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院長他也敢揍?真的是難以置信,那麼他還有什麼事情不敢做的?前來出勤的男醫生他也不敢多問,匆匆把淩士松擡到了擔架上。
這個時候,張凡看戲已經看夠了,他慢悠悠的走到了趟在擔架上,又是一邊直呼着疼痛不已的淩士松,他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對着他說道:“淩大副院長,希望你好生養病,醫院的事情你就不要記挂了。”
殊不知,張凡已經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在淩士松身體上動了一個小小的手腳,居然老小子那麼喜歡演戲裝病,不如遂了他心願如何?
“哼!張凡,你給我等着。哎喲,疼死我了。”
可别看淩士松已經是五十歲的人了,當他認真的賣力表演起來,看他那扭曲的面容,連專職的演員都要遜色上三分。
張凡笑笑,也不言語,他在一旁等着看好戲。
“呀,院長,你那……下身怎麼濕透了?”男醫生剛給淩士松做完身體檢查,他一晃神色,無端發現他們的副大院長的褲裆上濕透了一大片,而且撲面而來的是一個濃烈的尿騷味。
天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們的副院長尿失禁了?難道是被張凡給打的?
“我……那個,李醫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天,這是……”
淩士松頓時面色一片尴尬起來,看着自己褲裆下的一大片濃烈臭味,他不禁是老臉一紅,他小便失禁了,怎麼會發生這樣的醜事?他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淩士松有感覺才怪!張凡懲罰人的手段可謂是層出不窮。之前張凡在淩士松的肩膀上拍了三下,在外人不知道的情況下,他把一股深厚的玄氣灌輸到了淩士松的身體筋脈中,一直逼入了他的膀胱經,讓此發生了紊亂。
括約肌閥門一但不受他腦意識的制約控制,那麼一旦淩士松身體内産生尿液的話,沒有了制約的情況下,膀胱裡面的尿液立馬回如同那個開了水龍頭的開關一打開,嘩啦的尿液撒了他一褲裆了。
對于一個成年人在外人面前發生了尿褲子,的确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了。最終,男醫生再度給淩士松檢查了各個身體的體征,他一臉疑惑當中。
真的是奇怪了,淩士松的身體并沒有什麼大礙。可是,叫他弄不明白的是,他怎麼會一下子小便失禁了?
居然無法探查到原因,他們隻能把淩士松擡到了救護車上,一路奔馳回醫院了。
救護車離去後,公安也來了。
張凡想不到的是,來人竟是田山。自從上次他們在帝都一号飯店相聚後,他們再也沒有聯系。今天兩人再度相見,雅閣中的氣氛頓時有些尴尬起來。
“張凡,又是你啊?唉!難道你是屬猴子的嗎?你看吧,幾乎我接到報警的電話,你幾乎都是參與到了裡面。你呀,真是個惹禍精。”
田山笑笑說道,氣氛也是有些融洽了。
張凡讓他兒子田峰下跪敬茶道歉的事情,田山并沒有因為此事從而記恨張凡。畢竟此事是他兒子有錯在先,自然也是怨不得張凡會這麼做了。
如果換做他人被暗殺了,他如果依舊是無動于衷的話,田山或許因此會鄙視他的。
“田局,你這是在誇獎我呢?還是在罵我呢?”張凡從不把他打淩士松的事放在心上,因為淩小老兒的确該打。
好端端的何苦要為難他?把他的任職文件扣押呢?如果沒有發生此事,張凡也不會前來找他的麻煩了。
田山笑着搖頭,“張凡,我可是跟你說,這事情我并不是針對你,隻是他們報警了,說是有人在此鬥毆,而他們恰好出勤了,我隻能替代他們來了。畢竟你人也打了,雖說夠不上刑事拘留,不過要錄口供也是需要的,我希望你能諒解。”
“田局,你也小看我張凡的度量了吧!行,你想問什麼的,我定然是知無不言,言而不盡。”
張凡隻是跟田峰有間隙,至于田山的為人,他還是很欣賞的。其實錄口供也是很簡單,無非就是做個過程罷了。
“嗯!行了!問題不大,我現在還有事情要忙,不然的話,改天我請你喝酒吧。”
田山匆匆離去。
張凡也離開了城市客棧酒吧。
他毆打淩士松的事情,想必一定會在他們303醫院傳遍了吧?一個下屬抽了領導一個耳光,絕對是個有價值的新聞。
從酒吧出來,天上的太陽老大,熱得叫人受不了。張凡心情無比煩躁,今天可是他上班的第一天,誰曾想到,他班沒得上,反倒抽了淩士松一個嘴巴子。
世事難料啊!好事多磨。
蓦然中,張凡意外發現,在他身後鬼鬼祟祟的跟随着一個人。他發現此人面相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
“你鬼鬼祟祟的跟這我做什麼?”
張凡目光一掃,眯着眼睛問道。
“誰說我跟着你了?這馬路又不是你家的,你能走,我為什麼不能走。”男子的理由很充足,他反駁張凡的話也是一股铿锵有力。
“哦!我想起來了,你叫阿光?又是你們?草!怎麼?上次被我揍得還不夠嗎?說,為什麼要跟着我?我現在給你十秒的時間,不然的話……”
“那個……我。”
阿光一時間語塞了,張凡的手段,他是見識過的。那天,他們一衆師兄弟被他一頓暴揍,幾乎還是沒有還手的能力。
他們一衆師兄弟回去後,不單被老師責罵了一通,說什麼丢進了他的臉面,虧他們還是國術學院的學生,連一個外人都不如。
老師最後還告誡他們說,一定要把那個将他們一頓暴揍的人給找出來。可惜當時,他們并不知道張凡住在何處,茫茫人海中要尋找一個人,談何容易?
今天,阿光意外發現了張凡,他心中頓時大喜。他一邊給老師他們打了電話,一邊悄悄的尾随跟着。
最後,他還是被發現了蹤迹。
這些事情,阿光不是笨蛋,他自然不會跟張凡說的。隻要在稍等一會兒,他們老師來了,便是此小子末日了。
老師的武功,定然會将此小子給打到爹媽都不認識。
“呵!時間過了,你小子居然不肯說,那麼就休要怪我了。”
張凡扯出了一抹冷笑,徑直朝着阿光走了過去。
“你要幹什麼?你不要過來。”阿光立刻冒出了一身冷汗。老師他們怎麼還來啊?在晚上一步的話,他眼看就要遭殃了。
“求求你,不要……”
“住手!”
張凡剛是想要給阿光一點小苦頭嘗嘗,身後傳來了一聲冷冷呵斥。
“啊,老師,你們可都來了?他就是張凡,那天就是他把我們一衆……”
後面趕來的人,人數居然有十餘人之多,其中七殺也在。七殺對張凡的怨恨,可是巨大的。他無時不刻都在等着報複張凡。
那天在酒店門口,他被張凡一頓暴打,沒有還手的能力,讓他在外人丢進了臉面,他恨極了此人。
“你叫張凡?那天就是你把我的學生給一頓暴揍了?我看你年紀輕輕的,身上的戾氣怎麼會這麼重?”傅程志冷眼撇了張凡一眼。
張凡一攤開雙手,說道,“是!沒錯,那天的确是我揍了他們。因為你的這些學生啊,他們不單人品素質低下,你說,這樣的人該不該打?怎麼?看你們一大群人氣勢洶洶而來,哦,原來你們是有目的啊?想要對我圍毆麼?來吧!我随時奉陪。”
“小子!你太狂傲了!彼此都是習武之人。難道你就沒有聽說過這麼一句話嗎?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嗎?單單憑着你如此自負的樣子,年輕人,到頭來可是要吃虧的。”傅程志森然冷笑。
的确,張凡在他看來,真的是太過于自負。似乎他目中無人,根本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中。
然則,傅程志他不知道的是,他隻是個普通的武者。如果叫他知道現在的張凡,他的武技已經達到了地皇的恐怖級别,也許他不會那般說話了。
“狂傲與不狂傲,那是我個人的事情,與你何關?你們如果想要打架的話,盡管放馬過來,這個打完了,我還要回去呢。跟你們浪費時間,又爆曬太陽的,真不是人做的事。”
張凡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今天被淩士松陰了一道,他心情本來就很不爽了。這些不知道好歹的垃圾貨色們,無端竄出來阻攔了他的去路,天氣炎熱,容易上火。
“老師,不要跟那小子廢話了,我們一起上,打死他!看他得瑟的。”
七殺一直忍着兇腔的一股怒氣。他對張凡的怨恨,不死不休。對于一個男人而言,有什麼比他的面子,還有他的尊嚴更加重要呢?何況此事還是因為一個女孩子。正如一個男人被戴了一頂綠帽子一樣,絕對是天大的欺辱。
“别!你們在一旁不要插手,老師我可不想被人說我依仗人多欺負一個小男生。對付他一個,老師足以綽綽有餘了。”
聽了傅程志的大言不慚,張凡嘴角那一抹冷笑,揚起的笑意是更濃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