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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天熱喜溫涼玉

祭給鬼怪的女人 吱一聲 2406 2024-01-31 01:06

  我自己是不吃生的,當我把切片好的黑魚片放在貓咪面前時,我看到黑蛇徒然擡起頭,向我看過來。

  我讪讪道:“我不吃生的東西,我看它也餓了,别浪費嘛……”這魚,這池子裡多的是,不必計較是誰吃的吧?

  黑蛇吐着蛇信子,貓咪可憐兮兮的看着我,想吃又不敢吃。

  我很快又把剩下的一大半切了,用葉子包裹着,放在黑蛇的面前。那意思很明顯,貓咪吃的不到它的四分之一。

  黑蛇一口就把剩下的黑魚吞了,然後回頭睡覺,不再搭理我。

  我繼續喂那隻可憐的貓,它胃口很小,牙齒也不鋒利。雖然看起來并不喜歡吃黑魚,但是在饑餓面前也毫無辦法。

  很快,它們都睡着了。我起身的時候才感覺自己有些困了,眼睛睜不開,于是就靠在石頭上,閉上了眼睛。

  黑蛇向我靠了過來,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盯着我。我翻了個身,脖子上的護身符露出一塊角,黑蛇用腦袋拱我,就完全掉了出來。

  我睜開眼,看着它,那麼碩大的一個腦袋,離我很近,可我卻不感到害怕。互相救過命,經曆過生死,又共過患難,再嫌棄人家長得醜就不地道了。

  我伸手摸摸它的臉,眼一閉又放心的睡過去。

  迷迷糊糊的,我感覺黑蛇把腦袋靠在了我身上,巨大沉重的身子依偎着我,無形間親密許多。

  我沒有多想,就墜入睡夢之中。

  這一覺睡得快但醒的也快,我睜開眼,耳邊是兩道安靜的呼吸。黑蛇盤在我的身邊,貓咪躺在我的腳下。全都睡得很沉。

  天要亮了,我得快些回去,要是李成蹊回來沒有看見我,怕是又要擔心很多。

  我蹑手蹑腳的起身,走出洞裡。

  我很快的就回道了府穴裡。

  在果林的小溪裡打了一桶水,拎回房間洗澡,洗掉這一身的腥味,就又躺下睡了。

  腰部纏上一雙手,勒在兇口,壓的我喘不過起來。我的意識逐漸回籠,但仍有些不清醒。身體翻了個面,貼上一塊赤着的玉石。

  涼涼的,在這燥熱的天氣裡尤其的舒服。我忍不住把整張臉都貼了上去,炙熱的掌心在上面不停地遊移。

  可緊接着,就有些不對勁了。

  那玉石生了力氣,反身将我壓在身下,濕漉漉的舔遍我整張臉,大手在我的兇肉上揉、捏。

  等等,揉、捏?

  我睜開眼,立即就把身上的李成蹊推下去,裹着被褥縮到一邊,“你幹嘛,不是說好了不這樣嗎?”

  李成蹊看着我也有些委屈,“蘭蘭,這回可不是我主動的。是你貼過來,又是摸我,又是脫我的衣服,我如何按捺的住。”

  我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個透徹,“你可别胡說,我哪裡是這樣的人。”

  李成蹊不說話了,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瞧着我,直把我瞧的更加心虛,“最近天太熱了……”我低下頭,嗓音輕的藏在嗓子眼裡。

  “我身上涼。”李成蹊支起身子。

  他身上的被褥一瞬間全掉了下來,這對我的眼球有着無比強烈的刺激,我捂着鼻子仰起頭。

  背過身。

  “蘭蘭?”

  “穿上!”我大聲。

  “什麼?”

  我微惱,“坦兇露乳,成、成何體統!”

  他卻回的率真又坦然,“我是你夫君,我哪裡你沒有看過?”

  這會兒我已經擦掉了臉上的鼻皿,回過頭,正色,“夫君,雖然我們是夫妻,但是……”

  “蘭蘭,你流皿了。”李成蹊死死盯着我的臉,伸手擦了一把我的鼻皿。我想,這個時候,我的臉一定跟我的鼻皿不遑多讓。

  “是天氣太熱了。”

  李成蹊張開臂膀抱住我,笑着說,“嗯,是天氣太熱了,我來為你降降溫。”

  我哪裡聽不出他這話裡的笑意。

  但是,我沒有力氣再去掙紮了,抱着就抱着吧,反正也少不了我一塊肉。

  我在本子上劃掉了第三個日期。

  明天就是跟裴離的三日之期了,自打來了這兒之後,我的性命就跟吊在屁股上似的,一個不慎,就會丢。

  我終究是想留着這條小命看日出日落的,我拿出老陳給我的書房鑰匙,打開了書房的門。

  這是我第二次走進這間書房,裡面的書比我想象中更加的多,一排又一排的書架,幾乎一眼看不見尾。

  規模相當于巨型的圖書館。

  沒有幾百年根本就看不完這裡的藏書吧。

  我逛了一圈,最後又回到那個書桌前,上一回,這個書桌上面擺放着一張攤開的畫冊。這次,畫冊全被收拾起來了,整齊的放在桌案邊上瓷做的畫筒裡。

  我取出一幅畫,小心展開來,這是一幅風景圖,畫的是一片果林,枝繁葉茂,果子盛的能壓彎枝頭。

  一位粉衣女子坐在地上,身下鋪着一塊綢緞,她俯身似在作畫,青絲柔軟的垂落在兩側。在她的身後,站着一個豐神俊朗的男子,正舉着手在樹上摘桃果。

  他雖是擡着手,眼神卻一直落在粉衣女子的身上,臉色含笑,似在說話,溫柔的能化開水來。

  我看到最後,落款是雅樂。

  跟上次那副畫作出自同一人之手,此女真是一代才女,我這麼不懂畫的人,看到她的作品,也是十分的驚豔,簡單的一幅畫,卻仿佛讀出了一段往事。

  我将畫筒裡的畫,一張張鋪開,鋪了一地,我就坐在這些畫的中間,入迷似的看着這些畫。

  每一幅畫裡都是一個故事,足以讓人聯想到一段纏綿悱恻的愛情。那個時代的愛情……讓人忍不住好奇。

  我戀戀不舍的收起了那些畫,放回原位。想起今日的正事,結果自然是一無所獲。

  我雖然想起,裴離就是當初殺我的兇手,可我卻始終想不起來,他是怎麼殺我的,而我又是怎麼醒過來的。

  似乎是在無形之中丢了一段記憶。

  我腦子并沒有受過什麼創傷,不然也不會毫無感覺。我頭疼的想着,要不幹脆讓裴離給我來一拳,說不定就能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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