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秦平說:這個小南王,在這附近有一套别墅,隻要沒事兒做的時候,基本上都會在那裡。
秦平當時覺得:就算這個南家比較分散,但也肯定會有一個聚集的地方。
但當秦平把這個疑惑告訴虎哥的時候,虎哥的回答是:沒有!他們開會的地點飄忽不定,有時候可能是打電話,有時候可能是在飛機上,有時候可能是在酒店。
這樣一來,他們的流動性就大了很多,做起事情來,也比較方便。
秦平坐在那兒心思了一會兒,爾後擡頭問道:“你确定你沒騙我吧?”
“沒有,絕對沒有!”虎哥連忙說道。
秦平繼續問道:“那這小南王身邊,平時可有什麼人?”
“多數時間都是隻身一人,但想來他所在的城市,肯定有南家的人吧。”虎哥說道,“比如說我,我壓根不知道他在京城還有什麼人。”
“好,我知道了。”秦平站了起來,他走了兩步,又轉過身來冷眼看着這虎哥道:“你最好别把這件事情告訴小南王,否則的話,别怪我不客氣。”
“我哪敢啊。”虎哥苦笑了一聲,“我現在自己都害怕他知道這件事情。”
秦平嗯了一聲,他掏出來一張剛辦的銀行卡,放在了桌子上,說道:“你放心,這件事情不會牽扯到你的身上。”
“那就多謝了,多謝了。”虎哥一隻手捂着脖子,另外一隻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兩個人一同從這辦公室裡面走了出來,剛一出門,他就看到光頭正虎視眈眈的站在那裡呢,而吳銘建李天他們,則是站在另外一邊。
雙方的勢力差距還是比較大的,但是猛哥這比一副不怕事兒的樣兒,所以氣勢上倒也沒有差多少。
“我草!”這時候,那光頭忽然罵了一句,他急忙問道:“虎哥,你脖子怎麼回事兒?誰搞的?”
說完,他便惡狠狠的盯着秦平道:“是不是這個小子,我把他脖子擰下來!”
“你裝你媽呢,天天不吹牛能死啊?”猛哥用棍子戳了戳那光頭的兇口道。
“你再碰我一下試試?”光頭怒視着猛哥道。
正在這個時候,袁月钊忽然抓起來旁邊的垃圾桶,便砸在了光頭的身上。
這一舉動,把秦平都給吓了一跳。
“你幹啥啊?”秦平有幾分無奈的說道。
“行了行了。”虎哥這時候趕緊站了出來,“這是我自己不小心碰的,和秦總沒關系。”
秦平看了虎哥一眼,點頭道:“那行,那就謝謝虎哥的招待了哈,你那茶不錯,回頭我再過來嘗嘗。”
“行,待會兒我讓人送你點。”虎哥陪着笑臉說道。
“對了,那個叫什麼青哥的,我不太喜歡,還有他的那個叔,看着也不像是啥好鳥。”臨走之前,秦平看向了角落裡面的青哥。
這虎哥本身就生氣呢,他心思着要不是這倆傻逼,他也不用挨着一下。
于是,他當即表态道:“馬上我就開除這倆傻逼東西。”
“嗯,有時候該對手底下人狠一點。”秦平似笑非笑的說道。
虎哥一愣,爾後點頭道:“我明白了,你放心!”
接着他擺了擺手,便讓光頭把這倆人給帶進了房間裡。
秦平跟吳銘建他們上了電梯後,便笑着問道:“還要不要繼續去唱歌了?”
“不唱了,趕緊回去吧。”秦雨連忙說道,“我感覺這裡不太安全。”
其他幾個人也表示不想繼續唱下去了,說是被這事兒一搞,弄得都沒啥心情了。
秦平點了點頭,他對猛哥說道:“待會兒你跟我一起,把她們送回去。”
“那啥,我就不回去了哈,我還有第二場呢。”丸子頭笑嘻嘻的說道。
說這話的時候,她還看了吳銘建一眼。
對此,衆人已經習慣了,所以也沒有說啥。
在門口那裡,準備散了的時候,這袁月钊拉住了秦平,他說:“回頭你給我找個好差事,行不?”
“你想找個啥樣的差事?”秦平問道。
“我不想那種坐在辦公室裡的,那種沒啥前途,跟混吃等死差不多。”袁月钊嘟囔道,“我不想就這麼混下去了。”
秦平心思了一會兒,這袁月钊也不會啥啊,專業知識也沒學明白。
于是,他便說道:“行吧,等你回去了,去找薛偉報道,讓他給你安排。”
“好!”袁月钊點了點頭。
把秦雨他們送回學校後,秦平跟猛哥兩個人便在路上邊走邊聊。
“怎麼樣?”猛哥問秦平道。
秦平拿出來紙條,說道:“這裡是小南王住的地方,我準備等從京城離開後,就直接去找這個小南王。”
“那虎哥告訴你的?”猛哥問道,“他說的話可信嗎?”
“應該可信。”秦平掏出來一根煙賽在嘴裡,爾後呢喃道:“明天吧,明天你跟我一起去找小南王。”
“行。”猛哥沒有過多地話語。
當天晚上回去後,秦平大半夜沒有睡着,也不知道為什麼,隻要一閉上眼,小南王的那張臉就在他面前晃。
就這樣折騰到了第二天早上,剛一起床,秦平就跟猛哥離開了酒店,臨走之前,秦平跟吳銘建他們說了一聲,同時給秦雨轉過去了一百萬。
小南王在南方的一座海濱城市,這裡人煙适中,比較宜居。
到達目的地後,秦平跟猛哥去買了一頂帽子,便直奔着小南王的家裡走去。
話說小南王住的地方是靠在海邊的一個村莊,算是半村半城,周邊都是一些普通的漁民,而這裡的房屋,幾乎全是自己蓋的兩層。
“老鄉,您認識南長生嗎?”秦平拉住一個帶着草帽的男人問道。
這男人笑道:“你說小南啊?認識啊,他可是我們這附近的名人呢,不知道多少小姑娘都對他有意思,我家還想啦他上門當女婿呢。”
秦平見他一副要喋喋不休的樣子,便趕緊打斷了他的話,問道:“那您知道他住在哪兒嗎?我們是他朋友,之前受過他的恩惠,心思過來看看他。”
這漁民也沒多想,他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棟房子,說道:“看見那個藍色的房子了沒?那就是他家,哎,晚上要是沒事兒的話,來我家吃飯吧,我今天剛打的魚,回頭....”
“好的老伯,有時間我們一定過去!”秦平匆忙打斷了他的話,而後帶着猛哥便走。
走了幾步後,回頭見那漁民沒追上來,秦平這才停下腳步。
“這小南王咋選擇住在這麼個地方,就不怕被人整死麼?”猛哥擡頭看着那棟房子嘀咕道。
秦平搖了搖頭,說道:“這正是他高明的地方。”
“嗯?”猛哥有幾分不解。
“從這老伯的語氣來看,南長生在這附近的人緣應該挺好,如果他出事兒,喊一嗓子絕對會有人站出來幫他。”秦平說道。
“就南長生那個比德行,他肯定裝出一副受害人的樣子,到時候我們倆不就慘了?”秦平笑道,“這要是在外面城市裡,反而不會有人站出來這麼幫他,再加上各種關系的牽扯,動一個人就不簡單了。”
猛哥哦了一聲,問道:“那咱倆現在咋整?總不能去跟漁民搞好關系吧?”
“搞個幾把。”秦平把手裡的煙頭扔在地上踩滅,“做事兒小心點就是了,看事不妙,咱就趕緊跑路。”
說完,秦平便帶着猛哥去附近的五金店裡買了一個包和幾根繩子,帶上東西後,倆人便去了南長生的家裡。
此時的南長生在哪兒呢,他正在海邊坐着,跟幾個老漁民聊天呢。