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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全書前傳 第30章 巅峰對決(1)

罪全書前傳 蜘蛛 3997 2024-02-06 21:20

  俄羅斯沙利亞有一個巨大的地洞,地洞深不可測,崎岖狹窄,很多國家的探險隊員想方設法都沒有下到底。科學家将一隻蝙蝠的腦部植入芯片,控制它飛進洞中,在洞裡發現了鑽石,這使得兩個村莊從地圖上抹去,一個城市應運而生。

  海灣戰争時期,美國軍方也曾經制造“機器蛇”“智能老鼠”偵察敵情,搜索情報。

  山東科技大學機器人研究中心制造了一隻神奇的鴿子,一隻頭上戴着微電極的普通家鴿,它可以按照研究人員發出的計算機指令,準确地完成起飛、盤旋、繞實驗室飛行一周後落地的飛行任務。

  2001年5月12日,一隻壁虎爬到了老槍賭場的房頂。

  也就是從那天開始,老槍的賭場裡來了個奇怪的客人,他的奇怪之處在于一連十天從來都沒輸過,并且賭注大得驚人。在賭場裡天天赢的人有,可是連續十天都赢的人肯定是老千。寶元細心觀察,卻沒有發現任何問題,通過調看賭場内的監控錄像,寶元發現這個人還有兩個同夥,他們三個是認識的,但是裝作陌生人,各玩各的,從不說話。他們每次來都赢很多錢,賭場虧損嚴重。

  這三個人就是:周興興、畫龍、寒冰遇。

  刀槍炮黑勢力很大,因為擔心打草驚蛇,指揮部沒有通知東北警方,隻是派遣周興興、畫龍和寒冰遇暗中調查。指揮部秘密凍結了刀槍炮兄弟三個的銀行賬戶,因為他們的流動資金很多,為了防止他們攜款外逃,所以周興興、寒冰遇、畫龍三人就去了老槍的賭場,他們的任務是――赢錢。

  在賭場裡赢錢的辦法隻有一個:出千!

  指揮部聯合幾位科學家,制造了一隻機器壁虎。科學家在壁虎的腦部植入芯片,遙控它爬行,停止,進入冬眠狀态。壁虎的嘴巴裡安裝有一個無線針孔探頭,發射遠紅外線,可以掃描普通撲克,得知每一張撲克的底牌是什麼。還可以掃描輪盤賭上的滾珠,通過計算機測速,準确地判斷滾珠的落點。

  壁虎爬到賭場的房頂,發射激光掃描,将信息反饋給指揮中心的電腦進行分析,通過賭場窗外的一個霓虹鐘樓将暗号發送給寒冰遇他們,這樣他們就穩赢不輸。碼頭、車站常常有很大的鐘樓,為了使人們在夜裡看清時間,鐘樓的表盤周圍都有燈光照射。

  老槍的那個賭場就在碼頭附近,從賭場的窗戶裡可以看見鐘樓。

  輪盤是賭場最具代表性的遊戲之一。輪盤共有38個欄位,分為内外兩圈,内圈每個欄位中有一個數字,分别是1至36,以及0和00;外圈為紅黑兩種顔色相間排列,通常是紅色和黑色各占一半。大賭場一般是滾珠打出去後,依然可以下注,直到荷官喊停。賭客可以自由選擇他認為小球将停留的号碼位置,押單雙或者具體數字都可以,押中了後賭場按一定賠率賠錢。荷官打出滾珠後,賭場房頂的壁虎發射一束肉眼看不到的激光,反饋給指揮中心,通過電腦分析測速,得知滾珠會落在什麼位置,然後控制鐘樓的霓虹燈,暗示給賭場裡的寒冰遇、畫龍和周興興,整個過程也就幾秒鐘。如果滾珠會落在6上,鐘樓表盤6點位置的燈就亮起來,賭場内的寒冰遇他們就押數字6,押上1萬元的籌碼,滾珠停止在6上,賭場就按照35倍的賠率賠錢,那就是赢了35萬。

  2001年5月22日,老槍點燃了一支香煙。在煙霧缭繞中,他深呼吸,他不知道他的生命快要燃燼了。

  老槍問:“這幾天大概輸了多少了?”

  寶元小心翼翼說了一個數字。

  老槍手中夾着的香煙掉在了地上,嘴角抽搐了兩下:“這樣不行,得想辦法。”

  寶元說:“我看不出他們出千。”

  老槍說:“廢物,白養着你。”

  寶元說:“賭場的聲譽很重要,如果将他們趕走,别的賭客也不來玩了。”

  “趕走?”老槍的鼻子哼了一聲,“沒那麼容易,他們赢了我那麼多錢。”

  寶元說:“也許他們是計算概率的高手,大賭場裡偶爾會有這樣的人。”

  老槍說:“你不也是高手嗎?你去和他們賭,把咱們的錢赢回來。”

  寶元說:“我不賭,以前答應過師傅。”

  老槍語重心長地說:“寶元,你幾年沒回家了?”

  寶元想了想,歎了口氣:“四年了吧。”

  老槍說:“給你說個好消息,大吆子去接你兒子了,還有你媽、你媳婦。”

  寶元說:“啊,真的?”

  老槍說:“你晚上就能見到他們了。”

  寶元不說話了,他上一次見到兒子還是四年前,那時兒子隻有3歲,他想起兒子舉着一個罐頭瓶,瓶中泡着紅的綠的櫻桃。兒子很乖,不舍得吃,先喂媽媽吃一顆,再喂爸爸吃一顆。想到這裡,他的鼻子一酸,眼圈紅了。

  老槍說:“你不是為了自己去賭,你是為了兒子,為了你媽,你不想咱的賭場關門吧?”

  寶元說:“好,我賭!”

  寒冰遇、畫龍、周興興被賭場的領班請進了貴賓室,老槍和寒冰遇握手,領班介紹說:“這是我們老闆。”

  老槍說:“三位赢了不少啊。”

  寒冰遇說:“這幾天手氣不錯。”

  老槍指了指寶元說:“這是個大老闆,有錢,賭得爽快,你們想不想和他玩玩?”

  畫龍說:“我還有事。”

  周興興也說:“改天吧。”

  老槍說:“你們都是通宵地玩,今天很反常啊,來賭場就是赢錢的嘛。”

  寒冰遇說:“好吧。”

  寒冰遇、畫龍、周興興扮成真正的賭徒,他們的眼神中還有一絲疑慮,他們明白自己被賭場盯上了,不把錢輸光就很難脫身。寶元坐在桌前,面無表情,他想着兒子、老婆和母親,他想念的其實已經不存在――他不知道家人出了車禍。

  經過商議,寶元、寒冰遇、畫龍、周興興四人決定玩梭哈。

  寶元洗牌,洗牌的手法是高級老千才會的“完美洗牌法”,完美洗牌法可以說是洗牌的最高境界,把一副牌一張間隔一張洗,一張壓一張,每次都有固定的順序,隻要記住牌序,就可以知道下一張發什麼牌。

  寶元用完美洗牌法洗了五次,這也是牌序最亂的一次,盡管很亂,但是寶元記得順序,所以知道發出去的每一張底牌是什麼,幾輪下來,畫龍最先輸光了籌碼,周興興也漸漸輸光了,寒冰遇不動聲色,小心翼翼地押錢。

  寶元驚訝地發現寒冰遇竟然也知道底牌――寶元摸到一把好牌時,寒冰遇就選擇放棄,摸到臭牌時,寒冰遇就會下注。

  那隻壁虎在賭場的大廳裡,寒冰遇所在的這間貴賓室沒有窗戶,也看不到窗外的鐘樓,他是如何知道對方底牌的呢?

  一個字:看!

  寶元在看牌的時候,寒冰遇在看寶元的眼睛。

  眼睛瞳孔的變化是人不能自主控制的,瞳孔的放大和收縮,真實地反映着複雜多變的心理活動。如果一個人感到興奮、愉悅、喜愛的時候,瞳孔就會擴大到比平常大四倍;相反,感到沮喪、消極、讨厭的時候,瞳孔會收縮變小。

  寒冰遇當過特種兵,他在練習狙擊的時候可以盯着一個羊糞蛋子瞄準一下午,他就是通過觀察寶元眼睛瞳孔的變化得知對方底牌的。

  最後一把,寒冰遇輸了。前面隻是在演戲,故意迷惑對方,如果一下子把錢輸光,肯定引起寶元的懷疑。寒冰遇明白,自己不把錢輸光,就很難走出賭場。

  寒冰遇搖頭歎氣,攤開雙手說:“倒黴,輸光了,下次再玩吧。”

  畫龍和周興興站起來,對老槍表示自己明天還會來玩。

  這時,貴賓室的門開了,炮子和二吆子拿着雙管獵槍走進來,他們倆堵住門口。

  老槍問:“怎麼回事?”

  炮子用槍指着畫龍說:“哥,他們是警察。”

  周興興嚷嚷起來:“你們太過分了吧,輸了錢還不讓走,還胡說八道。”

  門口又出現一個臉色蒼白的年輕人,他的手裡也拿着槍。

  他就是高飛!

  這個犯罪集團的前身是一個走江湖賣藝的馬戲團,馬戲團解散後,其成員組成了一個黑社會犯罪集團。警方根據周興興和畫龍的卧底調查,先後打掉了犯罪集團的骨幹:山牙和三文錢。高飛從華城逃跑後,輾轉來到東北,他在賭場内的監控電視中認出了周興興和畫龍,立刻告訴了炮子。

  高飛對周興興和畫龍說:“真巧,好久不見啊。”

  老槍氣急敗壞地奪過二吆子的槍,将槍口對着寒冰遇:“這個也是警察?”

  畫龍說:“我不認識他。”

  寒冰遇說:“我也是。”

  畫龍的本意是替寒冰遇開脫,但是寒冰遇不想扔下同伴撒手不管。與此同時,畫龍踢翻桌子,一個健步沖上去勒住了寶元的脖子,他把寶元擋在自己身體前作為人質,畫龍說:“臨死也得找個墊背的。”

  老槍哈哈大笑着說:“他隻是我養的一隻狗,開槍。”

  “等等,”寒冰遇說,“我們投降!”

  畫龍放開了寶元,二吆子一腳踢中他的裆部,畫龍痛得彎下了腰。

  畫龍、寒冰遇、周興興三人的手被反綁起來,押到了地下室。

  三人坐在一條長凳上,那地下室也是個廚房,放着很多雜物。

  高飛拿出一個地瓜,放在槍口處。

  高飛問:“知道地瓜可以幹嗎嗎?”

  寒冰遇回答:“消聲,這樣外面就聽不到槍聲。”

  高飛說:“聰明。”

  老槍說:“你們是誰派來的,來幹嗎,你們都知道些什麼事?”

  寒冰遇說:“開槍吧。”

  畫龍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周興興閉上眼睛。

  老槍說:“沒那麼容易。”

  牆邊放着個電爐子,爐絲正燒得通紅,二吆子脫掉周興興的鞋,逼他站在燒紅的電爐子上。周興興面有懼色,寒冰遇說:“我來替他吧。”他用腳蹬掉自己的鞋,站在爐子上,地下室裡立刻升起一股燒焦的氣味。他的痛覺神經系統出了問題,對疼痛感到麻木,盡管腳下刺刺啦啦地響,但是他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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