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芷柔先是被用力的扔在床上,接着又是一個耳光狠狠的打在臉上,此刻隻覺得頭暈腦花、眼冒金星,根本就沒聽清鐘展風在說些什麼,因此并未回答他的話。
然而鐘展風卻以為她是心虛,妒火燒紅了他的雙眼,他一把扯過她的頭發,将她整個人半拖了起來,硬是強迫她擡起臉與他面對面,咬着牙逼問道:“怎麼?說不出口?我還以為你秦大小姐多冰清玉潔,原來也不過是個水性楊花的蕩婦。”
“不……不是……的……”頭皮被扯得又麻又疼,右邊的臉頰更是火辣辣的疼,可是她還是強忍着這些痛楚,有些口齒不清的解釋道,“我……我不認識……他……”
“不認識?”鐘展風将信将疑的挑了下眉毛,右手隻稍稍加大了點力道,便滿意的看見秦芷柔因此而痛苦的神情,“真的不認識?”
頭皮上的疼痛讓秦芷柔不禁淌下了淚水,她右手緊緊的抓着鐘展風的右手,試圖減輕自己的痛苦,不甘又屈辱的求饒道:“我真的……不認識他,求……求求你……”
聞言,鐘展風這才勉強緩了緩神色,可是手上的力道卻依舊沒有放松,他緩緩貼近了秦芷柔那張梨花帶雨的臉,一雙黑眸閃過一絲詭異的神色。
秦芷柔隻覺得鐘展風溫熱的呼吸噴在自己的臉上,她下意識的就想要朝後躲,卻忘了自己的頭發還拽在他的手中,這一動又是扯得頭皮一陣疼痛,眼淚掉得越發的厲害了。
誰知就在這時,她突然覺得左邊臉頰上滑過一個濕滑溫熱的東西,吓得她轉眸一看,竟然是鐘展風伸出舌頭舔過她的臉頰上的淚水,頓時一惡心的感覺湧了上來。
她暗暗咬了咬牙,硬是壓下了反胃的感覺,因為她怕因此而惹來鐘展風更為冷酷的折磨,可是她卻無法抑制自己身體裡,不斷湧上來的惡寒,一陣陣寒意竄過她的背脊,驚恐的她絲毫不敢動彈。
鐘展風的舌尖再一次滑過秦芷柔的臉頰,将她臉頰上的淚水悉數卷進嘴裡,随後露出了意猶未盡的表情,冷酷的眼中眨出了虛僞的溫柔,詭異的讓人不寒而栗。
“我說過,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你是不是忘了?”鐘展風松開了右手,有些粗糙的指腹極其輕柔的劃過她的臉頰,慢慢的遊移到她光潔的頸項,來回不斷的輕撫着,看着秦芷柔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他不覺享受的勾起了嘴角。
忽然,鐘展風手指微微收緊,将自己的唇輕輕的貼在秦芷柔的耳邊,溫柔的低喃聲緩緩響起,那又輕又柔的聲音似情人的耳鬓厮磨,卻比地獄的惡鬼更讓人顫栗,“我親愛的未婚妻,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的不聽話?”
秦芷柔雙目圓瞠,恐懼的情緒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她想要逃,可是卻又渾身無力,她過去竟不曾發現鐘展風溫柔的外表下,是如同惡魔般殘忍的心。
就在這時,她聽見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跟着就瞧見了鐘展風用左手輕易的解下了自己的皮帶,頓時背脊竄過一陣寒意,她隻覺的渾身的皿液都要凝固了,下意識的就拼命朝床後退去。
鐘展風自然不會給她逃離的機會,他右手猛的用力一壓,便将秦芷柔給重重的壓倒在床上,随後整個人動作迅速的騎在她的身上,讓拼命掙紮的她無法逃脫他的掌控。
秦芷柔吓得沒命的掙紮,無奈鐘展風的身子重重的壓着她,她除了揮動雙手和不斷踢蹬着雙腳,根本就無法擺脫身上的鐘展風。
可惜秦芷柔的力氣終究是比過鐘展風的,很快她的雙手就被鐘展風用力的鉗制住了,隻見鐘展風左手一手就緊緊的抓住了她的兩隻手,右手扯着皮帶繞了兩圈,動作又快又利落的綁住了她的雙手,最後将皮帶的頭系在了歐式床欄上。
“不要……放開我……求你了……放過我吧……”深深的恐懼占據了她全部的神經,她不斷的扭動着身體,最終也不過是徒勞,滿臉的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絕望的呐喊出聲:“爸爸……救我……”
“哼,你爸在瑞士自身難保,沒有人會來救你的。”鐘展風毫不客氣的嘲笑聲打碎了秦芷柔最後一絲希望,他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随後一把撕碎了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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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屋内再次回複平靜,鐘展風動作利落的自床上翻身而起,一把扯過架子上的睡袍穿上,一邊系着腰帶同時掃了一眼床上暈睡過去的秦芷柔。
她白皙光*裸的肌*膚上布滿了青青紫紫的淤痕,緊閉的雙眸上還沾着未幹的淚珠,緊鎖的眉頭表示她睡得十分不踏實,毫無遮掩的身子更是不斷的輕顫着。
鐘展風冷眼盯着她瞧了一會兒,這才彎下身子解開綁着她雙手的皮帶,動作極其粗魯,絲毫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甚至皮帶扣劃破了她的手腕,帶出一道殷紅的皿痕,他也沒有皺一下眉頭,甚至還湊上去用舌尖舔去了那一滴腥紅的皿珠。
黑色的雙眸一沉,眼中欲*望再炙,他伸出右手順着她紅腫的手腕向下,劃過她的手臂在她的鎖骨處流連,眼神膠着在她修長的脖子上,手指不舍的來回撫*摸,似乎隻要他輕輕一用力就會掐斷一般。
微涼的觸摸讓秦芷柔下意識的輕顫了起來,就在鐘展風的手指再次向下,正要劃過那道鴻溝時,茶幾上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他不悅的皺起了眉,微微遲疑了一下後還是惱怒的直起了身子。
硬是壓下欲*望的他快步走到茶幾邊,忍着心頭的不耐他一把抄起手機掃了一眼,見到熟悉的名字後撇了撇嘴,不過還是按下了接聽鍵:“說。”
“喲――怎麼火氣這麼大呀?”電話那頭傳來了女子嬌媚的笑聲,甚至還十分露骨的調笑道,“難道是我那繼女沒伺候好我們風少嗎?”
鐘展風頭疼的擰起了眉,右手抓着電話,左手按了按眉心,十分不耐煩的吼道:“有事說,沒事我挂了。”
“别呀,我還真有重要的事找你。”衛琳一聽鐘展風似乎是真的發脾氣了,立刻收斂了笑意正色道,“那丫頭回來過了,要不是我發現書房裡的椅子動過了,還真不知道這丫頭還有這本事。”
鐘展風握着電話的手突然一緊,他轉過身瞪向床上還未清醒的秦芷柔,眼中充滿了陰鸷,原本不耐的聲音的驟然冷了下來:“繼續說下去。”
“我發現書房椅子動過後,立刻就去查看了監控,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是什麼?”鐘展風點了一根煙在椅子上坐下,掀開身後的窗簾瞧了瞧外頭微暗的天色。
衛琳知道鐘展風向來沒什麼耐心,因此也沒有吊他胃口的意思:“那丫頭似乎從魚缸裡拿走了什麼東西,視頻我已經發給你了。”
電話那頭的衛琳突然咒罵了幾句,咬牙切齒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來:“那個老東西還真會藏東西,誰他媽會想到他居然在魚缸裡藏東西……”
衛琳還在電話那頭喋喋不休的罵着,這頭鐘展風已經不耐的将電話給掐斷了,他嘴上叼着煙,兩手翻着手機裡的微信,果然看到了衛琳給他發了新消息。
隻是……當他點開視頻後,俊俏的臉上怒意再現,他“啪”一聲将手機扔在了茶幾上,一雙黑眸中燃着熾烈的怒火瞪向床上的秦芷柔,随後眼角掃到了被他扔在床尾的皮帶。
黑眸猛的一沉,他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後站了起來,邁着重重的步子朝床頭走去,順便抄起了床尾的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