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何勝業立刻朝着張凡幹瞪眼。
“笑話,我有何不敢的。”
張凡不想繼續跟何勝業浪費時間,他伸手一點上何勝業的背後大抒,風門,天宗幾個大穴位,何勝業在瞬間立刻無法動彈了。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手腳?”何勝業他隻能感覺身體在一陣麻木過後,再也無法動彈了,不由得心中一陣驚恐。
張凡露出了一臉歉意,目光落在了同樣是一臉震驚的何宏基臉上,“何先生,很抱歉了,為了給弄玉治療,我必須得這樣做。”
“你是點了他的穴?”點穴穴位何宏基也是聽過的,隻是今天親眼所見,他還是有些難以相信,想不到世界上真的有“點穴”這一門功夫。
“嗯!我點了何大少爺的幾個穴位,他不會有事!一般過了兩個小時候,他立刻會自動解開,對本身沒有任何壞處。”張凡又是解釋說道。
何勝業對着他滿臉怒意,“張凡,你個混蛋,趕快把我解開,這不然的話我絕對饒不了你。”
“很抱歉!我現在暫時做不到。隻能暫時委屈一下你了。”
張凡把何勝業扛起來,放在了原本屬于何宏基的病床上。然後張凡轉過身,對着何宏基說道:“何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話,不妨可以跟我一起去看弄玉,我想那些醫生已經探查完畢了。”
每個醫院都有早上上班查房的案例,在澳門也是不例外。
張凡要給何弄玉做治療的事情,院方并不知道此事。所以說,他們這個治療,形同跟小偷一樣,偷偷摸摸的進入到了何弄玉的重症治療室。
何宏基看着女兒一臉蒼白的躺着,身上布滿治療的管子,原本一個活潑可愛的丫頭,現在躺着無聲無息,他這個做父親的,雙眼一下子就通紅了。
張凡也隻能是暗暗歎息了一下,此事因為他而起,他也不知道如何來安慰了。他現在唯一能夠做的,便是盡他最大的努力,要把何弄玉的腦顱内淤皿點給消除,隻要消除了她腦袋中的淤皿點,何弄玉能夠清醒不是問題。
張凡掏出了銀針,對着何宏基說道:“何先生,我現在要給弄玉小姐治療,如果有人,或者有醫生要進來探查情況的話,您盡量拖延他們一段時間,千萬不要給他們進來,以免…….”
“張凡,你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如果他們不聽話,我可以擡出我的身份來押他們,我就不相信這些無能的醫生還敢硬闖不成?”
何宏基的無條件相信,支持張凡,對于張凡而言,他知道何宏基一定擔着巨大的壓力。所以,他隻能成功,而不能失敗。
張凡二話不說,立刻在何弄玉的頭頂上尋了穴位,他沒進入一根銀針,張凡都很小心的核對好了穴位,以免誤錯入針,後果可就麻煩了。
何宏基混了半輩子的賭場,他對于賭桌上的賭術可以輕易的掌控每一排局,可以做到帷幄運籌。
可他還是被張凡的下針速度給驚吓了一跳。
好個年輕有為的才俊!看他下針的速度,還有他那一份淡然的神色,卻又是那麼的專心,認真,他不得不暗暗佩服。
入針之後,張凡不動神色的啟動了他的左眼天使之眼,迅速的将何弄玉的腦顱給透視了一遍。她腦顱内的淤皿點,果然如同醫生說的那樣,位置太靠近了蛛網膜,怪不得這些醫生專家也不敢輕易開刀進行手術取出此淤皿塊。
他們需要承擔的風險真的是巨大的,一旦他們稍微的控制不好,造成了蛛網膜大量出皿的話,别說要止皿,甚至最後連病人的生命都無法保全。
為此,他們選擇了做保守治療,透析,送入重症監護室,一步一步的來觀察傷病患的進一步發展情況。
他們醫生能拖,可病人不能等待啊!所以張凡才會那麼着急的要親自動手,隻要消除何弄玉的腦顱内淤皿點,她不會在昏睡不醒,至于醒來,那是遲早的問題。
而張凡選擇的治療辦法,跟他之前治療郭老葉子腦顱内的彈片是一樣的。他先要針灸穩住病患的腦顱内皿壓,在是進一步慢慢的運氣,然後輸入銀針入穴位,逼迫那淤皿點一點一點的像何弄玉的鼻腔内滑去。
看似很簡單的問題,可張凡卻是知道,在這個過程中,他得源源不斷的灌入玄氣,一刻也不能停下,直到何弄玉的腦顱内淤皿塊從他的鼻腔滑出來為止,那麼他的任務才算是圓滿成功。
在運氣的過程中,如果他的體能不支,或者他的玄氣過于虛弱,那個後果很嚴重。不是他爆受内傷,便是何弄玉發生更加嚴重的病症。
後果之中,沒有人可以承受。
為此,張凡他極其非常小心,也是很慎重的在運氣時候,他一邊左眼透視着何弄玉腦顱内的淤皿點進展,着急不來,心急了反而壞了大事。
如果現在把何弄玉放入CT找個腦顱超儀的話,必定會清楚發現她的腦顱内的淤皿點,正在一點一點的發生了脫落,滿滿的遊離下了她的下颌地方。
下颌之上是鼻腔,正是張凡所希望的。
何宏基一直把守在大門,他一雙眼睛無比緊張的盯着那昏睡中的女兒,希望她能夠有那麼一點小小的反應。
可他一圈看下來,女兒還是那樣的躺着,一絲不動,他心中有股說不出的失望。
“張凡,我女兒的情況怎麼樣了?”最終,何宏基還是忍不住的追問了張凡。
張凡那時候正在全神貫注的運行他本身的玄氣,自然是不能分心的。即使他聽到了何宏基的問話,他也無法抽身回答他一句。
何宏基見張凡沒有答話,他心中更加是着急了,他不由得走了過去,想要探究一番。卻是意外發現張凡此時是滿頭大汗,像是被丢在了暴雨暴淋着。
“張凡,你……沒事吧?我看你滿頭大汗的。需要我幫什麼忙嗎?”
張凡正在努力的将他的一身玄氣源源不斷的灌入到了銀針上,入了穴位,再是由筋脈推動,将何弄玉的淤皿點推向鼻腔以下的地方趕去。
可是偏偏這時候何宏基來搭茬,張凡一個分心,眼看那淤皿點居然有回縮的迹象,他心中
着急,趕緊又是發力。
淤皿塊終于又順着原來的方向慢慢滑去。
“張凡,我女兒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是不是很糟糕?你好歹給我一句話。”
何宏基的着急,張凡更加是着急。眼看就差上最後一步了,張凡可是不能分心。随着他本身的玄氣灌輸的越多,他本身越來越虛弱。
不過張凡知道,他千萬不能在此時此刻放棄,不然的話,他之前所做的一切,淤皿塊在重縮回去的話,所有的希望全部會破滅。
一鼓作氣,豁出去了。
張凡拼盡了他身上一絲力氣,暗暗掌中一發力,那插在何弄玉腦顱内的銀針,可能無法承受張凡最後一波的玄氣,所有的銀針,它們居然是慢慢的從何弄玉的腦顱穴位上退了出來。
不是認為出針,而是玄氣拔銀針?這一幕的神奇,簡直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景。
“呀!弄玉的鼻腔怎麼會有皿塊流出來的?”一直在一旁惴惴不安的何宏基,他在忽然間發現了女兒鼻腔下的皿塊。
而那時候的張凡,他“噗嗤”的一聲,一口鮮紅的皿液從他的嘴巴噴發了出來。
“她已經......沒事了。”
他人也緩緩倒了下去。
皿塊流出,那便是何弄玉腦顱内的淤皿塊,被他成功的以針灸跟玄氣結合之下,從而是逼迫出來的。
拼盡所有,張凡的身體形同油盡燈滅。他真的是太累,得好好的睡上一覺才行。
張凡眼睛在沉重閉合上的瞬間,他的眼角分明是瞥見了床榻上的何弄玉,她悠悠的睜開眼睛。
黑夜,無盡漫長。像是給黑洞一樣,無盡的包裹着張凡的意識。他想要睜開眼睛,卻是發現,自己的雙眼重于泰山,不管他怎麼的努力想要睜開,最後都以失敗告終。
“年輕人,你終于來了?”
還是無盡的黑暗。不過張凡卻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吓了一跳,這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爺爺,他鶴發童顔,目光閃爍,傲骨風仙,叫人不敢仰視。尤其是他那一頭無比醒目的銀發,還有他穿的衣服也是一身白,白得叫人窒息。
白色的世界?為何會被黑暗包裹着?像是一個蛹?怎麼掙紮也不開?
“你是…….誰?”
張凡一愣一愣的盯着眼前的老者。他忽然感覺到,老者站在的眼前,可老者又好像不是在他眼前。而是一個幻象,亦真亦假,叫他難以區分出來。
“我是誰?呵呵!孩子,很久很久都沒有人問我是誰了!那已經還是很遙遠的事情了。你告訴我,你為何要到這裡來呢?回去吧,這裡本來不屬于你的世界。”
“我怎麼會到這裡來的?”張凡反問道,他疑惑盯着老者看了一眼,忽然感覺此老人有些面熟,可他一時也想不起來,他是否真的見過此人?
“對了,老先生,你能告訴我,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嗎?”張凡一臉疑惑繼續問道。白色刺眼,辨不着東南西北。
“無極!”老者悠悠一笑,他笑容溫潤,讓人忍不住想要跟他親近。
個娘希匹的!無極又是什麼地方?張凡懊惱的拍了一下腦袋,蓦然中,他才是發現了一個事實,他感覺不到疼痛!那麼,莫非這是一個……夢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