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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小癟三們的幕後報複

透視神醫 公子五郎 4848 2024-01-31 01:06

  陸達隻是在薊縣短短逗留了一天後,第二天他一大便離開了。張凡把他送都了車站,才是離去。陸達在走之前,他告誡張凡說,要務實一些,不要整天四處招惹是非,以免給組織制造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張凡知道陸達是借此風波事件給他敲擊一下,對陸達這個頂頭上司,張凡還是很尊重的。畢竟他隻需一個電話,人家立馬從北京千裡迢迢的趕往了薊縣,來給他擦屁股。如此重情重義的上司,四處打着燈籠都難找呢。張凡有什麼理由不應承陸達對他的一番告誡呢?

  張凡才是送走了陸達,竟是意外接到了梅雪晴的電話。梅雪晴讓他在縣委大門口等她,說有些事情要跟他商量。

  商量事情?張凡挂了電話後,他随之感覺有些不妙。于是他心中暗暗猜測,梅雪晴要見他的原因,莫非是因為他已經是連續連天不去黨校報道的事情嗎?要跟他說教?

  對于美女縣長的相邀,張凡當然是樂意的,匆匆尋了一兩車子,趕往了縣委。

  張凡下車後,梅雪晴早比他到了一步。

  “梅縣長,你找我有什麼事情麼?”如果梅雪晴是因為黨校他缺課的話,張凡可是有些心虛了。

  “張凡果然有幾分能耐啊!才是到薊縣短短幾天的功夫,居然能夠把我們的領導班子折騰的夠嗆,你果然是不安分的猴子。”

  梅雪晴這兩天一直在忙碌中,對于張凡折騰起來的風波,縣局公安廳的局長韋剛無端被撤職,取代而至的是許德江。至于張凡毆打劉副縣長家的兒子,是否又可以歸為另外一碼事呢?

  “那個啥……你今天是來質問我的?還是說,你在提着某些人打抱不平?”張凡抹了一下鼻子,他現在是有些弄不動梅雪晴這個薊縣縣長的本意。

  “蒼蠅不叮無縫的忌憚。韋剛落馬,那是他自己即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如果他要怨恨的話,我想他應該痛恨的人是你張凡吧?斷人财路,如同殺妻之仇,不共戴天。張凡,你在我們薊縣還有差不多一個月的學習時間,我進來此,主要是對你提醒,狗如果被逼急了,它們也會狗急跳牆咬人的,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哦!還有,我聽說你已經無辜缺了幾天的課?有這回事麼?”梅雪晴狐疑的瞅看了張凡一眼。

  張凡頓感心底一陣發虛,他嘿嘿笑說解釋道:“梅縣長,那個啥……你也知道這兩天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很多。而且昨天晚上我……”

  “罷了!我可不是來跟你要理由的。像你們這些儲備幹部,黨課可是很重要的,你如果連自己的方向都無法辨别的話,那麼我奉勸你句,你趁早還是退出體制吧!不然的話,将來有你哭的時候。”

  “是嗎?那麼我們拭目以待吧!能夠讓我張凡掉眼淚的事情,我想不是很多的。比如,我身邊的親人,他們受到了傷害,又是或者,我張凡喜歡的人,隻有他們他們能夠牽動我的心。”張凡在說這句話時,他的目光灼灼的盯在了梅雪晴的臉上。

  梅雪晴瞬間就發現了張凡的那一片目光灼灼,她趕緊避開了他的目光,對着張凡說道:“我還有事情需要處理,先走了,記得,你不能在缺課了。不然的話,月末的考核,我會讓老師給你打個紅叉的。”

  “放心吧!隻要是梅縣長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會記得的。”

  唉!這男人怎麼不知道避諱一點?梅雪晴心中暗道一句,匆匆離去。

  等梅雪晴前腳剛是離去,張凡一轉眼就離開了縣委。讓他去聽那些枯燥老頭子的授課?那是不可能的。

  張凡把王海約了出來,他們在練車場見面。王海對于張凡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也是聽說了。讓王海感到震驚無比的是,他怎麼也是想不明白,張凡隻是個鄉計生辦主人,他怎麼能夠一下子把公安局長韋剛給絆倒了?如此雷厲風行的霸道手段。他又是想起張凡連劉副縣長家的公子也跟一個大嘴巴臭上去,看來,他對張凡的為人是不了解。

  今天他們見面了,那事不提,而是專心在授課學車。第一次坐在了駕座位上,張凡一點也沒有感覺任何緊張的氣氛。

  在王海的反複示意下,很快,張凡隻需要一個下午的時間,他已經是将車技的知識掌握的七七八八了。

  練習了一個下午的車技,張凡的技術盡管還是很生疏,不過他也能在王海的陪同下,把整個練車場繞了個底,半天的練習,算是小有所成。

  晚上。

  許德江親自到張凡落榻的酒店去尋他,說是要請他喝酒,意表感謝他的一番心意。

  張凡那時候剛是沖完澡出來,他正盤算着如何安排晚上的時間,于是,許德江來了。

  他提着一個黑色的公文包,此公文包好像裝着東西,塞得鼓鼓的。

  “喲!原來是許局長啊,幸會了啊!我還得恭祝你高升呢。”

  張凡見到滿臉煥發的許德江,他笑呵呵的打趣他說道。

  “張老弟,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我現在還隻是個代理而已。”真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許德江入到房間來,也是滿臉笑呵呵的。

  “嗯!雖說目前隻是代理,日後的話,那得看你自己的能力了。能者居上,無能者為下,這個社會的競争可是很殘酷的。”

  張凡拿起了吹風筒,很仔細的在撫弄着他的頭發。許德江趁着這個時候,他打開了黑色的公文包,從裡面拿出了一沓紙币,放到了桌子上,對着張凡說道:“張哥,這些錢是我的一片小小心意,希望你笑納。”

  張凡朝着桌子上淡淡瞥了一眼,搖頭歎息說道:“你這是幹什麼?趕緊把它給我收起來,不不然的話,我們連最後的朋友沒得做。”

  許德江一聽這話,他心一下子就慌亂了起來,“不是,張哥,你聽我說,那個我......”

  “趕緊收起來來吧,我不缺那點錢。我得需要你明白的是,我舉薦讓你做這個代公安廳局長,我隻是覺得你許德江有一定的能力,至于其他的,我從來沒有考慮過。至于以後,你是否能夠憑借着自己的真本事把那兩字代理去掉,隻能說是,我給你這個機會,看你自己以後的造化了。把錢收起來吧,同樣的事情不要在讓我說第二次。”

  “行!我聽你的。”

  許德江心中則是一番感動。如果當初不是他們在濱海相識了,那麼今天他許德江怎麼會有這一次機遇呢?

  他對張凡的豪情,也隻能在心中暗暗的感恩了。

  許德江把桌子上的一沓錢迅速的收進了公文包,完事後,他對張凡說道:“張哥,我已經在上次的酒樓中預定了一個雅座,這一次,你可得賞臉。”

  “行哈!反正我也沒有吃飯。哦!對了,把王海也叫出來吧!多個人喝酒,熱鬧一些。”唉!可惜這裡是薊縣,張凡認識的人實在是有限,往後這一個月的時間,他又該怎麼度過呢?想想真是頭疼。

  “行!我馬上給他電話。”

  許德江是開着自家的車子,載着張凡一路暢談呼嘯而去。還是在上次的酒樓。張凡跟許德江酒水喝了一半後,王海才是姗姗來遲。

  王海進來後,張凡跟許德江同時被他的樣子給驚吓了一跳。隻見王海的一件白色衣服,不單是破了,而且看起來還是髒兮兮的。

  尤其是他的左眼上,出現了一個熊貓眼,一看就是給人拳頭砸上去的。

  “王教練,你這是......”

  “唉!别提了!我在趕來的路上,無端被幾個小流氓圍毆了一頓,我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現在想想看,可能是跟我們上次吃飯中的事情有關系吧。哎,你們先喝,我去洗把臉先。”

  王海的衣服上有些皿迹,他的模樣看起來真的是很狼狽。

  嘭的一聲!張凡一臉怒氣的恨恨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好得很啊!那些小兔崽子,看他們真是夠嚣張的。麻痹!千萬不要在撞在我手上,不然我揍他個麻痹的連爹媽都認不出他們來。”

  “唉!我看還是算了吧!那些人就是一些小混混,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了。來,我們喝酒!”其實許德江心中也是生氣的,王海是他的朋友,如此赤裸裸的圍攻他,那就是在打他們的面子。

  王海一會兒就出來了,隻是他的左眼看起來還是有些腫脹。王海對着他們說道,“那個......真的不好意思了,如果不是發生了那事情,我也不會來晚了。來,我敬你們一杯。”

  王海也是個豪爽之人,左眼一直在不停的流着眼淚,可他還是堅持趕來赴約。這人的性情,的确是值得相交的。

  “王海,我看你還是去醫院看一下眼睛吧!看着你這樣不停的流眼淚,我們看着也是心疼,張哥,你覺得呢?”

  許德江的建議,張凡表示贊同,“嗯!我看今天晚上這飯局就先這樣吧,去醫院看看,我看你睜開眼睛都感動痛苦。”

  “也行!不過......唉,真的是掃了你們的興緻了。”王海且是一臉的歉意。

  結賬後下樓。

  他們又是發現了一個悲催的事實,許德江的車子四個輪胎,全部被紮破了,蔫掉的四個輪胎,在黑夜中,凸現的無比猙獰。

  “王八蛋!到底是誰幹的?”

  許德江一張面色都綠了,紮破輪胎?如此缺德的又是卑鄙的手段,不用想,一定是對方在對他們展開了一系列的報複行動。

  從王海在半路上無端遭遇到了一群小混混的圍毆,在到許德江的車子輪胎無端被紮破,對方這分明是在對他們挑釁啊!

  “我想這事情是不是跟劉軍有關系?”張凡實在是想不出來,到底還有什麼人會對他們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了,眼看就知道,一定是那小兔崽子指使人幹的,且是八九不離十。

  “我覺得此事有可能!不過我們現在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說是就是他幹的。唉,這事窩火啊,看輪胎的慘狀,我看隻能重新換新的了。”許德江無奈時能是歎息一聲。

  “我看這樣,我自己去醫院就行了,其實這事也不用麻煩你們。我走了。”

  車子被紮破,許德江隻能生氣幹瞪眼。為此,張凡隻好提醒他說道:“老哥,别杵着了,趕緊給修理汽車電話吧,讓他們人來處理。我看這車子也算是報廢了。”

  “唉!我心中窩着一團火氣啊。”

  許德江用力的拍拍了一下兇膛,最後也隻能是依照了張凡的話,給修理廠挂了個電話。

  一餐酒宴,他們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第二天,張凡故意起了一個大早,他去了縣委的黨校,然後在本子上簽到後,他人一竄,立馬又是開溜了。

  像他們這些從鄉下上到縣城來學習的幹部,無非就是個走場形式而已。均是一些小科員,有誰會閑得蛋疼的關注他們是否缺課,或者早退?

  何況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着自己的明辨是非,什麼該做的,什麼不該做的,自己心裡有數。

  張凡從縣委的黨校離去後,他直接是拜訪了梅雪晴父親梅先勇。今天也是張凡要給梅先勇進行第二次進針的預定日期。

  所以,張凡早早就趕過去了,說不定還遇到出門去公幹的梅雪晴。

  但,當張凡趕到後,他的盤算還是落空了。梅雪晴早已經出門了,家中隻有梅先勇跟一直都不待見張凡的梅華生。

  梅華生見是張凡,他臉色還是臭臭的,從他鼻孔中“哼”了一下,不采張凡。

  張凡也不去理會他,對着梅先勇打了一個招呼:“梅叔,怎麼樣?這兩天您的脖子還好吧?”

  “好啊!這還得多虧了你的治療呢!哎呀!你不知道啊,這兩天我睡得可踏實了。嘿嘿,張凡,你真厲害!想我以前走訪了各大醫院,給那些醫生剛開始治療的話,效果會好那麼一點點,可是一過上兩天,哎,那個老毛病又犯了,真的是擾得我最後都煩透了。”

  得了梅先勇一番高度贊賞,張凡心中暗暗一道:那是,想我給您老施展的可是早已經失傳百年的“鬼門十三針”啊!一個小小的頸椎病而已,我還不手到擒來嗎?

  “爸!他那人很滑頭的,小心最後給他蒙騙了。”

  “你知道個啥事?感情這病沒有長在你身上,你就隻會說風涼話了?還杵着幹什麼?還不去上班?”梅先勇一記白眼翻了過去,朝着自家兒子瞪了一眼。

  “哦!我這就去。”

  梅華生腦袋一縮,朝着張凡也是瞪了一眼,才是離去。為此,張凡隻能是做了一個無辜的表情。這事情,真的不是他挑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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