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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絕愛逢笙

第11章 假裝生病

絕愛逢笙 郁流蘇 2410 2024-01-31 01:06

  丁銳相當有眼力件地拿過我手裡的毛巾,把我的長發一绺一绺放在他的手心,又一點點小心地擦去上面的水,他的動作非常仔細認真,小心翼翼,生怕傷到我如雲般的黑發。

  那一刻我心裡的城牆在逐漸地倒塌,我有些不忍心了,隻是不忍心而已,那方面的欲望還是一點都調動不起來。

  我閉上眼睛,享受着這久違的溫馨時刻,心有點亂,做不出任何決定,算了,一切交由感覺吧,想也沒用。

  突然,身體失去了重心,整個人被丁銳抱起,接着我和他一起跌落在床.上。

  床面彈了幾下,我的頭有些暈,大腦一片空白,隻感覺嘴被堵得很嚴實,身體被壓在下面,根本動不了,快要窒息了。

  我想推開他,怎奈力量相差懸殊,努力了幾次都是徒勞無功。

  嘴唇被蹭得生疼,卻毫無美妙之感,我驚訝于這種變化,之前好像不是這樣的。

  看來做.愛時人的心理是起很大作用的,當你認為這是個人全身心愛你,你也愛他的時候,身體哪怕是一點點接觸,都會産生美的享受,否則就是一種煎熬。

  丁銳的唇、手,以及呼吸都變得好陌生,陌生得我花了好半天,依然适應不了。

  而他并沒有發現我的木讷,或者他根本就沒在意過我的反應,所以才和甯欣怡上床的時候不忘吐槽我的遲鈍。

  想到這些,我更加沒有了繼續下去的意願,于是我緊閉牙關,将雙手本能地護在兇前,任憑他怎麼折騰,我都猶如木頭一般,紋絲不動。

  “怎麼了,小愛?”丁銳終于發現了我的異常,停下動作來問我。

  “肚子疼。”我說了謊,如若不然,沒别的理由,如果硬生生拒絕,恐怕空氣會僵化。

  丁銳馬上從我身上翻下來,“是吃什麼不對了嗎?”

  我皺起眉頭,弓着腰假意痛苦,“可能是今晚的菜太辣了。”

  丁銳有些奇怪,“以前吃了那麼多次,怎麼都沒事?”

  我不作聲,隻故哼哼。

  “拿杯水給你?”丁銳試探着問我。

  我點點頭,心裡盼望着他快些離開,裝病也很累的。

  抿了兩口水,我把杯子放在床頭的小櫃子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

  丁銳依然坐在我的床頭,我用餘光瞥了一眼,他睡衣下面的凸起告訴我,他還在上着弦,估計是等着我好些了再繼續。

  “我躺會兒可能就沒事了,你回去睡吧。”我打算抓住機會,就此斷絕他的念想。

  不過他卻執着得很,“小愛,我留下來陪你。”說着給我掖了掖被角。

  尼瑪,都特麼快熱死了,我心裡暗暗叫苦。

  我隻好耐着性子勸他,“你留下來我也是疼,還不如早點休息,睡着了或許就好了。”說完我無力地閉上了眼睛,不再睜開。

  他見留下來也沒意思,于是站起身,“有事喊我。”然後怏怏地走了。

  我暗暗舒了一口氣,心裡竟有種躲過一場劫難的慶幸。

  水煮魚好像還在沸騰,麻辣的味道還盈在唇邊,偏偏沒有丁銳剛剛留下的滋味,而那晚與阮慕笙瘋狂接吻的感覺分明還沒有散去,盡管已經過去了将近一個月的時間。

  剛才丁銳碰觸到我的身體時,我卻有了明顯的抗拒,這種抗拒是本能的,不受自己意識控制的。

  以前,除了丁銳,也不知道别的男人的滋味,如今經曆了阮慕笙,我才體會到這種力量的強大。

  原來,這種感覺是可以深藏在身體内的,當你和别的異性發生肢體接觸時,會自發地迸出來。

  難道隻有偷來的東西才是最好的嗎?

  這讓我聯想到丁銳是怎麼克服這種誘惑的,那天他和甯欣怡幹柴烈火的勁頭要多猛有多猛,這樣突然分開,他們是怎樣壓制的呢?

  還是他們表面上分手,實際上還在背着我在暗地裡約會?反正丁銳整天不在家,想偷腥,有的是時間。

  而且,自從那天我去公司鬧完之後,甯欣怡就一聲不響地消失了,按理說她應該不放手才對,為什麼一點動靜沒有呢?這反而令人生疑。

  我睡意全無,一種福爾摩斯的好奇趨勢我從床.上爬起來,為了避免被發現了尴尬,我的手上特意拿了剛剛喝過水的杯子,假裝去接水。

  我蹑手蹑腳地移到主卧室的門口,裡面沒有開燈,卻隐約有響動。

  我把耳朵貼在門闆上,側耳細聽,聲音很小,但有點嘈雜。

  丁銳在用手機看視頻?

  我第一反應是摸黑看手機對眼睛刺激很大,後來又覺得自己的想法太跑題,何況今天星星很亮,也暗不到哪裡去。

  裡面的聲音漸漸比剛才大了一些,過了一會兒,我終于得出結論:他在看成人視頻。

  我悄悄溜回了自己的床.上,感覺心跳得有點快。

  他居然在看那個!

  可是轉念一想,剛才遭到了我的拒絕,憋着的火無處洩,也隻能自己解決了。

  人嘛,都有七情六欲,難以免俗,我必須理解。

  當然,這樣總要比找自己的閨密解決要好得多吧!

  可是到後來我才知道,還是自己把人想得太單純,太善良。

  不一會兒,我聽到丁銳出來了,去了洗手間,這下更加驗證了我的偵察結果,正常程序。

  夜深人靜了,我還是睡不着,心裡糾結着。

  這次是過去了,以後怎麼辦?總不能永遠這樣吧?這不符合常理,更不利于夫妻感情的和諧。

  可是,我怎麼就做不到呢?

  難道我性冷淡了?

  這個想法把我吓了一跳,不會吧?我才二十七歲,如花的歲月還長着呢,況且,我還要做媽媽呢。

  ……

  胡思亂想了大半夜,淩晨左右才朦胧睡去。

  最可氣的是,我居然夢到了甯欣怡那個賤人,還在勾引丁銳,白天欺負我不算,就連晚上也來惡心我,真是陰魂不散。

  我勉強睜開沉重的眼皮,發現天已大亮,夢中和甯欣怡吵架,弄得我口幹舌燥,拿起手邊的水杯喝了一口,覺得清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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