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悅真心佩服這兩個女人的演技,前一秒鐘還對她呲牙咧嘴,現在居然還能笑得如此的坦蕩蕩?
“笨女人!過來!”千俊寒的表情就像是千年寒冰一樣,冷得可怕,他根本就沒有正眼看溫夏和安美美,而是上前,霸道的拽住了蘇悅的手。
說實話,現在看到千俊寒,蘇悅的心真的很感動很感動,他的出現,給了她滿滿的安全感。
此刻,她也忘卻了之前和千俊寒吵架的事情了!
洛晨靜靜的站在千俊寒的身後,眼睜睜的看着千俊寒牽着蘇悅的手,他什麼話都沒說,什麼舉動都沒有,以至于大家都忽視着他的存在。
“千少,蘇悅就交給你了!”安美美的心跳在機械般的加着速,但她依舊故作鎮定,笑了笑,便轉身準備若無其事的離開。
“想走?!”哪知,千俊寒上前一步,大手狠狠的擰住了安美美的手,那張英俊的臉上全是冷漠和無情,“你以為有那麼容易麼?”
溫夏看到這樣的場景,吓得後退了幾步,她真的擔心自己也會被千俊寒給發現。
“千俊寒,你到底想幹什麼?!”安美美的手被擰得生疼,她皺着眉看着千俊寒,“放開我,很痛!”
“你也會痛麼?”千俊寒的大手加大了力度,絲毫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前,冷冷的聲音是那麼的霸氣,“你知道你這次得罪了誰麼?”
“千少~”安美美見千俊寒準備來真的了,吓得求饒了,“我知道錯了,我保證,再也不會對蘇悅不好了,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你覺得有可能麼?!”千俊寒的語氣是那麼的冷,他得理不饒人的繼續擰着安美美的手,絲毫沒有半點要放手的意思!
就連站在千俊寒身後的洛晨都被吓住了,一直以來,千俊寒和安美美都是井水不犯河水,這一次,千俊寒總不會想真的要把安美美怎麼樣吧?!
安美美的爸爸可是知名企業的老總啊!
“千俊寒!”安美美實在是痛得不行了,整張臉也扭曲在了一起,她不得已搬出了爸爸的名字,“你再不放開我,我就要打電話給我爸爸了!”
“想威脅我麼?”可千俊寒就是這樣一個不喜歡被威脅的人,越是威脅他,他就越是厭惡和反感,“你覺得我會怕你爸爸麼?”
蘇悅覺得這件事好像發展得有些惡劣了,為了不讓事情繼續惡劣下去,她趕緊跑上前,糾結着眉心勸道:“千俊寒,放開她吧!”
“你是白癡啊!”千俊寒很不爽的瞪了蘇悅一眼,“上一次在餐廳的事情你難道就忘記了麼?”
“我……”蘇悅怎麼可能忘記了,隻不過,她是真的不想看到千俊寒為了她而和安美美這樣的壞女孩生氣了!
“寒,放開她吧!”這時,帶着淡淡憂慮的洛晨走上前來,一把拽開了千俊寒,“沒必要為了這樣一個女人這樣子吧?”
得到解脫的安美美吃痛的甩了甩手,趕緊逃離般的跑回了金杯車,而溫夏也不敢怠慢,趕緊上了車,金杯車迅速的開走了。
蘇悅這才看向站在千俊寒身後的洛晨,剛才她聽了洛晨的話,不知為何,心竟然有些止不住的難過,剛才洛晨所說的那句‘沒必要為了這樣一個女人這樣子吧?’是指的她麼?
“寒,既然小悅沒事了!”洛晨有些憂傷的看了蘇悅一眼,轉眼再次看向千俊寒,淡淡道,“那我就先走了!”
話畢,洛晨轉身,離開了這裡。
最後,隻剩下千俊寒和低着頭的蘇悅。
“笨女人!”千俊寒在凝視了她許久後,再次上前,霸道的牽着她的手,往跑車走去,“你怎麼那麼白癡啊,怎麼會随便上别人的車?要不是有我,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為什麼總叫我笨女人?”雖然千俊寒在罵蘇悅,可蘇悅似乎并不生氣,她沒有甩開千俊寒的手,隻是很不滿的反問道,“我有名字的好不好!我叫蘇悅!”
“上車啦!白癡!”這回,千俊寒幹脆就叫她白癡了,他直接把她推上了跑車。
……
金杯車内,溫夏那顆提心吊膽的心還是沒安撫下來。
安美美坐在靠窗的位置,她使勁的生着悶氣,千俊寒怎麼可以為了一個鄉巴佬這樣對她呢??
“小姐,要打電話給老闆嗎?”剛才所發生的一切被司機全部都看在了眼底,司機開着車,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要打電話給我老爸!”安美美并不想把事情搞大,她隻不過是想把蘇悅趕走而已,要是爸爸介入的話,那可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更何況,她之所以會這麼讨厭蘇悅,也是因為千俊寒的關系!要是老爸知道了,說不定會牽連到千俊寒!
“美美,千少都那樣對你了,你怎麼就不願意告訴你爸爸呢?”溫夏也不解。
“我的事情輪不到你來操心!”安美美有些心虛的掩飾着自己的心事,她不爽的瞪了溫夏一眼,“閉嘴啦!”
……
“我們是回學校還是去哪裡?”坐上千俊寒的跑車,蘇悅偷偷的望了一眼開車的千俊寒,小聲的問道。
“笨女人,去學校幹什麼?!”千俊寒不滿的白了蘇悅一眼,“你還真是笨得不一般啊!”
“不去學校又去幹什麼?”這回換蘇悅不爽了。
“當然是回家啦!”千俊寒熟練的操控着方向盤,跑車的往前開着,“我現在可沒心情陪你去學校!”
“我跟你回家做什麼?”蘇悅的眉心漸漸鎖緊。
“你放心,你這種身材還不能引起我犯罪!”千俊寒不悅的打量了蘇悅一眼,繼續開着他的車,“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很狼狽,少去學校丢人了,我隻是帶你去換件衣服啦!”
“哦!”蘇悅真心覺得很郁悶,為什麼千俊寒總是一副自以為是的表情,明明就是想要帶她去換衣服,為什麼不能好好說,非得要用這種語氣說話呢?
為什麼他對長輩的時候卻又是那樣的彬彬有禮?他這個人是不是腦袋缺一根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