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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少的代孕婚妻 第九百三十五章 情不自禁的想起你

墨少的代孕婚妻 秋名 2251 2024-02-07 08:31

  秋越來越深了街道上少見綠色的葉子,大多已經被染成棕黃色或者紅棕色失去了生機與活力,墨逸晨出門将所有的溫暖關在屋内,呼出的氣體瞬間都變成一道白霧。天越來越涼了,那個提醒自己注意添衣保暖的人在何方呢?

  想她,想顧顔。為什麼不理自己呢?自己都回國這麼長時間了,她卻一直不聞不問他是知道呢還是不知道呢?墨逸晨心中有千萬種疑慮卻沒有一個決心去見她,這些天顧顔一直和兒子響言打電話,一直說着一些不痛不癢的内容。這母子兩人不知是商量好了還是怎麼回事兒,就是決口不提他,弄得他每次在墨響言身邊都特别尴尬。

  隻有在辦公之中才可以不想她,才可以不用去感覺時間流逝的寂寞,到了下班時間,辦公室裡的一個接着一個離開了辦公室。龐大的商業大廈,除了給墨逸晨帶來了寒冷别無其他。

  墨逸晨走到車前接到了兒子墨響言打來的電話,“怎麼了,兒子。爸爸馬上就回家了!”

  “你晚點回來也沒有關系,奶奶來接我了,我跟着奶奶回家了!”墨響言說。

  “好,你們注意安全哈!”墨逸晨除了叮囑也不知道再說些什麼。至于他的媽媽他現在還不想去見她,他不知道的該和自己的媽媽說些什麼。因為顧顔和陳茜兩個人的争吵時間遠遠大于兩個人的說說笑笑,她想響言了,他就不去壞了她老人家的好興緻了。

  可是自己該去哪裡呢?呼風喚雨的墨大總裁在沒有工作沒有家人的時候,連打發時間時間的去處都沒有。墨逸晨隻得返回自己的辦公室,恰巧碰到他的秘書從秘書室裡走了出來。

  “啊!墨總,你不是走了嗎?”秘書驚訝的望着又回來的墨逸晨。

  看到秘書那吃驚中又摻雜着沮喪的臉應該是害怕他拉着他加班吧!“嗯,回來拿一個東西。你照常下班就好。”

  秘書的臉色才好看了一些,“您需要什麼,用我幫你嗎?”不愧是能當墨逸晨秘書額人,他并沒有立刻走掉反而是問了墨逸晨的需求。

  墨逸晨的一緻腳踏入辦公室的門,秘書的一隻腳踏出辦公室的門。“哎,等等!”

  秘書驚慌得看過來,墨逸晨微微有些近視看不清秘書臉上的表情,不過一定有趣極了,“你知道哪家酒吧的環境比較清幽嗎?就是不嘈雜的那一種。”

  秘書好想扣一扣自己的耳朵自己沒有聽錯吧!他們家老大向來是不進女色的,怎麼今天這麼反常!作為墨逸晨的貼身大秘哪有時間出去鬼魂啊!他可是公司裡上班來得比墨逸晨還早,走的比墨逸晨還晚的人。他随便說了一個他自己聽說過的酒吧的名字。

  墨逸晨揮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堂堂大總裁連風月場所的名字都不知道确實挺不可思議的。

  墨逸晨坐在辦公椅上,又将桌子上的文件翻了一遍自己都已經批閱過了并且毫無錯誤,又将郵箱從頭到尾翻了一遍自己已經都看過了。

  “好無聊啊!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勤奮,把所有的工作都這這麼早早地都完成了!”墨逸晨自言自語到。

  墨逸晨本來是想去酒吧的,但是和酒鬼在酒屋裡喝酒的那一次給他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心裡陰影。他就不是特别想去了。

  墨逸晨拉開抽屜看到是一張設計圖,自己的抽洞裡怎麼會有這個,是項目組提交上來的嗎?不對啊!畫得這麼潦草怎麼會是他的項目組做的出來的!墨逸晨看到右下角标着大寫的“GM”頓時想起了這張圖的來源,美好的回憶又被遷出來了。

  那天顧顔在他的辦公室等他下班,本來就快要好了,誰知國外那邊的分公司出了事情他不得不立刻去解決,但是一直在等他的顧顔不耐煩了,耍起了小脾氣,他便随手拿了一張白紙,讓她去畫,然後他幫她實現。

  “無論我畫什麼你都幫我實現?”

  “當然了。”

  ……

  當初的誓言還在耳邊回蕩,人卻在他方,久假不歸。墨逸晨扔下手中的設計稿,拿着大衣向外走去。設計稿上畫得是一個禮堂,他問她你為什麼要畫一個禮堂,顧顔笑着說你這都猜不到……回憶太美好所以不敢去觸碰。

  墨逸晨那天看見顧顔坐在齊長風對面笑面如花的樣子時他不是沒想過分開,他每次一有這個念頭他和顧顔在一起的一幕幕像電影樣再次浮現在他的面前。讓他堅定地心立刻潰敗。

  ……

  酒吧的環境真的是屬于清幽的那一種,甚至連說話的聲音都沒有。一人一張桌子,上面擺着一疊花生米,酒水自取。看不到老闆與服務員。酒吧的中央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小舞台,慵懶微醺的歌聲從那裡向四周擴散布滿酒吧的每一個角落。讓酒吧的每一寸肌膚都染上它的氣息。

  每一寸餐盤裡花生米的數量不見少,但是面前的酒瓶卻越來越多。

  “帥哥喝這麼多酒不怕傷身體嗎?”陳茜奪過墨逸晨手裡的酒杯。墨逸晨倒是真的被歌聲感染了睜開微醺的眼睛望着陳茜,“拿過來!”

  陳茜啪的一下将酒瓶拍在桌子上,恨鐵不成鋼的看着眼前的人。墨逸晨拿不到就酒,還不好發作,晃着重心不穩的身體又去拿酒。陳茜看到他這副樣子又疼又氣。

  “你能不能不喝了!”陳茜将墨逸晨的酒杯刷在地上一聲厲喝。陳茜的聲音将在座的其他人驚醒,他們向這邊望了一眼,又都底下頭飲着杯中的的薄酒。陳茜感受到目光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的失态。

  陳茜安靜下來,坐在墨逸晨的對面,雙手覆上墨逸晨的手,“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一個人在這裡買醉,但是你是不是應該為公司考慮一下,我們去R國付出了多少才拿到那一切,你就要這麼斷送掉嗎?機會就這麼一次轉瞬即逝,你确定你喝着小酒就能把握好嗎?”

  墨逸晨似醒非醒的看了一眼陳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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