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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的绯聞嬌妻 第304章 被人注射毒藥

金主的绯聞嬌妻 金漾清月 3595 2024-02-13 05:19

  原小園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醫院裡,滿口難受的氣味以及渾身像被人斷了骨頭一樣難耐的疼痛。

  “啊――”想到昏迷前的景象,她渾身哆嗦,想大叫一聲出來,嗓子卻像被什麼糊住了一樣,根本發不出聲來。

  她翻了個身,目光一怔。

  粟潛趴在桌上,好像睡着了。房間内暈黃的燈光打在他的身上,投下一抹幽暗的光澤。他安靜的睡顔俊美雍容,自然帶着一股高貴冷清的豪門氣息。她盯着他,倏爾想到什麼,眸光迅速黯淡下來,随後心上一陣痙攣。

  姬正天那個禽獸,對她做了什麼。

  是誰把她送到這裡的。

  是粟潛嗎。

  她低頭看看身上,套着寬大的病号服,她的身體好像一杆竹子一樣在裡面撐着,自己看着都可憐。

  “你醒了?”忽然,男人睜開一雙俊美如斯讓人看一眼就戀戀不忘的墨眸,盯向她,溫柔地道。

  “我......”原小園張了張嘴巴,滿眼都是難堪之色,低下頭,雙手不安地拽着被子,心不知道沉到哪裡去了。

  他立刻抱住她,在她耳邊深情地說:“幸好找到你了,小園,我們結婚吧。”

  “......”原小園一愣,摸摸頭,确認自己沒有出現幻聽後猛地搖搖頭,避開他的目光,勉強發出聲音:“是你找到我的?”

  “嗯。”粟潛眸子冷了冷,“那個混蛋已經被我解決掉了,他這輩子都不會出現在你面前了。”

  “你,你做了什麼?”原小園打了個冷顫。

  “你不用管,這種事情交給我就好。”粟潛根本不想提起那個禽獸不如的男人,扔海裡真是便宜他了。

  “别,他......沒有得逞,這次算了吧。”畢竟還有姬志遠的情分在。而且,她更不想粟潛為她背上人命官司。

  “說晚了。”粟潛挑起一側的眉毛,“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有空可以考慮考慮我的提議。”

  “......”複婚嗎?他不是要娶穆蔻嗎。

  好亂。

  原小園倒在床上,胡思亂想了很久。

  “打針了。”護士忽然端着藥瓶進來道。

  原小園下意識地伸出胳膊,可當她觸及護士的眼睛時蓦地緊張了一下――

  這個眼神,不像醫院的人員......

  “麻煩您等一會兒,我去個洗手間回來再打行嗎?”她啞着嗓子,竭力使自己鎮定下來。

  護士充耳不聞,拉過她的胳膊,瞬間把針管裡的藥水推進她的體内。

  原小園瞳孔擴大,漸漸的意識渙散,最後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護士看了她一眼,匆忙離開,走出醫院門馬上摘下口罩,脫下身上的護士服,朝暗處的一輛黑色轎車走去。

  “得手了嗎?”車裡傳來穆蔻的聲音。

  “她會死去。”剛才假扮護士的女人冷冷掃了她一眼,“你答應給我的錢帶來了嗎?”

  穆蔻豔麗的唇在幽暗的光線裡輕輕揚起,随後丢給她一張卡:“密碼是今天的日期,八百萬,等确認她的死訊後另外兩百萬即刻到賬,放心,本小姐唯一不缺的就是錢。”

  “Ok,”女人冰冷的臉上沒任何情緒,放佛就是賣了一件東西那樣,收起銀行卡,一個轉身消失在黑暗中。

  蘇煦梅敷上一片面膜,正要結束美好的一天,忽然被一個電話吵到,她撿起手機一看,有人标記這個号碼是醫院的,遲疑一下,她迅速接通。

  朱時均進來的時候,發現她窩在沙發上一邊發抖一邊撥什麼電話,眯緊眸子問:“發生什麼事兒了?”他五十歲了,身材保養的還很好,一張臉上不見什麼皺紋,成熟的風度還算十分迷人。

  “我,我女兒在醫院,她,她病危.....”

  “什麼跟什麼?”朱時均不耐煩地扯掉她臉上的面膜,“你女兒前幾天不是還活蹦亂跳的嗎?什麼病危不病危的,别是詐騙電話吧。”

  “你,你幫我翻出粟氏的電話,我要找人......何家少爺的也行。”

  朱時均不想和她計較那麼多,隻想趕緊打發了她的事兒好抱着人上床該幹嘛幹嘛。

  “何少爺,小園,小園在醫院,醫院來電話說她病危......”她好不容易打通何錦漢的電話,卻語不成句子,說的亂七八糟的。

  “我馬上過去。”何錦漢問了一句,立刻下樓驅車前往醫院。

  粟氏大廈。

  穆蔻眨巴了幾下明豔的眸子,風情萬種地看向粟潛:“潛哥哥,A市礦難發生的太突然了,小叔根本來不及封鎖現場,現在已經有大批媒體駐紮在那邊,我們這次,恐怕要啟動危機攻關了。”

  “那不是老坑嗎?填補措施也做了,怎麼會突然出事?”粟潛疑惑地盯向電腦連接那邊的監控,眸子一片陰雲。

  “潛哥哥,這個,要把人清理出來才能确定原因啊,我們的工程師現在進都進不去,根本不清楚是天災還是人禍。”穆蔻撇着紅豔豔的櫻桃小口,漠不關心地道,好像金礦下面的一百多條人命不算什麼似的。

  “救人。”粟潛擡眸掃了她一眼,“你留在公司,我親自帶人過去。”

  “我也要去。”穆蔻不假思索地道:“我要陪你去。”

  粟潛斜睨她一眼,漂亮的唇角溢出一絲不耐,“我過去處理危機,你就不要跟着瞎參合了。”

  “潛哥哥,我們馬上要結婚了,你就那麼讨厭我嗎?”穆蔻提醒了一句,委屈的眼淚在眸子裡盤旋。

  “這是公務,不是去談情說愛的。”粟潛的眸子裡一片冰霜,都什麼時候了,看他像有心情哄女人的花花大少嗎。

  走出電梯,他兀自掏出手機看了眼,眉峰緊緊蹙起,他的手機好像信号不太好,從醫院出來這麼久了,連條短信息都沒收到。

  好在他在醫院安排了兩名保镖看護原小園,不然,他真的要驅車回去守着她才放心了。

  一趕到事發地點,他就被四面八方,大報小報的記者給圍攏起來,閃光燈不停地對着他的俊臉閃爍,雜七雜八尖銳的問題被“咔嚓”聲打斷,讓他過足了一下偶像巨星的瘾。

  等他們拍完了,他主動開口,語調真誠的讓人動容:“我來是要下去救人的,麻煩你們讓一下。”

  衆人一驚,人命為大,再八卦的記者也得在這個關頭安裝一顆聖母心,紛紛向旁邊退去,瞬間就閃開一條道。

  粟潛看也沒看他們,快步朝坍塌的礦井那邊走去,夜色和他黑色的風衣融為一體,整個人壓抑的像一頭即将爆發的雄獅。

  這個金礦,他來過不止一次,平時也是有自己信賴的人管理的,為什麼會突然塌方,而且,偏偏和原小園的事情攪在一起,難道,這僅僅是巧合嗎。

  救援工作整整持續到淩晨四點,當最後一名工人被挖出來的時候,在場的人都松了口氣。

  粟潛抖了抖風衣上的泥巴,風輕雲淡地看向個個瞪着紅兔子眼的記者,啞聲問:“諸位還有問題嗎?”沒問題的話他可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

  醫院還躺着個讓他牽腸挂肚的人呢。

  記者昨晚本來準備了一籮筐犀利的問題,無非是就資本家怎麼黑心,工人死的怎麼慘的問題刁難他,可當他們現場看到一百多名工人完好地被救上來的時候,趕緊把腦子清空,換上一肚子歌功頌德的話。

  “粟總,粟氏集團的成功因素之一是因為您把員工的安危看的和自身一樣重要嗎?”

  “粟總,您真是太偉大了,您不介意我發這張您從井底出來的照片吧?”

  “粟總,時不時因為您親自下井救人,礦工們才全部生還的?”

  “......”

  後面吹捧他的話越來越多,什麼英明、勇敢、有責任、偉大......這些詞都出來歌功頌德了,一時間,他們的态度好像面對一個至高無上的領袖那樣。

  該死的,手機怎麼沒信号。

  粟潛對抛過來的問題充耳不聞,掃了一眼手機,吩咐身邊的秘書:“給醫院打電話,問問她的情況。”

  秘書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誰,一點兒都不敢怠慢,忙擠出去撥了醫院的電話,當聽到那頭傳來的消息時,“啪嗒”一聲,他的手機無意識地從手中滑了出來,剛好砸到腳趾上,鑽心的痛。

  勉強鎮定了一瞬,他擠開圍在粟潛身邊的記者,不顧形象地跑過去,“原小姐,她,她出事了。”

  “Shit。”粟潛爆了一句粗口,渾身立刻充斥暴戾,朝記者淡淡丢了句:“滾。”

  “......”

  記者們面面相觑,不知道這俊美的不像話的男人怎麼突然變臉,但被他腳下來自地獄的不善氣場震懾,很有默契地讓開一條路。

  帕加尼跑車一路飛奔向醫院,他沖進重症監護室外揪住剛從裡面出來的何錦漢的領子,眸子染着皿紅,“她怎麼會病危?”

  他走的時候,她明明醒過來了,他檢查過,身上隻是皮外傷而已。

  “她被人注射了毒藥。”何錦漢目光痛苦地落在他臉上,有些指責:“你的保镖都是幹什麼吃的,在眼皮子低下竟然讓别人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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