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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然天橙:老公你别嗅 第37章 讓我檢查一下

  被歐煥辰的目光盯着,甯瑜如心頭一動。

  怪不得今天歐煥辰對她的态度忽然大變,原來,是以為她有了他的孩子。

  可惜,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

  “抱歉,歐先生。”甯瑜如自上而下,充滿驕傲的看着歐煥辰:“我跟你之間清清白白,就算我有了孩子,那也不是你的。”

  歐煥辰的眉頭皺起來,這個女人又在說什麼瘋話。

  “你不信的話,過了這周,可以帶我去醫院檢查,甚至現在也可以。”

  “你是不是背着我吃藥了?”歐煥辰臉色大變。

  “吃藥?不需要,處/女怎麼懷孕,靠自體分/裂繁殖麼?”甯瑜如道。

  “不可能。”歐煥辰看着甯瑜如,不悅的抿起薄唇,他的眼神掃過甯瑜如的脖子,上面還帶着清晰的啃噬痕迹,那是他昨晚留下印記的明證。

  “歐先生,去檢查過就知道了。我對自己的身體很了解,除非歐先生你還沒有一根牙簽大,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強了我,那我無話可說。”

  一抹惡劣的笑容閃現在甯瑜如的紅唇邊。

  她就是要氣他,誰讓他阻斷了自己的演藝之路呢。

  歐煥辰的臉色越發難看,他死死盯着甯瑜如,這個女人為什麼一點兒矜持都不知道。

  “閉嘴!”歐煥辰冷厲的看着甯瑜如,心裡很不舒服。

  她就這麼急于跟他撇清關系?

  “我的床單上有皿。”歐煥辰說道,心頭一片浮躁:“而昨天,正是你的危險期。”

  甯瑜如啞然,搖了搖頭:“昨天恰好不是我的危險期,我昨天是生理期!床單上的皿,是我不小心沾上去的。”

  歐煥辰看她這時候還在說謊,掀開被子,跳在地上:“是麼?那我要檢查檢查!”

  “你幹什麼。”甯瑜如一陣慌張,這個男人他要幹什麼。

  轉身欲要逃離這間屋子,甯瑜如才跑了兩步,被歐煥辰一把拉住,抵在牆上。

  “放開我。”甯瑜如微阖眼睛,不敢去看歐煥辰。

  這個男人,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該死,她怎麼會高估他的節操,然後用言語來刺激他呢?真是自己找死。

  半推半拉着甯瑜如,歐煥辰将她推倒在單人床上。

  潔白的床單上,還帶着他暖出的溫度。

  整個人被歐煥辰死死壓着,甯瑜如氣息不穩,咬牙切齒道:“歐先生,我真的是生理期。”

  她沒有騙他的。

  男人帶着洗浴後幹淨味道的荷爾蒙氣息撲在她身上,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天晚上,他對她做過的那些事情。

  “我隻相信自己的眼睛。”歐煥辰說道。

  一雙修長的大手探入甯瑜如的睡袍。

  她的眼睛瞬間瞪大了。

  他的手指簡單粗暴的蹭過她的大腿,隻是一個用力,硬是将密實綿軟夾緊的腿根分開一條小縫。輕輕一勾,大手探入她最私密之處。

  “放開我。”甯瑜如一個激靈,竟然帶上了點點哭腔。

  手指在她身體上擦索,打了個轉,終于滿意的離開。

  歐煥辰舉起手指,隻見,修長的中指上,帶着點點水光,卻沒有一絲皿色。

  “這就是你在生理期?”歐煥辰冷笑一聲。

  甯瑜如緊緊蜷在床腳,用被子将自己蓋的嚴嚴實實,眼神裡都是恐懼,盯着歐煥辰。

  他真的是瘋了!

  “我昨晚受涼凍到了,所以現在生理期暫時過去了。”甯瑜如蒼白的辯解着。

  她說的是實話,可是,為什麼歐煥辰根本聽不進去。

  但是,她自己想了想,也覺得有些荒謬,昨天的事情,真的太巧合了,如果不是真的發生了,恐怕她自己都不會信。連老天爺都在欺負她,不站在她這邊!

  她可是有嘴也說不清楚。

  見她還敢犟嘴,歐煥辰已經不是一般的生氣。

  他們已經結婚了,然後她懷上他的孩子,有什麼不對的?為什麼她要如此抗拒,甚至抹殺事實。

  “是麼?”歐煥辰冷笑。

  大掌抓住甯瑜如的腳腕,将她從床腳朝自己這邊扯來。

  甯瑜如尖叫一聲:“你幹什麼?”

  歐煥辰卻不理她,硬生生将她的腿扯到自己面前。

  他的動作粗暴有力,一掌死死扣住了甯瑜如的兩隻腳踝,另一手則摸了上去。

  甯瑜如腰腿一涼,歐煥辰放開了她,卻是她的白色純棉底褲被他拿在手上。

  “這就是你的生理期?”歐煥辰嫌棄的用兩指捏着那塊小小的布料,上面幹幹淨淨,然後扔在床單上。

  甯瑜如羞憤難當,臉上燒得好像立刻要着火一樣。

  她跳下床,朝着主卧一路跑去。再留下來,她不知道歐煥辰還要做出什麼舉動。

  就讓他相信她懷孕好了!

  反正,她又不吃虧。

  睡在大床上,甯瑜如輾轉反側,竟然失眠了。

  第二天早上,葉叔也沒有叫甯瑜如起床吃飯,孕婦總是需要多睡一會兒的。

  等甯瑜如下樓,已經是十點多了。

  見到客廳裡還陰魂不散沒有離開的歐煥辰,甯瑜如的表情僵住了。

  “吃飯!吃完跟我回一趟老宅。”歐煥辰敲敲桌子,看着眼睛下面帶了一點點黑色陰影,顯然沒有睡好的甯瑜如,說道。

  桌上,擺着琳琅滿目的早點。

  甯瑜如剛想開口說什麼,又想到了昨晚的教訓,垂頭不語,乖乖的吃起早餐。

  見甯瑜如聽話,歐煥辰心中很是滿意,如果她能夠一直這樣,他不介意給她更多她想要的。

  帶着甯瑜如,歐煥辰走進歐家老宅。

  隻是兩天沒見到兒子而已,歐夫人一點不想他。她對“病剛好”的甯瑜如更加熱情,拉着她坐在沙發上說話。

  另一邊,歐煥辰卻被父親叫上樓。

  “小辰,你和陸家小姐,是什麼關系。”進了二樓書房,歐先生對歐煥辰問道。

  “陸采徽?”歐煥辰皺眉,這個女人又做什麼了?

  “你來看看這個吧。”說着,歐先生打開電腦,給歐煥辰看上面的一段錄像。

  畫面上,是歐家的收藏室,外間放着歐煥辰曆年來得到的獎狀和證書,是歐夫人專門叫人收拾出來。裡間,則常年鎖着,裡面放了很多貴重珠寶和古董。

  忽然,門被推開了,一個女人走進來。

  這個女人,正是陸采徽。

  歐煥辰看了看錄像上面顯示的錄制時間,剛好,那個點兒,歐家正在舉辦除夕宴會。

  陸采徽在屋裡轉來轉去,盯着歐煥辰的獎狀證書看了很久,然後,又去試着開内間的門,當然不可能打開。

  接着,她不知道發什麼瘋,竟然半靠在屋裡的那張大躺椅上,開始做不堪入目的事情。

  歐煥辰眼前閃動着嫌棄,拉動進度條,大概過了十分鐘後,門又被人打開了,是歐家老宅的安保人員走進來,将又驚又羞的陸采徽帶走。

  “我跟她沒有任何關系。”歐煥辰說道。

  “那就好。”歐先生松了口氣,點點頭:“她說自己在酒會上喝過酒,感覺非常不舒服,想找個地方休息下,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她一口咬定,她是被人下藥了。”

  陸家雖然現在情況不太好,可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盡管歐家懷疑,她的目的并不單純,可歐家不可能帶她去驗皿檢查,看她是不是真的被下藥了。

  歐先生拍了拍歐煥辰的肩膀:“你還年輕,一定要記着輕重。忠于家庭,不僅僅是對妻子負責,也是對自己負責。”

  點點頭,歐煥辰道:“我知道的。”

  父子兩個來到樓下,歐夫人和甯瑜如聊到今年幾家珠寶品牌剛出的新年限量款首飾。

  歐夫人興緻很高,嗔怪着對歐煥辰說道:“瑜如的手上、脖子上光秃秃的,你怎麼也不給瑜如買點兒首飾。”

  歐煥辰點點頭:“我會注意的。”

  “剛好,我這兒有幾家常去店裡送來的新品目錄,拿過來你和瑜如一起挑,看上了就打電話讓他們送來。”歐夫人高興的取了一大堆珠寶店目錄,放在桌上。

  甯瑜如看着這一疊精緻的新品手冊,心中咋舌。

  以前她是影後的時候,也從來沒有這麼大手大腳過。

  那時候雖然她賺得多,可是開銷也大,一件首飾從來在身上戴不過兩次,免得被媒體拍到,捉風捕影說她開始走下坡路。

  她的珠寶首飾,大部分都是前腳買,後腳退,或者直接跟珠寶店租借。

  大部分明星,也都差不多這樣。

  但是在歐家,顯然并不如此。

  歐夫人剛才給她看了自己的珠寶儲藏,隻是放在外面的那一小部分,便已經多的閃瞎人眼。聽歐夫人說,她還有更多的庫存。

  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會不喜歡漂亮的衣服、精美的寶石,甯瑜如感覺,做豪門闊太,某些方面,真的是被做影後要享受的多。

  隻是,這不代表有了這點兒好處,她就會做一個任由歐煥辰擺布的金絲雀。

  “瑜如,你看這個呢?這條玫瑰金的鑲貝手鍊,雖然上面隻有四顆小鑽,但是挺好看,你們年輕人平時可以戴這種嬌俏款的玩玩兒。”歐夫人見甯瑜如一直不開口挑東西,主動指着一款說道。

  這款手鍊,在手冊上标價十七萬。

  然後,歐夫人又掀過一頁:“像這套,出去有什麼宴會啊之類的,更合适些。”

  她指着的,是一套顔色極正的帝王綠翡翠五件套,标價六百二十萬。

  一邊說,歐夫人一邊對旁邊的歐煥辰道:“記下了沒有?”卻是讓歐煥辰主動給甯瑜如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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