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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絕愛逢笙

第135章 初進宏笙

絕愛逢笙 郁流蘇 2435 2024-01-31 01:06

  星期一早上,我來到宏笙集團。

  剛一進辦公樓,前台接待便熱情地迎了上來,“您好,蕭經理,我叫媛媛,您的辦公室已經準備好了,請随我來。”

  我跟随媛媛進了電梯,她伸手按下了二十五層。

  原來我的辦公室和阮慕笙的頂層是相鄰樓層,想到他整天就在我的樓上,好像有點心癢。

  我極力保持平靜,不想讓别的員工知道我們的關系。當然,現在我們是合作關系,他說的。

  媛媛把我帶進一間足足有六十多平米的辦公室,清一色淺藍和柔白的色調,淡雅明淨,玲珑别緻。

  “媛媛,這裡有幾個人辦公?”我之所以這麼問,是發現裡面隻有一套辦公桌。

  “隻有您自己啊!”媛媛笑着回答我,然後把一張宏笙集團的通訊錄放在我的桌面上,“蕭經理,如果還有什麼需要,盡管打電話找我。”

  這麼大的辦公室是為我一個人準備的,而我每個星期隻來這裡兩天,實在是浪費。

  媛媛退出後,我拿起那張密密麻麻的通訊錄,上面有所有部門的分機号碼,我正在數一共有多少個部門時,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

  我剛到,大家都不認識我,應該不會有人找我,而就算以後時間長了,也不會有多少人找我,因為我并不是宏笙的員工,隻負責與相關部門對接。

  一直響,我想了想,還是接了。

  “您好!我是和美保險的蕭小愛,請問您找哪位?”

  “還滿意嗎?”溪流天際,潺潺入耳。

  “鋪張浪費說的就是你了,每周我隻來兩天。”我覺得對阮慕笙說話時有點不自覺的撒嬌意味,立即告誡自己調整到職業狀态,不要想電話那端的人是他。

  “如果怕浪費,剩下那三天,我去你那裡辦公好了。”開玩笑時一本正經,反而會更好笑。

  “那不行,萬一你碰了我的東西呢?”說完之後,我又在心裡暗罵自己幼稚。

  我聽見話筒那端在輕笑,似乎不懷好意,“那也好辦,你列個清單,讓我知道你什麼地方可以碰,什麼地方不可以碰,不就行了?”

  我狠狠地咬着嘴唇,低聲對着話筒說:“信不信我已經把你的話錄音了?”

  “那說明你聽懂了,我沒白說。”他越發得意,完全颠覆在我心中那個近似不食人間煙火的清高形象。

  “如果沒什麼事,我挂了。”我決定及時收兵,否則會敗得更慘。

  “好,我這就下去。”沒等我回答,他先收了線,我對着“嘟嘟”直響的話筒發了幾少鐘的呆,他好像說要下來。

  很快,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敲了兩下,也未等我允許,阮慕笙推門進來了。

  不知阿瑪尼的黑色西裝面料和做工的确太好,還是他優雅的輪廓和清風一般的氣質将衣服诠釋得更出色,總之,今天的他完美得可以亮瞎你的眼。

  看到這樣的他,又想到他剛才說的話,不知道誰還會内心平靜無波,反正我是做不到。

  他沒說話,将拿在手裡的一個盒子放在我的辦公桌上。我好奇地上前打開一看,裡面全是好吃的零食。

  我哭笑不得,“我是到這裡工作的,又不是來郊遊的。”

  他還振振有詞,“我是來賄賂你的,吃了我的東西,以後理賠時應該更順利一些吧。”

  我再一次被他萌到了,笑着說:“你想辦那麼大的事,這點禮物是不是有點輕了?”

  他劍眉微挑,别過臉,“整個宏笙集團,恐怕最值錢的就是我了,要嗎?”

  分明就是一個側臉殺,偏偏又說這麼蠱惑的話,我還怎麼淡定?

  我連忙轉過身去,面向窗外,不然這臉上的表情實在是控制不好。

  “以後我們經常見面了,你要是總這樣,我真的沒法好好工作,本來我對這個職位就心裡沒底,緊張得不知所措。”

  我希望他能夠理解我的心理壓力,不要再無形中增加負擔給我,如果工作沒做好,還傳出了與客戶之間的绯聞,那就無法向公司交代了。

  阮慕笙走到我身邊,“别擔心,段經理對業務很熟悉,你可以和他多切磋。”

  好嘛,我一個保險公司的客戶經理,居然要向客戶咨詢怎樣為其服務,說出去好丢臉。

  “你這是何必呢?搞得我好被動。”我指的是他以我作為與和美公司合作條件的事。

  他雙手放在西褲的口袋裡,眼睛看向遠處的海面,“其實,有些人不是沒有潛力,而是缺乏機會和平台,就如阿基米德最終沒将地球撬起來,隻是因為缺少一個給他支點的人。”

  他突然又變得好哲理,這也是我從未見過的一面,他究竟有多少面,是我不知道的呢?

  “你高估我了,我不是什麼物理學家,永遠都撬不起地球,如果你能給我一些食材,我能給你炒出一盤菜還差不多。”

  我對着他幽幽地笑着,自嘲着,卻沒有注意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光亮。

  他看了下腕上的勞力士,“我有個會,你先熟悉一下這裡,有什麼事可以找段經理,如果有急事,随時可以走。”

  到了門口,他又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轉身走到我面前,拿起我的手,将一串鑰匙放在我的手心,是一枚帶有沃爾沃标識的車鑰匙。

  “我不要。”

  “不可以,工作需要。”他又恢複了平日的清冷,根本不聽我的意見,徑自走出門去。

  我看着手裡那枚嶄新的鑰匙,想起了我的那輛君越。

  那是我和丁銳婚姻期間唯一留給我的東西,我還是失去了它,或許它本來就不屬于我,而屬于某一段過去。

  我突然之間不那麼恨丁銳了,他與我已越來越遠,漸漸變得毫無瓜葛。

  可能人的一生中,有些人注定是過客,來訪過我們的人生,緣分盡的時候就該離去,而命運會将下一個人帶到我們的面前,即使開始的時候,我們并不認識。

  就像那個不堪回首的大霧傍晚,萬念俱灰中我跑進了魅影,又鬼使神差地點了陌路罂粟,然後猝不及防地跟他有了瘋狂癡醉的一晚。

  就是那一晚,一直讓我們延續到現在。

  可能還在遙遠而不可及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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