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地球上那些習武之人,見到這樣的力量,再聽葉濤說這樣的話,怕是要被打擊的吐皿而亡了吧。
“本來練武高高興興,你為什麼要說這種話?老子苦苦練武幾十年都達不到這樣的力量,你一個晚上就做到了,你還說這是蝼蟻之力,你怎麼不去日天日地日太陽呢?”
……
葉濤掂量了一番自己的力量之後,便繼續盤坐下來,算起來,這日月,也不過星辰之中的兩種,而日月精氣,更是難得。
如今旭日東升,紫氣東來,葉濤豈會放過這等好時機,因此打算坐下,利用太陽精氣鞏固氣皿,但就在這時,面前不願的地方,竟然傳來陣陣喧鬧。
葉濤皺了皺眉,睜開雙眼,便看到是一個老頭,一個女孩兒,還有兩個穿着一身黑衣的大漢,戴着墨鏡,看起來像是保镖。
那女孩正在地上打拳,而老頭則是在一旁看着。
不知為何,葉濤看着那女孩的背影竟然有幾分熟悉,不過,他目前并不關心這個,因為他看出了一點不同尋常的東西來。
他現在已經踏入了築基境界的通靈境,不但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天地靈力,還能夠感受到其他力量,就比如,這女孩兒的體内,竟然有一道道微弱的力量在流動。
“難道是我想錯了,這地球上還有其他的修仙者?”葉濤見此,心中一驚,若是真的如此,那他可就是坐井觀天了。
不過,随即他便放下心來:“不對,她不是修仙者,隻要是能将靈力引入體内的修仙者,都不會如此弱小,而且這些力量的行走路線,如此簡單,根本沒什麼玄奧可言,難道,這是傳說之中的内力?”
再看看一旁指點,并且親身示範的老者,葉濤更加肯定了這一想法。
葉濤曾經看過不少的武俠小說,想什麼金庸古龍之流,原本所為的内力氣功都是虛構出來騙人的,可是現在看來,這倒是真正存在的。
不過這些力量,在葉濤看來,完全就是小大笑道,倒像是修仙的簡化版。
如同葉濤這樣,前一日還是個凡人,一夜之間,築基成功身懷數千斤巨力,離地三尺之高,喚換做普通的習武之人,怕是幾十年也達不到。
或許,這個内力的本質有關系,修仙之人乃是化天地之力為己用,而内力,隻不過是習武之人自身的氣皿之力罷了,完全就是天壤之别。
因此,葉濤搖了搖頭,打算開始修煉,反正如今隻是鞏固氣皿,不需要入定,也不怕被打擾。
而這一幕,恰好被老者注意到了,原本要歎一聲,如今的年輕人連這等國術都不認識,可是當他看清楚葉濤的神态,已經身體上的細微變化的之後,頓時睜大了眼睛,而且還使勁兒人的揉了兩下,确定自己不是眼花。
“爺爺,你看什麼呢,這麼入神?”女孩原本在大全,卻看到爺爺竟然不搭理她了,頓時嘟着嘴。
“噓,雲曦,你仔細看那個那個年輕人,有什麼特别之處嗎?”老頭指着葉濤道。
“咦?别說,還真有!”女孩有些驚奇道。
老頭聞言,心中一喜,心道我這孫女兒果然根骨絕佳。
然而下一刻,女孩的話,氣得老頭一陣咳嗽:“我覺得,這人有點眼熟。”
葉濤也聽到這話了,眼睛睜開一條縫兒,看到女子的容貌,心中也是一聲驚歎:“怎麼是她?”可不就是之前在大巴車,葉濤醒來趴在人家兇口的楚雲曦嗎?
這女孩可難纏了,非說找葉濤讨個說法,後來還是葉濤出手救人,才擺脫了楚雲曦,肚子裡去,沒想到,卻在這裡見到了。
“不過,她好像沒有認出我來,不管了,先修煉。”葉濤這般想着,繼續吐納起來。
經過一夜的修煉,星光之力淬體,葉濤的形貌,也俊朗了許多,無形之中,還散發着一種氣勢,自然和先前不一樣。
不過老頭見到楚雲曦竟然說這個,頓時氣得在楚雲曦的頭上敲了一下道:“我是讓你注意他的呼吸。”
“咦,他的兇一會變大,一會變小。”楚雲曦細看之下,頓時眼前一亮。
老頭感覺自己快要被氣死了,又敲了敲楚雲曦的頭道:“和你說了多少次了,那就吐納指出,什麼變大變小的。”
這話落在葉濤耳朵裡,倒是心中一笑:“沒想到這老頭還鞥看得出這是吐納之術。”隻不過,葉濤這吐納之術,可比他們理解的吐納之術,不知高明了多少倍。
瞬間,葉濤運行一個小周天之後,太陽穴發出一陣轟鳴,随後鼻息之間,射出兩道白氣,竟然直接打穿了地上的花葉。
見到這有,老頭更是睜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葉濤道:“如此神奇的吐納之術,據說隻有古時候武學之風昌盛時的大教宗門之中才能看到,想不到,我楚寒山有聲之間竟然也能看到,當真是不枉此生啊。”
看到爺爺這麼太高這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輕人,楚雲曦頓時不樂意了,不屑道:“爺爺,你在說什麼啊,那有什麼神奇的吐納之術啊,或許是他之前抽煙了呢。”
楚寒山看着自己的孫女兒,搖了搖頭道:“你啊,還是涉世未深,見識太短淺了,就算是有高深的吐納之術,但是能夠達到體外聚氣的境地,沒有幾十年的功力,那是做不到的,可是你再看看,那分明是個和你差不多大的少年啊。”
楚雲曦原本就不服,聽到爺爺有這般推崇眼前呢這個和自己差不多的年輕人,頓時更加不服氣。
“一個毛頭小子,哪有什麼幾十年的功力,既然這樣,我不妨戲弄一下他,看他以後還敢不敢裝什麼高人!”楚雲曦說着,就朝着葉濤走了過去。
楚寒山見此,想要阻擋,但還是歎了一口氣,這丫頭想做的事情,誰能攔得住啊。
不過,雖然眼前的年輕人是個難得的高手,但他楚寒山也是戎馬一生,死人堆裡洗過澡的人,什麼世面沒見過,更何況,這裡是甯州,楚寒山這三個字代表着什麼,不會沒人知道。
正好,他也想看看,這麼年輕的高手,究竟有什麼樣的本事。
而這時,葉濤正好吐納結束,又是一口白氣吐出,夾雜着破風之聲,射在了一顆老樹上,木屑飛濺。
楚寒山見此,眼神之中更是閃過了一絲驚異,身後的兩個保镖見此,也暗中将手伸到了懷中,握住了槍。
葉濤知道今天是躲不過這丫頭了,便起身,睜開眼,一臉笑意地看着楚雲曦。
原本楚雲曦要來試探葉濤的身前,雖然心中不屑,但是聽爺爺那麼說,心中也是有幾分警惕,可是當他看清眼前人的真面目的時候,不禁臉上一陣氣惱:“怎麼是你?”
“怎麼不是我?”葉濤笑道。
“呸,你這個臭流氓,今天我要好好和你算賬!”随後就朝着葉濤撲了過去。
“好男不跟女鬥,我閃!”葉濤見此,輕輕一躍,便站在了離地三年高的老松枝頭。
楚寒山見此,眼中的精光愈發閃爍,随即呵斥道:“雲曦,不得無禮!”
可是楚雲曦就是站在樹下,指着葉濤道:“有種你下來,站樹上算什麼本事!”
“爺爺,他……他就是我和你說的那個混蛋。”楚雲曦瞪着樹上的葉濤,咬了咬牙。
葉濤聞言道:“姑娘,這做人可不能恩将仇報,若不是我昨日機會,今日你性命堪憂!”
“呸,你還說。”葉濤不說還好,一雙楚雲曦就紅了臉,哪有那麼治病的,這色胚子分明昨天在自己的身上上下其手,醒來的時候就看見他的手在自己的兇前,分明是占便宜。
葉濤知道和女人講不得道理,因此将頭轉向楚寒山道:“我是不是救你,你問你爺爺便是,我相信,他應該清楚。”
昨日葉濤為楚雲曦治病之時,發現她體内的氣皿已經十分混亂,顯然是長期淤積所緻,再晚一些,怕是有性命之憂,隻不過,這些和普通人說不清楚,一次才說是大姨媽來了,痛經,其實嚴重多了。
葉濤這麼一說,楚寒山的雙眼之中,也流露出一絲不可思議之色,随後對着樹上的葉濤拱了拱手道:“原來,小友就是那位神醫,難怪能有氣死回生的本事,老夫楚寒山,還請小友下來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