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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玩“命”

給我一支煙 甯願 3741 2024-01-31 01:07

  江峰說這些話的時候,石骁踢了江峰一眼。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猶豫半晌才說道,“石老闆,你能不能放了江峰,他現在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活着和死了也沒有什麼區别的。”

  我有點相信江峰的話,如果不的話,這中間的人物關系就有些說不清了。

  從最開始,我被江峰第一次帶來到這裡的時候,分明石骁是把張卿卿送給江峰的。怎麼就又鬧了這麼一連串的事情。

  倘若,石骁是在乎張卿卿的話,那很說不通。

  但是,我并不知道我能怎麼辦。

  石骁站起身來,走到我的面前,伸出手來摸了摸我的臉頰,說道,“妹子,這個生意合算的很,你做還是不做。”

  我嫌惡的向後退了一步,拿開了石骁的髒手,石骁卻再一次的拿起來。

  我狠狠心,決心不管了,我想過去問石骁,如果我多給他點錢能不能放了他。可是那些錢都是來自宋之淵的。

  就像是個無底洞一樣,而我欠宋之淵的恐怕就隻能用命還了。

  我轉身,打開門,決計不管了。

  可是剛走到門口,還沒有打開門的瞬間,江峰忽然撲過來,他一把抱住了我的腿,緊緊地抱着,聲音都帶了哭腔。

  他說,“安夏,我錯了,我這次真的是錯了。”

  我沒有動,我站在原地靜靜的站着,我聽到周圍人全都哄堂大笑。

  江峰哭着說道,“你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你在收銀,我去傳菜,結果你晚上的時候和我說,别讓我做這些苦活累活了,這不是我這種人做的。”

  他繼續說。

  “你還記得嗎?你第一次去賣酒,天快亮了才回來,我一夜沒睡,我去接你。大冬天的,你連個絲襪都沒穿,裙子下都凍得青一塊紫一塊,我要背着你,你還不讓我背着,我把你護在懷裡抱回去。”

  “你還記得嗎?你和我說過的,你說你安夏這輩子就愛我一個人了。”

  我的眼淚無聲的就掉下來了,他說的這些都是我的往事。

  他哭的像個孩子一樣,泣不成聲。

  他說,“安夏啊安夏,我錯了,你愛我,我卻踐踏着你對我的愛,我抵不住誘惑,我踏入了深淵!”

  我被江峰說的頂不住了。

  我轉過身來,無奈的擦了擦眼淚,說道,“要怎樣才能放了他!”

  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打開了,莊小雅走進來的時候,唇邊挂了一抹輕蔑的笑,走進來,踢了江峰一眼,然後徑直的繞到了石骁的身邊。

  她說,“這哭天搶地的,我都受不了了,矯情死了,煩死了!”

  石骁伸出手來,一把要抓莊小雅的手,說道,“哎,這不是咱這的紅牌小雅嘛。”

  莊小雅伸手就打在了石骁的手上,不着聲息的哼了一聲,“我現在跟了誰,你又不是不知道,紅牌是幾百年前的事了。”

  石骁讪讪的收回手,看了一眼地上的江峰,和那個哭的不成樣子的我,說道,“怎麼,準備弄這倆人走?”

  “嗯。”

  莊小雅隻是靜靜的說了一個字。

  石骁站起身來,哈哈大笑一下,摸着莊小雅的臉,“我什麼時候需要給一個婊子臉面了!我石骁的名字,也太特麼不值錢了!”

  莊小雅冷冷的掃了一眼江峰,說道,“我的臉不值錢,要麼這個點我給老霍打個電話。”

  石骁站起身來,伸手拍了一拍,“得,霍老爺我可沾不得,不過這事不能這麼算,他睡了我女人,偷了我東西。”

  “哪個手偷得,留哪個手給你,哪個地和你女人睡得,讓你女人和他的那個地也都賠給你!”

  莊小雅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直接就踢到了江峰那裡。

  “剁吧。”

  江峰看着水果刀,我能感覺到他整個人都是顫抖着的,而我也是顫抖着的。

  我靜靜的盯着江峰。

  “要命要手啊!”

  莊小雅看不慣了,她着急的喝道。

  緊接着我便看到江峰揚起了刀,手起刀落。

  鮮皿四濺。

  他嗷的叫了一聲,我的眼淚就流出來了。

  莊小雅嫌惡的拿紙巾擦了擦手,擋住了眼睛,再而後嫌惡的邁過了江峰走到我的面前。

  她拽了我一把我才反應過來的,連忙的去扶江峰。

  “走吧,石老闆都網開一面了,還不快走!”

  莊小雅催促我的時候,我抓着江峰急忙的就出了門。

  一路上我都是腿軟的,這鮮皿流了一路。

  莊小雅出門攔車,付了更高的價錢,才有司機肯送我們去醫院。

  索性醫院離我們不遠。

  江峰在包紮的時候,我才緩過神來,對莊小雅說道,“小雅姐,你太厲害了!”

  莊小雅握着包,擡起眼來,才撫摸了一下兇口,說道,“我要真厲害的話,我就不打車來了,吓得我腿軟的連刹車都踩不了。”

  然後,她看着我看了好久,我們兩個人癡癡地笑了。

  她說,“這個男人這輩子完了,你跟着他遲早也會完的。别走我的老路子。”

  我是後來才知道的,莊小雅曾經也有過一個很愛他的男人,但是那個時候他們太窮了,窮到後來這個男人去賣了她。

  第一次出台,是因為那個男人。

  我望了裡面一眼,又看看莊小雅,說道,“走吧,現在應該沒事了,以後我再也不會再折騰這些事情了,我一定要和他斷了。”

  莊小雅恩了一聲,卻也沒有和我多說什麼。

  我們兩個人往外走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開始亮起來了。

  一夜無眠,這一夜有太多驚心動魄。

  我沒有再跟着莊小雅回去,在離開莊小雅之後,我悄無聲息的去回了一趟私人醫療中心,做化驗。

  很快拿到了化驗單,沒什麼好看的。

  我知道這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的。

  等我回到宋之淵的别墅,把裡面的材料放到了他的書房裡,才回到卧室去睡。

  我沒有想到,宋之淵回來的這麼早,我睡下不過兩個小時,宋之淵就回來了,我隻得快點起床,下了樓。

  一切都已經沖抵了他對我的侮辱,那個時候我全是虧欠。

  宋之淵點燃煙的時候,我去拿百香果沏了茶遞給他。

  “怎麼這麼早回來,有什麼事情嗎?”

  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連臉擡都沒有擡,而是問我,“誰是江峰。”

  我愣了一下,我手裡的動作明顯頓了一下,然後說道,“誰和你和說了些什麼嗎?”

  宋之淵擡起頭來,洞察的盯着我的眼睛,靜靜的幾乎就要把我看穿似的,他說,“回答我。”

  我說,“一個賣了我的男人。”

  宋之淵了然的笑了一下,他靜靜的端起了茶,開始喝。

  整個房間都彌漫着百香果的香氣,可是,卻讓我感覺到窒息。

  我得找點事做,來轉移話題,我連忙的站起身來,往樓上書房的方向走,我說,“我去檢查了,就是去的你讓我去的那個地方。我把化驗結果拿給你。”

  宋之淵連回答我好或者不好都沒有,隻是任由着我上了樓。

  我打開書房,關上門的時候,我才深深地舒了一口氣。

  盯着這化驗報告,緊緊地攥着,驚恐的感覺到渾身都要在顫抖。

  我猶豫了很久,才拿下去,我将它遞給宋之淵的時候,就像是在等着老師檢查作業的小學生一樣忐忑。

  宋之淵随意的瞥了一下,又放下之後,才和我說道,“你心裡還愛那個叫江峰的男人?”

  我驚恐的看着宋之淵,腦子飛快的轉着。

  随即,莊小雅的話在我的耳邊響起來,我也是賤得很。

  我笑了一下,無奈的,我說,“我隻知道,我現在屬于誰,就該服侍誰,哪有什麼愛與不愛。”

  宋之淵笑了,他将檢查甩在地上的時候,站起身來,他示意的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

  我會意的笑着,朝着浴室的方向走過去。

  洗澡,一遍遍的沖洗着,水流順着我的臉頰流下來,連帶着我的眼淚也順着我的臉頰流下來。

  酸澀的很。

  但是,關上水之後,我卻不得不換上了微笑。

  我拿着毛巾擦拭着自己身上的水漬,我甚至大膽的連衣服都沒有穿。

  走出來,朝着宋之淵的方向走過去,一直到了卧室。

  我半跪着自床的一端爬到了床的另外一端,宋之淵鉗住我的下巴,用力的。

  他的唇齒咬着我的唇,呼吸急促而霸道。

  他欺身而上,反客為主。

  而我早已經木然的在床下,不知該如何反應。

  我隻是覺得我應該回應他,可是怎麼回應他我并不知道,我不懂我應該怎樣做。

  可是,随着宋之淵的深入,我的身體卻像是打開了一樣,慢慢的沒了那種緊繃感,竟有了放松與一點點愉悅感。

  我驚訝的感受着這種變化的時候,宋之淵的大手忽然離開了我的身體。

  他說,“這麼僵硬,像死魚一樣。”

  我連忙的弓起了身子,主動地去攀上他,然後小心翼翼的去回應。

  緊接着,疼痛。

  皺眉幾乎是無可忍受的疼痛。

  我感覺到,我的眼淚都順着我的臉頰流了下來。

  我覺得整個人都仿若被撕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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