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這樣的奇人怪事?”張凡一番話陳述下來,倒是讓陸達吃驚不小。他不由得心中暗暗一歎,果然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
“陸頭,不知道此事你有什麼打算?”張凡問道。
舍利子現在尚未公布出去,如果一旦公布出去了,必定會引起各大媒體的相互争先恐後報道,這是必然的。到時候,會引起什麼樣轟動的事情,結局的好壞真的是不好決定。
“對于此事,我得需要跟上頭在彙報一下實際情況。你也知道,事關重大,我也沒有那個決定權。我看這樣吧,你給我兩天的時間。當然,你如果方便的話,不妨讓我看看那傳聞中的舍利子,我也好真正确定一下。就是不知道,你說的三寶大師,他是否會願意了。”
說實在,陸達心中還是有一些疑惑。這麼重大的事情,他如果沒有親眼見到,隻是憑着張凡的口說無憑,誰知道是真?還是假?
“行!我跟三寶提前打個招呼。我想,他沒有理由來拒絕吧。不如這樣,你現在就跟我去青山寺一趟如何?”張凡建議說道。
張凡這話正中陸達的心思,他趕緊點頭:“嗯!也好!”
……
半個小時後。青山寺廟。
三寶和尚見到将一個陌生男子攜帶而來,而且還是一臉風塵仆仆的。三寶不用問,他多少是猜測到了張凡身後那男子的來意了。
“三寶大師,我給你介紹一下,他叫陸達,是我的頭兒。”
“大師,你好!你們的事情,我都聽張凡說起了。不過,我得過來确認一下。隻有這樣,我才能跟上級更好的真實反應,希望大師理解。”陸達打量着三寶說道。
三寶笑笑,說道:“居然你是張主任的領導,而張主任的為人,我信得過。這樣吧,你們跟我到裡屋去。這外面說話不方便。”
“行!那就依大師的意思。”
随後,他們三人進入到了一間密閉的房子中。隻見三寶和尚小心翼翼的從一個櫥櫃的暗格中取下了一個方形盒子,一邊小心翼翼的打開。
“陸施主請看。”
這會兒,陸達才是真正見到了那床說中,價值連城的舍利子。三枚舍利子,半是透明的包裹着。
“果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
當三寶合攏上盒子,陸達終于發出了一聲感歎。
爾後,他們三人離開了屋子。
“兩位請用茶。”三寶吩咐了靈木斟茶。靈木斟茶完畢,立在一旁。
“好茶。”陸達是不客氣,他端起茶杯抿口就喝下,一邊贊揚道。
三寶笑笑,“既是好茶,那就多喝些。”
張凡找了個借口說要上洗手間,于是三寶就吩咐靈木帶着張凡出去了。
“張主任,你一直往這廊道走去,前邊就是茅廁了。我就不過去了。”靈木說完,他就走了。
張凡道了一聲“感謝”。在确定一下,靈木果真是走了,他才是慢悠悠的走了去。
其實張凡哪裡是去上洗手間?他走到了一處隐蔽的地方,左右看來了一下。他随着發出了“皿咒”的召喚。
很快,兩道人影像是幽靈一樣的掠來。速度之快,疾如風。堪比幽靈還牛逼!
“兩位長老,這幾天來,可否有什麼情況發生?”張凡來此,就是想要了解一下實際情況。
大長老說道:“很平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那就好!這幾天,還得繼續辛苦你們了。等事情一旦落實了,我就放你們歸去。”對于當初師傅啟用了“皿咒”來控制住他們,張凡心中是有些愧疚的。
可當他仔細一想,他立刻心安了。他跟祁山一派有着很大的仇怨。如果不能完全控制住他們的兩長老,為自己所用。不如直接将他們給殺死,以免日後留下後患。
放虎歸山,那是非常愚蠢的行為。張凡自然不會這麼做。
“嗯!既是沒事!你們去吧。”
兩長老又像是幽靈一樣離去。
陸達也見到了舍利子,是沒有什麼理由在逗留下去。他出來找到了張凡,兩人一同下了寺廟。
陸達在當天就定好了機票,真的是來去匆匆,一刻也稍停不得。
胡麗麗也是三天後,由張凡負責送到了江都機場。
機場候機廳。
“張凡,記得一定要想我啊!不然……你給我個擁抱吧。”胡麗麗眼睛有些濕潤,眼看就要離開了這個讓她有歡喜,又是難以割舍不下的男人。
“會的!丫頭,你就放心吧!我的心,永遠會有你的一席之位。”
由于是在機場中,張凡原本還想吃吃胡麗麗的豆腐,不過看着周邊都是衆目睽睽的,他隻好打消此念頭,象征性的,又是輕輕的給了胡麗麗一個擁抱。
“到了北京那邊之後,記得要好好的照顧自己。千萬不要國度勞累,要記得勞逸結合,不要熬夜,不要把自己的身體弄垮了,不然我會心疼的。”
“嗯!知道了!你真像個老媽子。好了,我登機的時間到了。我得走了。”胡麗麗提起行李箱,過了安檢。
張凡一直目送着那一道人影,直到不見了蹤影。心情,忽然有了一絲失落。如今他好像要找個能夠說話的人,也沒有了。
未婚妻在太洋彼岸,章如煙在香港。而胡麗麗如今又去了北京。還有誰呢?梅雪晴在濱海任職副市長。
身邊的紅顔,真的是流失嚴重啊。好了,如今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一個了。男人的心情就是這麼怪異。以前,不斷偷偷摸摸的穿梭在她們身邊,來回的交替着。人前人後扮演着不同的角色。
唯有失去,才是懂得珍貴啊。
胡麗麗離去第二天。鬼使神差的,張凡撥通了遠在濱海梅雪晴的手機。聽到了那久違的聲音,頓時讓張凡的心有了一絲慰藉。
看來,他身邊沒有女人,就渾身難受。正如魚兒離開不水一樣的重要。
“張凡?是你啊?這段時間你在忙什麼呢?這麼久才給我電話?”梅雪晴的聲音中,似乎飽含着某些女人對一個男人的抱怨。
“我……這些天來,我實在是挺忙的。忙着修路,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落實,東奔西跑的。這不,我一有空閑,不是馬上給你電話了嗎?寶貝,這些天想我沒有?”
“去!話說誰是你的寶貝啊?哦!我跟你說,我爸跟我弟弟他們到了濱海。我爸一直在叨擾着,怎麼不見你來看他呢。張凡,你什麼時候有空閑下來,我想見你一面,有些事情我得跟你談一下。”
“這樣啊?我看行吧。反正我這邊的工作都差不多落實了。我明天就上去吧!記得要等我啊!”
兩人越往下聊去的話題,可是少兒不宜的了。
晚上。
已有一段時間不見面的老姐張靜,一臉的煥發喜氣。張凡的第一感覺便是,老姐在貪戀了吧?尤其是老姐回來的是時候,她手中還捧着一粟嬌豔無比的玫瑰花呢。當一個女人正在處在戀愛的階段,那麼可以從她的言行,或者她的舉止可以判斷一二。
正如花園中的鮮花一樣,一朵鮮花,若是沒有蜜蜂,蝴蝶的采集,那麼它們注定是綻開的默默凋謝了。
女人,最終的歸屬,還得找一個懂她的男人,然後把自己給嫁了,在生兒育女,那麼她的人生,才是完美的。
“姐!”
“呀!小凡你也在家呢。我還以為……”
張靜徑直拿着鮮花,安插在了花瓶中。張凡也走了過去,看了一下,笑着問道:“姐。這花莫非是鵬哥送的?”
“咦?你怎麼知道?”張靜的臉色忽然绯紅了起來。
此刻,張凡的心中終于是明白了。看樣子,老姐開始接納了郭鵬吧?不然他才是一提到郭鵬,老姐的臉色怎麼會如此通紅?
“那……你們兩人的關系,進展到什麼程度了?我什麼時候可以做小舅子啊?”
“啊?小凡,你亂說什麼啊?我們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呢!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去洗澡了。”
張靜趕緊逃離。她可是個女子啊,又是面對着自己的親弟弟,對他問起這樣的羞人問題,她這個做姐姐的,自然是感覺面子挂不住了。
晚上。張凡把郭鵬約了出來,還有楊智。一同在農家風味館,擺了一桌子的好酒。彼此是喝得面紅耳赤的。
其實張凡還想把安武生約出來,隻是考慮到安武生的身份,人家畢竟是市委書記,諸多不便,為此隻好打消了此念頭。
幾杯酒下肚子後,張凡一手搭在了郭鵬的肩膀上,低聲問道:“鵬哥,最近跟我姐的關系怎麼樣了?有沒有進一步的發展啊?”
“你小子!喝酒喝得好好的,怎麼問起這事情來了?呵!看你比我還着急的樣子。莫非你是在替你姐擔心,她嫁不出去?”
“不!我是在替你擔心呢!鵬哥,你說你都一把年紀了!年紀也上了四十吧?而我姐才二十多,嘿!從我們男人的角度論述的話,嘿嘿……你會知道我說什麼的對不?”有些話,張凡還真不能太過于暴露挑明。
老夫少妻他們要面對的最大難題,便是雙方年紀上的差距。尤其是男女之間那點屁事,一旦不協調,最終幾乎都是以悲劇收場的。
張凡可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老姐的身上。老姐這一生,她過得太坎坷了。做弟弟的,張凡最大的願望,就是希望姐姐能夠嫁個良人,一個真正疼愛他的男人。
而郭鵬的為人,張凡隻能說還算是滿意吧。就是郭鵬的年紀,讓張凡有了少許的擔心。
不過話說回來,張凡的那個擔心,顯然是多疑的。男人活到老,滿大街的偉哥性藥,照樣可以堅挺到老,這有什麼好擔心的?
“嘿!那個啥……就不用你擔心了!來!廢話少說!喝酒!”
“喝就喝!誰怕誰。”
張凡跟郭鵬對喝,至于楊智,周文虎他們,隻是一邊看着熱鬧。拼酒這樣愚蠢的事情,他們才不會幹呢。
“最近你的車蒲生意還行吧?”周文虎對着楊智問道。當初,初始見到楊智,這人給他的感覺,就是憔悴,外加上落魄。這才是多長時間啊,在看看楊智現在的變化,一副老闆的派頭。
人生啊,真的是應驗了那一句老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下一刻,沒有人會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好行!一切,多虧了張哥,還有你們各位哥哥的幫助呢。”
“哈!客氣!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嘛!來!喝酒!”
“幹了!”
……
第二天.
張凡起了一個大早,他安排好了手上的工作。目前三條主街道在鐘雲的監管下,上了軌道,不用他操心。
至于呂剛的“夜美人”燈管生産,也在按部就班進行中。相信過一兩個月後,成品即可生産出來了。
為此,張凡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簡單收拾了幾套換洗的衣服,張凡直接驅車開往了濱海。
兩個多小時的路程,抵達了濱海。
梅雪晴一聽張凡到了濱海,她心情頓時愉悅了起來。自從他們上次有了肢體的碰觸後,梅雪晴的心,她完全是接納了張凡的存在。
雖然,梅雪晴知道,也許她跟張凡是沒有未來的;但,每次她總是抑制不住的思念那個痞子一樣的男人。
梅雪晴也不知道她到底圖張凡的什麼。要說職位,張凡目前隻是個副處,而她已經是副市長了,可不是一個級别上的。要說圖他的錢,梅雪晴承認,張凡是比她有錢。可她也不并缺錢啊!
最後歸納為,那便是一個女人對那個男人的喜歡了。單純的喜歡,沒有夾帶着任何不良的東西。
也許,那一次後山被毒蛇咬傷,那個男人不顧自己的性命安危,張口就給她吸出了大腿上的毒皿,應該是從那刻起,她的一顆芳心,已經蕩漾了。
“雪晴。”
在約定好的地方,兩人見面了。張凡一下子,雙手就捧着一大束鮮花,笑着走了過去,“這花送給你!鮮花配美人,真是應景啊。”
梅雪晴笑笑,接過了鮮花,嗔了他一句:“就你喜歡搞這些花俏頭。現在都中午了,你吃過飯沒?我爸剛才給我電話了,說讓我回去吃飯呢,不如就一起回去吧。”
“嘿嘿!我正求之不得呢。對了,梅叔還有你弟弟,一起搬遷到了濱海?那你弟弟的工作怎麼辦?”
難得張凡會關心梅華生的事情,梅雪晴心中暖暖的。她這一次把張凡叫來,就是為了弟弟的工作。
“其實這一次,我把你叫來,目的就是為了我弟弟的工作事情。他之前在薊縣隻是個小交警,可是到了濱海這邊,可能是他的級别不夠,不能平調!唉!這幾天,我一想到這事情,我腦袋都疼了。”
“上車!我們邊走邊說。”
兩人上車後,張凡又問道:“不能平調啊?這事情……那華生的意思呢?他可有什麼想法?”
以前,梅華生一直很不待見張凡,是因為他們之間真的是鬧了一些不愉快。不過後來,張凡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梅華生對他的态度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盤,不在給他臉色,也沒有刻意去為難他了。
既是未來的小舅子,張凡對此事自然是很上心了。
梅雪晴悠悠歎息了一口氣,說道:“華生的意思嘛,我之前問過他了。哎,你知道他說什麼嗎?他說不想在做一個隻知道壓馬路的小交警了,一輩子沒有出息。他說,他想要做警察,抓犯人,破案子,立功,那麼他的人生才能有價值。”
張凡一邊開着車,在梅雪晴的指導下,他們朝着一處高檔的居民區開去。
“做警察啊?呃……華生之前是做交警的,該行做警察,在體質中,隻要有一定的關系,這樣的例子不是沒有。我看這樣吧,等我見到了他,我在想聽聽一下他的想法。”
張凡想到了田上。田山現在是江都公安廳的局長,要他安排一個職位個梅華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梅華生也是屬于同警一類,雖然部門不同。但,規矩可以變通一下,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行!反正這事情着急也不來。”
“對了,你們是什麼時候搬來這片區域的?我看這片區的住房不錯嘛。”
亭台樓閣,綠樹成蔭的,一路開車進去,張凡發現,這住區跟他在江都的玉海山莊區别并不大。一看那樓閣的裝飾,隻有富人才能夠買得起這樣的樓房。窮人的話,還是不用想了。除非一夜暴富,中了彩票,隻能另當别論了。
“也就半個月左右吧!好了,到了,你把方向盤往左打去。下個住房就是了。”
下了車。
張凡才是發現,這是獨門獨戶的别墅區。
“這房子的價位不便宜吧?”張凡随口問道。
梅雪晴臉上閃過了一絲羞愧,說道:“為了購買這房子,我把自己所有的積蓄,還有我爸的退休金,以及我弟弟的存款,全部都砸了進去,也就隻能買這樣的房子了。張凡,你可不能取笑我啊。”
“不會!在這個世界上,憑着自己雙手賺取幹幹淨淨的錢,那才是最可愛的人。”
張凡冷不防的在梅雪晴的左臉頰上親了一口,惹得梅雪晴一聲尖叫,而張凡,他已經是竄進了房子的大門去了,一邊偷偷的壞笑着。
嘿嘿!一親芳澤,味道還不錯。張凡這牲口,他心中偷樂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