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借我老闆的錢不還,你真是活膩了!”
鬼保镖上前幾步,拽過林墨的衣領,噼裡啪啦又是一頓大嘴巴,很快就把林墨的臉抽成了豬頭。
這些年放高利貸坑到錢之後,林墨早就已經過上了養尊處優、燈紅酒綠的生活,哪裡受過這樣的罪?
尤其是這鬼保镖手重,這一頓嘴巴抽完之後,林墨他媽都已經不認識他了。
直到鬼保镖過足了瘾,才拎着林墨的頭發,把他拽到韓玄面前。
“林老闆,我隻問你最後一句,到底還不還錢?如果還,咱們就别磨蹭了,趕緊轉賬,如果你不打算還,也沒關系,我無非就是讓保镖多費點勁,把你大卸九塊扔出去喂狗……你信不?”
我信,當然信!不信是傻币!
林墨哪裡還敢不信,這種關鍵時刻,必須認慫,否則,今天這條老命說不定就真的要丢在這裡了。
錢沒有了,還能再去賺!可要是命沒有了,再多的錢也買不回,這麼簡單的道理,林墨還是懂的。
“我願意還錢!”林墨哭喪着臉道,“可是公司賬上的現金不足5000萬……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先還3000萬,剩餘的我再想想辦法,明天中午之前一定還清……”
“行吧,我又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既然這樣,那就先還3000萬吧。”韓玄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
鬼律師惡狠狠地道:“抓緊點,我們老闆的耐心是有限的……”
……
任務完成的很順利!
那幾個鬼的表現也很完美!
回到道觀後,韓玄直接給他們放了一天假,還給了他們一筆錢。
那幾個鬼興奮的幾乎的大呼小叫起來:吼吼,玩去喽!
他們發出狼一般的吼叫,随即一溜煙跑了。
張雨荷不解地問道:“師父,你幹嘛放他們出去玩?”
韓玄道:“他們給師父當差,表現的不錯,自然要給點獎勵!”
張雨荷卻不以為然地道:“切,你看他們張狂的樣子,萬一要是遇到個把會道術的法師,别再被人家給捉了去。”
韓玄不以為然地道:“這幾個家夥又不是笨蛋,看到不能惹的,難道他們不會跑麼?再說了,他們都在我這陰魂幡裡留下了烙印,隻要念頭一動,就能回到陰魂幡裡,誰能捉的住他們?”
張雨荷眼珠子一轉道:“師父,那我也能出去玩嗎?”
“不行!”
“啊?為什麼呀,師父?”張雨荷氣急敗壞地道,“連鬼都能出去玩,憑什麼我不能出去玩?”
“因為他們有自保的手段,而你沒有!什麼時候你把要學的東西都學會了,什麼時候就能獨自出去玩了,我保證不管你!”
“哼!沒勁!”張雨荷氣不過,撇下他,去找鬼豆豆玩去了。
韓玄則躺在沙發上,在他看來,林墨這種人記吃不記打,突然被坑了幾千萬,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而且,夠膽子光明正大放高利貸的,有幾個是沒背景的?說不定這會兒已經去找背後撐腰的勢力訴苦去了。
韓玄倒不擔心他們來報複,就怕這些人去找江巧的麻煩,所以他才叮囑江巧最後待在宿舍裡,哪裡都别去。
有了之前的教訓,相信龍城大學的保安們,以後也不敢再放任那些壞人在學校内公然搶人了。
想了一會兒之後,他就靠在沙發上小憩了片刻,等他醒來的時候,出去玩的那幾個鬼已經回來了。
“帝君醒了!”
韓玄伸了懶腰道:“你們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鬼律師連忙說道:“我們出去玩的時候,無意中得知放高利貸的那個林墨似乎要對帝君不利……”
“早在我的意料之中,你們去門口守着吧,除了大門門闆,其他東西不許讓他們破壞分毫!”
鬼律師簡直是韓玄肚子裡的蛔蟲,賊笑道:“不錯,這玉虛觀的大門太陳舊了,是時候換新的了,正好讓他們賠償……”
韓玄并沒有将這事放在心上,有鬼保镖和鬼律師他們看着,陽世間的普通凡人根本沒可能打進來。
天色暗下來之後,鬼律師急匆匆走了過來,說道:“帝君,他們來了,都帶着家夥,正要砸門呢。”
“走,我們去看看!”韓玄來了精神,來到前院。
果然看到大門前足足站了一群兇神惡煞的人,這裡是城中村,街道狹窄,很多路燈都不亮,整條街都顯得十分昏暗,因此基本上看不輕人臉,隻能看到他們的手裡拎着片刀、鐵棍、鋼管,各種家夥事都有。
一個兇口紋着猛虎的家夥扯着破鑼嗓子吼叫着,而且一邊吼一邊用鐵棍敲擊着大門:“臭道士,敢訛我大哥的錢,快把訛的錢給老子還回來!”
“你是白癡嗎?”韓玄面無表情地看着他道,“我憑自己的本事訛到的錢,憑什麼還?”
“你大爺的,兄弟們,給我把門砸開!”
随着猛虎紋身的家夥一聲令下,頓時十好幾個小弟分别用力踹門。
隻聽一陣砰砰的響動,再堅硬的大門也架不住這麼多人猛踹,不一會的功夫,隻聽到咚的一下,整個大門都被踹飛了。
“兄弟們,給我往死裡打!打死了算我的!”猛虎紋身揮舞着手裡的鐵棍,嗷的一嗓子就沖了過來。
然而,他動作雖快,鬼保镖的速度卻更快――畢竟是鬼啊,“咻”的一聲就竄了出去。
“摩诃鬼咒,附體!”
除去鬼保镖之外,鬼律師、鬼黑客他們幾個,立即呼呼啦啦沖過去,在摩诃鬼咒的加持下,一下子就鑽到那些殺過來的混混體内,附體操控着那些人的手腳,大肆攻擊起他們的隊友。
“草!吳老二,你他媽有病吧?打我幹什麼?”
“狗蛋,你麻痹的,你倒是往前面殺啊,轉身來砍老子幹嘛?”
“虎哥……卧草!虎哥你快閃開,我手上的刀不停使喚了……”
“噗……噗……噗……”
接連有好幾個混混莫名其妙地被自己人砍傷,一時之間,玉虛觀門前亂成了一鍋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