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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天價前妻,離婚無效

第六百五十五章 危機轉移

  當時的阮沐天聽到這個消息時,雙腿發軟,渾身冰冷,整顆心都涼透了。

  席澤堯果然陰險,他是精心布局了的,萬無一失,如果知道了阮瀚宇去了那裡,他一定不會手下留情的。

  而阮瀚宇帶過去的人手哪裡會夠用呢。

  阮沐天把自己關進了書房裡,整個人都頹廢不堪,拳頭握着緊緊的,大口的喘着氣。

  天空下起了小雨,躁熱的太陽躲進了雲層裡。

  木清竹的電動車在墨園的門口停穩,剛下了車,才走到走廊裡,擡頭就看到了席雨軒正站在走廊的中間,他高大的身材穩穩地站在前面,擋住了木清竹的去路。

  “席廳長,請讓道。”木清竹沒想到會在這裡跟他打了個照面,可她隻是淡淡地說了聲,就想越過他朝着墨園的辦公室裡走去。

  可顯然席雨軒是特地站在這裡等她的。

  他倒是讓了條道出來,不過緊跟在她的身後走進了辦公室裡。

  木清竹走在前面,聽到了背後的腳步聲,秀眉凝成了一條直線。

  辦公室裡,有細線的雨水從窗戶裡飄進來,木清竹伸手把開着的窗戶關了起來,頭也不擡地問道:“席廳長,有什麼事嗎?”

  席雨軒站在她的面前,目光灼灼的望着她,炙烈如火。

  “清竹,我想跟你談談。”他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望着她,很認真的表情。

  木清竹也注視着他,眼神很冷。

  “談什麼?”她嘴角微微動了下。

  “清竹,那天我對你說的話你想好了沒有?”席雨軒隻遲疑了一會兒後,就問出了聲。

  木清竹眼角一挑,“抱歉,那天你對我說了什麼話嗎?”

  她不懂,反問,大眼明亮清徹,坦蕩無疑。

  席雨軒望着她,沒有說話。

  他在判斷她說話的準備性。

  ‘海洋之星’不存在嗎?沒可能!

  這可是他爸爸親眼看到了的,這寶物是不是在她身上呢?。

  “哦,對了,我已經找到陷害我們阮氏集團的證據了,也已經遞交了上去,相信你馬上就要從我們阮氏公館裡撤走了,我說過的,阮氏集團是被人陷害的,現在終于找到了證據。”木清竹的雙手交叉放在辦公桌前,語氣非常自信笃定,不等席雨軒開口再說話,她就先發制人了。

  席雨軒臉上的神色暗了下,他沒有想到木清竹會有這個智慧,竟然能從小夭的身上打開缺口,她的一舉一動真的令他眼前一亮。

  擡頭就看到她的小臉上帶着淺淺的紅暈,臉上的笑很生動,心裡歎息一聲。

  “清竹,你還是太天真了,難道你就不明白阮氏集團走到今天這是必然的結果嗎?”席雨軒的話很深奧莫測。

  木清竹臉上的笑容凝結了,“席廳長,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這話裡的意思是不管我們阮氏集團有沒有犯罪,都會要慘遭毒手,是這樣的嗎?”

  席雨軒淡淡笑笑,“清竹,你這麼聰明的人怎麼就想不明白呢,事到今天,不就是一個小夭會要伏法嗎?那樣可有可無的人物受到法律的制裁,真算不得什麼,罪名嘛,今天解脫了,誰知道哪天又會犯什麼其它錯呢?”

  他這樣說着,目光灼熱的盯着她,這個女人,她一定不知道阮瀚宇現在正身陷困境,被極端份子圍剿吧。

  當席澤堯發現阮瀚宇并沒有像他們所想的那樣被關了起來後,立刻慌神了,然後,他下了死命令,讓中東地區所有握有新式武器的軍朝着交易地點包抄過來,勢要一舉殲滅他們,所有阻撓和妨礙他們的可惡的人,這次,要一網打盡。

  想到阮瀚宇就要這樣死于中東軍的手中,席雨軒心裡淌過絲舒暢。

  這麼久了,他從來都沒有這麼舒心過,如果阮瀚宇就這樣死在軍手中,這對他們來說是最好不過的事,根本就無須再想什麼計謀來對付他,也不用花腦筋來對付阮氏集團了,他的死不能追究任何人的責任,戰争場所嘛!

  木清竹的臉色開始發白,盯着席雨軒,想着他話裡行間的意思,眼皮開始亂跳。

  “席廳長,現在是法制社會,難道有些人還能隻手遮天麼?”她冷冷地問道。

  席雨軒嘴角浮起絲不可名狀的笑來。

  “清竹,不管你相信還是不相信,阮家的氣數已經盡了,就算再怎麼解除了罪名,阮家的這一難也不可能過得去了。”他非常自信地說着,臉上的笑有些刺眼。

  木清竹渾身一震,身子有些無力的伏在了桌子上,臉色蒼白。

  席雨軒望着她,眼裡浮起了絲憐惜的光,目光越發的深沉如火。

  “清竹,不要怕,有我在,我會保你沒事的。”他情難自己,伸手突然握住了她的手,“清竹,相信我,離開這裡吧,把‘海洋之星’拿出來,我帶着你離開這裡,我們去國外,好不好?”席雨軒的眼眶泛紅,滿臉都是激動的光,眼裡的亮光一閃一閃的。

  “清竹,帶上‘海洋之星’跟我走,我會給到你幸福的,相信我。”他的雙手越來越用力握緊了她的手,“不要把希望放在阮瀚宇身上了,他是保護不了你的,真的,你跟他結婚到現在,不都是被他傷害嗎?這阮氏公館接下來是不會平靜的,現在離開是最好的打算,我已準備了飛機,随時可以帶着你離開這裡。”

  他越來越激動,臉上泛着耀目的紅光,眼珠子似要跳出來似的。

  木清竹吓了一跳,他握着她的手越來越緊,他的話讓她的心開始呯呯亂跳,明明他說得那麼慷慨激昂,可木清竹硬是從他的話裡嗅到了死亡的氣息。

  他這樣說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意味着瀚宇有危險?

  想到了阮瀚宇,心裡一點點沉下去。

  阮瀚宇正在對付着席家,如果他信心滿滿,那是不是意味着阮瀚宇的危險就越大?。

  她整顆心提了起來。

  瀚宇,在心裡叫了一聲,騰地站起來要走,手卻被席雨軒死命地握住了。

  “清竹,跟我走吧。”席雨軒望着她,夢呓地喃喃自語着,拉着她就想帶走她。

  “放開我。”木清竹清醒過來,用力想要甩開他的手。

  席雨軒已經到了一種忘我的境地,完全忘了他在做什麼了。

  “放開她。”随着一聲斷喝,阮家俊的身影沖了進來,暴喝一聲,一拳朝着席雨軒的頭狠狠打去。

  “膨”的一聲,席雨軒頭上挨了重重一拳,支持不住,整個人朝着一邊倒去。

  木清竹被阮家俊扶穩站好了。

  “席雨軒,太過份了,連我嫂子的主意都敢打。”阮家俊怒斥。

  席雨軒被阮家俊這一拳打得眼冒金花,徹底清醒了。

  “阮家俊,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嚣張,蠢東西。”席雨軒摸着被打的臉,冷冷地怒罵着。

  “嫂子,沒事吧。”阮家俊看到木清竹的臉色發白,神情恍惚,隻是關切地問道。

  木清竹茫然搖了搖頭。

  “清竹,我說的話你好好想想,我随時等着你。”席雨軒琥珀色的眼眸望了眼木清竹,意味深長的說道。

  說完憚了憚衣袖,惡狠狠地看了阮家俊一眼,潇灑自信的走了。

  木清竹的身影晃動了下,臉上的表情呆滞。

  “嫂子,席雨軒那個混蛋跟你說了些什麼?你可不要相信他,他這個人權欲熏心,不會有什麼好話說的。”阮家俊看着席雨軒揚長而去的背影,焦急地對着木清竹說道。

  “家俊,這些我都知道的,你放心好了,我沒那麼傻的。”好半響後,她才坐了下來。

  “嫂子,最近這幾天據保安講,阮氏公館的晚上似乎總能能看一些陌生的身影,可當保安們追過去看時,又發現不了什麼,最近傭人們都在傳說,阮氏公館裡面進了不少賊人,你可要注意保護好自己。”阮家俊有些焦心地說道,“也不知瀚宇哥什麼時候能從京城回來?我這眼皮跳得厲害,總感覺到要出什麼事般。”

  阮家俊說這些話時,臉上的表情很憂心。

  木清竹神情恍惚:“家俊,美國的豪車怎麼樣了?你呆在a城不會對那裡有什麼影響吧?”

  聽到這裡,阮家俊倒是微微一笑了,“放心,嫂子,我推辭了一個星期回來,就是做好了回來呆得久的準備,公司裡所有的事都已經交給梁老與公司經理,現在一切都運營有序,不會出什麼事的,我現在着急的倒是阮氏集團與阮氏公館的安全。”

  “家俊,阮氏集團就不用擔心了,陷害我們公司的證據已經找到了,現在律師團開始上訴了,罪名馬上就能摘掉了,這二天你與宛心去準備新聞發布會,我們要為阮氏集團正名,我也已經了媒體到時會同步報道的。”她心事沉沉的說道。

  一個大的集團公司名譽太重要了,既然沒有了罪名,理所當然的就要正名了。

  阮家俊聞言精神一振,笑笑:“嫂子,你還真是我們阮家俊福星。”

  木清竹臉上的表情并沒有放松,隻有她明白,現在阮氏集團的風險已經轉移到阮氏公館了,以席雨軒為首的這些人不得到‘海洋之星’是不會罷休的,這點她心裡再清楚不過。

  因此她的心情比什麼時候都要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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