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對啊,我和他結婚還沒一年呢好吧!
“笨蛋。”他笑,從盒子裡取出女款那枚戒指,然後将收拾盒放下後拉過我的手,将原先那枚婚戒取下,然後幫我帶上。
之前那枚還有些偏大的,很容易脫取,也容易滑動,而這枚,卻剛好合适……
我抿了抿唇,擡起頭看他,他菲薄的唇微彎,笑着和我說:“老婆,情人節快樂。”
“今、今天是情人節了嗎?”聲音出口有些顫。
“你以為呢?你是日子都過忘了吧。”他說着,将放下的首飾盒拿起來,然後塞進我手裡,“該你了。”
“……”我怎麼會不知道他的意思呢。
澀着眼眶抿着唇外加顫着指尖的從盒子裡取出那枚男款的戒指,然後拉起他的手,先去取他的戒指。
有些尴尬的是,他那戒指有點緊,我又怕弄疼他,取了好會沒取下。
“我說,你怎麼那麼笨呢!”他有些不耐煩的說着,抽回手,然後直接三兩下就把戒指扭了下來後将手又遞給我。
我臉有些熱,低頭沒吭聲,幫他帶上戒指擡起頭看他,“好了。”
“好什麼?”他看着我,下颚微揚,腦袋湊過來。
雖然嘴上什麼都沒說,不過我已經從他的動作知道他想什麼了,熱着臉湊近他,在他的唇上輕啄了下。
隻是我才退開,他就擰起眉,很不滿的說:“這就完了?”
“……還要怎麼?”
“小姐姐,你哄小孩子呢?”他沒好氣的說:“戒指都收了,你就碰一下?”
“……”我無語,微微低頭擡手輕抵住鼻尖。
“要哥示範下麼?”
“……不用。”
“那速度啊。”
我抿唇,輕輕的清了清嗓子放下手,擡起頭看他,見他兩隻眼睛瞪着我,我沒忍住說:“你、你别這樣看着我。”
“行。”他到是幹脆,話落就閉上眼。
我指尖微攥,滾了滾喉嚨緩緩湊近他,在唇貼上他的時候,我也連忙閉上眼。
和剛才輕啄一下的感覺不同,許是心态不一樣了,我心跳在持續加快,然後感官也變得特别敏銳。
他唇的溫度,他刻意壓制而變得有些輕長的呼吸,忽的,他的手擡起,環住我的腰,掌心向上覆在我後背心上。
我漸漸放軟了身體,探出舌,輕輕觸上他的唇,他立馬啟開,舌就纏住我的,呼吸也有些絮亂起來。
不過一會,那種暈沉感又上來了,他那隻覆在我後背心的手再度往上就扣住我後腦,另一手往我兇前探。
我輕抽了口氣,擡手按住他的手,另一手輕抵住他的肩輕推了下。
他頓了兩秒,緩緩松開我,呼吸不穩,眼眶有些發紅的看着我說:“想。”
我心髒猛的顫了下,他就一把抱住我,下颚抵在我肩上,“半年了……”
“……”我咬着下唇,臉熱得厲害,卻也是心疼的,“我、我幫你?”
他沒吭聲,而是頓了好幾秒後,我感覺到他緩緩搖頭,“等你好點再說。”
“可是……”
“你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想幫哥麼?”帶着笑意的聲音,我原本就熱的臉刷一下就燒起來了。
什麼都是他說的!這人怎麼這樣!
家裡多了個孩子,是熱鬧也是鬧心的,每天晚上我們都要起來最少兩三次。
還好這年我爸媽都留在這過年,有他媽媽一起幫忙,我們才沒那麼累。
過年我們也沒叫什麼人,堂姐要去姐夫家那邊,初一的時候兩小鬼大清早就來敲門拜年看弟弟了。
瑾燃将早準備好的紅包給了兩人,兩人那是一個開心,看完弟弟後,堂姐帶着他們又去了姐夫家那邊。
我姐臨走的時候問,大胖寶的名字你們還沒想好啊?
我輕搖了下頭,我姐沒忍住又笑,人家都說出生前就想一堆,等着生了以後慢慢挑,你們這都多久了。
堂姐話落,瑾燃就說,我是在等他回來為難他。
我笑笑沒說話,堂姐瞥他一眼,“你就嘚瑟吧!”
堂姐離開後,瑾燃就問我,“名字的事情怎麼說?”
“你都說為難你了,你想我說什麼?”
“行吧……那哥再好好想想。”
下午的時候,宇哥寶哥他們也來了,沒吃飯,就是來看看小家夥順便送個紅包和瑾燃去書房聊了個把小時就離開。
瑾燃沒什麼事是不出門的,除非要買什麼東西,而随着時間一天天過去,我身上的疼痛也已經消退,也開始有些待不住房間,沒事就會下樓走走,一家人聊聊天。
初八谷神節,他六點就出門了,他沒帖子,因為他已經是徐莫北的人了,他不僅要早去,還得幫徐莫北招呼人。
他回來的時候是下午兩點了,我正坐在客廳等和我爸媽還有他媽媽一起看電視。
他走進來的時候我笑着看他,然後我瞬的就感覺到不對勁,雖然他是笑着的,但是……我卻能感覺到他不高興。
他笑着叫了我爸媽,然後過來抱大胖寶,在兒子睡着後,我說:“我有點累,想去躺會。”
“寶寶是抱上樓還是……”
“寶寶讓他在這吧,我們看着呢,沙發也能睡。”我媽說:“你們昨晚都沒睡好,都去休息會,尤其是阿燃,大清早就出門了。”
瑾燃對我媽笑笑,然後垂下眸就将我從沙發拉站起來就扶着我樓梯口走。
我側頭看他的側臉,唇依舊彎着,感覺和平時沒什麼兩樣,但我卻有種陌生感。
“不用扶,我能自己走。”
他看了看我,輕笑了聲松開手,放慢了腳步跟着我慢吞吞的走。
進了房間,他反手将門關上,我立馬轉身就問他,“你怎麼了?”
“什麼?”他轉過身看我。
我蹙眉,“我問你怎麼了?”
他眉骨輕擡了下,輕笑了聲說:“我能怎麼?”
“你不高興。”我很直接的說。
他唇邊的笑微僵,頓了一秒唇微啟,舌尖輕抵着後牙槽看了我好會才開口,“小姐姐,你拿着眼睛看出我不高興的?”
“兩隻都看到了。”我不喜歡他那種帶着面具的樣子。
那是和僞裝了去騙我爸媽他們都不同的,那種氣息讓我覺得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