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老闆很快就撥通了電話。
并且安排他的得力幹将阿彪去挑斷楊德興的手筋腳筋。
電話那頭的幹将有些不明所以:“楊先生,您确定是手筋腳筋嗎?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不愧是得力幹将,很快就能聞到一絲陰謀的味道。
古越用迷你手槍指着他的腦袋,低聲道:“隻要你敢胡說八道,我就敢魚死網破!你也知道,我們光腳的一般都不怕穿鞋的!”
楊老闆擺擺手,示意自己不敢,然後在電話那頭訓斥道:“混賬東西,我的話也不聽了嗎?該死的楊德興,打着我們楊家的旗号四處招搖,到處給我們楊家抹黑,這樣的人,留着何用,你馬上給我把他的手腳挑斷,然後直播給我看……”
許是楊老闆平時的态度就不好,所以那邊的阿彪聽了隻回答了兩個字:“明白!”
挂掉電話之後楊老闆谄媚的望着我:“兄弟,你看能不能先松開我一下……”
“瑪德,先讓他直播一下看看!”
過了約莫五分鐘的樣子,那邊給楊老闆彈出了直播。
“楊少爺,對不住了!”直播那邊,阿彪道。
楊德興并不知道危險對他步步緊逼,一臉興奮的望着阿彪道:“彪哥,你來的正好,剛才我們在樓下……”
啪!
阿彪一把就抓住了楊德興的胳膊,将他按倒在地。
“彪哥,你這是……”
“要怪就怪你太張揚!”阿彪說着,抽出一把匕首,對着楊德興的手腕就劃了一道。
楊德興馬上就發出了殺豬般的叫聲!臉上因為疼痛而猙獰,然後迅速聚集了無數的汗珠。
我滿意的點點頭,将楊老闆松開一些。
阿彪是真動手,直播不會騙人。
殺豬般的喊聲一浪蓋過一浪。
伴随着楊德興歇斯底裡的喊聲,阿彪幹淨利落的将他的手腳全部挑斷。
即便是我見過無數驚心動魄的場面,還是不免有些心跳。
心跳之中夾雜着少許的興奮。
當然,我不會忘記工作中,這貨還搶了我家小紅的業務。
“這種人渣,就适合吃屎,你讓阿彪看看他懷裡是不是有合同什麼的,都燒了!别浪費國家的資源!”
楊老闆哪敢不從,馬上又給阿彪打了個電話。
一切安排妥當,我望向了古越:“瑪德,我的事情辦完了,我們撤吧!”
古越搖搖頭:“好戲才剛剛開始!”
楊老闆露出了驚恐的表情:“兩位小兄弟,這楊德興我已經幫你們廢了,你們還……”
“省省你的楊德興吧!”古越将手槍扔給我,然後拿出電話。
我重來都沒見過古越對什麼人卑躬屈膝過。
但是今天見到了。
即便是打電話,他的腰都是彎着的。
可見他對電話外邊那人的恭敬之處。
“華姐,已經安排妥當了,就在瑪麗的房間,您看……是不是現在過來……”
看來,古越的真正目的是楊老闆了!
楊老闆一臉愕然:“華姐?你……你是……蔣麗華派來的?”
“啪!”
古越給了楊老闆一巴掌。
“華姐的名諱豈是你敢随便亂叫的!”
我突然覺得古越有些陌生。
這還是那個向往自由,每個月為了三千塊錢溫飽的懶散青年嗎?
過了不大一會兒,門那頭傳來了敲門聲。
古越從貓眼看了一下,臉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這種表情我再熟悉不過,那是做完功課等待老師檢查作業時候孩子的表情,那是期末考試得了滿分等待家長表揚時候孩子的表情,那是男人賺到大錢喜悅的給老婆打電話時候興奮的表情。
看來,古越已經被門外那個女人迷住了。
門打開了。
我也看清楚了這個女人。
她的身材是我見過漂亮女人裡邊最高的,足足夠一米七五。
身穿一抹黑色的連衣長裙。兩條腿又長又細,走路可以帶動着一陣風出來。
空氣中立刻就彌漫出一股蕩人的香味。
并不是香水味,那是一股奇異的熏香。
不知道怎麼的,看到這樣的女人,我居然也會冒出很想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錯覺。
我搖了搖腦袋,将自己的悸動抛開。
可怕,真的是太可怕了!
她的臉上有兩個深深酒窩,看你的時候,總會流露出妩媚的笑意。
眼波婉轉中,可以看到她紅潤的嘴唇。
那是一張極其性感的嘴唇,紅的有些病态,卻美的令人窒息。
隻要看一眼,你就會産生一種一親芳澤的沖動。
楊老闆肥胖的腦袋向後一仰,聲音說不出來的頹然:“果然是你!”
她叫蔣麗華,我心裡默念這個名字。
能夠在28層來去自如,不是警衛,就是九大集團的人。
看她妖豔性感的模樣,絕對不是警衛。
我略微思考一下,就知道這恐怕是他們内部集團的鬥争。
古越很有眼力價,女人來了之後,他便迅速的給她搬來了椅子。
她微笑着坐到椅子上去,翹起二郎腿。
目光之中,我看到的是一片雪白的顔色。
肌~膚真好!我順勢咽了口唾沫。
似乎是覺察到我在偷看她,她回過頭來,抿嘴笑了一下。
我立刻就覺得心髒某個部位停當了一下。
抿嘴的時候,那嘴唇真的是太迷人了。
這樣的女人,難怪古越會淪陷了。
“楊老闆,别來無恙啊!”
她說話的聲音很柔,很軟,很酥!
不是刻意裝出來的嗲樣,而是骨子裡邊散發出來的妩媚。
隻是短短的幾個字,就一直不停的在我腦海中徘徊……徘徊!
楊老闆在深死關頭,居然也流露出一副豬哥的表情,可見這女人的魅力究竟有多大。
“蔣麗華,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在江海大廈28樓貴賓區超級套房内,明亮的燈光突然猛的一暗,漆黑的窗外劃過一道長長的閃電,照亮了遠處天邊的雲朵,天空掠過一聲悶雷,暴雨傾盆而止,豆大的雨點嘩啦啦灑落,敲打在用紅山榉木裝飾的窗戶上,開了一小半的窗子刮進涼爽至極的風,吹得窗簾噼啪亂抖。
蔣麗華站起身子,緩緩的朝我走了過來。
她身上的那股熏香味,被夜風吹進了我的鼻腔,我的五髒六腑,我的身體每一個細胞。
看着她緩緩而至的身影,我居然有種說不出的緊張。
不過她隻是在我身邊停靠了一下。
我手裡的手槍便被她抓了過去。
她的手好軟,好滑,好膩。像是水中抓不住的魚兒!
這樣柔媚的女人,幹的卻是讓人大跌眼鏡的事情。
隻見她一把抓住了楊老闆的腦袋,那把迷你小手槍直接就塞到了他的嘴巴裡。
楊老闆的褲腿再次冒出濃黃色的液體,一雙眼睛說不出的驚恐……
“我數一,二,三,你要是想活着,就告訴我一聲呗……”
她的聲音比黃鹂還要好聽,但是她說的話卻比蛇蠍還要惡毒。
“一!”
“二!”
槍堵在嘴巴裡,楊老闆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傻子都知道他不想死。
但是,隻有嗚嗚聲!
他還想試圖說着什麼,或者是求饒,或者是投降,又或者是單純的想活着。
但是,隻有嗚嗚聲!
“三!”
“看來……”她的指甲緩慢的撫~摸着楊老闆的臉,像撫~摸愛不釋手的玩具,嬌媚的道:“我猜……你想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