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pisode099・Extra1
聖誕節,許晴天早早地就預定好了機票,12月9日一放假,第二天,許晴天就收拾了箱子飛回了國。
周六蘇學真要上班,可是許晴天剛下飛機,企鵝上就接到蘇學真的消息:
封狐:我已經在出站口等你了,你什麼時候到?
jokerknight:啊?
封狐:怎麼了?
jokerknight:你今天下午不是要上班?
封狐:→_→翹了
兩人終于對接上了,一個擁抱後,許晴天很慚愧地問:“你為了我專門翹班?”
蘇學真沒說話,拉起許晴天的行李轉身就走:“怎麼這麼慢?我聽他們說托運找行李會花些時間,你就一個箱子,怎麼這麼慢?”
許晴天跟在後面:“抱歉啊。出來的時候遇到一個留學生,她箱子找不到了,我在幫她找……”
“你啊……”蘇學真無奈搖着頭走在前面。
“哈哈,後來找到啦。她的行李被歸到頭等艙去了,所以我們在普通艙這邊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許晴天跟在後面解釋,邊解釋邊想伸手去拿自己的行李,“我自己來提行李就行了……”
蘇學真拉着行李走在前面:“沒事,我幫你拿吧,你休息一下。哎……幫助他人的同時你就不想想我?我都快等死了……”
“又不是什麼重的行李。”
“又不是什麼重的行李,我幫你拿一下怎麼了。”
“呃……”許晴天覺得手上空空的,感覺怪怪的。
蘇學真向司柏晨借了車,開車來接的許晴天。
一路上蘇學真沒說一句話,嘴巴緊緊抿着——感覺……像是生氣了。
許晴天坐在旁邊有點抑郁。
到了蘇學真住處,蘇學真早已經給許晴天燒好了熱水。
許晴天走後,蘇學真繼續住在許晴天原來的住處。房間被收拾的很整齊,兩個書櫃上放滿了各種書,許晴天的顯示器各種手辦海報他也沒扔——感覺……就好像兩人正在同居一樣。許晴天看着櫃子裡自己心愛的手辦被擦的幹幹淨淨地端端正正地擺着,眼睛都在發亮。
“謝謝你幫我照顧他們……不錯哈,比我在的時候擦的還幹淨。”許晴天洗好澡出來,一邊擦着頭一邊東張西望地到處看。
突然,許晴天就被蘇學真從後面攔腰抱住了。突然襲擊讓許晴天渾身一抖,下一秒,腳底一個不穩,許晴天已經被撲在了床上。
蘇學真喘着粗氣壓在他身上,臉上泛着紅暈,眼睛裡快要噴火。
許晴天下意識地拒絕道:“等……等等……怎麼了?”
迎接許晴天的是密密麻麻的吻。
額頭,眼睑,眼窩,眉心,鼻尖,上嘴唇,下嘴唇,左臉頰,右臉頰,下巴尖,耳後,耳垂,喉結……
蘇學真不斷地吻下來,許晴天被吻的呼吸也開始紊亂。
細碎的淺吻之後,蘇學真輕輕地貼上了許晴天唇。二人的唇瓣相互蹭了一會兒後,蘇學真伸出了舌頭,挑逗地舔了舔許晴天的唇瓣。意識到被舔的許晴天眯着眼睛張開了嘴,也想去舔蘇學真的嘴唇,而微微開啟的唇很快被蘇學真的舌頭入侵,許晴天的舌頭被蘇學真的舌頭頂回了口腔。緊接着,許晴天感覺嘴巴裡仿佛翻江倒海般地被攪動起來,牙龈舌頭和口腔上的神經元被不斷刺激着,引起了一波又一波酥麻的電感,流竄至了全身。眼鏡因為兩人呼出的熱氣蒙上了霧,眼前的一切蒙上了不真切的白色——這種感覺讓許晴天的身體又熱了幾分。
“唔……”許晴天控制不住地發出了聲,太羞恥的聲音讓他下意識地想要壓抑繼續出聲,然而壓抑讓這種哼聲更加情.色。
“噗噗”的水聲合着兩人粗重的喘息聲還有時不時的甜膩呻.吟,讓空氣變得越來越熱。
唇分。
許晴天大口大口呼着氣——快窒息了。
蘇學真也好不到哪裡去,一邊擦着嘴上的水漬,一邊大口喘着氣。
許晴天調整了一下快掉下去的眼鏡。眼鏡上的霧氣漸漸散去,許晴天看清了蘇學真的臉,看着蘇學真微閉着眼睛還在失神,心動到不行:“哈哈哈哈,你臉都紅到脖子了,太可愛了。”
“你以為你自己臉就不紅?”蘇學真拍了拍同樣紅透了的許晴天的臉,順便舔了個嘴唇,回味了一下剛剛的吻。
結果……
許晴天覺得整個腦袋轟隆一聲後,耳朵裡傳來“嗚——嗚——”地像是火車頭開動般的鳴響,一片片白光竄上了腦袋。明明穩穩地躺在床上,可世界分明在晃悠悠地轉着圈——許晴天覺得要是畫出自己現在的狀态,自己的眼睛絕對是蚊香圈一樣在轉個不停。
“太犯規了!不科學!啊啊啊啊!”許晴天捂着臉轉個頭拼命錘被子。
“哈?”蘇學真嘴角一勾。
許晴天現在這種略幼稚的舉動對他來說才是真的犯規不科學——分明就是在撒嬌!蘇學真帶着滿臉得意地笑容掰開了許晴天的手,拉開,摁在床上:“你又在腦補什麼奇怪的東西?”
“沒……沒……”還用我腦補麼?許晴天搖着頭。
“嗯……”蘇學真笑着接着對着許晴天的脖子又一吻,“好想你,好想你,你知道我有多想你麼?”
“哈……”許晴天伸手摟住了蘇學真埋在自己脖頸間的頭,頭發感覺昨天剛洗過,很順滑,雖然有點硬,但手感不錯,“我也想你……剛剛你是不是生氣了?”
“沒……”
“可是一路上你都沒說什麼話……呃……真的不是生氣了?因為等久了……對不起,讓你等了那麼久。”
“不是因為等久了。我大半年都等過來了,一兩個小時算什麼。”蘇學真微笑着蹭了蹭許晴天的臉,許晴天坐飛機坐了14個多小時,看起來上飛機時也沒刮胡子,這會兒已經有胡茬爆出來了,蹭着有點紮人——可是,紮得很舒服,“剛剛……我在忍耐。在車上幾次都想直接靠邊停車,然後把你像這樣撲倒狠狠吻你吻到哭。”
“等等……吻到哭是什麼?”
“是啊……你看,你現在眼睛裡已經起霧了,很可愛。”蘇學真伸手把許晴天的眼鏡推到了頭上,露出眼睛,然後伸手擦了擦許晴天眼角的水珠,“你一有感覺,眼睛裡就會水水的。像現在這樣……”
“我屮艸芔茻,别說了,太……太羞恥了啊喂。”許晴天伸手想打去蘇學真的手。
蘇學真壞笑着拿過許晴天的一隻手,一隻一隻手指細細地吻着:“這有什麼羞恥的,應激性流淚而已。用你的話說……這是萌點。”
“我屮艸芔茻,幾個月不見你*能力見長啊。”許晴天哭笑不得。
“是啊……那方面能力……要不要也測試一下?”蘇學真說着,手已經伸向了許晴天下方,“你這裡已經有感覺了。”
“咕嘟”,許晴天咽了口口水點了點頭。
“那……”蘇學真得到許晴天認可,手已經伸入了許晴天衣服底下。
蘇學真對許晴天的身體多了解,沒幾下就把許晴天揉的眯着眼睛不斷悶哼着。
“嗯……嗯啊……唔……”許晴天一邊摟着蘇學真的肩膀,拼命吻着他的脖子,一邊回應着蘇學真的愛撫。
“乖。放松……”蘇學真看到許晴天一臉享受地表情也是享受到不能再享受。
“唔……”
“舒服麼?”
“舒服。嗯,很舒服。還……還想要。”
“嗯,這裡呢?”
“唔……”
……
“飯做好了,餓壞了吧?快點來吃飯。”蘇學真穿着圍裙,直接過來,叫某隻鑽在被子裡呼呼睡着的家夥。
許晴天翻了個身,掙紮着爬了起來。剛剛兩人雖說蹭了半天,但其實并沒有做什麼實際性的,蘇學真還沒進去,他就先睡暈過去了。可是這陣身體仍然特别沉。
“還好吧?你……是不是飛機上沒睡覺,剛剛才蹭了一會兒就暈過去了。”蘇學真看到許晴天狀态不對,蹲過來查看情況。
許晴天點了點頭,可是眼睛依然完全睜不開。
蘇學真眉頭一皺,開了大燈:“晴天,你臉怎麼這麼紅。讓我試試。”
蘇學真用手摸了摸許晴天頭,又用頭試了試——很燙:“好像發燒了,等等,我找體溫計給你量量。”
蘇學真翻出醫藥箱,把體溫計找了出來甩了甩給許晴天夾上,扶着許晴天把他又塞回了被子:“你先躺着,我去給你倒點熱水過來。”
五分鐘後,蘇學真拿過許晴天的體溫計——38.9c。
“38.9!都是你!叫你多穿點衣服叫你多傳點衣服你不聽,結果發燒了吧!”蘇學真急得跳了起來,“先把水喝了,我去給你裝點粥過來。”
“呃……我沒事,我這就起來。”許晴天磨磨蹭蹭地想爬起來,結果整個人都在晃悠。
蘇學真扶着許晴天,給他套上褲子,又翻出了自己的毛衣給許晴天套上,然後扶着許晴天去桌邊吃飯。
“卧槽,發個小燒而已,你看你緊張的。”看到蘇學真差點就要抱着自己了,許晴天哭笑不得地抱怨了幾句。
蘇學真用力對着許晴天腦袋揉了幾下:“38.9!這對成人來說已經是高燒了!”
這邊揉着頭發,蘇學真又想到新的罪證了:“對!你剛剛洗完澡還沒吹頭發!”
許晴天抱怨:“沒事,發個小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說着說着,嗓子就啞掉了。
許晴天現在就是“病秧子”的真實寫照
許晴天正坐在餐桌磨磨蹭蹭吃藥,那邊司柏晨和蔣文武回來了。
“哎,在大英把身體養的也太嬌氣了吧,這就病了?”司柏晨戳了戳許晴天腦袋。
許晴天傻笑回應:“沒啊,哈哈哈哈,可能飛機上太熱了下飛機太冷了……”
蘇學真過來打掉了司柏晨戳許晴天的手:“晚飯已經做好了,本來想等你們倆回來一起給晴天辦接風宴的,結果晴天這樣,今天接風宴就算了吧。”
“嗯,先把身體養好吧。”蔣文武說,“發燒了就快去睡吧……欸,話說這毛衣怎麼這麼眼熟?好像蘇學真也有一件。”
“就是我的。”蘇學真答。拿過許晴天喝完藥的碗去廚房洗了,這邊推着讓許晴天趕快回去睡覺。
許晴天不但頭暈頭疼,而且吃飯完全吃不下去。剛躺了一會兒,就爬起來爬去廁所吐了。蘇學真跟在後面眉頭皺地緊緊的。
許晴天看到蘇學真特别心疼的目光,傻笑着解釋:“我沒事,哈哈,可能……水土不服。我剛到英國的第一個星期也病了一周。正常的。”
“你到英國的時候也生過病?!”蘇學真大聲質問道。
許晴天一抹臉,糟糕,一不小心把不該說的給說出來了。這下蘇學真要更心疼了。
蘇學真一邊給許晴天敷上涼毛巾,裹好被子,一邊叨咕:“都是你動不動就熬夜動不動就通宵!你在英國肯定沒好好吃飯!蠢貨!氣死我了!你怎麼照顧你自己的!”
“我錯了……”
“好好睡覺,我就陪在你身邊。”蘇學真俯身蹭了蹭許晴天的臉。
許晴天推了推蘇學真:“會傳染!”
“你這是抵抗力太差引起的發燒,傳染不了我。”蘇學說着。這邊簡單洗漱了一下,直接摟着許晴天旁邊靠着他睡了。
晚上許晴天燒還是沒有退,還做了噩夢,一個勁兒說胡話,蘇學真摟着他拼命哄,許晴天終于從昏迷狀态恢複了知覺。
恢複知覺的許晴天簡直想找牆撞死——大男人居然發燒燒到做惡夢說胡話還哭……太丢人了……面子全丢光了。
許晴天抱着被子往角落裡蹭,不想讓蘇學真再抱着他。
蘇學真提溜着許晴天領子把他圈在懷裡:“乖,沒事,我是你老公,在我面前撒嬌不丢人。”
“還撒嬌……”ohmygod,許晴天捂着臉簡直想死,“屮艸芔茻……”
“你再‘屮艸芔茻’我真艹你了!有什麼,生病而已,誰都有這種時候的,不丢人。乖。”
“我……你别嫌棄我……”許晴天小聲說。由于生病,聲音鼻音特别重——更特麼的像在撒嬌了——許晴天覺得自己的形象已經徹底被毀了。
“怎麼會嫌棄。你生病的樣子也很可愛。”蘇學真說着對着許晴天的嘴吻了吻,順便舔了舔他的嘴唇,“你嘴唇都幹着,我去給你倒點熱水。”
冷熱兌的剛剛好的水正好可以喝,許晴天喝着水瞄着披着衣服溫柔地摸着他的背的蘇學真,臉燒得不能再燒——不是因為發燒。
太幸福了。
——有人能不介意你最差的樣子,在深夜扛着睡意安慰你、照顧你,簡直幸福到不能再幸福。
第二天,許晴天還是沒能退燒。整個人隻能癱糊糊地躺在床上,頂着熱敷貼,死沉沉地睡。
蘇學真上完課,立刻飛奔回家。一回家,立刻開始抱怨許晴天早飯沒吃完,給他留的粥和饅頭,他就把粥喝了一半。許晴天揉着鼻子解釋,真的不是不想吃,是吃不下,嘴巴裡苦到不行,嗓子也疼,完全吃不下東西。
蘇學真拿了藥過來:“行了,先吃藥再吃其他的吧。”
“嘴巴苦……這闆藍根味道都不對。”許晴天喝着藥立刻皺着眉頭抱怨,“這闆藍根是不是壞了?這味道也太怪了。”
蘇學真:“……”
許晴天:“真的!我覺得就算我嘴巴苦,也不應該分辨不出來闆藍根的味道。這闆藍根是不是過期了?”
蘇學真:“誰告訴你這是闆藍根的?這是正柴胡。”
許晴天:“哦……”許晴天乖乖吃藥中。
在蘇學真的悉心照料下,第三天下午,許晴天已經活蹦亂跳了——雖然體溫還是徘徊在37和38度之間。
可是自覺已經完全沒事的許晴天好了傷疤忘了疼,又是一件單衣大大咧咧地就下床了。
下午蘇學真醫院要開會,要稍微回來晚點,交代了許晴天先做好飯,如果餓了就不用等他了。許晴天一個人吃飯怪沒勁兒的,執意要等蘇學真。
蔣文武第二天沒什麼課,過來找司柏晨玩,正好陪陪病号許同學。
“什錦飯最近又複出了。不過轉商配了……他現在幾乎不怎麼接不要錢的劇了。”聊着聊着,蔣文武把話題扯到了網配上,“最近網上商配越來越多了。哎……剛進群的小朋友都吵着嚷着想要去給大電影配音。”
“哦……付出總是會想要些回報的。現在寫文的畫畫的都開始收費了,配音……也自然會迎來收費的一天。随着大家版權意識的提高,網上免費午餐隻會越來越少。”
“嗯……我在猜未來會不會有這樣的廣播劇網站。給你一部劇,你可以試聽上半部分,下半部分需要用錢買……”
“有可能,很有可能。”
“我認識的一個基友,配一個搞笑片裡的一個傻x紅了。人紅了後……果然就變了很多。過去我戳他他總能第一時間回複我,現在戳他,一周後都未必會回複我。”蔣文武說着說着有些心酸。
許晴天安慰道:“為你默哀30s……很正常的。我過去畫畫,也遇到過這種事。有個基友他圖很有個性,就是接受的人會覺得他是神畫風、不接受的人叫他垃圾那種。後來他有一張圖在p站沖上了第一,之後好幾個論壇争相推他……不知道怎麼了,一時間滿世界都是他的粉絲了。然後……就再也和他說不上話了。”
“呵呵,人都是勢力的。”
“不,”許晴天搖了搖頭,“其實隻是……緣分吧。那些成神的基友們或許也會很想念我們這些小透明的——額,不過你不算小透明吧?你微博都5萬粉了。”
“算,現在10萬粉就值10塊人民币,10萬粉才算個路人神。”
“……你當真?”
“現在人頭數不值錢。”
“……”許晴天沉默了會兒——現在粉絲數量貶值好快——忽略這個繼續說,“咳咳,回到原來的話題。就拿什錦飯來說事吧,他現在已經随随便便能接電影配音電視劇配音了,他們那個圈子的人聊天肯定是:
‘喲,你今天配的那個角色不錯,我覺得挺有感覺的。’
‘你表現的也不錯,配的和xxx的原聲幾乎一模一樣。’
‘制作方給你一句話多少錢啊?’
‘我們這邊是按字數算錢的,千字100塊。’
……你想,他們和你聊這個,抱怨‘我說了1000個字他居然才給我100塊錢’一類的話,你能和他們聊的起來?他們或許也會想念我們這些小透明朋友,可是……真的和我們沒什麼話題了吧。”
蔣文武沉默了一會兒:“你怎麼知道商配圈的人聊這些的?”
“呃……我瞎掰的。他們真的會聊這個?”
“沒……我也不知道他們會聊什麼。不過你說的對……或許……隻是大家呆的世界不同了,聊不起來了。”蔣文武說的很傷感。
許晴天撓着頭,感覺想安慰蔣文武又不知道從何入手:“一切随緣吧,緣起緣滅,相遇就意味着會有離别,但離别也許是下一個相遇……其實,也不用太難過。念念不忘,必有回響,想要重逢的心意到了,你們或許會在不經意間重新走到一起……”
——許晴天說完,頓覺:好酸。明明是安慰人的話,卻好像更傷感了。
蘇學真正好回來,看到蔣文武和蔣文武打了個招呼。
蔣文武繼續和許晴天聊:“嗯,說的也是,冥冥之中,自有緣分,我雖然不怎麼信佛,但我相信因果輪回——哈哈,例如你和狐狸,繞了一大圈又重新在一起了。”
蘇學真湊過來:“你們聊什麼呢?”
“聊圈子。”蔣文武答,“狐狸,如果你認識的人因為出名而疏遠你了,你會心塞麼?”
“這有什麼好心塞的?”蘇學真一臉無所謂,“真正的朋友不會因為出名而疏遠你。為什麼要為無關的人心塞。”
許晴天和蔣文武:“……”
許晴天被蘇學真的霸氣震撼到了——夠果斷,這才叫豪邁,這才是江湖人該有的氣魄!
“我倒是比較在意……”蘇學真看了看許晴天身上的衣服,不爽了,“你感冒好了是不是?昨天晚上還發着燒今天你又給我作死地穿了一件衣服滿地跑,你長本事了!”
蘇學真氣鼓鼓地拿了毛衣過來,直接照着許晴天腦袋上套上:“穿好衣服!”
“哈……哈……哈……”許晴天尴尬地穿着毛衣,但心裡感覺暖暖的。
“米飯已經做好了,今天晚上買了青菜,我來炒?”許晴天問蘇學真。
蘇學真檢查了檢查青菜,又開了冰箱,拿了肉餡出來:“我回來的時候看到茄子挺好,買了一根,晚飯我們清炒個青菜,茄子配肉沫炒炒,紫菜西紅柿再打個蛋花燒個湯。文物來了,而且你今天胃口應該好些了,多做點……”
許晴天拼命點頭:“欸,好嘞,我來幫你切茄子。”
……
廚房油煙機的聲音響起來了,飯菜的香味漸漸彌漫開來。
許晴天切着茄子。蘇學真抱怨許晴天你茄子切的太大了,這樣燒不熟。許晴天回他在國外就是這麼切的,蓋上蓋子焖一會兒就好了……
蘇學真一邊炒菜一邊哼着歌。蔣文武和着一起唱。兩位“著名cv”愣是把廚房變成了演唱會現場。
許晴天傻笑着切着菜,他們唱完了就給他們鼓個掌,叫個好。
生活,怎麼可以這麼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