了。
他喵的,這幫王八蛋想買便宜料子就不讓人切了,哪有那麼好的事兒?
哥們兒躲起來,你們不知道料子是誰的,看你們咋買!
剛湊到老馬跟前,蘇柔那小娘們兒竟然往後撤了一步,喬吾立馬就不爽了。
“姐你躲啥呢?”
蘇柔挽着老馬的胳膊呵呵笑道:“我怕你再使壞,躲着點兒你!”
我擦!
瞧不起人是不是?
哥們兒我是那種人麼?
伸出兩隻爪子虛空比劃了比劃,喬吾張牙舞爪的道:“那你給我小心了!以後有機會我就抓你兩把!”
話剛說完,喬吾唰的一側身就躲過了馬同圖抽過來的巴掌。
“喲呵,躲的還挺快的!小王八蛋你成心找抽呢是吧?竟然敢當着我的面說要摸我的女人,東河都沒這膽子!”
喬吾笑嘻嘻的道:“老裴說他要摸了你回頭就會把人送到他家,然後他爸會把他的腿打折。”
馬同圖一聽頓時哈哈笑道:“小子你也再摸兩把,摸完了我就把人送你家去,再給你添個暖床的,哈哈哈哈!說說,你家在哪呢?”
蘇柔的臉都羞紅了,伸出小手就在馬同圖粗壯的腰裡掐了一把。
喬吾也笑,眼睛裡精光閃爍的道:“送我家好說,就怕你找不到門兒。”
馬同圖笑呵呵的道:“我會找不到門兒?哈哈,你說說你爸叫什麼,回頭我就到你家找你爸喝酒去。”
倆人正說着呢,裴鳳芸忽然湊過來道:“三哥,你别套他話了,這小子不是大宅院兒裡的孩子。”
馬同圖剛愣一下就聽裴鳳芸繼續道:“這小子是開州城郊的村兒裡孩子,沒錢沒關系的普通人家,不久前他還因為缺乏營養昏倒過。”
“後來這孩子打遊戲機的時候想到了個用錢收古币的招,結果運氣滔天的收到了兩枚古泉五十名珍,去中州的時候正好碰到老爺子去錢老爺子那做客,結果兩位老爺子一人買了一枚。”
馬同圖懵了,腦子都有點兒當機。
他一直在猜喬吾是哪家姓喬的高門大院裡出來的,可怎麼也沒想到喬吾竟然會是那種出身。
呆了一會兒,馬同圖臉上帶些敬畏的道:“他碰到了老爺子?那,後來是因為老爺子?”
裴鳳芸知道馬同圖是什麼意思,但卻很幹脆的搖了搖頭。
“不是因為老爺子,是他後來去京城玩的時候碰到了東河,他倆先是沖突,後來東河就跟他做好朋友了,一幫人被他狠狠玩兒了一把還上趕着跟他做朋友。”
“當時他手上有個小玩意兒,老爺子跟老太太想看看,就喊他去家裡了。”
說到這,裴鳳芸歎了口氣道:“當時兩家好多人都在,結果這小子嘻嘻哈哈的就讨了很多人喜歡,臨走了還從老爺子那帶走了兩百萬。”
馬同圖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張大了嘴巴像缺氧似的問道:“他,他從老爺子那弄走了兩百萬?他,他是怎麼辦到的?”
裴鳳芸苦笑道:“很吃驚是吧?呵呵,家裡的孩子考上名牌大學才給一萬的獎學金,這小子一個外人愣是從老爺子那一下弄走了兩百萬。”
歎了口氣,裴鳳芸繼續道:“老爺子當時狠狠誇了他一翻,還借機教育了我們一翻,更古怪的是沒一個人跟他計較。對了,東河想開公司也是這小子鼓動的,為此我哥和我嫂子還挺感激他。”
“再然後吧,我們在廣州突然碰見他了,然後我被他坑了不少錢還答應給他幫忙,就連湯姆的家底也被他坑光了。”
頓了頓,裴鳳芸指着旁邊笑道:“三哥你也被坑了,呵呵呵。你這把賭局已經輸了,準備再給他買三塊毛料吧!”
馬同圖往旁邊瞅了一眼,沒吭聲,而是一直沉默着用手摸自己的大背頭。
摸了一把又一把,摸啊摸的沒完了。
看着他的動作,喬吾忽然想到,這家夥的發型估計就是他自己用手捋出來的。
沉默了好一會兒,馬同圖忽然開口道:“這人吧,想變成人物其實有兩種情況。一種是被逼的,另一種就是天生的。”
頓了下,馬同圖有些感傷的道:“我就是被逼的,當年被逼急了才拿命去北邊兒拼。爬過冰卧過雪,挨過打也中過槍,吃了不知道多少苦才混成現在這模樣。”
笑了一下,馬同圖又有些得意的道:“苦雖然吃了不少,可我也是個有福的,也是有大氣運的人!知道麼?那年碰到了老毛子的亂兵黑吃黑,那一陣槍打過來,我身邊三個好手全死了,就我自己一點兒事兒沒有。”
“後來出來個軍官,離着二十米的距離拿手槍打我。他對着我連開了五槍,結果就一槍打中了,還是從胳膊上的肉裡穿過去的,連骨頭都沒傷到。”
“就那回,一群老毛子全被爺們兒吓住了。後來就牽上了那條線兒,從那我才發達起來的。”
剛說完自己的英勇往事,馬同圖又摸着自己的大背頭歎道:“我是個有福的,師傅也說我是個有氣運的,可我的福跟氣運都不到家,這都四十出頭了連個孩子也沒有。”
喬吾聽懵了,就連剛湊過來的裴東河跟錢博涵幾個也聽懵了。
這他喵的,幹啥呢這是?
這眼瞅着賭局勝利該兌現了,你不趕緊再買幾塊毛料在這扯啥犢子呢?
裴東河探出腦袋指指旁邊道:“三叔,你已經輸了啊,應該再賠喬吾三塊毛料。”
馬同圖立馬翻給他個白眼道:“我知道輸了,你三叔我還能賴賬麼?現在賭局不重要,喬吾這小子人才重要!”
啊?
啥意思啊這是?
上上下下瞅了瞅喬吾,馬同圖笑道:“我說過我是被逼成了人物,這小子就是那種天生的人物!我師傅常跟我說有人天生就有大氣運大福報,我也很信這個,現在我覺得喬吾就是那種人。”
大氣運?
大福報?
我擦,哥們兒我是靠着重生和副魂才敢嚣張的好吧?
咦?不對!
如果哥們兒沒有大氣運大福報怎麼可能重生帶副魂呢?
對,以後就跟人說自己是有大氣運大福報的人!
反正現在也沒有皇帝,說了也不會有人誣告自己造反拉過去砍頭。
呵呵笑了笑,馬同圖繼續說道:“現在賭局已經不重要了,呵呵!小子,晚上找個地兒好好聊聊吧?”
聊聊啊?
太好了!
這是要把忽悠繼續下去啊?
那咱就好好聊聊,看誰能忽悠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